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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廠長 第141節(jié)

    余思雅說得更直白一點:“那糧食發(fā)霉這種事此前有沒有發(fā)生過?”

    劉姐趕緊否認(rèn):“這個沒有,今天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br>
    “這樣啊,我知道了,劉姐辛苦了,你下去吧?!庇嗨佳艤\笑著說道。

    劉姐站了起來,不大自然地捏著手,小心翼翼地說:“那,余廠長,我下去忙了?!?/br>
    余思雅點頭,微笑著看她出門,然后起身將門反手關(guān)上,扭頭看著文件室的方向:“李主任,你有什么感想?”

    小李拉開門,臉黑得像鍋底一般,氣惱地說:“真是翻了天了,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耍這種小動作?!?/br>
    余思雅將桌上的記錄本丟給他:“你看看,二十幾個人,有十幾個反映,喂養(yǎng)的糧食中,有時候石子、泥塊比較多。一個、兩個這么說,還可能是誤會,這么多人都這樣說,我很難不懷疑是有人故意往糧食里多塞一點石子和泥塊。這些東西也比較沉,一個袋子里塞個一兩斤大家就是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覺得這家人的糧食弄得不夠干凈,而不會想到是故意的。”

    曬谷場是公用的,還有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院子做曬場,糧食在收獲的過程中,帶上點石子和小泥塊這種事并不鮮見。飼養(yǎng)員們也都是農(nóng)村出身,經(jīng)常在家曬糧食的,正常的量,她們根本不會這樣反映。

    小李也意識到了這點,氣得心肝疼:“這個劉姐,看起來老實,原來是最不老實的。”

    “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是與不是,咱們?nèi)ヲ炞C一番就知道了。”余思雅喜歡用實事說話。

    她和小李重新來到倉庫,這兒有兩個民兵守著,其余的人跟著周部長去辦事了。

    余思雅說:“麻煩這位民兵大哥拖一袋發(fā)霉的糧食出來。”

    兩個民兵進(jìn)門拉了一個袋子出來。

    小李招手,叫來幾個生產(chǎn)線上的工人:“你們將袋子打開,糧食鋪在地上,把里面的石子、泥塊都挑出來,放進(jìn)這個竹筐里?!?/br>
    工人們立即蹲下身忙和了起來。

    路過的其他工人詫異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這是要干嘛,但瞧兩位干部都一臉沉色也意識到大事不秒了,走回去跟相熟的人說了這事。

    不多時,廠子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倉庫外面發(fā)生的事了,還有些人刻意找機(jī)會路過這邊看看是什么情況。

    余思雅裝作沒看見,這件事她本來就要搞得人盡皆知,讓他們提前知道也不是什么壞事。

    過了十幾分鐘,在六七個人的努力下,這袋糧食里的石子、泥土和玉米稈都挑了出來,放在竹筐里。

    余思雅吩咐工人:“去拿個稱過來稱一下,這些雜物有多重。”

    工人拿了稱過來,稱了一下,去掉竹筐的重量后報了個數(shù)字:“余廠長,石子、泥塊和玉米稈有1.8斤?!?/br>
    余思雅看著竹筐里分量不小的雜物,輕嗤道:“六七十斤的袋子里就有快兩斤的雜物,以比較沉的石子和泥塊居多,夾雜著幾小段玉米稈,玉米還沒曬干,要是再去除掉水分,只怕得少個七八斤吧,真是好算計。”

    周部長回來就聽到這話,皺著眉問余思雅:“什么好算計?”

    余思雅指了指竹筐里面的石子、泥塊和玉米稈:“這些都是從玉米中挑出來的,一袋子里面就有這么多雜物?!?/br>
    周部長雖然是干部,可家里也種了莊稼,農(nóng)忙的時候他也要幫著干活,一看這么多的石子泥塊就知道不正常,當(dāng)即氣得臉都綠:“狗東西,坑蒙拐騙到自己人頭上了!”

    “查得怎么樣了?”余思雅無視了周部長的憤怒,冷靜地問道。

    周部長說:“我已經(jīng)讓民兵去把最近賣玉米的這批社員都請過來了,一會兒人都到了?!?/br>
    余思雅點頭,又說:“楊會計,把以往的收購賬冊都拿過來?!?/br>
    碰了個灰頭土臉的楊會計趕緊去將賬冊找了出來,抱著過來遞給余思雅。

    余思雅沒接:“你查一查,以往收購社員的糧食,有哪些袋子比別的袋子明顯要重,將人的名字圈出來?!?/br>
    楊會計恍然大悟,懊惱地拍了一下額頭:“是我工作疏忽了,我這就查?!?/br>
    鄉(xiāng)下人裝糧食的袋子主要是兩種,一種是麻袋,一種是裝過化肥之類的蛇皮袋,能裝的分量有限。按理來說,同樣的袋子,每袋的分量應(yīng)該相差不大才對。如果哪一家賣的糧食每袋都比別人家同樣的沉個七八斤,這嫌疑就相當(dāng)大。

    果然,不一會兒,他就查出了幾個名字,都是從去年下半年開始賣多余糧食給養(yǎng)殖場的。統(tǒng)計了一下,楊會計還發(fā)現(xiàn),這幾家賣的糧食最多,短短一年時間,每家都賣了好幾千斤玉米、小麥給廠子里,算是廠子里的老客戶了,所以平時大家也查得不嚴(yán)。

    這就是人情社會的弊端。鄉(xiāng)下人,祖祖輩輩世代居于此,沾親帶故的,都認(rèn)識,隨便一扯還能弄出點親戚關(guān)系。

    余思雅將楊會計圈出了名字的賬本遞給了周部長,湊到周部長耳朵旁悄悄說了兩句。周部長點了點頭,叫了幾個民兵到一邊,吩咐了幾句,幾個民兵連忙出去。

    就在這時,民兵們也陸續(xù)將前陣子賣過玉米的社員帶了過來,總共有11個人。

    背著手,周部長掃了這些人一眼,然后讓民兵將里面的糧食搬了出來,問這11個人:“你們自己認(rèn)認(rèn),哪些是你們家賣給養(yǎng)殖場的糧食?!?/br>
    11個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吭聲。這陣勢,再傻的人也知道出了問題。

    周部長瞇起眼看著他們:“怎么,你們不動是吧?要讓我一個一個人的叫?薛明輝,你先來,說說,這里那些糧食是你家的?”

    叫薛明輝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他連忙搖頭:“不……周部長,這……這里面沒有我家賣的糧食?!?/br>
    周部長越過他,看向剩下的十個人:“你們呢?這里面也沒你們家的玉米?”

    十個人愣了下,有人搖頭,接著其他人也跟著搖頭,但只要細(xì)微觀察,還是能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明顯挺緊張的,額頭上汗水直冒,不要太明顯。

    周部長挑起nongnong的眉峰,眼底充滿了暴戾:“不說實話是吧?那好,沈沖去把稱拿過來,一只袋子,一只袋子地給我稱,看看跟賬本上哪些數(shù)據(jù)對得上。我看到時候你們還要怎么否認(rèn)!”

    聽到這話,有幾個社員的臉明顯變色了,他們記起來了。每次卸貨稱重的時候,楊會計都會記錄下每一袋的重量,最后再算賬。

    沒想到只是這個細(xì)節(jié)卻可能暴露他們。

    眼看蒙不住了,站最右邊的瘦高個趕緊站了出來,一臉愧疚的樣子:“周部長,我,我認(rèn),這里有14個蛇皮袋裝的玉米是我家的,我承認(rèn),我家的玉米沒曬干,弄得不是很干凈。這也是沒辦法,周部長,你知道的,我婆娘身體不好,老娘年紀(jì)也大了,家里沒勞動力,我又要忙著山上的事,沒那么多時間曬玉米。我想著反正送到養(yǎng)殖場來也是喂畜生的嘛,所以就拿了過來?!?/br>
    這話糊弄鬼去吧,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胡扯。沒曬干的玉米和曬干的玉米一袋子可是要差好幾斤,也沒見他主動說明情況,賣便宜點。

    不過周部長卻沒拆穿他,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一個數(shù)字,然后看向其他人:“你們呢,除了瘦猴家的一千斤左右的玉米,可是還有五六千斤,這些又是誰的。是你們自動交代,還是我挨個查?”

    眼見事情敗露,又有四個人站出來認(rèn)領(lǐng)了四千多斤的糧食。還剩一千多斤沒人認(rèn)領(lǐng)。

    周部長拿著賬冊,嘲諷地問:“沒了?”

    余下六個人都沒吭聲。

    周部長也吧是著急,慢悠悠地看著這些人,目光帶著冷意:“不肯交代是吧,等著。”

    快到中午的時候,幾個出去的民兵陸續(xù)回來了,附在周部長耳朵邊說了幾句。周部長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去。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處于暴怒的邊緣了,大伙兒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有余思雅還面帶微笑,一臉淡定的樣子。

    等最后一名民兵回來,周部長直接大手一揮:“把劉壯給老子綁了!”

    叫劉壯的男人嚇了一跳:“你……你憑什么綁我?武裝部長仗勢欺人,欺負(fù)貧民了……”

    余思雅聽到這話,打量了劉壯一眼,這人長著國字臉,看起來一臉憨厚的樣子,但從他說的話就知道,這就不是個老實的。

    周部長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無緣無故?劉壯,從去年開始,你就多次向周圍的人購買玉米、小麥,然后再轉(zhuǎn)賣給養(yǎng)殖場,價錢都是按照市價算的。你說你在做活雷鋒,白白出力給養(yǎng)殖場收購糧食,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劉壯錯愕地看著他,似乎是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老底就這么被人給揭了,他支支吾吾地辯解:“我……我就是看他們辛苦,忙不過來,我?guī)蛡€忙而已……”

    “是嗎?要不要把你從別人家收購過來的糧食核對一下,再算算你賣到養(yǎng)殖場的糧食重量,看看兩者對不對得上號?”余思雅一句話戳穿了他的狡辯。

    當(dāng)時看到楊會計圈出來可疑名單,余思雅就覺得不對勁兒。現(xiàn)在每年一個人基本口糧才兩三百斤,加上工分分的,一個人全年都只有幾百斤的口糧。他們?nèi)覜]十個人,還有不掙工分的老人和孩子,一家人全年的口糧加起來都沒個五千斤,可他卻向養(yǎng)殖場賣了七八千斤的糧食。

    每家每戶的自留地通常都不超過一畝,少的只有幾分地。這點地也產(chǎn)不出七八千斤的糧食,更何況種菜自己吃又要占一部分地,能有多少多余的糧食?

    當(dāng)時余思雅就起了疑心,告訴了周部長,一查,果然有貓膩。而且這個劉壯還有另一層身份,他是劉姐的哥哥。

    見真相已經(jīng)被余思雅他們識破,劉壯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他抬頭看著先前站出來承認(rèn)的五個人,質(zhì)問道:“那,那他們呢?他們?yōu)槭裁礇]被綁起來,你,你們就是刻意針對我!”

    周部長斜了他一眼:“他們比你老實點,就不用綁了,但干了這種事一個也別想逃,全部關(guān)到公社去?!?/br>
    “等一下,周部長,讓他們將這些糧食拿回去,我們養(yǎng)殖場要退貨。”余思雅叫住了周部長,公社怎么處置這幾個人是公社的事,他們養(yǎng)殖場不可能吃這個啞巴虧。幾千斤玉米算下來也只有幾百塊,錢是不多,但余思雅也不會白白便宜了他們。

    周部長瞥了這幾人一眼:“應(yīng)該的,發(fā)霉的糧食先留在這里。我把他們關(guān)起來,你們算算錢,他們家的人什么時候把錢交過來了,公社就什么時候放人,讓他們來把糧食搬走?!?/br>
    聽到這話,六個人頓時面如土色,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撈著好處,還得虧個上千斤玉米。六個人都后悔死了,但沒有后悔藥給他們。

    余思雅聽了周部長的安排也很滿意,這下不用愁這些人賴賬了,除非他們不心疼家里的頂梁柱。

    余思雅感激地說:“今天的事辛苦周部長了。”

    周部長擺手:“這是我的工作,娘的,這些狗東西不干人事,想出這么陰損的法子來占養(yǎng)殖場的便宜?!?/br>
    “是啊,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只是故意沒曬干糧食,想多稱點重量,占點小便宜。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發(fā)展到去購買糧食來搞小動作賺取里面的差價了?!庇嗨佳艊@了口氣,繼續(xù)說,“賬冊周部長已經(jīng)看到了,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如果沒人配合打掩護(hù),他們不可能瞞天過海搞這么久的小動作?!?/br>
    周部長神色一凜:“余廠長,你什么意思?有話就直說?!?/br>
    余思雅對馬冬云說:“去把飼養(yǎng)小組的組長劉姐叫過來?!?/br>
    倉庫這邊的事情鬧得很大,劉姐應(yīng)該是聽到了風(fēng)聲,走過來的時候再無先前的鎮(zhèn)定,臉色發(fā)白,瞧見余思雅就哭了起來:“余廠長,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他第一次找上我的時候說我媽生了病,沒錢治才想出這個法子的,我嫁人后婆家窮,幫不上忙,他這么求我,我沒辦法拒絕,就想著這么一次,以后在就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余思雅不為所動:“沒錢治病你可以向廠子里說明情況,預(yù)支一兩個月的工資。第一次是治病,第二次,第三次呢?這些都不是借口?!?/br>
    說到底還是他們的貪婪、僥幸占了上風(fēng)。

    劉姐被余思雅堵得啞口無言。

    余思雅冷漠地說:“收拾東西走吧,以后這個人不許再進(jìn)入養(yǎng)殖場?!?/br>
    劉姐聽說她的工作要丟,整個人都慌了,撲過去,抱住余思雅的大腿苦苦哀求:“余廠長,余廠長,你就原諒我這次,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余思雅低頭看著她:“劉姐,我給過你很多次機(jī)會,你也有很多選擇。你不用再求我了,養(yǎng)殖場絕對容不下這種吃里扒外,損害廠子,損害全體職工利益的人?!?/br>
    馬冬云看余思雅非常不耐煩,機(jī)靈地趕緊叫了兩個女工,一起將劉姐拉了起來:“走吧,你當(dāng)初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這一天。余廠長對你不薄,不但讓你有份工作,還送你去省養(yǎng)鴨場培訓(xùn),提拔你做組長,結(jié)果你不但不以身作則,還搞出這種事,養(yǎng)殖場不可能再留你。”

    劉姐被硬拉了出去。

    余思雅苦笑了一下說:“周部長,你不會怪罪我吧。”

    周部長連忙擺手:“怪你什么?這是她自己不爭氣,丟她的臉,丟她男人的臉,我這張老臉都臊得慌?!?/br>
    余思雅忙安慰他:“周部長,這不是你的錯,你看她家里困難,有心要幫助她才把她推薦到咱們廠子里來,誰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咱們都是受害者,千錯萬錯都不是咱們的錯?!?/br>
    話是這樣說,周部長還是覺得沒臉見余思雅,畢竟是他推薦過來的人干出這種事,余思雅留他在廠子里吃飯,他都拒絕了,說要回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幾個社員。

    余思雅知道這會兒周部長不自在,沒再挽留,親自把他送出了養(yǎng)殖場。

    回來后,小李、楊會計都像鵪鶉一樣站在一邊,愧疚地看著余思雅:“余廠長,都是我們失職,請廠里責(zé)罰?!?/br>
    余思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當(dāng)然要責(zé)罰,你們一個負(fù)責(zé)收購,一個管著這么大的廠子,但凡細(xì)心一點都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尤其是你楊會計,經(jīng)手這么多糧食,一袋糧食大概的重量都不知道嗎?他們的袋子明顯比別人家的重,你就不會多想一想?”

    楊會計被余思雅說得啞口無言,慚愧地垂下了頭。

    余思雅看著他們倆:“你們各自扣一個月年底的獎金,再寫一份檢討書,張貼在大門旁邊,再犯這樣的錯誤,就做降職甚至是開除的處分?!?/br>
    兩人都沒有異議:“是?!?/br>
    “楊會計,你回去把歷年的采購賬目拿過來,我還要查一遍?!庇嗨佳爬渲樂愿赖?。

    楊會計連忙答應(yīng)。

    等他出去后,余思雅看著小李:“李主任,飼養(yǎng)員們明知飼料有問題,卻視而不見,也虧得是前幾次的糧食霉變不嚴(yán)重,沒造成大規(guī)模的損失。每個人罰半個月的獎金,再有這種情況發(fā)生,她們也不用來上班了?!?/br>
    小李點頭:“是?!?/br>
    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還持續(xù)了這么久,他竟然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小李感覺自己干得還真是失敗,對于余思雅的處罰也是心服口服。

    光這還不夠,余思雅深吸了一口氣說:“一會兒讓馬冬云將這件事整理一下,公布出去,張貼在告示欄,將相應(yīng)的處罰也張貼上去。這六家人,包括劉姐,他們七戶人家都進(jìn)入了養(yǎng)殖場的黑名單,以后不再收購他們的糧食,招工也不招他們家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