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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廠長 第8節(jié)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灶房里就傳來了食物的香氣,不過骨頭要多燉一會兒。所以這頓午飯還是吃得比較遲,直到快兩點,飯菜才端上鍋。

    雖然有了糧食,不過距分糧還有三四個月,所以沈紅英也沒舍得煮白米飯,而是混了些南瓜在里面。但盛飯時,她刻意先給余思雅盛,等輪到她自己時鍋里幾乎都是南瓜了。

    余思雅看著自己面前沒什么南瓜的米飯,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妹子太軟,太為他人著想,太能忍讓了,簡直是現(xiàn)代版的孔融。不過這也怪不得她,她從小受的教育就這樣,她見過的大多數(shù)女人也都是這樣。

    只是這樣的性格以后遇到有良心的男人,和善的婆家那還好,要是遇到個黑心肝的,肯定會被人啃得骨頭都不剩。

    但把未來寄托在別人身上,本身就是不靠譜的事。

    算了,慢慢來吧。她靠沈躍的撫恤金過上了啃骨頭的日子,頂著他烈屬的身份不用再受娘家婆家掣肘,獲得了這個時代女人少有的自由自在,那就幫他照顧教育好這對弟妹,算是還了他的人情吧。

    “吃飯,這頓全吃完,不然晚上就餿了。”余思雅沒多說,拿起了筷子。

    三人吃了一頓飽飯。雖然只是骨頭,但熬煮過的骨頭里面也有不少骨油滲出來,油滋滋,在這個貧瘠的時代也算少有的美味了。

    吃過飯,等他們姐弟收拾干凈碗筷后,余思雅把他們叫進了堂屋:“來,坐下,咱們開個家庭會議,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沈建東大剌剌地坐過去,問道:“嫂子,你要說什么?”

    沈紅英有點局促,安靜地坐在一邊。

    余思雅看著二人,沒有一點預(yù)兆,冷不丁地丟下了一枚重磅炸彈:“第一個事,我沒有懷孕。”

    聽到這話,沈建東騰地站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么?嫂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怎么會沒有懷孕呢?大家都說你懷孕了!”

    她懷沒懷,她不清楚?。坑嗨佳啪椭肋@姐弟倆反應(yīng)會很大,不過這個事遲早要告訴他們的,既然決定在一個屋檐下生活,未來幾年都要做一家人,她不想瞞著他們。

    “你坐下,聽我慢慢說?!庇嗨佳胖噶酥傅首印?/br>
    沈建東紅著眼睛,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你說,你不要騙我,要是有小侄子,我?guī)湍沭B(yǎng)?!?/br>
    還不死心呢,余思雅只得說了實情:“我跟你哥沒有圓房。”

    結(jié)婚那天,沈躍被灌得爛醉如泥,被人扶進的新房,腳都站不穩(wěn)倒頭就睡,第二天上午就被一通緊急電報叫走了,哪來的孩子?

    第10章

    乍然得知這個消息,姐弟倆rou眼可見的頹喪了下來,渾身都被絕望的氣息籠罩著,屋子里突然安靜了下來,誰也沒說話。

    他們這個反應(yīng)余思雅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姐弟愿意聽她的,信任她,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孩子”。不管是她還是原主,跟他們認識的時間都很短,沒什么感情和信任,所以當初家里出了事,叔伯說要收留,他們就去了,要不是聽說她“懷孕”了,沈建東也不會回來。

    他們給與的信任和擁護從來都不是給嫂子的,而是給侄子的,余思雅今天就要打破這一點,在組成這個家庭的第一天樹立起自己的權(quán)威。

    畢竟這兩人只比她小四歲和六歲,年齡相差不大,后面再知道她騙了他們,心里很難不生怨,這時候再被有心人一挑撥,后患無窮。所以她主動捅破這個事,同時也是想看看這兩人的選擇。

    給了他們一點時間消化這消息后,余思雅冷靜地開了口:“建東、紅英,你們現(xiàn)在還打算認我這個嫂子嗎?”

    沈建東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看著余思雅的眼神很是茫然,不知所措。沒有小侄子,他們跟余思雅就沒有任何的血緣紐帶,大哥跟她只見過一面,連房都沒圓,嚴格說起來,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沈紅英臉色蒼白,看看余思雅又看看沈建東,眼神脆弱,淚珠在里面打轉(zhuǎn)。

    知道他們難以接受,但沒想到他們倆反應(yīng)這么大。余思雅嘆了口氣,拿出存款單,放在板子上:“這是你哥的撫恤金,一共450,另外50算我借你們的,待會兒打個借條,明年還你們,你們把存款單收起來吧!”

    “你在周部長他們面前說好要把我們撫養(yǎng)長大的,才半天就要反悔,拋棄我們嗎?”沈建東憤怒地大吼道,眼睛發(fā)紅,像一頭被人拋棄的小獸,死死瞪著余思雅。他難以接受沒小侄子這個事,但更難接受又被人拋棄,剛聚攏的家又這么碎了。

    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讓余思雅有點錯愕,不過她也明白了沈建東的意思,但還有一個人沒有表態(tài)。

    余思雅看向沈紅英:“你怎么說?”

    沈紅英性子綿軟,不安地捏著袖口,半晌才從嘴里擠出一句:“是你讓建東接我回來的?!?/br>
    這也是賴上她的意思了。余思雅好笑,這姐弟果然是親的,說話都這么含蓄。

    她收起存款單,認真地說:“既然你們還愿意認我這個嫂子,那我以后就是你們的嫂子了,丑話說在前頭,你們自己愿意認的,我可沒騙過你們?nèi)魏问拢院髣e為了這個事給我整什么幺蛾子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沈建東梗著脖子,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你當我們什么人?”

    余思雅裝作沒聽到他這句話,接著說:“第一件事情咱們算達成了一致,那咱們說第二件事,這個家里的規(guī)矩。”

    姐弟倆頭一次聽到家里這么正兒八經(jīng)立規(guī)矩,好奇地看著她。

    余思雅還是那副表情,不急不緩地:“我是這個家唯一的大人,你們的家長,以后家里大事都得聽我的,尤其是對外的時候,一個家庭只能有一個聲音,做得到嗎?”

    雖然好像霸道了點,可對上余思雅強勢的眼神,姐弟倆說不出抗拒的話只能乖乖點頭。

    余思雅滿意地笑了:“好,那咱們接下來說說以后家里面的安排。我們這個家不養(yǎng)閑人,每個人都要做力所能及的事,為這個家庭做應(yīng)有的貢獻?!?/br>
    “上工嗎?我可以的,我現(xiàn)在會割麥子、丟種子、除草、挖地,過一兩年就可以挑擔子了!”沈建東一口應(yīng)道。村里十幾歲孩子基本上都會上工,不過條件好的會干輕一些、工分少些的活,窮點的,沒勞動力的會選擇工分更多的重活。

    沈紅英也怯怯地說:“我以后跟嬸子們一起去上工?!?/br>
    余思雅被兩人搞得哭笑不得,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壓榨童工的資本家好不好?

    “想什么呢,屁點大的孩子上什么工,看把你們能的。從明天起,都給我上學去,不許逃課,作業(yè)要認真做,期末考試必須保持在班級前十名以內(nèi),不然回家天天背課文,抄書,寫不完沒飯吃!”余思雅的要求簡單粗暴。

    沈紅英還好,她性子沉靜,也比較喜歡讀書。沈建東向來皮實,坐不住,念書也不認真,成績一塌糊涂,聽到這個要求,頓時哀嚎起來:“嫂子,讓紅英念吧,我不上了,我回家?guī)湍愀苫?,挑水搞衛(wèi)生種地我都行!”

    余思雅斜了他一眼:“你以為上學就不做了?想得美,放學和放假的時候,你們要負責家里的衛(wèi)生、洗衣做飯、撿柴、養(yǎng)雞,哦,還有自留地你們也要管,另外,農(nóng)忙大家都上工,你們也要上,至于怎么分工,你們倆自己安排!”

    對這個姐弟倆都沒意見,鄉(xiāng)下孩子都是這么過來的,他們媽沒死的時候,他們也要做這些。

    沈紅英乖巧地說:“嫂子,我聽你的,以后我做飯?!?/br>
    她看出來了,余思雅不喜歡進灶房。

    沈建東也沒想法,但他不知怎么回事,他鬼使神差地冒了一句出來:“那嫂子你做什么?”家里的活兒好像都被他們姐弟倆包光了。

    余思雅慢悠悠地看著他:“我啊,當然是做最要緊的,改善咱們家民生大計。正好,你們說說,村里、公社有什么職務(wù)空缺,有沒有適合我干的工作?”

    余思雅說得輕松,但把沈建東姐弟倆給嚇得不輕,在他們看來,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沈建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嫂子,你,你想當干部啊?”

    “對啊,當了干部才有票發(fā),沒票咱們有錢也買不了rou,只能干瞪眼,你們不想吃rou,不想穿新衣服嗎?”余思雅反問。

    自然想的,這年月誰不饞rou,只是這干部哪是那么好當?shù)??他們嫂子這么年輕,要資歷沒有,要學歷也不如城里來的知青和村里幾個上過高中的,拿什么去當干部?怎么服眾?

    沈建東實在想不到印象中沉默不多話的嫂子竟然會冒出這種念頭,很是發(fā)愁,勸道:“嫂子,要不算了吧,咱,咱等過年村里殺豬了就會分rou的。”

    余思雅也知道不容易,但更美好的生活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想過得好就得去奮斗努力。當然,她也從影視小說中聽說過,其實這會兒是有黑市和私下交易的,她也可以進城想辦法換點票。

    但余思雅衡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別冒這種風險了,不管是她還是原主都不熟悉這里,一頭霧水瞎撞過去,萬一被抓那可是要判刑勞改的,一輩子都完蛋了,又不是吃不起飯,何必鋌而走險。

    更重要的是只有得了工作才能正大光明地不用上工了。這會兒農(nóng)村種地全靠人力,特別辛苦,肩挑背磨,風吹日曬的,余思雅有自知之明,她吃不了這個苦。所以她怎么說也要想辦法弄個工作。

    “還有大半年才過年呢,半年不吃rou,不行!”余思雅一口拒絕,“跟我說說村里的情況,你們知道多少說多少,其他的事情我來cao心,你們不管用?!?/br>
    拗不過她,姐弟倆只好你一言我一語,把他們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可惜他們年齡小,能提供的有用信息實在有點少,余思雅捏著下巴琢磨了片刻,還是要抽個時間再去公社一趟。

    “思雅,思雅……”院子外面忽然傳來胡桂花的聲音,打破了余思雅的思緒。

    她抬頭就看到沈紅英和沈建東驚懼地看著她。

    “你們這是怎么啦?”余思雅指了指外面,“怕她???那我去把她打發(fā)了。”

    沈建東一把抓住了余思雅的袖子,聲音干澀:“嫂子,你,你會跟她走嗎?”

    沒有了小侄子,嫂子還會留下嗎?

    余思雅扯開他的手:“瞎想什么呢?回去背課文,一會兒我回來要檢查的,不合格今晚就餓肚子吧!”

    聽到這話,沈建東不但沒生氣,反而高高興興地承諾:“嫂子,我一定背,不信你待會兒考我?!?/br>
    余思雅指了指里屋,讓她們進去,然后轉(zhuǎn)身出去,走到院子,胡桂花就進來了,身后還跟了一對年輕男女,原主的哥哥余國輝和嫂子姜美麗。

    昨天meimei婆婆下葬都沒來,今天倒是跑得挺快的。

    余思雅勾了勾唇:“你們怎么來了?”

    胡桂花城府不深,也沒想過跟女兒繞彎子,目光灼灼,開口就問:“思雅,聽說公社給你發(fā)了五百塊錢,是不是真的啊?”

    果然,余思雅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你們消息倒是挺靈通的?!?/br>
    姜美麗看出余思雅似乎不大高興,趕緊推了一下余國輝,笑瞇瞇地說:“思雅,媽擔心你,太陽還沒下山就來非要來看你,走了半個多小時,熱得不行,咱們進屋說吧!”

    余國輝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是啊,外面太陽大,進去說吧?!?/br>
    余思雅瞥了一眼隔壁院子里探頭的王二妮,不想被人看了笑話,轉(zhuǎn)身:“進來吧。”

    三個人跟著她進了堂屋,里面只有三只凳子,余思雅坐到自己先前的位置,余國輝看了一下,見實在沒凳子,只好讓老娘和媳婦兒坐下,他站在姜美麗后面,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問道:“思雅,你家咋成這樣了,怎么連張吃飯的桌子都沒有?。俊?/br>
    “被沈老三砸了,怎么,你們沒聽說嗎?”余思雅似笑非笑地問道。

    余國輝還沒開口,姜美麗搶先一步似是為余思雅打抱不平:“這沈家人真不是東西,竟然敢來砸東西,真以為咱們老余家沒人嗎?”

    前幾天咋不見娘家人來給原主撐腰呢?從他們出現(xiàn),余思雅就猜到了他們的目的,覺得挺沒意思的。

    她撐著下巴懶洋洋地問道:“怎么,哥哥要去揍沈老三一頓,幫我出氣嗎?”

    余國輝沒想到素來沒脾氣的妹子會說這種話,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這,這個沈,沈三叔畢竟是長輩……”

    余思雅不接話,就這么看著他,眼底全是玩味,余國輝說不下去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胡桂花沒留意兄妹倆的機鋒,她惦記著錢的事,迫不及待地開了口:“思雅,公社給你的五百塊呢,你別亂放,這么多錢,要是丟了怎么辦?哎,你還小,手里沒拿過這么多錢,交給媽替你保管吧!”

    第11章

    “思雅,女孩子買什么房子了,遲早要嫁人的!”

    “思雅,你弟弟要結(jié)婚了,女方家要新房子,把你的房子騰出來給他做新房,你一個姑娘家占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思雅,你弟弟結(jié)婚還差十幾萬的彩禮,你可得幫幫他,咱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他要是結(jié)不了婚,咱們家就絕后了!”

    “余思雅,你這個沒良心的,沒有我,能有你嗎?沒養(yǎng)你怎么了?我生了你啊,你這輩子就是欠我的,想跟我斷絕關(guān)系,可以,把房子過戶給你弟弟,以后我們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

    胡桂花的臉跟余思雅心里最厭惡的那個人重合到了一起,引得她心情暴躁,沒了跟他們周旋的耐性:“夠了,我這么大個人連錢都不會保管嗎?你們不是常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都潑出去了,你們還三天兩頭來找我做什么?”

    余思雅的驟然爆發(fā)讓對面三人傻了眼,他們似乎是沒想到性子綿軟的閨女/meimei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個個張著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思雅,媽沒這個意思,媽只是擔心你。你一個女娃帶著兩個小孩子,手里攥著這么大筆錢,多不安生,招來賊怎么辦?你放媽那兒,你用多少拿多少,媽又沒想過貪你的錢?!焙鸹ㄖ蹨I,傷心地說。

    余思雅相信她現(xiàn)在這些話是真心的,但錢真被她拿回去,哪還由得了她啊。胡桂花這人軟弱糊涂,隨便被人一哄就找不著北了。這樣的人也許沒有壞心,但比那種純粹的惡人還要讓人如鯁在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