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書迷正在閱讀:搜靈網(wǎng)咖、最強護(hù)美、陛下是我的白月光、本宮才是大佬、分奴網(wǎng)戀指南、獨占(H)1v1、英語家教 (也是克味小文學(xué))、[紅樓]不一樣的黛玉、公主與面首(nph)、女總裁的超能高手
前菜端上來,陸林鐘手隨意搭在椅背上:“安小姐會喝酒嗎?” 安槐序鄭重點了點頭,“會一點?!?/br> 陸林鐘饒有興味地沖侍者打了個手勢,目光神秘宛若夜空里的星子:“一瓶Petrus,要14年的?!?/br> “說正事,待會你打算怎么幫她們倆?”安槐序身體向前傾,認(rèn)真地看著陸林鐘。 陸林鐘扶了扶眼鏡,往桌前一靠,神神秘秘道:“你很想知道?” “陸總,您要的Petrus?!笔陶甙鸭t酒端到桌邊,陸林鐘的手很好看,纖長卻又溫潤豐腴的弧度,酒瓶在她手中被拿捏得恰到好處。安槐序想,這樣一雙手倒酒,明顯比剛才那侍者倒酒要好看得多。 陸林鐘手中的酒瓶時不時向安槐序傾斜,Petrus芳香充實,細(xì)致又豐厚,推杯換盞,人影交錯。 不多時,陸林鐘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安槐序居然醉了,兩頰微微紅,嘴角不時帶有笑意,眼神迷離。原來還有人這樣不勝酒力,也許這樣的人比較適合喝雪碧? 安槐序醉后枕臂伏在桌上,陸林鐘把人撈起,柔聲道:“回房間。” “不行,還沒當(dāng)僚機(jī)的?!卑不毙蛏熘眱蓷l長腿,軟著身子靠著椅背。 陸林鐘挑眉,就這模樣跑去許總那,肯定只能煞風(fēng)景。更何況那里有某知名律師孟小姐,哪里還需要她們。 安槐序朦朧盯著陸林鐘的金絲邊眼鏡,還有那雙美得過分的眼睛,嗤鼻道:“騙子?!?/br> 騙子?她?陸林鐘吩咐侍者,“今天的宵夜就記在許總賬上,再送一點吃的去許總那?!?/br> 安槐序腳下一個趔趄往前撲,被陸林鐘及時拉住,鼻腔里的熱氣撲在陸林鐘耳后:“你今天把我推到水里了?!?/br> “嗯。” “我會報仇的。”安槐序小聲道。 “你盡管來?!?/br> 陸林鐘的聲音與月色齊繞著安槐序的神識,她淺淺勾唇,伸手摟住了陸林鐘的腰。 “······”陸林鐘一頓,還以為安槐序醉意朦朧正好拿捏,結(jié)果被人揩了一把油,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嗎?那就不要怪她了。 陸林鐘扶著安槐序回到之前開好的房間。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的月色透過白紗簾落在地上,相互糾纏又曖昧,相互觸碰又繾綣。她很清醒,然而,這個醉了的安小姐卻讓人意外,安槐序頭埋在陸林鐘發(fā)間:“佛手柑,小蒼蘭?!标懥昼娮旖禽p輕揚起,這樣聞一聞身上的香味,就算是安小姐的報仇了嗎? “梔子花,橙花?!卑不毙蚶^續(xù)嗅著,聲音帶著狎昵,“尾調(diào)是冰咖啡,檀香和琥珀。” 陸林鐘點頭,眼里不僅有瀲滟勝過水光的月色,還有與月色相持不下的纏綿,她看向面前的人,補充道:“對,木質(zhì)琥珀。” 安槐序跨坐在陸林鐘腿上,自上而下看著陸林鐘,炙熱的喘息已經(jīng)讓她們之間沒有了距離,“黑色奧飄茗,香味又甜又欲,刺激迷幻,一秒驚艷,讓人難以自拔。” 陸林鐘覺得醉了的安槐序更加迷人,和那個頭腦清醒的安槐序,判若兩人,她不由感慨,許總啊,你這朋友可真有意思,不愧是浪漫失魂果。 “感覺到了嗎?”安槐序低沉的聲音是極為撩人的味道。 “嗯?”陸林鐘眼神迷離的回應(yīng)了她。 安槐序稍稍低頭,輕輕點過陸林鐘的唇,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道:“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 陸林鐘看著那雙似醉非醉的眸子,心里一動,順?biāo)浦鄣溃骸安皇钦f要報仇嗎?”她輕輕撫上安槐序的背,指尖所觸帶來一陣酥麻,如同踏在了云端。 安槐序語氣霸道:“嗯,我這浪漫失魂果,要讓你?!?/br> 陸林鐘笑著回應(yīng),那雙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浪漫失魂果和黑色奧飄茗真是絕配,絕配。 安槐序伸手輕輕挑下陸林鐘的眼鏡:“明明神秘風(fēng)情讓人沉淪,還要戴一副這樣的眼鏡裝得溫和良善文質(zhì)彬彬,摘了?!?/br> 陸林鐘失笑:“好。” 安槐序垂眸,將陸林鐘的眼鏡拿在手上,嘴角噙著點點放肆笑意。 陸林鐘有一瞬木然,隨即配合地?fù)嵘习不毙虻亩?,身上的人微微一顫,小心避開。 是喜悅,有纏綿,聲音是陸林鐘從未聽過的撩人。 安槐序一口咬住了陸林鐘不安分的指尖,溫聲道:“聽話?!?/br> 思緒如狂,陸林鐘借著月色看著安槐序臉上朦朧卻又真切的醉意和笑,不覺失神。 夜已深,身旁的人疲憊睡去,陸林鐘緩緩起身依靠在床頭,指尖還繞著帶有浪漫失魂果余香的發(fā)絲。 今天是一個極為特殊的日子,她三十歲生日。所謂歲月不居,時節(jié)如流,就是這樣。 起初她還挺煩悶,甚至拒絕了朋友們準(zhǔn)備y,她只想很平靜地度過這么一天,假裝自己韶華未逝,永遠(yuǎn)年輕。 房間里角落里的行李箱里還放著云頂花園酒吧老板送的生日禮物,她知道那是一瓶紅酒,昨天在云頂花園收到禮物時場景還浮現(xiàn)在眼前。 易老板把紅酒神神秘秘地裝在禮品袋里遞給她,言之鑿鑿道:“我掐指一算,陸小姐的三十歲可謂是枯木逢春,桃花要開?!?/br> 她極其極其不滿枯木逢春這說法,簡直比說鐵樹開花還要過分。她斜斜睨了一眼易老板,指尖輕擊著吧臺云紋大理石臺面:“我記得易老板原來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現(xiàn)在會掐指算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