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墻頭馬上(13)
“瀉火?”月宜眼睛睜得圓溜溜得,活像一只懵圈了的被抓住的小兔子。趙南連愛憐地在她眼尾處重重親了兩口,唇角彎起。他本來就長得周正英俊,尤其是一雙明眸,漆黑如墨,對著月宜永遠(yuǎn)含著滿滿的溫柔笑意,就連和月宜說話的語氣也和旁人區(qū)分出十成的柔和:“嗯吶,我現(xiàn)在滿身的火,燒死我了?!?/br> “什么火?”月宜腦子有點(diǎn)迷糊,張了張口,好奇地問他。 趙南連貼在月宜耳畔曖昧地說著:“聽沒聽過yuhuo倆字?” 月宜的臉蛋頓時成了熟番茄,一把推開他,嗔道:“壞人,你這是耍流氓!” 趙南連雙手撐在床邊,順著她的力道半倒在床榻上笑道:“咋了,不讓我耍?。磕且鹊缴稌r候才可以?新婚之夜?” “誰說要嫁給你了,談戀愛而已嘛。哼!”月宜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微微揚(yáng)起臉,一臉?gòu)蓺獾赝w南連,很是神奇地看著他。 趙南連笑道:“你們這些‘思想先進(jìn)’的女孩兒才是耍流氓呢?!?/br> “略略略。樂意?!痹乱送铝送律囝^。 趙南連忽然又壓在她身上,眼睛亮亮得,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對她說:“那要不,月宜,你耍我流氓吧,我心甘情愿得。” “趙南連!你是大壞蛋!” 趙南連卻道:“月宜,再叫一聲小哥哥,小時候你最喜歡跟在我屁股后頭一口一個小哥哥了,嬌嬌軟軟得,每次聽了我都好像是吃了無數(shù)塊兒薩其馬??砷L大了就不愛叫了,聽聽,現(xiàn)在都是直接大呼小叫喊我名字,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你?!?/br> “你舍得收拾我???”她揚(yáng)著下巴笑問。 “你喊我?guī)茁曅「绺缥揖筒簧岬昧??!?/br> 月宜就是不喊,繃著笑意挑釁地看著趙南連,趙南連在手上吹了幾口氣,一把就攥著她的腰肢,在她身上不停地?fù)蟻頁先?,月宜哈哈大笑,連連閃躲,可惜趙南連一手就能將她禁錮住,死死地牽制在懷中,月宜除了挨收拾沒有逃跑的份兒。,只好笑中帶淚求饒說:“我錯了,小哥哥我錯了。哈哈,放過我吧?!?/br> “這還差不多,又是我聽話的月宜小meimei了?!壁w南連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目光落在少女因?yàn)橥骠[而慢慢散開的衣襟處,胸口瑩白的肌膚露出一絲絲,光潤滑膩的好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惹得他身下頓時就又腫脹了幾分。 月宜也意識到自己衣襟散開,想要拉扯上,卻被趙南連一把攥住了手指,咽了咽,嗓音沙啞緊張地開口:“我、我、我,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趙南連,你別胡說。”月宜聽了他的話又羞又惱,可心里卻軟了不少。 趙南連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換了個詞兒:“胸?那讓我看看你的胸,我還沒看過女人的胸,我只想看你的?!?/br> 白敬山多次強(qiáng)調(diào)過月宜和趙南連之間過于親密,女孩子還是要注重理解,老話里男女授受不親總還是有些道理。可是月宜聽了這么多西洋人的思想理念,性格里沒有那么多三綱五常的束縛,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趙南連——她喜歡了十幾年的男孩子?!澳俏易约好撘路灰憬o我脫?!?/br> “不,我要親手來?!本拖袷莿冸u蛋殼,露出里面最柔嫩細(xì)膩的蛋清。 月宜拗不過他,只得垂下腦袋,雙眼緊閉,緊張而又忐忑地等待著趙南連的舉動,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么簡單的外衣解了好半天才把紐扣解開,月宜忽然攥住他的手指怯生生地說:“我、我胸前小時候被燙到過,有一點(diǎn)疤痕……” “沒事兒,月宜,我身上被師傅打過的痕跡比比皆是,你嫌棄我嗎?” 她搖頭。 趙南連粲然一笑,抬起她的手臂將她的衣服脫了,里面只剩下一件西式的內(nèi)衣,趙南連只在畫冊里面見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褪去。月宜從背后將扣子解開,含羞帶怯地瞟了他一眼,趙南連立刻顫巍巍地將內(nèi)衣褪下,也放在兩人的衣服堆上。月宜現(xiàn)在上身完全赤裸,雙手抱在胸前,青絲逶迤,愈發(fā)楚楚動人,風(fēng)情綽約,趙南連咽了口口水,輕輕扯開她的手臂掛在自己頸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月宜的胸前,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臉都漲紅得不像話,月宜一開始不敢睜開眼睛,可是等了會兒沒有等到任何動靜,睜開眼,赫然看到少年鼻端下方猩紅兩道。 月宜顧不得羞恥,連忙用手背去擦拭掉那些血跡,焦急地問:“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上火的東西?” 趙南連也回過神,單手順著她的手指抹了一下,看到指端的血跡,有些羞赧:哪里是吃了上火的東西,分明是毛頭小子yuhuo焚身。 “這不是……有火嘛,所以說想讓你幫我瀉火……”趙南連嘟囔著。 “活該?!痹乱藲鈵赖剡?,可自己也紅了臉。 趙南連拿了帕子擦干凈鼻血,又盯著月宜的胸開。方才素白的胸脯一朝袒露在趙南連面前,他差點(diǎn)激動的背過氣去,想起來許南笙硬要塞給他看的那些畫冊,那些女人雖然故意擺出撩人嫵媚的姿勢,可是都不如現(xiàn)在月宜一顰一笑來的勾人。他粗喘著,猛地?fù)溥^去,雙唇瘋狂地在月宜胸前留下印記。 月宜驚訝地望著化身野獸的趙南連,眼睜睜看著他急切地對著自己的胸又舔又咬又親,她洗澡的時候自己都不敢仔細(xì)去看,可現(xiàn)下卻被趙南連又親又摸得,當(dāng)下羞窘地捂著小臉不敢看他。趙南連抬起頭哄著她說:“月宜,別這樣,你看看我是咋親你得,你得奶子真好看,就像是冰雪做得,真嫩,我都以為自己是在吃豆腐呢?!闭f完,想起來占人便宜的俚語,不由忍俊不禁:“不過,我可不就是在吃小媳婦兒的豆腐嗎?” 趙南連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欲念,葷話開始百無禁忌,月宜氣惱地去揪他的耳朵,卻絲毫攔不住,只聽他道:“我聽說,奶子也能瀉火,小媳婦兒,讓我的jiba蹭一蹭你的奶子好不好?你身上滑溜溜地,我哪里都想cao。” “趙南連!”她氣得大喊他的名字。 趙南連卻玩笑道:“喊那么大聲,咱兩家就隔著一堵墻,你想讓你爹來捉j(luò)ian啊?” “說得那么難聽,咱們倆又不是什么jian情……”她撇嘴。 “我倒覺得挺刺激的,要不我扮演jian夫,你扮演……” “我扮演什么?”月宜不等他說完,柳眉倒豎,氣鼓鼓地道。 趙南連忍著笑,“yin婦”兩個字不敢再說下去:“你扮演良家婦女被我霸王硬上弓行了吧?”月宜無語,實(shí)在說不過這個小流氓,咬著唇瓣狠狠地瞪著他??上焐桓蓖尥弈?,就算這樣,眼底也是蕩漾著幾分柔情,趙南連覺得自己都快醉倒在月宜的溫柔鄉(xiāng)中了:“小乖,給你摸摸我下頭咋樣?禮尚往來嘛……” “你小心我給你、給你捏斷了?!痹乱藫]了揮拳頭嚇唬他。 趙南連樂了:“就你那點(diǎn)小力氣,我才不怕。來,看看你未來丈夫的本錢如何,我和你說,這可是關(guān)系到你后半生幸福的事情,是胖是瘦,你一定得感受感受?!彼焐弦贿呎f,一邊強(qiáng)硬地拽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褲子中。月宜也上過生理課,當(dāng)時學(xué)的面紅耳赤,可考試還是滿分,如今要理論到實(shí)踐,心里頭仿佛鉆了一只兔子,激動地四處亂撞。 手掌被塞入一樣硬邦邦的棍子,月宜手心都汗?jié)窳艘槐?,那根棍子也黏濕著,遠(yuǎn)遠(yuǎn)得就能聞到一股子腥膻的味道,被她柔軟的手掌握住,頓時蓬勃了一分,趙南連喉頭發(fā)出舒爽的悶哼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布滿繭子的手掌,感慨道:“月宜,你身上可真是細(xì)皮嫩rou,我差點(diǎn)就交代了。” “你、你好了沒啊……”月宜嗔道。 “你上下動一動?!壁w南連握著她的手示范了幾下,就是這么幾次生疏而拘謹(jǐn)?shù)臄]動也讓趙南連恨不得死在月宜身上。他另外一只手仍然流連在月宜的胸前,捏一捏、摸一摸,甚至是對著鮮紅的小奶尖壞心眼地彈幾下,聽著月宜酥軟這聲音嬌滴滴地嗔怒,他心里也覺得舒服和自在。 他這一輩子擁有的不多,月宜是他擁有過的最珍貴的人。 他親著、摸著,從白日里的表白到現(xiàn)在肌膚相親,好像做夢一樣……那個夢!對了,還有那個總是纏著他的噩夢,趙南連忽然緊緊地?fù)е乱?,一遍遍念叨著“小媳婦兒,我不會離你而去”,月宜被他抱得太死,也不好再給他擼動,索性停了動作,軟軟的問他:“你怎么了???” “想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趙南連輕輕地開口。 “那,你覺得這是做夢嗎?” “不是?!壁w南連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莞爾道。 夢里的他離她而去,現(xiàn)在的他只會守著月宜,陪她天荒地老。 月宜又問:“那你瀉火了嗎?” 趙南連咧嘴笑道:“那肯定沒,還硬邦邦得呢,怎么也得把里面的東西射出來。你這擼得太慢了,我舒服是舒服,可也更憋得慌?!?/br> “幫你忙,你還挑三揀四得,你自己折騰吧。我要回家。”月宜哼了一聲。 趙南連忙攔住她笑道:“這樣吧,換個法兒,換個法兒我就弄出來了?!?/br> “還要怎樣?” 趙南連一手托著下巴尋思了會兒,靈光一閃,眼底綻出幾分精光,可是看得月宜心里發(fā)毛,下一秒,他舔著臉對她說:“我們r(jià)ujiao咋樣?” “你說什么?”月宜覺得今天的趙南連新詞兒特別多,比自己在課堂上學(xué)到的還要復(fù)雜。 “就是把我的jiba放到你的奶子上蹭來蹭去。”趙南連解釋著。 “你、你都從哪里知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去那種地方過?”月宜手指指著他,紅著眼睛,生氣地問,“你要是瞞著我去那種地方,我就再也不和你好了?!?/br> “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去沒去過你還不清楚嘛?我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怎么可能去?再說了,有你,我去那種地方干嘛?”趙南連道。 月宜這才稍稍放下心,扁著嘴兒從他褲子里抽出自己的手,上頭更加黏濕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東西,膩膩的,有些不舒服,味道也很腥,可自己并不討厭。她掰著手指,無所適從,趙南連在她唇上啄了幾口問:“答應(yīng)不?” “嗯?!彼龢O輕極輕地應(yīng)著,反正自己不懂,依賴著他,他不會害自己。 他的呼吸重的很,身子往上移,小心翼翼坐在她的腰腹部上方,就怕自己的重量壓到她,虛虛貼著肌膚,右手捏著jiba,左手揉了一把奶子,用guitou在上頭很輕地上下磨蹭了幾下,月宜閉著眼,一眼都不敢看。剛才只是摸,她就已經(jīng)對那根兇器的尺寸有所忌憚,想起來小時候不知羞地黏著他,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嬉鬧一處,怎么沒注意到他那里那么粗大? 趙南連得了法,月宜也沒有太過排斥,動作也就粗野起來。 jiba在深深的乳溝中前后挺動,趙南連沒有cao過xue,所知道的也就是那些話本子,或者許南笙這個不要臉的兔崽子在耳邊絮絮叨叨的那些東西,現(xiàn)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聰明的很,幾乎無師自通,雙手?jǐn)D壓著月宜豐滿的奶子,讓那些柔嫩的乳rou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jiba,眼看著粗硬的一根棒子像是最兇狠的武器在月宜乳溝里前后沖撞,把那嫩生生的乳rou都磨蹭得紅彤彤得。月宜想要開口,又見那顆guitou蓄勢待發(fā),每次幾乎都能頂?shù)剿南掳吞帲且徽f話,趙南連鐵定要把那里弄到自己口中。 以前裝的道貌岸然,現(xiàn)在就是禽獸不如,月宜暗罵。 許久,趙南連身子倏然繃緊,脊背上的肌rou賁張,那種從未有過的舒爽的感覺像是一道電流席卷了全身。他禁不住哼了一聲,月宜循著聲音睜開眼,入目看到少年喉頭滾動,極為性感,禁不住在那里用嘴唇碰了碰,也顧不得他的jingye都射在了自己的胸前,甚至有一些還在自己的頰邊,只是覺得這一刻的趙南連令她心動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