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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海冷笑著道:“密碼只有他知道,殺了他之后,誰也打不開這個箱子?!?/br> 曹雷猶豫了一下,撥通了張揚的手機,將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正在往這里趕,還有七八里地就到了的張揚,聽完后,一腳踩住剎車,停在路邊,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死這么多人。完了,這件事不會小的了。 想到這里,張揚心中一狠道:“殺了,全殺了。把箱子拿回來就行??倳蜷_的,一個活口不能留?!?/br> 曹雷心中有數(shù)了,點點頭道:“知道了?!?/br> 此時他的心中有著很大的疑問,他感覺自己執(zhí)行的任務有點問題,但是沒有往深里想。 “白海,我們老板說了,只要交出箱子,就放你們走。”曹雷道。 白海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剛要開口,槍又一次響了起來。 白海松開勒著白蘭東的手倒在了地上。 白蘭東傻傻的站在那里,滿臉的鮮血,眼睛沒有了焦距。 曹雷這才翻身走了進來,看著傻傻的白蘭東道:“快,把箱子打開。” 白蘭東剛想搖頭,曹雷用槍頂住了白蘭東的腦袋道:“不要逼我殺你。” 白蘭東急忙搖搖頭,蹲下來,以最快的速度將箱子打開。 曹雷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里面放了一顆白菜。 想到這些人一直說的翡翠白菜,心里有數(shù)了,這應該就是了。 曹雷將箱子合上,拎起箱子往外走,白蘭東松了一口氣,看著曹雷的背影,慢慢蹲下身,去撿地上的槍,這是曹雷突然回頭,又是一聲槍響,整個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曹雷拎著箱子,低著頭,急匆匆的走到村口,上車之后吩咐道:“開車,趕緊離開這里?!?/br> 彭亞急忙發(fā)動汽車,往市里開,回頭看著正在將化妝的東西,往下摘的曹雷,擔心的問道:“曹雷,你沒事吧?” 曹雷搖搖頭,將胡子,眼鏡,發(fā)套什么的全都摘了下來。 “彭亞,你沒有來過這里,什么也不知道。以后這件事就永遠放到肚子里,不許說出來,否則我饒不了你?!辈芾椎馈?/br> 彭亞道:“曹雷,你還不知道我。放心吧,誰問我也不會說的?!?/br> 曹雷現(xiàn)在十分的后悔,為什么讓彭亞跟來,死了這么多人,萬一彭亞害怕了開口,就是一個大麻煩。(首發(fā):) 第兩百八十七章 友情和親情 曹雷換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將換下來的和手槍重新裝到背包里。 等到快要進城了,曹雷道:“停車。” 彭亞不解的停下車,看著曹雷。 “老彭,你往前走一回,就有出租車了,打車回到出租屋,什么也不要說,什么也不要干,等我來找你?!辈芾椎?。 彭亞問道:“曹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給別人當司機嗎?今天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曹雷搖搖頭道:“老彭,我什么也不能告訴你??傊裉斓氖虑槟惝敍]有發(fā)生過,過兩天我回去找你的。” 說完曹雷讓彭亞下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另一個位置開了過去。 彭亞跺了跺腳,無奈的搖搖頭,往前走了一會。 剛走一會,一輛車停到他的身邊,按了按喇叭。 張揚早早的就等在了這里,跟在曹雷的后面,要不是曹雷過于緊張,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 彭亞疑惑的看著打開車窗的年輕人。 張揚笑著道:“送你一段,這里打車可不好打。” 彭亞猶豫了一下,上了汽車。 張揚微笑著朝前開,心中暗暗盤算著,過了一會,他的手機響了。 “老板,我先將汽車處理掉,再回來見你?!辈芾椎馈?/br> 張揚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開了一會,張揚突然問道:“你叫什么?” 彭亞疑惑的看著張揚,這個年輕人什么意思?搭車而已還要問名字嗎? 張揚微笑著拿出了警官證。 彭亞的表情僵硬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張揚將車停到了路旁,手里拿著槍指著彭亞道:“說,你叫什么名字,剛才的案子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那個開車的是什么人?” 事情到這里,張揚最擔心的不是其他人,就是這個莫名冒出來的彭亞,他恨不得殺了這個人??墒撬荒苓@么做,一來他沒有殺過人,二來彭亞是曹雷的朋友,萬一出事了,很容易引起曹雷的懷疑。因此他想到了這個試探的方法。如果彭亞什么都交代的話,那么讓曹雷除掉他,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如果他不說的話,證明這個人如同曹雷所形容的,是一個可以放心使用的手下。 彭亞萬萬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我叫彭亞,我是來京城打工的。什么案子,我不知道?!迸韥喌?。 “不知道?你以為這就能打發(fā)我了,那個開車的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叫什么?”張揚問道。彭亞搖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br> 十多分鐘后,張揚放棄了,這個彭亞看起來嘴真的很嚴,問什么也不說。想了想,張揚拿出手銬,將彭亞拷了起來,道:“既然不肯說,就先跟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吧?!?/br> 彭亞黯然的低下頭 。 一個小時后,張揚帶著彭亞來到了王璐瑤的房子里,將他捆在椅子上。 彭亞不解的看著張揚,不知道他為什么帶自己來這里,不應該是公安局嗎? “彭亞,你要想清楚了,今天的案子死了很多人,你不將你的同伙交代出來的話,就等于將這些罪一個人扛下來。這可是殺人罪,是要判死刑的?!睆垞P道。 彭亞臉色大變,汗水從臉上流了下來。 “想想你的家人,你出了事他們怎么過活。只要你老實交代,我保證你一點事情都沒有。”張揚道。 彭亞猶豫了起來。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最好的朋友,一邊是死亡,一邊是自由。 看到彭亞越來越掙扎,張揚拿出了錄音筆道:“還是說吧,等我?guī)慊鼐掷锬憔褪窍胝f都來不及了,到時候你就是同犯,現(xiàn)在說了,你就是檢舉揭發(fā)。” 彭亞表情十分的掙扎,最終自由和親情戰(zhàn)勝了友情和信念,他老老實實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沒有任何的隱瞞,在他的嘴里,可以說除了張揚這個隱身的老板,全都說了出來。 張揚心中嘆了一口氣,冷笑了起來。 他就說嗎,講義氣也是有限的,怎么會有那種為了義氣,不顧生死的人。曹雷最大的問題是沒有讓彭亞參與進去,哪怕是讓彭亞殺一個人,都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彭亞只是一個司機,他可以將什么都推到曹雷的身上。要不是自己將彭亞帶了回來,恐怕明天電視里的新聞一出來,他就會到警察局去舉報。 不要以為這種事情不可能,這是太有可能的事情了。 關(guān)了錄音筆,張揚用膠帶粘住彭亞的嘴,然后用頭套蒙上他的腦袋。 走出房間,在走廊里給曹雷打了過去。 “什么情況?”張揚問道。 曹雷道:“車子處理掉了,沒有任何線索,老板,東西我送到哪里去?” 張揚道:“我在小區(qū)的車庫里等你?!?/br> 曹雷嗯了一聲,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張揚在地下車庫看到了曹雷。 打開車門,兩個人坐到了車里。 “老板,這是你要的東西?!辈芾讓⒈kU箱放到了后座上。張揚點點頭看著曹雷道:“感覺怎么樣?” “很刺激,比以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還要刺激?!辈芾椎?。 張揚點點頭道:“沒有跟腳留下來吧?” “沒有,老板你放心好了,我們學的就是這個,不會有一點線索的?!辈芾椎馈?/br> 張揚不置可否的打開錄音筆。 聽到里面的聲音,曹雷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朋友,這么快就出賣了自己。這時候距離案發(fā)也就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老板!”曹雷道。 張揚擺擺手道:“你現(xiàn)在聽我說,人在我手里呢,事情還沒有暴露。曹雷,我告訴過你,這是一個秘密的任務,誰也不能告訴,你開始的時候做的很好,可是最后怎么會出現(xiàn)了這個簍子?難道這個彭亞比你的家人還值得信任嗎?” 曹雷低著頭,心里十分的痛苦,不知道如何是好。 對于他這樣最看重友情的人來說,這就是一個晴天霹靂,讓他深受打擊,這種打擊要比失戀還要來的大。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朋友不會背叛,可是結(jié)果怎么樣,回過頭對方就將他出賣了。 “沒有刑訊逼供,沒有證據(jù),什么都沒有,我就是正常審問的情況,他就全都招了。他現(xiàn)在這是在我的手里,如果是在警察的手里呢,你能跑得掉嗎?秘密任務的含義你應該明白,國家是不會承認你的。你出事就是我出事,我出事前期做的所有工作全都白費了,你知道到時會怎么樣?你我全都會進監(jiān)獄,吃槍子。也許我會好一些,換個名字,換個身份,重新執(zhí)行任務,可是你呢,就白白的犧牲了。”張揚道。 曹雷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臉色無比的蒼白,他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 “老板,現(xiàn)在該怎么辦?”曹雷問道。 張揚搖搖頭道:“不是我該怎么辦?是你想怎么辦?放了你朋友,讓他去警察局舉報你,還是處理掉他,永絕后患?!?/br> 曹雷低聲問道:“老板,沒有別的辦法嗎?我們可以跟他說清楚,這是國家的任務。” 張揚好笑的看著曹雷道:“國家秘密能隨便告訴人嗎?” 曹雷陷入到痛苦中。 張揚拍了拍曹雷的肩膀道:“算了,不為難你了,這件事我來處理。在過一段時間,我會給你弄一個正式的編制,你成為真正的國安一員,到時候好好看一下保密條例,不要在犯這樣的錯誤了。” 曹雷表情凝重的看著張揚。 張揚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不要忘了,明天還要上班。” 曹雷迷茫的下了車, 看著遠去的車影,他咬著嘴唇,張揚會怎么處理彭亞?自己這個最好的朋友呢? —————我們需要敬畏,失去敬畏就失去了信仰,沒有信仰就無法承受生命的低谷~ —————我們需要愛,但是生命中最寶貴的肯定不是男女之愛,但是這種愛確實在生命末期肯定存在的愛~(首發(fā):) 第兩 百八十八章 賣還是留著呢 送走了曹雷,張揚沒有想著怎么去處理彭亞,反正人在那里怎么也跑不了,如果不是擔心引起曹雷的芥蒂,他第一時間就在野外將彭亞處理了。雖然殺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和威脅到自己的安全比起來,就輕的多了。畢竟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別人死總好過自己死,這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意思。如同封神演義里,申公豹不停地請人參加戰(zhàn)斗,自己卻不主動出手,為什么,還不是別人在怎么死也是別人,他可以活的好好的。 這個時候張揚最在乎的就是后座上的那個箱子。 打開箱子,張揚盡管有心里準備,還是深吸一口涼氣,懷疑的摸了過去,不會真的是一棵白菜吧。直到冰涼的手感傳過來,張揚才可以肯定,這不是白菜,而是用翡翠雕出來的,怪不得稱之為國寶。這顆白菜擺放在白菜堆里,相信憑借rou眼沒有任何人能看出這顆翡翠白菜的不同。 欣賞完之后,張揚急忙開車回家,這么寶貴的東西不能放在外面。回到別墅里,張揚將箱子放在茶幾上,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說實話他猶豫了,這才真的叫國寶,要比他手里所有的東西都要貴重。放到拍賣會上,不用想一定是壓軸的拍賣品,估計會創(chuàng)造拍賣行的記錄,這種國寶才叫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為了爭奪這件翡翠白菜,白海歷經(jīng)二十幾年,一晚上死掉的人,足有二十幾口,絕對算的上滅門慘案了。相信這個風波不會小的,但是看著這顆翡翠白菜張揚覺得都是值得的?,F(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賣掉還是自己留著。 潘慧聽到房門的動靜,套了一件睡衣,坐到張揚的身邊,她沒有打開密碼箱,挽住張揚的胳膊道:“這么晚了還不睡,想什么呢?” 張揚道:“看看吧!” 潘慧疑惑的打開箱子,看到里面是一顆白菜,好笑的道:“你弄這么大一個箱子,裝白菜干什么?咦,這個密碼箱不錯,像是特制的,還防震。” 張揚笑了笑道:“仔細看看,那是白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