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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打完最后一行字,看向他,“我去北城工地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有一些猜測,一會想去印證一些?!?/br> 莫謹:“工地這一塊,我也做過,和我說說。” 阮夏眼睛亮了亮:“哥哥能分辨出銅芯電纜的真假嗎?” 莫謹點頭,“當然能,你是懷疑……有人偷換工程上材料?” 阮夏點頭,上輩子,這棟商場營業(yè)兩年之后發(fā)生了火災(zāi),據(jù)公安局那邊查的火災(zāi)起因,就是劣質(zhì)的鋁芯電纜。 可從采購到供貨商那邊查證,莫氏使用的都是材料過關(guān)的銅芯電纜。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電纜被人換了。 可誰換的,查不出來。 從采購,供貨商,倉管,查了都沒問題。 只剩一個可能工地工人。 可工地的工人是流動的,天南海北的工人,前前后后一共有過兩千名工人參與了建設(shè),早就不知道分散到哪里去了。 怎么查? 阮明哲第一時間拿出錢賠償商戶,又給媒體施壓,這事,原本有能力壓下去。 壞就壞在,那時的許嬌是知名巨星,一舉一動被全國關(guān)注。 她和莫涵約會被拍到,一開始,她成了介入別人家庭的小三。 緊接著,有人爆出了婚禮上莫涵逃婚的事,做了詳細的阮氏注資莫氏的時間線,證明了莫涵和許嬌才是被拆散的那一對。 而用權(quán)勢拆散兩人的,正是原配阮夏。 緊接著,阮氏使用劣質(zhì)材料,導(dǎo)致商場失火,死兩人,傷7人,商場內(nèi)八百家經(jīng)營戶損失慘重的新聞一波接一波。 阮家的股價跌到谷底,被全民抵制。 偏警察局那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根本沒有任何公信力,因為沒有罪魁禍首。 舉國關(guān)注,政府需要公信力,那就得有負責人。 阮氏董事長,自然就成了千夫所指,最后坐牢。 連許輝這個倉管,都因為莫涵的力保,沒遭到一點懲罰。 她沉著臉說:“暫時只是懷疑,今天去的巧,遇上了一些情況,今晚可能會印證我的猜測?!?/br> 莫謹看了眼窗外,夜色已經(jīng)昏暗,“我陪你去?!?/br> 準備了撬鎖的工具,趙明手電筒,兩人出發(fā)。 工地門上了鎖,但外圍是活動板房,莫謹先爬到頂上,又把阮夏拉上來。 夜晚工地沒人,黑漆漆的,阮夏貓著腰,很快帶莫謹摸到倉庫。 運氣不錯,剛好看到許輝鎖上倉庫門,和中午那個胖胖的男子勾肩搭背的走了。 想來是去尋歡去了。 兩人走遠,走到門前,莫謹拿出了一根很細很長的東西,三兩下就打開了。 阮夏震驚,低低說:“沒想到你堂堂莫氏總裁居然還會撬鎖?!?/br> 莫謹全當她是夸獎自己,笑道:“早些年,我管理過室內(nèi)裝修那一塊,要我給你講一下鎖的原理構(gòu)成嗎?” 阮夏驚嘆,“莫老師,這天下有你不知道,辦不到的事嗎?” 屋子里昏暗,阮夏摸黑朝里面走,他低沉的聲音格外清晰。 “有一件的。” 阮夏好奇,“什么事還能難倒你?” 她看不見他的臉,憑著直覺看向他的方向。 只聽他似是落寞的輕笑一聲,只說:“以后再說吧,先干正事?!?/br> 阮夏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他打開手電筒,四處照了一下,找到電纜,摳掉最外面的皮,在墻上磨了一會,不是,又試別的,一直找,直到在里面最小的一摞里試完,沉沉說:“找到了,這堆是鍍銅的,里面是鋁芯?!?/br> 阮夏心里長舒一口氣,找到就是好事,找不到才難辦。 萬一工地上已經(jīng)用了,就要返工,耽誤工程。 萬一還沒用,自己強令工地返工檢查,最后又沒有,她也沒法交代。 她笑起來,手電筒的光束不強,只映出莫謹隱約的臉,她卻能清晰的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唇。 “哥哥,我太開心了?!?/br> 莫謹關(guān)了手電筒,“等抓到人再開心也不遲,這點數(shù)量,顯然滿足不了對方的胃口,但偷盜這種事一般都在半夜,不知道人什么時候來,我在這等著,你回去休息?!?/br> 阮夏頭靠在他懷里,“我要陪你一起守在這,我想親眼看看這些人的下場?!?/br> 漆黑的夜里,她眼底滿滿都是厲色,陰鷙。 莫謹舍不得她離開了,“好吧,我們一起?!?/br> 莫謹叫了私兵守在庫房,自己和阮夏坐在車里等結(jié)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城市陷入沉睡,阮夏坐在車里毫無睡意,睜著眼睛盯著前方漆黑的工地。 忽然,一陣嘈雜,喧囂傳來,人被抓到了,一共六個人,莫謹?shù)娜宿羲拦芬粯影阉麄冝粼诘厣稀?/br> 阮夏拿起手電筒,直接捅上他們的眼睛,果然,有一個早上在工地見過一面。 她冷冷道:“送去警察局。” 莫謹找了最厲害的刑偵警察審,一個小時以后,阮夏便拿到了結(jié)果。 六個民工聯(lián)合起來偷盜,其中一個負責支開管理倉庫的許輝,作為相關(guān)人員,許輝也早被警察抓了來。 阮夏看向莫謹,“哥哥,我想見見許輝。” 莫謹默了默,“我來安排。” 許輝是在床上被抓進來的,他雖然看著吊兒郎當,實際上膽子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