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帶漸寬終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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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無需二人費心,爾等只需等本尊的通知行動便是!”余音未息,身影微晃,房內已不見人影。 天藍液揮手此次前來這番所言,給心中有所顧忌的歐岱、左暝胤二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不過左暝胤還算有幾分人性,見白羽婕母女已離開派中多日至今未回,心里還是有多掛心的。歐岱亦是頗有同感,此次看來白羽婕是徹底動了真格。 不曾想他二人的這番擔心,不料被原以為早已離開的天藍液揮手聽見,雖天藍液揮手未現(xiàn)身,可聲音如幽靈一般縈繞:“如要做大事,就必須不拘小節(jié),不能因一些凡俗的東西去牽絆!如斷不了這些凡俗的東西,必定成不了大事!孰輕孰重爾等自己去斟酌!” 歐岱、左暝胤二人未料到天藍液揮手依在,且耳聞到他二人這番家常話,對此二人并未回應任何。 千手一娘、冰如雁母女離開血玉宮,暫且回逸幽居。對于發(fā)生此等事,千手一娘母女心里亦頗為難受,說實話,千手一娘亦夢寐不及會發(fā)生此等事,不過宮聆軒與雪瑾泠是青梅竹馬,自幼感情甚好,發(fā)生這等事也是可以理解,只是看到雪音為此那么傷心,母女二人心中亦甚為不是滋味,而宮聆軒又因破身失去了“童子訣”,這其中的得失可是無法去衡量的。 后耳聞呂淏雄等三人皆斃命于宮聆軒,千手一娘猜想,有對宮聆軒心存不滿,對血玉劍虎視眈眈之徒,必然會借而興風作浪,她母女二人必須盡快回血玉宮。 在回血玉宮之前,千手一娘母女先去了一趟鴻恂幫。秋琰珩夫婦自然不知曉血玉宮所發(fā)生的那件事,只是見自家女兒此次回來情緒十分不好,只是不管如何問,也不告訴真正原由,此次與千手一娘閑聊之際,秋琰珩夫婦便順口提及,雖千手一娘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這件事不好言說,關乎著不少人的名譽與得失,既然秋兮語不肯和自家爹娘說明實情,千手一娘亦不好多說,也找了一些客觀話搪塞過去,讓冰如雁陪秋兮語聊聊天即可。 冰如雁去找秋兮語談心慰藉,千手一娘、秋琰珩夫婦談論到呂淏雄被宮聆軒斃命一事,秋琰珩亦覺得,此次定然會有些一些門派因此而大做文章,畢竟對不少門派而言,宮聆軒的存在對他們的權勢和地位都是岌岌可危的。 不過秋琰珩與千手一娘皆大為贊同宮聆軒的做法,呂淏雄三人在武林中一直肆意妄為、怙惡不悛,是武林之中的害群之馬,宮聆軒除掉他三人亦是為武林除害,即使有人借此興風作浪,他等定然全力以赴地支持宮聆軒。 這秋兮語還真是一個癡情的女子,確實自打從血玉宮回來,一直精神不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這讓知曉一切事情原尾的萌兒好擔憂! 不過自此件事后,發(fā)生了一件無比反常的事,就是一向吊兒郎當、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的月入涯,自從那日護送秋兮語回到鴻恂幫后,竟然正經(jīng)了不少,多次來秋兮語的閨房,并未再出輕浮調戲之言,而是盡量斗秋兮語一笑。而發(fā)生了那件事,叫秋兮語如何能夠開懷一笑?不愿去理會月入涯這個登徒浪子,而月入涯絲毫不在乎秋兮語的冷漠與反感,即使多次得到秋兮語的警告,不需再踏入她閨房半步,而月入涯則是一如既往厚臉皮的現(xiàn)身,這讓秋兮語十分頭疼。 當萌兒再度登門進來,見她端來的膳食小姐絲毫未動,而小姐獨坐凝思在窗前。萌兒又心疼又無奈的走近,上前勸慰秋兮語多少用一些膳食,不然如此下去身體肯定吃不消的。可秋兮語一直心如刀割,何有任何心情用膳?萌兒真的不忍再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傷心欲絕,神色極度認真嚴肅,問道:“小姐,你確定你今生要追隨的人是宮宮主?” 秋兮語不知萌兒為何要問這句話,可即使她如此認為,且而認定今生非宮聆軒不嫁,可又能如何?除了心碎、心痛外,又能逆轉什么? 秋兮語的緘默,萌兒便知曉了答案,神色認真的道:“小姐,既然你認定今生要托付終生的是宮宮主,那就不要顧及一些世俗的去爭取,即使發(fā)生那種事,只要宮宮主親口不給雪姑娘任何名分,二人不拜堂成婚,那宮宮主依然是自由之身,小姐依然有機會,除非……小姐介意那件事。” 秋兮語搖首,眸子柔弱中帶傷,愴然道:“我怎會去介意?即使聆軒給雪姑娘名分,依然對我有情,我不會介意與雪姑娘共同跟隨著聆軒,可……可聆軒不可能如此做的?!?/br> 萌兒在思量秋兮語這番所言,是!以宮聆軒的性情,如若對雪瑾泠負責,亦不會多情的去接納身邊其她任何女子的情意,這點她還是清楚的,可她又思量到一個突破口,有所欣然地道:“可小姐,至今未耳聞宮宮主對雪姑娘有任何名分,這就是值得慶幸的!也許宮宮主對雪姑娘未有任何兒女之情,而那件事只是一個意外,也不是宮宮主所掌控的!” 秋兮語耳聞萌兒這番所言,雖未有完全相信,大概心里一直心存希望,這才神色有所好轉,卻又不乏擔憂道:“可如若聆軒真對雪姑娘未有任何男女之情,那也不會發(fā)生那種事??!” “小姐,你大概已經(jīng)忘了,那日宮宮主回血玉宮心情不佳,后來是雪姑娘前去相探。萌兒記得,當日進入宮宮主的房間,殿內彌漫著甚濃的酒味,地上與桌上有不少的酒壺,這就足以說明,宮宮主當時飲了不少酒,神志不是太清醒。再說,宮宮主素日是何等人,小姐比萌兒更清楚,且而宮宮主血海深仇至今未報,怎會刻意破身失去威力無窮的‘童子訣’?小姐應該更清楚宮宮主是不是如此不知輕重,不顧大局之人。” 萌兒這番所言,瞬間點化開一直痛苦的秋兮語!是啊,當時發(fā)生那種事,她只顧心如刀絞,從未仔細思量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這件事并非如此簡單。可轉眼一想,如若宮聆軒、雪瑾泠二人從未對彼此有男女之情,怎會發(fā)生那種事?要知雪音可是一直近乎寸步不離地跟隨在宮聆軒的身邊,亦未發(fā)生此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