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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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夜煬這話一出,沈巷大驚,“要入黃泉?這么說,時機到了,是嗎?” “時機未到,只是黃泉深處有些異動,我需要帶人過去鎮(zhèn)壓一下。”饒夜煬安撫道:“你放心,我只需要十個人,我領著他們下去就行,這段時間曉曉會留在渡生?!?/br> 我一愣,怎么有種饒夜煬是怕沈巷不放心,故意把我壓在這里的感覺? 事實上,沈巷聽見饒夜煬這話后,神情果然放松不少,爽快的應下:“我這就去安排人手?!?/br> 沈巷匆匆出了門。 吳崢往外跟了幾步,突然轉身跪在饒夜煬身前:“尊使大人,我有渡陰令,請尊使大人帶我入黃泉?!?/br> 杜濤也很心動,上前說要去。 饒夜煬道:“我有別的事交給你們去辦。” 說著,他看向我,“我?guī)巳S泉這段時間,你帶著吳崢和杜濤找到莊廣,最好能從他身上找到他跟地下勾連的證據(jù),有了證據(jù),在帶著所有渡陰人進入黃泉之前,我會去趟地下陰司?!?/br> “把他們打一頓?”我順著他的話說。 “嗯,陰司里有些人這些年愈發(fā)猖狂,不殺殺他們的氣焰,到時帶人去黃泉之時,恐怕不會順利?!别堃篃p眼微微瞇了一下,眼中閃過殺意。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利用莊廣拔出地下的蘿卜來,再拿著蘿卜去把地下那些人徹底打服。 “行,我去辦。”我應下。 饒夜煬來的突然,走的匆忙,前頭不過半個小時,他已經(jīng)帶人離開了。 我和杜濤、吳崢三人留在渡生,計劃著如何處理莊廣的事。 “我……其實我有辦法聯(lián)絡到師父。”吳崢一臉決然,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我經(jīng)常出門替師父辦事,他曾經(jīng)交給我一種秘術,在性命垂危之時,以心頭血引動,師父就有感應。” 杜濤好奇的問:“可你現(xiàn)在好好的,現(xiàn)在可以引動秘術嗎?” “不能?!眳菎樐贸鲆话沿笆?,遞給杜濤,咬牙說:“你刺我一刀?!?/br> “?。俊倍艥纱笱劬?,一臉懵。 我握住匕首,無奈說:“沒到那種關頭,用不著這樣,況且我覺得這事最好先不要引莊廣出來,這人心思縝密,把他引出來怕是也問不出什么來,遠不如把單雪引出來的價值大。” “可是,我們怎么才能引出單雪?”杜濤皺眉思索。 我笑了笑,“方法簡單的很,只要單雪得到了我的消息,她肯定會想辦法來對付我,畢竟單雪可以說是恨我入骨?!?/br> 單雪那人看著聰明,實際上蠢的可憐,遠比莊廣要好對付。 這么想著,我看向院里。 這里住著不少渡陰人,當初單家收回美麗日化大樓,他們無處可去,便跟著沈巷來了這里。 單家在渡生里經(jīng)營那么多年,應該留有暗棋。 “我懷疑,單雪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我回到渡生了?!蔽页烈靼肷危瓷蛳飶耐忸^走進院里,眼珠一轉,起身走過去,大大咧咧的跟他說:“我剛看了看,這里房間有限,我們三個再留下就太擁擠了,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住吧?!?/br> 沈巷苦笑說:“確實,這地方不大,我去給你們聯(lián)系住宿的地方?” 我擺擺手,“不用,過來的路上有不少賓館,我們隨便去找一家就行?!?/br> 我們又跟沈巷說了會話,就離開渡生,住進了離渡生四十多分鐘車程的賓館里。 吳崢皺眉問:“單雪真的會來?” 他話音剛落,我就聽懷姜在我耳邊說:“賓館外有鬼物出現(xiàn),不過他們沒有靠的太近,應該是來監(jiān)視你的。” 我點點頭,笑著說:“她已經(jīng)來了,應該是想等著晚上出手。” 我們三個吃了點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看著天還早,我就讓懷姜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然后躺到床上睡覺。 估計今晚是睡不成的,現(xiàn)在不睡會,晚上頂不住啊。 我睡得并不安穩(wěn),總感覺自己周邊都是薄霧,迷迷蒙蒙的霧氣中,有道凌厲帶著審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主人,天黑了?!睉呀傲宋液脦状?,我才掙扎著睜開眼。 視線落在天花板上,我腦袋里還有些迷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啞聲問:“外面可有異動?” 懷姜說:“單雪來了?!?/br> “只有她自己?”我坐起來。 “嗯,只有她自己,不過她現(xiàn)在身上的陰氣很重,還帶著鎖魂鏈?!睉呀Т剑拔矣悬c害怕?!?/br> 我點點頭,“既如此,你先躲起來,我自己對付她?!?/br> 懷姜應聲離開。 我沒開燈,靠著床頭坐了會,重新躺下,將呼吸放緩,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樣。 沒過一會,屋里響起沙沙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地上爬動。 隨著聲音靠近,我身邊的溫度也在下降,放在被子外的胳膊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突然,一只冰涼的手捏住我的左手,力氣之大,像是要生生的把我的手腕捏碎。 我猛地睜開眼,想要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動不了了。 門把手被擰動,單雪推門走進來,她穿著黑袍,手臂上纏著鎖魂鏈,眼神怨毒的看著我:“石曉曉,可算是讓我抓到你了?!?/br> “你要殺我?”我問。 她拿出一把匕首,“你說呢?你把我害成這副模樣,我不應該殺你?” “單雪,你家是做了什么好事么?就憑你家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你落到如今的下場是罪有應得,何必一副受了天大的冤屈的模樣?” 我冷笑說:“對我懷恨在心,想要報仇直說就行,不過你如今恐怕不能對我下手,你前腳殺了我,后腳饒夜煬就會查到你身上,便是莊廣也護不住你?!?/br> “查到我又如何?你當我還會怕他?他不過是個被驅逐的喪門犬!”單雪恨恨道:“讓他待在黃泉是陰司仁慈,不過往后你們可沒那么好運了,再過幾天,別說是他,就是整個黃泉都會不復存在!” 我目光一縮,他們在計劃什么? “你什么意思?” 單雪冷哼幾聲,匕首抵在我脖子上,“意思就是你必死無疑?!?/br> 話落,就要刺進來。 我臉色一沉,右手食指微動,血線從掌心鉆出,不過瞬息就將單雪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