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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仍是接著說:“那年,你和徐家的徐開鬧矛盾,他帶人把你堵在堵在巷子里,你讓阿姐跑去般救兵?!?/br> “誰愿意多事啊?阿姐急了,沖進一家飯店廚房,搶了一把刀出來,看見你被四五個人圍著揍,一沖動,徐開的膀子差點就被砍掉了,她差點被記大過,毀一輩子,那段時間,學校所有人看見她都繞著走,說她兇,狠,不像女孩子。所有人避之不及,阿姐從來沒抱怨過一句?!?/br> 莫涵抬頭,眼睛緊緊盯著秦天,“你到底想說什么?” 秦天:“以前,誰敢說阿姐一句壞話,你就和誰拼命,你舍不得她受一點傷,處處疼她,寵她。” “上次慈善晚宴的時候,時坤當著所有人的面,嘲諷阿姐,讓她下不來臺,你怎么忍心和時坤這種人合作,來傷阿姐的心?” 莫涵冷笑,“你想多了,我現(xiàn)在哪里能傷的了她?她傷我還差不多。” 秦天手里酒杯重重放到桌子上,“你什么理由也不應該和時坤合作,你傷他還不夠多嗎?結婚之前你是怎么答應我的?說會和許嬌斷干凈,以后會一心一意對阿姐,可是結果呢?分手鬧到了婚禮上?!?/br> “所以她要什么,我就給什么,我把所有東西都給她了,別人就是離婚也沒我給的多,我給的還不夠嗎?”莫涵豁的站起身,“你以為我真的是為了許嬌,才把東西賣給她的?那東西花了我多少心血,好,她說要,我不介意她算計我,我也給了,可她為什么……” 莫涵眼睛猩紅,像泣血,他說不出口。 他恨她。 他欠她的都還了。 不要自尊,不要臉面,只是希望他們能做最簡單的朋友。 那些話,比刀子還扎人。 秦天吼,“就算你們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敵人啊,你這樣,你們真的就再也回不去了,你醒醒啊?!?/br> 莫涵聲聲吸一口氣,道:“你讓她來求我,求我我可以考慮。” 秦天怔怔看著莫涵,這個人,臉,眼睛,鼻子,嘴巴,都是自己認識的人。 怎么突然之間,就好像不認識了呢? “你的風度呢?教養(yǎng)呢?胸襟呢?那不是別人,是阿姐?。 ?/br> “她只是一個女孩子??!” “讓一個女孩子來求你?” 他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抓著莫涵的衣領子,瞪著他的眼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莫涵冷笑,“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可以想到,她對我都做了什么了吧?” “我們之間的事你不用管。” 秦天咬了咬牙,鄭重道:“那你不如連我一起對付了吧,我站阿姐。” 他松開莫涵,徑直出包廂。 莫涵轉過頭,盯著他的后背問:“為什么?” 秦天握著門柄的手停住,頭微微往后轉了一點,如雪側頰落在燈光里,道:“因為你變心了,不疼她了,我總得替你疼她?!?/br> 否則,她該多難過啊。 * 我輕輕的地嘗一口你說的愛我, 還在回味你給我的溫柔。 我輕輕地嘗一口這香濃的誘惑, 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 手機鬧鐘響起來,甜甜的歌聲歌聲悠揚,被攪了好夢的阮夏朝莫謹的脖子拱了拱,手攀著他的脖子,翹在他腰上的大腿腳趾屈了屈,不想睜眼,低低喊:“哥哥。” 莫謹長臂伸過去,關了鬧鐘。 低頭,吻她的眉,眼,唇,把她溫馨。 莫謹在身邊的時候,阮夏的生活能力就倒退,不愿意被鬧鐘被動叫醒,只愿意被他吻醒。 溫熱的唇在肌膚上游走,她漸漸來了精神,勾著他脖子回吻,腳板心一下下擦著他的腿,直到徹底醒。 掀開眼皮,一張清俊的臉映入眼簾,她嬌嬌喊:“哥哥,給我穿衣服?!?/br> 他喜歡肌膚貼在一起的感覺,睡覺的時候不準她穿睡衣。 “好?!?/br> 她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懷里,像個小孩被他疼。 他幫她穿好衣服,又抱著她去浴室,兩人一起對著鏡子同頻率刷牙。 “背我去健身房吧,不想走路?!?/br> 阮夏從身后抱著莫謹的腰糯糯說。 感覺到她對自己越來越多的依戀,莫謹唇彎起來,把她放到自己后背。 “今天不跳舞嗎?” 阮夏兩條細細的腿輕輕晃蕩,臉擱在他肩頭,“我陪你跑步?!?/br> 兩人下了樓梯,正在廚房做飯的保姆透過玻璃看見,臉燒的通紅…… 太羞人了。 健了身,洗完澡,莫謹正吃著烤面包,小腿上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 他看過去,阮夏一臉從容的喝著燕窩粥,仿佛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撩撥的人不是她。 這滋味,誰受的了啊。 他手一伸,阮夏穩(wěn)穩(wěn)坐到她腿上,在她鼻尖輕刮,“調皮?!?/br> 阮夏訕訕,“玩玩嗎?!?/br> 莫謹舀一勺燕窩粥放進嘴里,手指捏起她下巴,唇舌卷著甜絲絲的燕窩粥送進她嘴里。 阮夏:“……” 臉跟火燒是的紅。 正端著一盤羽衣甘藍拌蘑菇往餐桌走的保姆:“……” 我應該是回避? 回避? 還是回避? * “阮總,正元那邊回復了,說是莫總太忙,三天以后的中午11點才有空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