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野花
美女同事司思也插言說: “你們男生還好,我們女生呢,整天熬夜寫報(bào)表,跑客戶,又要經(jīng)常陪客戶喝酒應(yīng)酬,壓力大不說,自己還沒結(jié)婚,光這三年多的時間,我就覺得自己黑眼圈也出來了,皮膚也暗黃了,原本一個剛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的一個二十多歲水靈靈的小姑娘,生生的被耗成了一個黃臉婆!” 簡路特意避開眾人談?wù)摰脑掝},對年培粲說: “聽說年部長到雷總裁那里,申請到年假了?” 年培粲點(diǎn)點(diǎn)頭: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向雷總申請年假?!?/br> 簡路搖頭,嘆道: “年部長和嫂夫人是不是鬧了什么別扭?畢竟咱們平時的工作繁忙,一時照顧不周,冷落了家人也是常有的事?!?/br> 年培粲苦笑道: “我其實(shí)挺佩服你,為了努力工作,可以全然不顧的放棄自己的生活,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上,甚至為了工作一直堅(jiān)持單身?!?/br> 簡路笑嘆說: “我今年都31歲了,到了這個年紀(jì),誰還不想能成個家,讓自己能在他鄉(xiāng)有個根。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不忍心讓我的女朋友或者是妻子在家里苦苦等待,甚至一個星期都見不到幾次面,說上幾回話。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還沒聊上幾句,又要被24小時隨時待命的公司臨時事務(wù)打斷。 對于一個會經(jīng)常出差,工作時間不定的我來說,不成立家庭才是對對方的負(fù)責(zé)。更何況,讓我放棄我的事業(yè)來成全我的婚姻,我又做不到。所以只是故作瀟灑的投入工作中,期盼有一天能真正的出人頭地,擁有足夠的資本,來追求我想要的生活?!?/br> 聽到簡路的話,年培粲等人都沉默了一陣。 仿佛每個人的身上都背負(fù)了太多,又或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 司思打破有些壓抑沉悶的氣氛,舉杯笑說: “今天是慶祝簡副部長升職的好日子,干嘛說這些不高興的,再怎么樣日子該怎么過還得怎么過,不如該放松就放松,該找點(diǎn)樂趣就找點(diǎn)樂趣!來,讓我們舉杯再次慶祝簡副部長升職!” 眾人舉杯慶祝,開懷共飲。 眾人又說了會兒話,小丁和小賈就借故先后離開。 年培粲因?yàn)樾闹幸恢庇洅熘拮优随潞团畠簣F(tuán)團(tuán),又感慨著世事無常,所以喝了幾杯酒,就醉了。 “年部長!年部長!”女同事司思推了推喝的有些不醒人事的年培粲。 司思笑著對簡路說: “年部長喝醉了!” “既然年部長醉了,我就找代駕送他回家吧?!?/br> 簡路說。 “不用這么麻煩了,我住的離年部長的家比較近,一會兒我就打車一直將年部長捎回去。” 司思自告奮勇地說。 簡路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不妥之處,點(diǎn)頭道了一聲好。 簡路找了代駕回家,而司思則打車送年培粲回家。 然而,中途司思忽然改變了主意,擅作主張將醉酒的年培粲拉到了一旁的賓館。 這個聰明到狡猾的女人對曾經(jīng)提攜過她的年培粲傾慕已久,早就尋思著如何將年培粲從潘媛的手里撬過來。 之前,司思一直礙于年培粲和潘媛的婚姻太過牢固,年培粲又對自己不咸不淡,可以保持著距離,司思無從下手。 如今,得知年培粲和潘媛的婚姻出現(xiàn)了裂縫,司思剛好有機(jī)可趁。 司思不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女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運(yùn)用好手腕,哪怕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也就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而現(xiàn)在躺在賓館大床上不省人事的年培粲就是她司思最重要的獵物,即使她得不到年培粲的人和心,也至少要得到他作為市場部部長手里的資源,讓自己在職場上如魚得水,讓自己有足夠的籌碼能牢牢鎖住年培粲,讓他乖乖聽自己的話。 司思想到這,來到床邊,輕輕解開了年培粲的領(lǐng)帶和衣扣,自己也換上了浴袍,躺在床上,用手機(jī)拍攝了自己與年培粲親昵的照片,并將自己擺拍的照片一鍵發(fā)送到了年培粲的妻子潘媛的手機(jī)里。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潘媛就打電話給年培粲想要質(zhì)問事情的真?zhèn)巍?/br> 最開始司思只裝作不理,后來見潘媛一直打電話就索性按了接聽鍵。 “喂,誰呀!” 司思故意問。 “你是誰?!” 潘媛在電話中質(zhì)問說。 “我?!我是年培粲的同事!” 司思若無其事的說。 “同事?原來你就是那個狐貍精??!” “嫂子,說話可不能這么難聽??!” 司思陰陽怪氣的說。 “我跟你這種女人犯不上口舌,你讓年培粲接電話!” 潘媛在電話那端霸氣說道。 司思瞧了瞧睡在床上像死豬一樣的年培粲,笑說: “他累了,在床上休息呢!嫂子放心,有我照顧培粲呢,有什么事等他醒啦再說吧!” “你!” 司思不等潘媛說完,就任性地掛斷了電話。 “真是一個蠢女人!” 司思輕蔑的說。 司思剛想放下電話去洗澡,不知什么時候年培粲醒來,一把抓住司思的手腕,將自己的手機(jī)奪了回來。 “年部長,你……你什么時候醒的?都沒有聲音,嚇了我一跳?!?/br> 司思五官僵住,強(qiáng)裝作鎮(zhèn)定的諂笑說。 “作為一個經(jīng)常喝酒應(yīng)酬的人,你以為就憑你勸的幾杯酒,我就會真的醉了嗎?!” 司思聽著年培粲的話,不敢相信。 “年部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叫我勸你喝酒呀?!明明是大家在一起慶祝,都多喝了幾杯而已。我見你喝醉了,又一時記不清你住在哪里,就好心把你帶到賓館來休息,你怎么能埋怨起我呢?” 司思露怯的說著,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年培粲指了指司思裹在身上的浴袍,詰問: “你瞧瞧你現(xiàn)在穿的是什么!你還敢說你沒有包藏禍心?” “我……我這是……” 司思啞口,無言以對。 “你還故意拍照發(fā)給我太太,讓我太太還以你我的關(guān)系,想要離間我的婚姻和家庭!你如此算計(jì)設(shè)套陷害我,你居心何在?!” 年培粲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