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墻頭馬上(21)
趙南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久,月宜暈過去之后他也依舊化身禽獸,繼續(xù)cao她,她不搭腔,他便自言自語,學(xué)到的葷話一遍一遍不停止。 后來,他總算是cao夠了,直起身,望著月宜潮紅又滿面淚痕,心里也從方才的火熱變得有點害怕和心虛。摸了摸她的手、她的小臉,然后又親親月宜的額頭,意識到她只是昏過去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這才燒了熱水幫彼此清洗干凈,舒舒爽爽地上床抱著小媳婦兒睡覺。 月宜不怎么睡懶覺,依舊是按照生物鐘蘇醒,倒是趙南連,這些日子因為準(zhǔn)備婚禮骨子里透著疲憊,難得放縱一夜,自然睡得很沉。 月宜揚起小臉兒,凝睇著趙南連熟睡中的模樣,小時候的趙南連是個皮猴子,眼睛很靈動,成天嘻嘻哈哈。后來成年了,抽條長高,尤其是近幾年,身邊的人漸漸離散,他成熟了許多,眉眼愈發(fā)剛毅,英氣十足,就像是門前的老槐樹,她可以安心地依靠著。 可是,就算再怎么帥氣,也不能這樣欺負(fù)她啊。 壞蛋! 她這一輩子兩次暈?;柽^去,都是因為趙南連。第一次是小時候趙南連和她出去玩兒,趙南連抓了一只小青蛇逗她,月宜自小最怕蛇,當(dāng)時就軟了身子一頭栽倒他懷里,嚇得趙南連背著她,一路跑得比兔子還快,去了醫(yī)館,大夫說沒大礙,趙南連提著的一顆心才落到實處?;氐酱笳罕焕蠋煾的弥戳怂钠け拮訌奈堇镒返轿萃?。第二次就是昨晚,禽獸不如! 月宜輕輕捏了捏他的鼻子,趙南連微微蹙眉,揮了揮手,一把握著她的五指,稍稍翻身繼續(xù)睡覺。月宜又把他的手抬起來,同樣小心翼翼地咬了一下??上н@點疼根本傷不到趙南連,他夢里也不知道出現(xiàn)了些什么,唇角微揚,咋鼓了一下嘴,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小乖”,依舊睡得像頭小豬。 “懶蟲!”月宜小聲嘟囔著。她翻個身,稍稍動了一下身子,腰肢酸軟得厲害,雙腿也沒什么勁兒。自己的xiaoxue就更不用說了,估計都已經(jīng)被他弄腫了。不過感覺還是很清爽,想來是趙南連幫助她清理過了。一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為,月宜就心生埋怨??墒撬つ敲春?,自己打他咬他他都不覺得疼。 月宜越過他下床,去了新衣服換上,對著鏡子把頭發(fā)梳理好,鏡中自己雙頰紅潤,眼波明媚,好像一瞬間就有了新嫁娘的鮮艷嫵媚一般。 她去廚房淘米煮粥,還有趙南連愛吃的油條。月宜不太會做飯,勉勉強強做好也已經(jīng)花費了不少精力,擦擦手,準(zhǔn)備去叫趙南連起來吃飯。 趙南連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為身邊終于不是自己的師兄弟,而是香香軟軟的小媳婦兒,這些日子美好的畫面都在夢境中一遍一遍的演繹,他根本不愿意醒來,唯恐醒來時,蠻荒一片,徒留自己。 直到太陽越來越曬,被子也被人從身上抽離,耳畔傳來女孩子嬌嗔的聲音:“起床啦,大懶蟲,快起來吃早飯?!?/br> 趙南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月宜彎著腰站在床前,微微歪著小腦袋,花容月貌,笑意盈盈,他抬手抹了一把臉問道:“你早起來了?。俊?/br> “嗯吶,起來給你做早飯啊?!痹乱税岩路f給他,瞧見他赤裸的上身,回憶著昨晚放縱的一夜,臉上還有點熱,嬌羞地說,“我自己嘗試熬了小米粥,還有你愛吃的油條和鍋貼。你來嘗嘗我做的好吃不好吃?!?/br> “肯定好吃啊。”趙南連穿好衣服,抱著月宜親了又親,欣然說,“小媳婦兒太偉大了,大早晨給我做飯吃,我一定都吃光?!?/br> “吃光是一定的?!痹乱瞬粦押靡獾匦α诵?。 趙南連看著面前的早飯,苦笑了一會兒,盤子里只有一小半油條,鍋貼也只有外面兒的面皮兒,碗里空蕩蕩得盛著兩粒兒小米。他撓撓頭,嘿嘿笑著,有些發(fā)虛:“月宜,這點東西哪夠啊?!?/br> “我看你也不是很餓啊。滿身的勁兒?!痹乱诵】诔灾劐佡N,味道很香。昨晚上把自己折騰成那個樣子,她看他三個月都不用吃飯。 趙南連咽了咽口水,忽然探過身子,飛快地咬住另一半鍋貼,順帶著在她唇上碰了碰,等月宜回過神兒,他已經(jīng)咽了下去,耍賴地望著月宜。 月宜氣得又去掐他臉上的rourou,趙南連任憑她捏著,直到她的手累了才松開,嘟囔著說:“臉皮厚的掐都掐不動?!?/br> 趙南連笑道:“還生氣???” “當(dāng)然生氣啊。”月宜重重放下手里的碗,瞪著他,“昨晚上我都想殺了你了?!?/br> “殺了我?你下面的小屄一直絞著我,是不是就想殺了我?”趙南連笑著說。 月宜氣得面紅耳赤,趙南連探過手在她臉上也有模有樣地掐了掐,柔聲道:“好了好了,不生氣了,你說讓我怎么做才能不生氣?” “你給我騎大馬。”月宜嘟著小嘴兒氣咻咻的模樣。 趙南連一口答應(yīng),這算啥,小事兒。 月宜見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有點發(fā)蒙,小時候他和師兄弟玩兒,誰輸了誰做大馬,他有一次輸了死活不想給許南笙騎,可怎么長大了卻變得無所謂了? 豈不知趙南連心里盤算的“騎大馬”和月宜想得完全不一樣。 月宜對趙南連從來都是軟脾氣,出了氣便也知足,于是盈盈起身給趙南連盛了粥,加了幾個鍋貼還有咸菜放在他面前,又仿佛沒了絲毫小性子,嬌嗔軟語和趙南連閑話家常。趙南連一一吃了干凈,主動去把碗筷洗了。月宜站在他身邊笑瞇瞇地問他:“早飯好吃嗎?” 趙南連連連稱贊。 月宜笑著說:“真的有那么好吃嗎?這些東西你又不是沒吃過?我很少做飯,鍋貼有幾個都糊了,你還說好吃……” “那不一樣,這是我成親第一天我媳婦兒親手給我做的,有紀(jì)念意義。所以我怎么吃都覺得人間美味?!?/br> 月宜莞爾:“嘴巴這么甜,吃了多少蜂蜜???” “沒吃,待會兒吃?!壁w南連笑道。 街坊鄰里這些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一些做生意的小心翼翼維持營生,大部分人都選擇待在屋里,等待未知的命運。可是在月宜和趙南連家這里,因著成親,連空氣都甜美了起來。趙南連早飯之后就和月宜膩歪著,她去哪兒他也去哪兒,說著說著話就動手動腳,又或者就那樣像是個木頭樁子看著他笑。 月宜鋪好了紙張,拿起筆在上面抄寫文章,趙南連就坐在她對面,以手支頤,笑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月宜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就用手里的筆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哎呀,你干嘛?”趙南連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憨憨地笑著。 “我還想問你干嘛呢,總是盯著我看,我寫字都寫不好了。”月宜嬌嗔著,雙臉guntang如火。 趙南連笑道:“沒事兒就不能看著你啊。” 月宜繼續(xù)練字:“沒事兒你就去打掃房間,別在這里杵著,像個木頭。” 趙南連忽然繞過桌子,彎下腰挨著月宜,凝神看著月宜娟秀的字跡,她小時候是用鋼筆,去了女校讀書就開始慣用鋼筆,一筆一劃十分工整,趙南連稱贊了幾句,月宜揚起小下巴,驕矜地說:“我們國文老師說了,我是我們班寫字最好看的。特別適合寫黑板字,好多人板書難看,所以我們班國文作業(yè)都是我聽從老師吩咐然后寫在黑板上布置給同學(xué)們?!彼W愿吲d了一會兒,忽然眉眼之間又染上幾分憂郁,放下手里的紙張嘆了口氣。 趙南連與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月宜是在想什么。 月宜很愛學(xué)習(xí),可現(xiàn)在時局這么亂,月宜所有的理想都變成不切實際。 趙南連雙手勾著她的腰肢見她一把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四目相對,趙南連啟唇安慰道:“小乖,會過去的。想想八國聯(lián)軍、清皇帝退位,當(dāng)時處處風(fēng)聲鶴唳,可咱們不都挺過來了嗎?八國咱們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小日本?我估計啊也就幾個月,到時候日本人滾回他們的老窩,你就又可以上學(xué)了。我攢了錢,咱們還是去最好的學(xué)校。”然后等你畢業(yè)了,你還可以去留洋,然后你回來做老師,或者做你喜歡的工作,都可以的。 月宜聽著趙南連繪聲繪色的描述,關(guān)于她的一切,他總是很認(rèn)真,不由得嫣然一笑,婉聲說:“那你呢,你做什么???” “做啥都行啊,我什么都能做。” 月宜撫摸著趙南連的耳朵,他像自己身邊最忠誠的大狗狗,永遠(yuǎn)無條件地護著自己,心里甜絲絲的,身子軟了軟,窩在他懷中,雙手勾住他的頸子,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是依賴。 旖旎的氣氛凝滯了許久,直到趙南連抱著她的手慢慢不老實起來。起初還是環(huán)著她的腰肢,后來就緩緩向上移動,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她的胸口。夏天月宜就穿了一件改良過得短袖旗袍上妝。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月宜里面居然什么都沒穿,手掌隔著一層布料就能感覺到膩滑溫軟的小肥兔子。 正是少年開葷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節(jié)制,這般摸摸就覺得下身膨脹了起來,手掌包裹住那一個小兔子狠狠揉捏了一下。月宜立刻作勢推著他的手:“不許胡鬧。” “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啊?!壁w南連眨眨眼,一臉坦然,他忽然想起來方才月宜說要讓她騎大馬,湊近些,呼了口氣,輕輕地開口,熱氣騰騰,“小乖,我給你騎大馬好不好?” 月宜懵懵懂懂得,不知道為何趙南連此時說這件事,直覺里沒啥好事。 趙南連又欺近些,著迷地含著月宜的耳垂用力一吮,她那一身冰肌玉骨,隨隨便便一用力小姑娘就紅了些,昨晚上的吻痕還到處都是,趙南連又是心疼又是自豪。 “要,要怎么騎啊……”一開口,嬌滴滴、酥軟軟,聲音柔得好像要滴出水來,她躲閃著趙南連的唇瓣,可惜躲了上面,胸前的手又放肆了些,推開他的手,他又銜著自己的耳朵吸吮個不停。 這樣的聲音和春藥無異,趙南連用自己的下體磨蹭著她的小屁股,月宜被他禁錮在懷里,哪里都逃不開,趙南連笑著觀賞著她像小魚兒一般扭來扭去,好一會兒好整以暇地說:“去床上還是在這兒?” “有什么分別嗎?”月宜傻乎乎地問。 趙南連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肯定滋味兒不一樣,不過我都奉陪?!?/br> 月宜還是覺得怪怪的,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在學(xué)問上趙南連自然不如她,可在這種事情上月宜的腦子就慢半拍了。趙南連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繼續(xù)把月宜往坑里帶:“要不,我先在這里給你做大馬騎?”月宜傻兮兮的樣子特別可愛,眼睛大大的,可是卻好像攏著一層煙,嫩紅的小嘴兒像是半開的芙蕖,趙南連覺得自己挺壞的,但心安理得。他唇角已經(jīng)快繃不住了,直到月宜在他懷里游移不定地點了一下頭,莫名還有點期待騎在趙南連身上揪他耳朵的樣子,趙南連再也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抱起來,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臉急急地吻了上去。 月宜來不及反應(yīng),瞪大了眼睛,感覺到昨晚上昨晚上還有點拘謹(jǐn)?shù)内w南連好像已經(jīng)徹底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舌頭瞬間就頂開月宜的牙齒靈活地鉆了進去。方才就這么看著她和她聊天,又摸著她的奶子早已經(jīng)口干舌燥,現(xiàn)在仿佛久旱逢甘露一般,不停吸吮著月宜口中的蜜汁,雙手一邊一個,包裹著兩團奶兔子,又捏又揉:“小乖,我讓你騎著我,來,把我的roubang送進去,這樣騎著舒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