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小城之春(11)微H
葛徽在她的唇瓣上若即若離,空出來的一只手帶動著她來到自己的roubang上:“小乖,你也幫幫我。這里要炸了?!?/br> 月宜小小的“嗯”了一聲,不甚熟練地為他擼動。情侶之間對于彼此身體的探索總是令人忐忑、興奮又夾雜著好奇。他們在此之前都只是大概的了解男女的生理構(gòu)造,那些電影里面的內(nèi)容多數(shù)只能滿足一絲絲探究,只有這樣肌膚相觸,他們的接觸已經(jīng)是負(fù)距離,才能真正明白男女之間的差異。 葛徽咬著她的唇,手指慢慢往月宜緊致的花xue內(nèi)探入,她覺得有些刺痛,小手揪了揪他的頭發(fā)軟軟地埋怨:“疼……輕一些?!?/br> “好,我就在這兒,不動了。”葛徽感覺到春水流淌沾了滿手,有些腥甜的味道。他咂了咂舌,柔聲說,“我稍稍往外些,要是疼就告訴我。” “嗯。”因著葛徽的舉動,月宜本來擼動的速度就慢了,只是就這樣攥著那根roubang,感覺到上面灼熱的溫度。那里真的很粗很長,因為自己握著它,它更加興奮,甚至又變粗了一些,沉甸甸得,讓她想到了之前葛徽帶她吃得象拔蚌。她覺得自己都被他帶壞了,腦子里都是這些污污的東西。 葛徽緩緩將手指撤出一些,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羞紅著臉頰埋在自己肩頭,柔情蜜意的樣子。他愛憐地親了親她的唇問道:“不疼的話我再進(jìn)去些成嗎?” “嗯。” 葛徽得了指令,手指重復(fù)著剛才的動作,一開始很慢很慢地抽插,她小身子也跟著一動一動,到了后來,葛徽的動作不斷加速,就像是自己的jiba在里面一樣,甚至還加入了另外一只手指,漲漲得。 “唔……嗯啊……嗯嗯……嗯……”他個子高,月宜甚至都要踮起腳,才能配合得上他的動作。她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性事,雖然只是手指,但來來回回的抽插也讓她神魂顛倒,渾身上下仿佛有一絲隱隱約約的電流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她聲音甜軟,叫起來就像是和主人撒嬌的小貓咪,一會兒嘟囔著疼,一會兒又說自己太快,葛徽低語道:“舒不舒服?” “舒服……”月宜的一雙明眸水汪汪得,煙霧迷蒙般。 “那我再快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好嗎?”他在她耳畔吹著氣,聲音很輕很柔,如夏日里的風(fēng),帶著魅惑人心的蜜香。 她沒說話,但是依賴的表情已經(jīng)讓葛徽了然,于是葛徽很努力地取悅著心愛的姑娘,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刺探著、抽插著、尋找月宜花xue里的敏感點(diǎn),一次次碰撞,月宜終于到達(dá)了高潮,身子繃著,小嘴微微張開,極力壓抑著口中的呻吟聲,癱軟在葛徽懷中,徐徐喘氣。 葛徽的手指仍然埋在里面,她的花xue不斷流出yin靡的液體,葛徽抹了兩把,撤出手指抹在自己的大jiba上,然后緊緊懷抱著月宜,撫摸著女孩兒櫻粉的肌膚。她好軟,像是橡皮泥,任由葛徽搓揉捏扁。 “抱著你真舒服?!备鸹崭锌馈S周浻秩?,像是個洋娃娃。 “嗯……”月宜依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也說不出什么話。 葛徽柔聲哄著她,在她唇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我舒服了,你也幫幫我吧,咱倆做一次好不好?我會對你負(fù)責(zé),會娶你,會和你一起照顧湘湘……愛你們一輩子……” 月宜點(diǎn)點(diǎn)頭。 葛徽繼續(xù)央求:“咱們從后面來吧。那樣更舒服?!?/br> 月宜現(xiàn)在迷迷瞪瞪得,葛徽說什么就是什么,便也沒多想,還乖巧地轉(zhuǎn)個身,雙手撐在墻壁上,小屁股微微翹起,等著葛徽的舉動。葛徽已經(jīng)有點(diǎn)迫不及待,自己下面那根大棒子高高豎起,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插進(jìn)去,但他還是先揉了揉月宜依舊敏感的花xue,然后舔吻著月宜的后背,最后又從背后揉捏著月宜兩團(tuán)小肥兔子。感覺月宜身子徹底放松了,這才將自己的jiba慢慢插進(jìn)去。 還是那么緊,月宜只是細(xì)碎地哼唧了一聲,就感覺到那根大棒子滿滿得急呼呼地往花xue里擠,她剛要說什么,就聽到葛徽“我靠”了一聲,然后瞬間一股熱流噴射出來。 “葛徽……怎么了?你真的進(jìn)來了嗎?”月宜不解,回眸天真地詢問。 葛徽臉色鐵青,咬著牙沉聲道:“我進(jìn)去了。” 月宜扁著小嘴兒,不懂為什么葛徽突然看起來很生氣。 葛徽撓撓頭,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又一會兒紅,最后什么都沒說打開花灑,默默給月宜洗干凈,然后打橫將她抱著上床躺下。他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搭在月宜腰間,悶悶地,很低落。月宜轉(zhuǎn)了個身,紅著臉捧起他的面容柔聲問:“你怎么了???” “我可能病了……” “什么???”月宜心底一顫。 “我剛才……我剛才進(jìn)去就射了……沒臉見人了?!备鸹粘榛厥?,雙手掩面,月宜好像看到有晶瑩的淚珠滾落。 月宜笑得肚子疼,卻還是依偎在他懷中說:“葛徽,別懊惱了,沒事的?!彼止室饧恿艘痪?,笑吟吟地說:“我不嫌棄你,回頭我?guī)闳タ床??!?/br> 葛徽給氣笑了,抬起手捏捏她的臉蛋,眼睛還有點(diǎn)紅。 “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個子彈消滅一個敵人……”牛牛輕快的歌聲由遠(yuǎn)及近,還能聽到小孩子手上“biubiu”直響,“湘湘,你也來和我一起打。看看誰射的遠(yuǎn)。” 月宜眼珠一轉(zhuǎn),莞爾在葛徽耳畔說:“那你是快槍手!” 葛徽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上,氣得磨牙:“小壞蛋,我一定好好收拾你?!闭f著就在月宜腰間撓來撓去,弄得身下女孩兒哭笑不得,又害怕湘湘和牛牛聽到,趕緊捂住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葛徽下面終于又硬了起來,自己重振雄風(fēng),滿心歡喜:“時間不對,要不看我怎么cao死你!” 月宜在他肩上掐了掐,示意他快點(diǎn)起來,要不就被別人發(fā)現(xiàn)。 葛徽戀戀不舍,親得難解難分才將她放開。 他們剛剛穿戴好,葛徽的jiejie就來敲門:“葛徽,山上風(fēng)太大我們就提前回來了,還給你和月宜帶的紅油抄手,快過來吃點(diǎn)宵夜。” “mama、mama?!毕嫦嬖谕饷嬉贿呁嬉贿吅艉爸?。 “馬上,我去叫月宜,她可能睡著了。你們先回房?!备鸹找贿咅ぶ乱死^續(xù)親親,一邊應(yīng)付外面。 兩人貼在門后,聽著沒了動靜,月宜這才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湘湘在葛徽jiejie那里吃完了宵夜,月宜作出剛睡醒的樣子過來接湘湘。葛徽提前一步到達(dá),手里端著紅油抄手和月宜笑嘻嘻地說:“來,我最愛吃的紅油抄手。” 月宜想起來剛才兩人在葛徽房內(nèi)的yin靡之事,面上熱辣辣得,就和葛徽碗中那些鮮亮的紅色辣椒一樣,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嗯,我都吃飽了……” “沒事兒,吃點(diǎn)吧,我姐特意買來的?!备鸹諢崃ν扑],輕輕夾起一顆餛飩準(zhǔn)備喂她,“我剛才吃了點(diǎn),很好吃?!?/br> 湘湘也極力和月宜推銷:“真的,mama,超級好吃,我和牛牛都吃了一大碗?!?/br> 牛牛還在一旁玩著自己的玩具水槍,忽然抬手沖著葛徽來了一槍,頓時打濕了葛徽的襯衣下擺。葛徽“嘖”了一聲,月宜還是矜持,當(dāng)著葛徽jiejie姐夫的面不想被他喂東西,葛徽把紅油抄手放到月宜手中,想著這個小外甥剛才“神槍手”的歌曲,揪著他的后頸衣領(lǐng)笑罵道:“皮癢了是吧?” “嘿嘿,小舅,和我打水槍吧。湘湘是女孩子力氣不大,玩不過我?!迸E0淹嬷畼專瑵M懷期待。 “行,到時候輸了可別輸不起哭鼻子!”葛徽揉了兩把他的腦袋。 湘湘和牛牛又在小院里玩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累得說要睡覺,月宜和葛徽一人抱一個準(zhǔn)備回房休息。牛牛在葛徽懷里咕噥著:“小舅,明天我還想吃冰激凌……” “今天是我jiejie姐夫帶孩子,月宜,咱倆明天讓他們過過二人世界,咱倆看著他們,你看好嗎?”葛徽笑著看向月宜。 “沒問題啊。這是應(yīng)該得?!痹乱送衤曊f。 葛徽一只手臂就能拖住牛牛,另外一只手偷偷在月宜手臂上掐了掐,然后柔聲道:“月宜,你真好。最乖了?!?/br> 牛牛和湘湘最喜歡去熱鬧的地方,游樂場必去,玩了一圈過山車、海盜船等必玩項目,又嚷著要吃冰激凌。新開的冰激凌冷飲店是世界連鎖店,價格稍貴,月宜搶著付錢,可葛徽卻道:“咱倆還分誰和誰。” 月宜抿著唇,柔聲細(xì)語地開口,到底還是蘊(yùn)著一絲不安:“可我這樣,不就是像你的金絲雀了嗎?” “咋了?你不愿意啊?”葛徽湊近些,握著她的手玩笑說,“以后你考上大學(xué)萬一又讀了博士成為什么出名的教授,賺了大錢,還得你包養(yǎng)我呢?!?/br> 月宜噗嗤一笑,抬起手在他面龐戳了戳:“到時你都叁十多歲了,真是老流氓了!” 兩小只在旁邊大口大口吃著冰激凌,牛牛貪吃,一會兒把面前的吃完了,又有點(diǎn)眼饞湘湘手里栗子味兒的。湘湘很大方的和他分享,本來她也吃不完。牛牛興高采烈地來回看著湘湘和月宜:“湘湘以后能天天和我玩嗎?阿姨,你要不要來做我的小舅媽啊?” 月宜面上一紅,先是瞟了一眼葛徽,有些嗔怨,他卻只是笑吟吟得,也充滿期待地開口說:“對啊,月宜,要不要給牛牛做小舅媽???” “你小舅總是欺負(fù)我怎么辦?”月宜給牛牛擦干凈唇角沾染的冰激凌,玩笑說。 “那我欺負(fù)小舅!”牛牛拍拍胸脯,極富正義感。 湘湘卻有點(diǎn)小失落,她拽了拽月宜的衣袖,不安地看著月宜問:“mama不要我了嗎?” “怎么會?” “那mama要做別人小舅媽……”湘湘委屈地開口。 葛徽捏捏湘湘的小手:“mama只是做牛牛的小舅媽,但還是湘湘的mama啊。而且,如果mama愿意做牛牛的小舅媽,那叔叔做你爸爸好嗎?” 湘湘驚喜地望著葛徽,拍手笑道:“真的嗎?” “真的?!备鸹諟厝岬卣f。 “mama,我有爸爸了!”湘湘開開心心地叫嚷著。 月宜沒有否認(rèn),只是攬過湘湘,在她發(fā)頂親了一口。 吃完冰激凌又去吃午餐,接著又去看電影,最后又去附近一處景點(diǎn)玩了玩,覷著時間差不多,這才打道回府。葛徽對于昨晚的事情還念念不忘,恰好牛牛和湘湘吵著要一起看漫畫書,月宜無奈,只好再次拜托葛徽jiejie照顧他倆。葛徽姐夫為了避嫌就到葛徽房間睡,葛徽等他睡著了悄悄溜出來,敲敲月宜的門。 月宜正躺在床上溫習(xí)功課,打開門見是他,歪著頭笑道:“老色鬼,你真急色!” “小壞蛋,你就是嘴硬!”葛徽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推門而入,痞里痞氣得還真有點(diǎn)像是流氓。月宜闔上門,嗔怒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葛徽二話不說抱起月宜倒在床上,讓她騎在自己腰間:“小乖,還是這種姿勢好不好?你不是說要‘強(qiáng)jian’我嗎?上次不成功,這次可以了!” 月宜雙手撐在他胸前笑瞇瞇地說:“你想用、用這種姿勢,是不是又怕自己是‘快槍手’?” 葛徽面上一黑,咬牙切齒說:“上次那是、那是偶然?!?/br> “我還看見你哭了呢。愛哭鬼?!痹乱烁┫律?,雙手在他面上拂過,幾個吻落在男人立挺英俊的五官上,“傻瓜,哭什么呢?” 葛徽揚(yáng)起唇角,雙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兩把,聲音仿佛蘸了飽滿溫泉水,環(huán)繞著溫潤的鵝卵石,柔情卻又沉靜:“小乖,除了小時候不懂事會哭鼻子,長大之后這真的是我第一次落淚,但是就覺得你不會嫌棄我,但卻覺得對不起你。” “你怎么就這么信任我?萬一我真的嫌棄呢?”月宜調(diào)皮地說。 “那我就獻(xiàn)身吧,任你凌辱蹂躪!”葛徽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閉了閉眼大聲道,“來吧,我愿意被‘強(qiáng)jian’!” 葛徽:主動要求被媳婦兒強(qiáng)jian~~~ 月宜: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