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給奴隸穿環(huán)
“穿環(huán)?”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薇薇睨了哈維一眼。 就哈維目前翻過的“劇透”,《指南》上提供了幾種穿環(huán)方式,鎖骨、鼻環(huán)、腳環(huán)……乃至乳環(huán),有些刷新了他對于穿環(huán)的認知,不知她指的是哪一種。 在斗獸場,常見的是鎖骨環(huán)。 在那里曾發(fā)生過一次奴隸集體越獄事件——他策劃的,很可惜失敗了。出逃的奴隸死得死,傷得傷,那時的哈維為了保證所有人順利出逃,打算最后一個走。 可他還未來得及逃,就聽到了噩耗。一部分奴隸被當場擊斃,一部分被分別遣送到各地的奴隸市場,不讓他們再有聚集的機會。 其中,哈維所在的斗獸場留下了一個奴隸阿貝爾,但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他的鎖骨被穿上了鎖鏈。 在奴隸市場,這種刑罰泛濫,因此胸頸這根骨頭的名字被漸漸傳為鎖骨,十分貼切。 看守們懷著怨憤拉動鎖鏈,堅硬的鐵條與阿貝爾的鎖骨發(fā)出刺耳的碰撞,阿貝爾慘白著臉,一聲不吭。 哈維跟他道歉,他露出潔白的牙齒,黝黑臉上的笑容像個太陽, “要跟我打個賭嗎?我運氣一向很好,這鬼地方我肯定跑得比你早。” 最后,阿貝爾確實離開了。 思緒收回。哈維望向她手中的針,不知是往自己哪里扎,如果是鎖骨,以它的長度未免袖珍了些。 “坐過來?!鞭鞭迸呐乃拇?。 她的表情很自然,但進行的調(diào)教總有些匪夷所思。哈維嘆了口氣,謹慎地坐到了床邊。 “怎么你坐下還這么高。”薇薇坐到他身邊抱怨著,抬頭看向哈維。 她想了想,干脆抱著裙子直接坐到他膝上,比劃了下高度,似乎正正好。 除了稍微有些不穩(wěn)…… 一只比薇薇身體溫度稍高的手攬上了她的背,及時穩(wěn)住了她輕微的搖晃,熱意從背后發(fā)散,她不自覺捏了捏裙邊。 “小心點。”哈維頓了頓,問,“準備給我打耳洞?” 薇薇一揚眉:“怕了?打耳洞可是很疼的?!闭f完,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哈維揉了揉太陽xue。 太過于微不足道的穿環(huán),以至于他壓根就沒有把打耳洞算進去,多是些貴族小姐裝扮自己的小心思。 況且——他瞥向薇薇耳垂上的黑珍珠,正壓著她微不可查的耳洞——這么細小的耳洞打起來真的很痛嗎? 膝上柔軟的重量鼓動起他的煩躁。哈維忍不住出聲婉拒, “我自己就可以,只要您指出打在哪里,耳垂或是耳骨……” “不行,”薇薇瞪了他一眼,兇巴巴地說,“這是主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br> 說著,她靠近哈維的側(cè)臉,將事先燒過的銀針對準他的耳垂。 薇薇忍不住嘲笑起來:“這么緊張,耳朵都紅了?” “……” “別怕,我先幫你吹吹?!彼埔獾拇盗舜刀?,發(fā)覺適得其反。 “……要打就快點?!惫S皺著眉,硬邦邦地說著,如同他緊繃的身體。 薇薇用力捏住他的耳朵:“區(qū)區(qū)豬玀,不許命令主人?!?/br> 薇薇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很使勁地扎進去,讓哈維痛得求饒。她湊近,盯著他泛紅的耳垂,用力往那圓潤的rou塊上一穿。 哈維連眉頭都沒有皺,表情甚至比剛剛輕松了許多,顯得游刃有余,輕飄飄地來了句, “開始了嗎?” 感受到了哈維的嘲諷,薇薇想起當初那個被扎針嚇哭了的自己,就一陣羞惱,她理所當然地惱羞成怒,死死瞪著他的耳垂,不留情面地抽出銀針。 鮮血頓時從刺入的孔洞中冒了出來。 薇薇舉著針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眼見鮮紅的顏色漸漸凝結(jié)成一滴飽滿血珠,仿佛即將滴落。 “出血了怎么辦?”她求助的問。 “沒人教過你?”哈維瞥了眼衣柜頂上放置的醫(yī)藥箱,里面應(yīng)該有棉簽之類的東西,衣柜頂端他伸伸手就夠得到,前提是薇薇從他身上下來。 薇薇鼓著腮幫子,小聲嘟囔:“我當然知道。” 她垂下眼簾,輕輕拉住哈維的領(lǐng)口,嘴唇觸上了他的耳垂,吮吸掉那粒血珠。 不就是含住傷口么。 雖然薇薇以前只含過自己因家政課受傷的手指,但不代表她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雖然哈維的反應(yīng)似乎很意外。 薇薇透過他臉上的絨毛,看到他銀色的睫毛猛地一顫,短促而驚訝地喘了口氣。 唇縫中夾著的物體溫度在上升,讓她更在意的是,背上的手滑了下來,又緩緩收攏起來,攬住了她的腰。 她想起茶話會時,小姐妹夸贊她纖細的腰身,慶幸自己還算自律,不至于在下賤的奴隸面前丟了主人的顏面。 雖然胸部的大小改變不了,但盈盈一握的蠻腰向來讓她引以為傲,總算為自己貧瘠的身材爭了口氣。 那只手又緊了緊。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