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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躺在地上裝死?。 ?/br>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縣長攔路 地上的年輕人本來捂著腦袋,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雙手撐地,小心翼翼朝張揚看過去,可是看了半天他也沒有認出來張揚,咳嗽了兩聲道:“你是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張揚笑著蹲下來,扔了一支煙給蔡騫,微笑著道:“赫赫有名的拼命三郎怎么混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蔡騫一只手將煙接住,放在嘴里,又從兜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只打火機,把煙點上。 張揚沒有一皺,這才發(fā)現(xiàn)蔡騫的右手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意外的道:“你的右手廢了?” 蔡騫沒有回張揚的話,而是疑惑的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看來我的變化真的很大,連老對手都認不出我來了!”張揚搖搖頭道。 張揚自己沒有感覺到,隨著錢越來越多,事業(yè)越做越大,他的氣質(zhì)變化也是越來越大,尤其是這次經(jīng)過非洲之行的洗禮,他已經(jīng)確認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阻止自己,自信心越發(fā)強大起來。 表現(xiàn)在外在就是氣質(zhì)的變化,那是一張上位者的氣質(zhì),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壓迫感。這也是董承單獨面對張揚的時候,總感覺比這個準(zhǔn)女婿低一頭的原因。 “老朋友?”蔡騫更加迷惑了,仔細盯著張揚看,忽然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久違的面孔,眼睛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眼神,喃喃的道:“你是張揚?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揚笑了起來:“我就說嘛,老朋友怎么可能忘記我!” “老朋友?恐怕是老對頭吧,當(dāng)年你打拳的時候,沒在我的手上討得好處!”蔡騫冷笑著道。 “你也說了那是當(dāng)年,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對手嗎?何況你的右手已經(jīng)廢了!”張揚道。 蔡騫倔強的昂著頭看著張揚。 “說說吧,怎么回事!”張揚蹲了下來。 蔡騫沒有回答張揚的話,而是看著張揚身后的車隊道:“有什么好說的,你還是趕緊走吧,你那個外國老板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張揚疑惑的回頭,發(fā)現(xiàn)凱特琳娜剛剛掛斷電話,走了過來。 “怎么了?”張揚問道。 凱特琳娜道:“老板,董小姐的電話,她讓我告訴你,縣城里的領(lǐng)導(dǎo)知道你回來了,正在找你,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張揚皺著眉頭道:“陰魂不散的家伙,算了,既然找來了,就等一等!” 凱特琳娜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帶著人退了回去。 蔡騫愕然看著張揚不敢相信的道:“那個外國人叫你老板?” “不錯,我是他的老板!蔡騫,你不看新聞的嗎?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張揚有些好奇的道,自己不大不小也是文安縣的名人,蔡騫難道沒有聽說過。 蔡騫苦笑著道:“我剛剛被放出來!” 張揚意外的看著蔡騫:“你進去了?” 蔡騫點點頭道:“當(dāng)年你說的是對的,這條路就是一條不歸路,越走越窄。早知道會有今天,我當(dāng)年跟你一起退出去就好了!” 張揚想起往事?lián)u搖頭道:“那不是我說的,是我?guī)煾担∪绻皇撬脖浦?,我可能比你強不了多少?!?/br> 正說著遠處傳來了警笛聲,張揚皺著眉頭道:“應(yīng)該是縣里來人了,我要去應(yīng)付一下。你的手機號多少,忙完了我給你打電話!” 蔡騫茫然的搖搖頭道:“我沒有手機!” 張揚想不到蔡騫混的這么慘,回頭道:“拿一部電話過來!” 一個死士打開車的后備箱,從里面拿出一部電話,按完電話卡后,拿了過來。張揚隨手扔給蔡騫:“你先拿著用,晚點我再聯(lián)系你!” 說完站了起來。 蔡騫猶豫著喊道:“張揚,你找我是有事情讓我做嗎?” “哦,你手都廢了,還可以做什么?”張揚不屑的道:“以我現(xiàn)在的身家跟身份你認為我需要你一個打黑拳的混混做什么?放心吧,我就是想跟你敘敘舊!” 說完張揚回到汽車上,車隊緩緩朝前面開去。 “老板,這個人有用嗎?”凱特琳娜不解的問道。 張揚笑笑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無用的人,只看能不能找到正確使用他們的方法。當(dāng)然對于我來說,蔡騫這個人無關(guān)緊要,只要我需要,有無數(shù)比他優(yōu)秀的人才,愿意為我賣命!” “那你這是?”凱特琳娜很不解。 張揚眼神深邃的道:“當(dāng)年家境困難,我跟師傅學(xué)了一些健身之術(shù),為了掙錢曾經(jīng)來縣里打過黑拳。蔡騫曾經(jīng)是一個老板的頭牌,也是最能打的人之一,我們當(dāng)時競爭的很厲害,有人出錢讓我們打一局。在比賽之前,我被很多人堵住,要教訓(xùn)我,好讓他贏得比賽,是他發(fā)現(xiàn)后,阻止了這件事。也因為這件事,我看透黑拳真正的贏家永遠是那些莊家,在加上我?guī)煾蹈改傅膰?yán)明,我就沒有在打下去!” 凱特琳娜道:“這么說他對老板也沒有什么恩情嘛!” “是沒有!不過這個人還算胸懷坦蕩,起碼要跟我真刀真槍打一場。如果今天沒有看到他落魄的樣子,我也想不起來這些事。既然撞到了,那就拉他一把!”張揚道。 凱特琳娜這才明白張揚的意思,能拉一把就拉一把,至于對方將來能怎么樣,根本不在張揚的考慮范疇,純當(dāng)還了當(dāng)年的援手之恩。 又開了沒幾分鐘,在正街上車隊停了下來,凱特琳娜沒用張揚的吩咐,主動贏了下去。 “你們是什么人?”凱特琳娜語氣不善的道 文安縣的縣長舒蘭義沒敢怠慢直接迎上前來:“您好,我是文安縣長舒蘭義,聽說我們縣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張揚先生衣錦還鄉(xiāng),我代表縣委縣政府表示隆重的歡迎?!?/br> 舒蘭義沒看到張揚,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現(xiàn)在有錢的都是大爺,特別是文安縣這種貧窮的地方,抓到一個有錢人,那真的是頭拱地都想咬一塊rou下來。而且張揚身邊跟著的竟然是外國人,更令他不敢怠慢了。 “我們老板這次是為了私事,不想驚動當(dāng)?shù)氐念I(lǐng)導(dǎo)!”凱特琳娜道。 舒蘭義一聽對方這是打算要撤啊,這哪行啊,急忙道:“這位小姐您看能不能跟張老板請示一下。作為文安縣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回到故鄉(xiāng),我們縣委縣政府是非常歡迎的,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張老板無論如何也用過飯在走!” 凱特琳娜道:“那好吧,我去請示一下老板!” 看到凱特琳娜朝車隊中央走去,舒蘭義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怪張揚不下車,對當(dāng)?shù)卣疀]有好感,人家一步步有今天,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家境這么困難,政府沒有給解決過問題,低保沒有,就連考上大學(xué)后,拿不起學(xué)費,縣里都沒有給予過幫助,不記恨就不錯了,還投資之這可能嗎? 可是舒蘭義沒有辦法,硬著頭皮也要上,張揚投不投資無所謂,要是回來了,當(dāng)?shù)卣B個表示都沒有,在這么走掉,那么等待他們的就是上級的批評。對于能不能發(fā)展文安縣的經(jīng)濟,他不放在心上,但是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批評,他不能不認真對待。 “老板,你看呢?”凱特琳娜道。 張揚點點頭道:“既然沒有走掉,那這個面子就給他們吧,我們雖然離開了,但是我的親戚,程菲家里的親戚,董雪倩家里的親戚,還都在這里生活??傄o這些父母官留點面子,免得他們找麻煩!” “那我過去跟他說?”凱特琳娜道。 張揚搖搖頭道:“算了,既然給面子,那就面子給足一些,我下去說吧!” 凱特琳娜拉開車門,張揚走了下來。 看到張揚下車,舒蘭義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只要能看到本人,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憤怒的領(lǐng)導(dǎo) “舒縣長,你好!”張揚平淡的道。 舒蘭義對張揚的語氣絲毫沒有介意,熱情的道:“張老板,你可是我們文安縣的驕傲,總算將你盼回來了!” 張揚道:“您太客氣了!” 對于張揚冷淡的態(tài)度,舒蘭義早就有所準(zhǔn)備,繼續(xù)熱情的道:“張老板,縣委馬書記已經(jīng)在招待所準(zhǔn)備好宴會,專門歡迎您會家鄉(xiāng)探親!您看!” 張揚皺了皺眉頭道:“那好吧,不過不要大張旗鼓,也不要電視臺來了,我不想弄得人盡皆知!” “沒有問題,我在前面帶路!”舒蘭義笑了起來。 張揚道:“那麻煩舒縣長!” 舒蘭義回到車上之后,秘書氣憤的道:“這個張揚架子也太大了吧!” “閉嘴!”舒蘭義瞪著這個平時還算滿意的秘書道:“人家是什么人,央視臺都大力宣傳的對象,知道京城建成的世界第一高樓嘛,就是他投資的。在人家的眼里,我們什么都不算,能留下來吃頓飯已經(jīng)是給老鄉(xiāng)的面子了。就是到了省里,請他吃飯的人都排成隊!” 秘書低下頭委屈的道:“縣長,我這不是替你委屈嗎?” 舒蘭義嘆了口氣道:“那有什么辦法!誰讓當(dāng)年縣里沒有給人留下一點的好印象呢!父母都是下崗職工,靠在工地打零工為生,考上大學(xué)學(xué)費都交不起,政府學(xué)校都不聞不問,最后害的他輟學(xué),你覺得他會以什么態(tài)度對待縣里?” 秘書說不出話來了,郁悶的道:“哎,早知道張揚會有今天,縣里稍微關(guān)照他們家一下,也不至于有今天。您是給上一任縣長背黑鍋了!” 舒蘭義苦笑起來,是啊,他是替上一任縣里的領(lǐng)導(dǎo)班子被黑鍋了,那又有什么辦法,只希望今天是一個好的開始,這里畢竟是張揚的老家,希望他能有些感情。 可是等到宴會結(jié)束,張揚也沒有任何的表示,等到張揚離開后,馬書記跟舒蘭義兩人大眼瞪小眼,苦笑起來。 “想不到,他對家鄉(xiāng)的怨念這么深!”馬書記道。 舒蘭義也點著煙道:“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按道理不應(yīng)該啊,怎么說這里也是他的家鄉(xiāng)!” 馬書記皺著眉頭道:“這里面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問題!” “我已經(jīng)讓秘書去調(diào)查了!”舒蘭義道。 過了半個多小時,舒蘭義的秘書氣喘噓噓的跑到會議室道:“書記,縣長,我查到了!” “快說!”馬書記問道。 秘書拿出本子道:“原來張揚當(dāng)年高考的成績,在全縣排名第十,按照我們縣的政策,是有五千元獎金,還幫助解決助學(xué)貸款?!?/br> “張揚沒有上大學(xué),是這里面出了問題!”舒蘭義道。 秘書點點頭道:“縣教育局在名單出爐后,以張揚高中三年未獲得三好學(xué)生的名義,將他的獎勵給了別人,也斷了他的求學(xué)之路。當(dāng)時張揚的父母,還來縣里上訪過,被趕了回去。因為這件事,張揚沒有報考,就離開縣里出去打工。本來以張揚的成績,是可以考上重點大學(xué)的!” “頂替他名單的是什么人?”馬書記問道。 秘書低聲道:“是縣教育局局長索成的外甥,他成績比張揚差了幾分。他應(yīng)該在乎的不是錢,而是全縣前十這個名義。每年高考結(jié)束后,縣里都會舉行頒獎晚會,對這些學(xué)生進行嘉獎?!?/br> 剩下的事情不用再說了,馬書記跟舒蘭義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這個索成為了外甥露臉,活生生將屬于張揚的名字拿掉了。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個露面的機會,而對于張揚來說,毀掉了他的夢想,要是張揚這還能不計前嫌來回家鄉(xiāng)投資就奇怪了。 兩個人苦笑起來,就為了區(qū)區(qū)五千塊錢,得罪了一個全世界都有名的大富豪。雖然張揚有今天,可能跟他沒去讀大學(xué)有關(guān),要不然不可能兩年時間正下諾達一份家業(yè)。 可是換做誰都不會這么想的,遇到哪些狠茬子,恐怕有錢之后,第一時間就會選擇回來報仇,而張揚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將父母接走。他們其實巴不得張揚報復(fù)呢,那樣說明他還對這個家鄉(xiāng)有感情。 “怎么辦?”舒蘭義看著馬書記道。 馬書記將煙狠狠的掐滅:“開常委會對領(lǐng)導(dǎo)班子進行調(diào)整,有些人不適合留在崗位上。” 舒蘭義同意著道:“書記說得對,張揚今晚沒有走,說明還有機會,如果等到他明天離開了,這個事情還沒有結(jié)果,那什么都晚了!” “連夜開,現(xiàn)在就通知縣委常委回來開會!”馬書記憤怒的道:“這個問題不解決,已經(jīng)不是張揚肯不肯投資的問題了,事情一旦傳出去,我們就成了所有縣的笑柄!還有當(dāng)年這件事信訪工作的負責(zé)人,也要予以處分!” 文安縣最大的兩個領(lǐng)導(dǎo)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