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墻頭馬上(27)
月宜以為這就算完事兒,方要指責(zé)他胡來,沒想到趙南連忽然把她翻了過來,她只能踮起腳尖踩在地面上,小屁股光溜溜得,不由自主驚呼一聲:“趙南連……你……” 還沒說完,趙南連又是突然襲擊,抬起她的小屁股,jiba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趙南連……我真的不行了……”月宜苦苦哀求著,他每次弄起來都瘋了一般,方才更是如狂風(fēng)暴雨般不留情,xiaoxue都麻酥酥得,可他居然還要再來。 “沒有啊,小sao屄還是緊得很啊,小乖,可以的,讓我狠狠cao你,乖,我cao夠了就放過你。你這小sao屄就是喜歡被狠狠地cao,要是輕了,它還不知足呢?!壁w南連沒有絲毫的緩沖,上來就是大開大合用力地cao,從后面cao的感覺讓趙南連愈發(fā)滿足,仿佛野獸交配一樣,小姑娘真成了自己予取予求的小sao貨,隨心所欲地玩弄。 “小乖,現(xiàn)在是不是我的小母狗了?”趙南連氣喘吁吁地問她。 “不是、不是……” “就是,說,你是我的小母狗……” 月宜嚶嚶哭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的兇器在身體里肆意凌虐,所到之處都卷起一陣陣欲望浪潮,她啜泣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忍著羞意開口,聲音嬌滴滴得,令人心動:“我是、我是南連的小母狗……喜歡被你、啊,你慢點啊……啊啊……我喜歡被你cao……” 趙南連方才狠狠發(fā)xiele一次,現(xiàn)下第二次硬挺起來,時間也愈發(fā)長,在書房里用了好幾個姿勢,直把自己這幾年憋的欲望都射了出來才勉強放過月宜。 月宜幾乎被他干得丟了魂兒,他是很久沒開葷了,猛地發(fā)泄一番,幾乎是要了她半條命,月宜腦海中回想著方才趙南連狂野的揮汗如雨的樣子,自己怎么求他他都不聽,說了那么多葷話,他還是掐著她的腰從后面往死里干,真的是要干死自己的模樣,一時間心底憂傷埋怨,狠狠推了一把正在給自己穿衣服的趙南連。 趙南連正哼著小曲兒,興高采烈地給小媳婦兒整理衣物,沒想到冷不丁被她用力推了一把,腳下踉蹌了一步,抬眸茫然地望著她:“咋了,小乖?” “不要理你了?!痹乱俗约憾哙轮挚凵峡圩樱廾澪∥〉?,吸了吸鼻子,幾顆晶瑩的淚珠子緩緩滑過面龐。 趙南連心里慌亂起來,湊過去手忙腳亂地給她擦了擦眼淚:“小乖,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別哭別哭……乖,不哭了……” 月宜躲開他的手,依舊是輕輕啜泣,趙南連尋摸著,估計是自己方才太狠了,把她弄得疼了,于是雙手合十,包裹著她的小臉兒,抵著她的額頭不許月宜再躲開:“月宜,別難過了,我以后注意好不好?是不是弄破了,你給我看看,好嗎?” “很疼……”月宜抽抽噎噎地開口,聲音略帶沙啞,可以就黏糯糯得,仿佛還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我給你看看。”趙南連抱著她來到書房里的躺椅上,就著燈光仔細端詳著激烈情事之后紅腫的小嫩屄,如從前初初破瓜一般,雨后梨花,嬌艷卻又脆弱。 趙南連喉嚨又有點冒火,不過現(xiàn)在不能和月宜繼續(xù)放肆了,手指戳了戳,月宜“啊”了一聲,趙南連忙問:“很疼?” 她稍稍點頭。 趙南連嘆了口氣,回身從抽屜里拿了藥膏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伸進去為她上藥,嘴上自責(zé)說:“以后不會了,小乖,對不起。” “你每次說了,后來還是那樣?!?/br> 趙南連也有點委屈:“那個時候真的腦子里全都是cao你,啥都記不住。” 月宜在他喉結(jié)處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算是報復(fù)。 趙南連眉梢揚起,笑嘻嘻地說:“小屄還是那么緊,手指進去就抽不出來,以后晚上含著我的jiba睡吧?!?/br> “老色鬼!不要理你了!”月宜氣得小臉潤紅。 松云忽然在臥房內(nèi)哭嚷起來,月宜嚇了一跳,急慌慌得要去查看,趙南連撤出手指,一把將她抱起一并來到大床上。小松云雙手向前伸著,眼睛卻閉得很緊,嗚嗚咽咽地喊著“mama抱”,月宜愛憐地將抱在懷里,輕輕晃悠著手臂,拍拍他的背柔聲哄著:“乖,mama在這兒呢,不怕、不怕,mama陪著你,乖乖睡吧……” “臭小子睡魔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什么了?!壁w南連口頭上打趣著,可卻彎下腰在小松云額頭上親了親,摸摸他的小臉,又去松開小孩兒攥緊的拳頭。 月宜哄著他又睡著了,凝望著睡顏精致的孩子,心底柔軟。趙南連抱了抱自己的小媳婦兒,壓低聲音說:“睡覺嗎?” 她嗔道:“都怪你,松云肯定是一個人睡才做噩夢了。” “成成成,我錯了,媳婦兒,回頭你罰我做大馬給你騎?!?/br> 月宜頓時想起成婚錢他哄騙著自己“騎大馬”的場景,使勁推開他,上床和松云睡覺了。 松云是個極為可愛的孩子,長得好看,性格也好,或許果真應(yīng)了抓周那日的預(yù)言,松云從小到大都是愛學(xué)的孩子,初初識字就纏著mama問這問那。后來月宜和趙南連把他送到附近的小學(xué)上學(xué),松云第一次考試就得了一百分,把趙南連樂呵得合不攏嘴。 時光荏苒間,世間幾番寒暑。 好像還是幾年前一樣的景象,門外傳來少年人清脆的呼喊聲,興高采烈,清晰明了:“鬼子投降了!鬼子投降了!” 趙南連一把扯掉門前的膏藥旗狠狠踩在腳下,然后猶不解恨,在門口燒了一把火,付之一炬。大家奔走相告,拱手慶賀,期盼著好日子的到來。 隔了幾日一大清早,就聽得隔壁傳來敲門聲,金先生睡眼惺忪地去開門,卻是一陌生的男子站在門外,背著簡單的行囊,驟然看到金先生也有點吃驚,茫然地問著:“這里……這里不是趙南連住在這兒嗎?” “您是趙先生的朋友?他和趙太太在隔壁住,您去那兒找他吧?!苯鹣壬蜌獾亟忉屩?。 年輕人點點頭,又熟門熟路地去敲隔壁的門。 趙南連剛起床,聽得聲音揚聲問道:“是誰???” “趙南連,白月宜,我是許南笙,你們在不在?” 趙南連似是難以置信,叁兩步去了大門邊,猛地打開,正看到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原是上了戰(zhàn)場的許南笙! 許南笙走的時候還是傻小子一個,油腔滑調(diào),現(xiàn)在個子高了,身板也硬朗了,整個人曬得黑黝黝得,站得筆直筆直,很有軍人風(fēng)范。 “南笙,你還活著!”趙南連撲過去一拳打在許南笙身上,然后抱住他高興地大叫著。 許南笙哈哈一笑,回抱著許南笙,自信地說:“我命賤得很,就是死不了。南京城和日本人都困不住我,我一定能長命百歲?!?/br> 趙南連引他進入屋內(nèi),月宜和孩子們也已經(jīng)洗漱完畢,安靜站在院落內(nèi)望著趙南連和許南笙。熟悉的人驟然出現(xiàn),月宜眼圈也不禁紅了,彎下腰,和叁個孩子和聲細語地說:“松云、含芝、含芳,快喊南笙叔叔好。這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br> 松云已經(jīng)七歲,領(lǐng)著兩個小meimei上前,禮貌而又稚嫩地喚著“叔叔好”。 許南笙來回看著軟乎乎得叁個小人兒,心底涌上一股熱流不由得替趙南連和白月宜感到高興。他上前幾步,彎著腰和他們笑道:“你們好。告訴叔叔,你們都叫什么名字?幾歲了?平常最愛玩什么?” 許南笙和其他士兵返鄉(xiāng),整個小城都熱鬧了起來,趙南連把書房收拾出來給許南笙睡,月宜也下廚給許南笙準(zhǔn)備了滿滿一桌菜,席間大家絮絮閑談,講述著彼此的過往,許南笙方知原來白秀才已經(jīng)因為日本人的逼迫而去世,心底唏噓不已,腦海中仍然能回憶起當(dāng)時遇見白秀才緊張忐忑的情形。 他忽然想起金先生和自己說的話,笑著看向趙南連打趣說:“我一聽什么趙太太、隔壁,我就知道你肯定和你的小童養(yǎng)媳在一起了。果不其然,有情人終成眷屬啊。沒想到都有了叁個孩子。南連,月宜,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永遠幸福?!?/br> 趙南連道謝,也不由含笑說:“如今你回來了,若有合適的,我和月宜去幫你說親?!?/br> 許南笙撿了個花生米扔到嘴里,朗聲道:“我還是算了吧,在戰(zhàn)場上看慣了生與死,其他事情對我來說都不過是過眼煙云,自己一個人也不錯。”趙南連對于自己把大宅院賣了有些愧疚,許南笙安慰道:“算了算了,這老宅子是我們不要的,當(dāng)時我們?nèi)?zhàn)場,就沒想著能活著回來,當(dāng)時那么艱難,你不賣房子怎么活下去。” 趙南連嘆了口氣,問及和許南笙一起走得其他師兄弟們,許南笙搖了搖頭,只是將目光落在窗外,眼底滿是離愁和寞落。 許南笙畢竟是外人,瓜田李下,在這里長住也不合適,沒多久就搬了出去,趙南連與他打掃除遺忘在某處的空屋子,這家人逃荒早都不知道去哪兒了,索性許南笙就暫時住這兒。孩子們很喜歡許南笙,時常來找他玩兒,他一單身老爺們就成了月宜家“專職保姆”,沒事兒就帶著孩子出去玩兒:“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南連,我不和你說嘛,咱們有空啊往北邊去看看,我有個戰(zhàn)友說,東北雪景可美了,你們一家五口加上我,都去玩兒?!?/br> 趙南連和月宜自然答應(yīng),也沒想著馬上就走,說是等著兩個小女兒再稍稍長大一些。 可惜這一等便等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許南笙還來不及回來和月宜與南連告辭就不得不背起行囊又奔赴戰(zhàn)場。 和日本人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內(nèi)部的爭斗又重新點燃。 尋常老百姓只盼著能過上安生的日子,趙南連去問金先生和紅瑛的爹,到底是國民黨好還是共產(chǎn)黨好,阿玉在旁邊咋咋呼呼地說:“我就想知道跟著誰能吃上飯?!?/br> 月宜看著趙南連打不起精神,安慰他說:“沒事的,八年都挺過來了,這次不會太久?!?/br> 趙南連抿著唇,長長嘆了口氣,無奈說:“當(dāng)初日本人來的時候咱們也說不會太久,可結(jié)果呢,31年占了東叁省開始,整整十幾年。這一次又不知道猴年馬月?!?/br> 好在這一次沒有等太久,只是,他們再也等不來許南笙,他和大部隊撤退到了臺灣,與多少老兵一樣,在島上懷抱著回到大陸與朋友團聚的信念,孤獨地埋葬在陌生的土地上。許南笙的鄰居幫他處理了后事,整理他的遺物,只看到抽屜里畫滿了許南笙童年時在大宅院與師兄弟們玩鬧的光景,每一幅畫的底下,許南笙都簡短地寫著:愿歸去,愿南連與家人安好。 這自然是后話。 松云領(lǐng)著兩個小meimei總是纏著爹媽,詢問南笙叔叔什么時候回來,他答應(yīng)要帶他們仨去北方堆雪人。 趙南連微笑著和他們說:“很快就回來了。你們再等等?!?/br> 新的政府成立,一切都是新的景象。紅瑛等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葉春庭,在紅瑛爹百般阻撓不得的情況下,紅瑛毅然嫁給了她最愛的葉老板。 紅瑛是個時髦的姑娘,采用西式婚禮,好不容易,挨了一套西式婚紗,親密地挽著葉春庭的是手臂接受旁人的祝福。 沒過多久,紅瑛就迎來了自己和葉春庭的孩子。 金先生的家具店又紅紅火火地興辦起來,金先生點名讓手藝活伶俐的趙南連加入,阿玉的豆花鋪子也開門大吉,而月宜則在大家的推薦下成為當(dāng)?shù)氐闹袑W(xué)老師。 苦盡甘來,欣欣向榮。 雖然依舊窮困,但是起碼不用再擔(dān)心日本鬼子來犯,生活總算是步入了正軌。 建國初的日子在平靜了許久之后又迎來了新的斗爭。 那時候的月宜和南連已不再年輕,卻依舊面臨著遇見風(fēng)霜。 南連因為許南笙在臺灣、其他還有部分師兄在香港,這種海外關(guān)系使得他被當(dāng)?shù)夭簧偃丝醋魇情g諜,月宜也因為課堂上的直率被打成右派。金先生的家具店面臨公私合營,葉春庭也因為曾給國民黨唱戲被當(dāng)成jian細…… 月宜和南連不得不帶著叁個孩子被下放到西北苦寒之地勞改,途中驚聞素來心高氣傲的葉春庭在某一天投湖自盡,徒留下紅瑛和腹中之子。金先生也在懷念家人和對家具生意的無望中安靜地離去。 西北地區(qū)風(fēng)大苦寒,再加上鬧災(zāi)荒,死了不少人,直到后來被曝光,方知那些悄無聲息消失的人都是誰的家人。月宜和南連就這樣一日復(fù)一日辛勤的勞作、照顧孩子,在那樣看不見希望的時期,彼此以及慢慢成長的孩子是他們最美好的愿景。 后來的后來,他們的孩子走過了那些艱苦的時光,松云雖然蹉跎了多年,但還是成為了大學(xué)的老師,兩個女兒一個是某工廠的工程師,一個去了深圳做木材生意。只是這些故事月宜和南連都已經(jīng)看不到了,松云記得爹娘是在院子里的搖椅上,牽著手,說著話,安詳離去得,他隱約聽到爹輕輕地說:“月宜,我承諾過得,永遠陪著你。” 這話,他們?nèi)€孩子聽了很多年。 (謹(jǐn)以此故事紀(jì)念那些難忘的歷史和我的外公外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