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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他人,是為了掖緊他身上的外殼,其實(shí)他心里仍舊自卑,敏感。 這是短時間內(nèi)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狀態(tài)。 “?。。?!”楊二狗嚎了一聲,指著路標(biāo),“還開還開!下個路口繼續(xù)直走就出外環(huán)上高速了!” 安槐序無語,劉山嘴角難得地捋成了一條直線,緊繃的面部肌rou也稍作舒展。 “嚷嚷什么,下個路口我轉(zhuǎn)彎就是了?!?/br> 楊二狗扶額,“我靠!您開車還帶走神的???!” “我在想——”安槐序想了想,繼續(xù)道:“要不我們幫劉山物色個女朋友?” 楊二狗張大了嘴巴,扭頭看劉山。他難得地抬頭睜大了眼睛,并不明澈的眸光在夜色中亮了亮,顯然有些意外。 “他還年輕······我覺得我比較急?!睏疃方恿税不毙蛞挥浹鄣?,把想說的話在嘴里繞了一圈,清了清嗓子改口,“劉山,你喜歡哪樣的?” “好看的?!?/br> “好看的?哈哈哈哈”楊二狗又鬼叫著笑起來。 安槐序認(rèn)真道:“哪種好看的?” “你手機(jī)屏保那種?!?/br> 安槐序嗆了口冷氣,險些沒握得住方向盤,心口突突的跳。 她的手機(jī)屏保是陸林鐘穿著夏季的家居服站在廚房里做飯的那張照片,燈光好像透過屏幕照亮了車內(nèi)的空間,陸林鐘側(cè)對著鏡頭,隨意地捋起了散落身前的長發(fā),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給人無盡的遐想。 楊二狗眼疾手快奪過手機(jī),“這是哪個新的網(wǎng)紅嗎?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還真挺好看的!”楊二狗哈喇子都要滴下來,“不錯不錯,很驚艷,很有女人味。管她是哪個網(wǎng)上的紅,哥要了。” “······”安槐序臉色驟冷。 楊二狗盯著照片里陸林鐘兩條又細(xì)又長又白的腿,反復(fù)看了幾眼,直贊道:“極品,比很多明星要好看。尤其是······” 安槐序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來了個大轉(zhuǎn)彎,副駕駛座上不安分坐著的楊二狗被猛地一甩,額頭直接磕車窗上,”咚“地一聲悶響。 安槐序悶聲剜了楊二狗一眼,野蠻地扯過他的手臂:“我手機(jī)還我?!?/br> “······”楊二狗頓時焉了,“劉山,有機(jī)會我給你介紹兩個女大學(xué)生,和你年紀(jì)差不多的。 夜,總是神秘的。 入夜以后,尤其是深夜的云頂花園,又是一個全新的花花世界。津城里整日只知花錢享樂的富家子弟都清楚,云頂花園是個很特別的銷金窟。老板身份神秘,頗有背景,手里有錢有貨,總有客人想要的門路。 白天清冷安靜的云頂花園,在夜里擠滿了來自各處的酒客。迷幻曖昧的燈光照射著不盡相同的面孔,唯有在夜里,這些人才會停下疲累奔忙的步伐,在夜色的包裹下縱情聲色,紙醉金迷。 云頂花園對外開放供大眾消費(fèi)的那層,是個裝潢有品位,氣氛很獨(dú)特的酒吧,而關(guān)起門來玩的另一層,便多的是不能擺到臺面上的事。 楊二狗輕車熟路上了二樓,走到盡頭推開安全通道的大門,兩遍的燈光頓時變得幽暗了許多,走廊里安靜肅冷,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和煙草香味,偶爾有人從廊道兩側(cè)的房間里走出來。 一開一關(guān)的門縫里現(xiàn)出暗紫紅色燈光下的胴體,男人匍匐在女人身上辛苦耕耘,沙發(fā)上坐著一群人,笑得猥瑣猙獰。 女人的嬌笑,粗沉的喘息,還有低抑的尖叫聲織成一個深色的黑洞,就藏在每一扇白門后。 劉山按捺著自己的好奇,卻無法控制自己不作任何聯(lián)想,只能暗暗地吞了口唾沫,隨之緩解了身體的郁熱。 “別亂看?!睏疃纷Щ氐絷?duì)的劉山,手順勢搭在他肩膀上擋住視線,“哥給你介紹女朋友,說真的?!?/br> 走到盡頭,楊二狗往前跨了一大步,狗腿地為安槐序推開門,“老大,請進(jìn)?!?/br> 劉山抬頭看了一眼門牌,VN109。 楊二狗進(jìn)去后東瞧西瞧,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不錯?!苯o了包廂里的服務(wù)員兩張小費(fèi),讓他走了。 房間昏暗,四壁內(nèi)嵌了形狀獨(dú)特的燈帶,頂燈倒懸著一圈水晶簾,折射房間里不斷變換的暗燈。四周空曠,卻被色感飽和的燈光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緊緊拉起的窗簾直接把這里和外面隔絕,沒有嘈雜的聲音,沒有閑雜人等。 左側(cè)靠墻擺著L形的皮質(zhì)長沙發(fā)和一張獨(dú)立的躺椅,從三面圍著茶幾,是奢華而又常見的包廂裝飾。真正引人注目的是茶幾中央立的兩件新鮮玩意,深綠色玻璃瓶頂著造型獨(dú)特的金屬桿,一根膠質(zhì)的軟管繞在上面,被天花板上的射燈一照,看起來像兩座小塔。 劉山局促地在沙發(fā)一角坐下,兩只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能緊緊地扒在膝蓋上。 楊二狗看笑了,搖頭晃腦地從劉山身邊走過,摸著躺椅就要睡下,安槐序不緊不慢地踹了一腳:“起開點(diǎn)?!?/br> 楊二狗不滿地撇嘴,挪了尊駕。 安槐序沒搭理他,自顧自地把瓶底的清水換成了酒。 楊二狗來了興致,“老大,這次的膏子好像格外香,加了什么?” 安槐序聞言一滯,將耳邊的發(fā)往后別了別,一雙漆黑分明的眸子在幽暗的房間里變成了無底的深洞,鎖住了劉山。 “安全的,國外很多人玩?!?/br> 劉山抬眸看她,仍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