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抄家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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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嘆息一聲,說:“冤冤相報何時了?!?/br> 話落,她手上的玉佛白光大盛。 白光沉寂之后,老太太和那些學生都離開了。 這老太太能渡人,說明她有些功德。 “先離開這里?!别堃篃氐绞窭?。 我把吳立陽和劉彤叫醒,他們兩個還沒緩過來,渾渾噩噩的跟著我往樓下走。 冤魂離開,鬼眼又被饒夜煬給拿了,圖書館的二樓和一樓已經(jīng)恢復原來的模樣,書架和桌椅再次出現(xiàn)。 被關上的大門也打開了,我把橫在門前的杜濤拍醒,順手擦掉他眉心的血。 他有我的血護著,清醒后精神還好,還知道繼續(xù)拽著我往外跑。 一直跑到東校區(qū)的cao場,吳立陽和劉彤才恢復了神智。 兩個人對視一眼,身體都有些發(fā)顫。 我不太知道他們被鬼迷眼之后看見的是啥,也就沒說話,萬一被他們察覺出我跟他們不一樣,這就不好了。 “你們都在圖書館看見什么了?”好半天,杜濤終于憋出一句話來。 吳立陽咽口唾沫,嘴唇輕微發(fā)抖,“我看見很多人在里面上自習,我也鬼使神差的坐下,看起了書。” “確實有很多人在里面上自習?!彼D了下,嬌羞的看了眼吳立陽,低頭說:“我也坐下看書了?!?/br> 我該咋說呢? 正猶豫著,就聽杜濤說:“我跟曉曉看見你們坐在二樓,叫你們半天也沒反應,后來也是看見很多人在看書,就一塊坐下了?!?/br> 我詫異的看向他,他扯扯嘴角,避開我的目光。 杜濤說完,我們幾人又是一陣沉默,最后吳立陽苦笑道:“算了,還是穿女裝跳舞吧?!?/br> 我們都默契的沒再提起圖書館的事,就在cao場分開了。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杜濤為啥要替我說話,他明明已經(jīng)意識到我跟他們不一樣。 不過他要是說出去,我就跟人說我是看臟的,沒準還能接點活,這么想著,我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回到家,我追著饒夜煬問那枚珠子到底是啥,還有那老太太說的大眼睛小眼睛是咋回事。 饒夜煬沒出來,就在石像里說:“這是還未成型的鬼眼,如果能找到那只成型的鬼眼,我就能脫離石像。” 我吃驚道:“這么厲害?” “當然,這東西雖然是邪物,卻是天生地養(yǎng),邪的純凈。”他笑著說。 看來他很高興。 也對,能脫離石像的禁錮,的確值得高興。 我心里卻很不踏實,他能離開石像,就代表著他對我的依賴減弱了,而我還時時刻刻需要他,沒有他,我連個玉佛都擋不住。 平心而論,饒夜煬對我不錯,我不該這么自私,但我就是不想讓他離開。 我強打著精神跟他說了幾句話,洗漱過后就去睡覺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摟進微涼的懷抱里,迷迷糊糊中聽他笑著說:“前段時間哭喊著不要我,現(xiàn)在又舍不得我,你呀……” 他似乎在我鼻尖輕點了下,而后衣服被解開。 我想要睜開眼,他用手蓋住我的眼睛,在我耳邊柔聲道:“乖,讓我看看都摔到了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他是咋弄的,一向冰涼的手碰到我的皮膚,竟然泛起微微暖流。 我舒服的吐出口氣,睡了過去。 等我早上被鬧鐘叫醒的時候,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我挺開心,省下一筆醫(yī)藥費,沒想到這死鬼還挺實用。 我吃了點飯,就坐早班車去了濱河縣。 下車后我才給盧東來打電話,他騎著個破電動車把我接到他家。 他住在濱河縣老區(qū)的民房里,房子有些年頭了,院子的棚子里堆著紙板塑料瓶子,看著有些臟亂,其他地方倒是收拾的很干凈。 “叔,你就住在這?”他這么有地位的人,我尋思著他至少也得住別墅。 他摸著下巴,說:“錢財住所乃身外之物,住的舒心就行?!?/br> 還別說,他還真有些清心寡欲、超脫物外的氣質,當然如果他說話的時候不露出嘴里那顆金牙就更好了。 “行吧,我來是想問你,黃布上的圖到底是啥意思?”我也沒掰扯別的,開門見山的問。 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跟我來?!?/br> 他領著我進屋,從柜子里拿出一卷畫軸,在桌子上展開,“這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示警圖,他老人家跟我說過,我快要死的時候,必須按照其中一種方法自殺?!?/br> “啥?”我覺得他在逗我。 盧東來找了張白紙,在上面寫了兩個字:鬼祭。 “咱們自古便有祭祀的傳統(tǒng),或是祭天地諸神或是祭父母祖先,鬼祭便是從這里發(fā)展出來的……” 看他有種要從頭講起的勢頭,我忍不住插話說:“叔,我知道鬼祭?!?/br> “哦,那就更好解釋了,在百十來年前,鬼祭曾經(jīng)興盛一時,敢受鬼祭的都是跟地下有關系,替地下辦事的,我這一派便是其中之一,后來那些人莫名其妙的被鎮(zhèn)殺,只有少數(shù)幾個得以幸免。” 盧東來點著根煙,抽了口說:“哎,這話說遠了,總之這畫上的四種死法就是流傳下來的鬼祭儀式,獻祭之人自愿將自己的魂魄獻給邪物?!?/br> 饒夜煬也說過,我爺是自殺后,把自己的靈魂獻給邪物,釜底抽薪,既償了黃皮子的債,又保住了魂魄,沒入冥府。 可是…… “鬼祭不是用鬼獻祭嗎?”我不解的問。 鑫源小區(qū)舉行鬼祭時,饒夜煬就是這么跟我說的。 盧東來嗤笑道:“那是最低級的鬼祭?!?/br> 我追問,“那獻祭一定能成功嗎?” “呵,看命吧,命好的話能被收去當個小弟,命不好沒人要的話就魂飛魄散。”他很是不屑。 我聽的緊張起來,那我爺有沒有人成功? “哎,又扯遠了?!北R東來把煙掐滅,說:“我和你爺都是當初僥幸逃生的那批人的后人,我們的祖輩僥幸逃生,卻發(fā)現(xiàn)無論是自己還是后人死后都無法入冥府,人若是死了那就徹底消失了?!?/br> 我心頭一涼,“還能這樣?” 這不就是冥府版抄家滅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