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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光是看著他這副模樣,我的身體就已經(jīng)情動,身下水兒已經(jīng)泛濫。 我心里癢得難受,不想做那么多前戲,就直接將他褲子脫下,直接跨坐在他腰上,對準(zhǔn)那一處火熱,徑直坐了下去。 溫衡根本沒想到我的動作會這么快,他阻止的手伸了出來,最后卻只能落在我的腰上。 我上下吞了他十幾下,覺得累了,便俯下身去,在他耳邊輕輕說:“cao我?!?/br> 哪知道就這么簡單的兩個字,就刺激得他直接射了出來。 灼熱元陽灌滿了我的身體,我被燙得渾身都軟了,只能輕輕喘息著伏在他身上。 溫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片刻的呆愣之后,他咬咬牙道:“再來一次!” 然后就翻身過來,伏在我身上,身下重新挺立起來的火熱在入口處蹭了幾下,才順利的找到了入口,一鼓作氣的沖了進(jìn)來。 我解開衣衫,將他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我腰間的手,帶到我的乳上,然后抬著頭,委委屈屈的對他說:“溫衡,這里也要。” 試問又有誰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溫衡的眼比之前更紅了,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不敢太用力,只輕輕的揉弄著我的乳rou,然后將兩團(tuán)攏在一起,低下頭來舔吮。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肌膚上,濕熱的舌頭在我的乳上舔過,這些都讓已經(jīng)素了太久的我癢得厲害。 我難耐的喘息著,指甲在他后背劃出痕跡來:“溫衡,我要!” 他從我乳間抬起頭來:“要什么?” “我要你cao我!”這樣粗俗的語言也給我?guī)砹藙e樣的快感,我感受著身體里的他,覺得更癢了,“快一點(diǎn)、用力點(diǎn)!” 于是他就很聽話的快了起來,每次的力道都大得像是要將我撞飛! 溫衡雙手摁著我的腿,將我的腿開到最大,然后他再狠狠的撞進(jìn)來,直頂?shù)轿业淖钌钐?,cao得我身下蜜液一波接一波,嗓子都快要喊啞了。 我的手偶爾會碰到一旁的琴,情欲之中撥弄出來的琴聲竟也有些悅耳。 許是這琴聲讓溫衡有了點(diǎn)別的想法,他竟一邊抽插著,一邊將他的琴拿過來放在了我的乳上,那琴弦貼在我的乳rou上,冰冰涼涼的感覺很奇怪。 溫衡攏住我的乳,然后輕輕的揉弄著,乳rou—彈動之間會帶起琴弦,一曲斷斷續(xù)續(xù)的yin樂就這樣被他用我的身體演奏了出來。 他撥弄乳rou的速度越來越快,身下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著將指甲掐進(jìn)他的rou里。 再然后,他最后一下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將我貫穿,直接將自己嵌在了我的深處,將第二次的元精完完整整的給了我。 他的演奏,也落下了最后一個曲調(diào)。 嬌兒無力 大概宗主和妙音門門主談?wù)摰拇_實是一個非常嚴(yán)肅且深奧的問題吧,他們足足討論了有一個月,然后誰也說服不了誰,就又把他們的共同友人,藥王谷的谷主給叫了過來。 我為什么會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因為我一直都和溫衡廝混在一起,以及——藥王谷谷主的弟子、同時也是溫衡友人的連西回,此時也在我的身邊。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場景稍微有那么點(diǎn)不美好。 我渾身無力,躺在溫衡懷里,溫衡焦急的催促著:“你快點(diǎn)找,到底有沒有解藥?。 ?/br> 作為始作俑者的連西回已經(jīng)在儲物袋里找了半盞茶的時間了,此刻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催催催,催什么催!溫衡,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見色忘友啊!” 溫衡漲紅了臉:“這不是什么見色忘友的問題,而是你不小心給她下了藥,那不是該趕緊給她解掉嗎?” 連西回冷哼一聲:“我看你倒是很享受這溫香軟玉在懷嘛!這解藥給不給都行呢!” “你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溫衡的語氣很強(qiáng)硬,連西回黑了臉,瞪了我一眼:“行,那我就告訴你,解藥沒有!我也煉不出來!” 然后他就氣得拂袖而去,溫衡也是氣得胸口上下不停的起伏著。 他們倆的幼稚對話讓我很是無語,但是連西回那目空一世的態(tài)度讓我很是不爽。 傲是吧?傲是吧!越是傲,那你最后要付出的代價就越是大! 渾身無力的我朝溫衡微微一笑,在他耳邊輕輕喘息:“你不想玩玩別的嗎?” 對付這種自負(fù)的家伙,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 所以我一邊和溫衡出雙入對,一邊又故意的暗戳戳撩撥連西回,刺激得他對我下藥,但是當(dāng)他對我下藥時,我又從來不會找他要解藥,而是直接無視他,帶著各種藥效去找溫衡。 如此這般,勾了他半個多月,終于在他又一次給我下了渾身無力的藥粉時,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轉(zhuǎn)身離去,而是看著我問道:“我已煉出了解藥,你要么?” 我面上冷笑著:“藥是你下的,解藥你給或者不給,又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我這番苦總是你帶給我的!” 他深深的看著我:“你要等溫衡過來嗎?” “不然呢?等你良心發(fā)現(xiàn)給我解藥嗎?”我嗤他。 連西回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