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的水聲。 沒得到我的回應(yīng),他似乎有些不滿,往日只用來翻閱經(jīng)書、撥動佛珠的手指,竟剝開我的花瓣,摸索著找到那顆隱秘的花珠,然后按壓揉弄起來。 我一下子受不住的嗚咽出聲,掐著他的手臂想讓他不要碰那里,他卻看出來我的口是心非,撥揉挑捻,竟是直接將我?guī)嫌鋹偟姆鍖?/br> 知我而為 我光知道這和尚的定力好,卻不知道,他的體力也這么好。 我的指甲在鄢松年的背上劃出一道道痕跡,他卻毫不在意,只專注的用愈漸嫻熟的技術(shù)探索我的身體。 破碎的音節(jié)從我的齒間溢出,卻是不成語句。 我垂眸看去,那粉色的和尚正在我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他每一次的拔出都會帶起兩片已然紅腫的花瓣,每一次的插入又都進(jìn)到最深的地方。 我的里面已經(jīng)儲滿了他和我的液體,滿肚子的鼓鼓脹脹,可他還不肯放過我,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塞進(jìn)來,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凸出來的他的形狀—— 這快感一直在頂峰落不下來,讓我既歡愉又難受。 “鄢松年……”我忍不住喚他。 “嗯?”他垂眸看我,眼里只有我一個人的倒影。 他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他慢條斯理的研磨著,我就像是一塊墨,已經(jīng)被他全然磨成了水,磨得我在他身下泣不成聲:“你快給我……我受不了了……” 他淡然一笑,似乎還是那個悲天憫人的大自在殿弟子。 可他身下卻是掰開我的腿,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將自己釘在我身體里一般,將我?guī)нM(jìn)更大的狂風(fēng)暴雨之中。 歡愉越積越多,最后滅頂?shù)目旄邢矶鴣?,將我所有的思緒清空,腦海里只剩下他的眼神。 我仿佛成了水做的人,身下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極度的快感讓我不能自已,身體輕微抽搐著,腰身彎成了一張弓,被他順勢就摟進(jìn)了懷里。 他就那樣在我體—內(nèi)噴涌而出,guntang的元精燙得我淚水直流。 鄢松年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語:“妖女,我輸給你了?!?/br> 這一刻,我才發(fā)覺,鄢松年他從來沒有把我當(dāng)做心魔替身過,他只是給了自己一個開始的理由,然后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那個夜晚,我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宛如兩個初生的嬰兒,全身赤—裸,彼此相擁。 然后我將他那晚給我的元精全部吸收,順利的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鄢松年似乎是想通了,在那一晚之后,他開始帶著我去講經(jīng)布道。 從前他去做這些事時,從來不會帶上我,而我也樂得有時間去找妖修們玩。 現(xiàn)在他用一種正大光明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我雖然不能再去找妖修們,但也可以每日與他雙修,修為甚至比之前精進(jìn)得還要迅速。 這就是和比自己修為高的人雙修的好處了。 鄢松年與我這個合歡宗女修出雙入對,甚至住在同一個房間里,這對他的名聲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有人問過他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他沒有沉默,竟是直接說了心儀于我。 于是大自在殿弟子鄢松年與一名合歡宗妖女廝混在一起的事情,就這樣傳的修仙界人盡皆知了。 鄢松年在大自在殿的地位并不低,他是主持的親傳弟子,這樣的傳言出來后,他的師傅很快的給他來了信,召他回宗。 并注明,不要帶著我。 這一回去,面對的肯定不只是口頭問話,但鄢松年毫不在意,而是帶上了我,向著大自在殿出發(fā)。 這一路上,他甚至還有心情帶我去秘境探險,然后將秘境里得到的東西都送給我,各種靈草、秘寶,還有……他的元精。 我才知道,他這個和尚,竟還會干出在松鶴背上,于天地之間,與我茍合的事情。 面向云山,枕于羽床,綺光璨璨,清風(fēng)朗朗。 我揪著松鶴的絨毛,雙乳被風(fēng)愛撫得茱萸挺立,一顆心七上八下,鄢松年卻一派淡然模樣,埋首在我腿間,聲作嘖嘖。 他嫻熟的用舌頭逗弄著那顆花珠,吸吮舔弄,將那些流出花泉的水兒一一吞下。 我不禁伸手覆在他耳上,揉弄著他敏感的耳根。 鄢松年明白了我的意思,舌頭幾下狂卷,舔凈了那些溢出的水兒,便探身上來,將唇舌落在我乳上。 同時,他一個挺身,將自己沉入我體內(nèi)。 哪怕已經(jīng)過了許久的磨合,我也還是不能很好的適應(yīng)他的巨大,他進(jìn)入的那一瞬間,我們同時悶哼一聲。 我是既脹又爽,而他是既爽又痛。 鄢松年吃著我的乳兒,手下輕輕揉捏著我的臀rou:“你咬得太緊了,放松些?!?/br> 身下的水兒潤滑了花徑,他終于能稍微的動一動了。 他前后擺著精瘦的腰,不急不緩的抽插著,直到我癢得難受了,哼哼唧唧的催他了,他才愿意用自己給我止癢。 我攀著他的肩膀,與他一同沉淪于歡愉的海洋。 我恍惚之間,記起某位師姐告訴過我的話:“大自在殿的元陽是最香的,你若是遇上了,能拿到的元陽,就千萬不要放過?!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