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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因?yàn)榕滤形kU,就不讓她出門,不讓她與旁人接觸,一輩子將她拘在小院里?這未免太荒謬了! 云嬈心中微動,終于又看向他。 小姑娘一雙眼都哭得有些腫了,兩只眼紅彤彤的,像是一只軟乎乎的小兔子,容珺眉頭微蹙,低下頭,心疼地細(xì)吻她的雙眼。 云嬈推開他,細(xì)軟的嗓音猶帶著淡淡的鼻音:“難道因?yàn)槟闩掳票粸殡y,怕阿嬈路上遇到歹人,阿嬈就一輩子都不能出府?” 她聽得出容珺話中對她的擔(dān)憂,也許他的出發(fā)點(diǎn)是善意的,但她真的不想再過前世那種日子。 容珺不出聲,安靜的等她說完,看著她的眼里,是那種根本就毫不掩飾的溫柔笑意。 云嬈最怕被他這樣看著,那雙眼里的溫柔簡直能溺死人,讓人不由得想心軟,把自己全都交給他,不再追問一切。 “難道公子以后有了孩子,怕他摔倒會疼,就不讓他學(xué)如何走路了嗎?” 聽見她提到孩子,他忍不住傾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失笑道:“我不知道,也許我們可以生一個試試?!?/br> 男人的話過于風(fēng)流,耳根像有火燒上來,她別開臉,強(qiáng)迫自己忽視逐漸發(fā)熱的臉頰,故作不在意的翻了個白眼,好氣又好笑:“那公子倒是不要給阿嬈喝避子湯??!就只會耍嘴皮子哄阿嬈開心!” 容珺似乎很滿意她的自稱終于正常,居然真笑著應(yīng)了聲好。 云嬈不以為然,只當(dāng)他隨口說笑,逗她開心,她看著眼前笑容溫柔的男人,遲疑幾瞬,還是決定將前世就一直壓藏于心底的話,一鼓作氣說出來。 “公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六年前你未去邊關(guān)時,時不時就會帶阿嬈出門,有時是看你和人打馬球,有時是參加花會或詩會,你還帶阿嬈去了很多很多地方,還曾帶著阿嬈進(jìn)宮,那些時日,阿嬈真的開心極了,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些快樂而又美好的回憶,但為何你回京之后這一切就都變了,還想將阿嬈嫁給別人?” 她還記得容珺初回京那日的情景,她好不容易盼到人回來,男人卻始終對她很冷淡,甚至一開口就要將她嫁掉。 云嬈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渴求著、盼望著能從他嘴里聽到答案。 男人垂下眼睫,不說話,卻也沒有松開她。 車廂內(nèi)陷入一陣沉默,云嬈喉嚨發(fā)澀,眼中期待的光芒漸漸消失。 她閉上眼,賭氣地撇過頭不再開口,就著被他困在懷中的姿勢,抬手用衣袖抹了抹眼睛。 在馬車抵達(dá)國公府前,兩人始終都保持著沉默,直到云笙在外頭喊說到府了,容珺也未曾回答她這個問題。 兩人下馬車時,容珺沒等她,走得又急又快,徑自踏進(jìn)國公府大門。 云嬈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莫名空落落的。 容珺抱著云嬈離開琳瑯閣時,云笙就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見公子臉上有明顯的抓傷痕跡,還拋下云嬈自己走了,忍不住回頭問她:“姑娘和公子怎么了?你們吵架了?” 云笙氣急敗壞:“就算公子平時再疼姑娘,再縱著你,你也不能對公子動手。” 云嬈有口難言,索性搖頭不語。 云笙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恍惚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扔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快步跟上容珺。 云嬈原以為自己剛才在馬車上的行為過于放肆,惹得容珺不開心,他才會先行一步離去,沒想到一進(jìn)到飛羽苑,就見到男人站在堂屋門口。 她微微一怔,心臟莫名地提了起來,心跳也仿佛亂了節(jié)奏一般。 容珺這是在等她? 剛這么想,男人已經(jīng)朝她走來,不發(fā)一語,拉著她進(jìn)屋。 “這是出府令牌,以后你想何時出府,就何時出府,不用再問過我,我會安排兩名護(hù)衛(wèi)和兩個丫鬟跟著你,到時只要交待方mama一聲,便會有人給你準(zhǔn)備馬車?!?/br> 容珺剛帶著她到羅漢床落座,就將令牌放在小茶幾上。 “但要答應(yīng)我,出門定要戴上帷帽?!?/br> 云嬈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出府令牌,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 容珺見她這副模樣,笑著將人拉了過來,抱到腿上:“怎么?還在生我的氣?” 男人下顎擱在她細(xì)肩上,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抿著她纖細(xì)的脖頸,落下點(diǎn)點(diǎn)繾綣紅痕,攬著她細(xì)腰的手臂,因?yàn)橛H昵的姿態(tài),衣袖過分貼合,將流暢而堅(jiān)韌有力的肌rou線條完全勾勒出來。 “一開始我的確不想讓你出門,是我的錯,別氣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灼|熱的鼻息混著話聲含糊起來,“嬈兒說得對,我不能因?yàn)榕履闶軅?,就將你拘在身邊,哪里也不讓你去?!?/br> 他扳過她的臉,咬住她柔軟的唇瓣。 也就是說,從明日開始她就可以自由出府去找鐘鈺了?! 云嬈眼眸微微瞪大,一下子覺得心跳的很快,眸子變得亮晶晶的,寫滿了雀悅與歡喜。 饒是此時她心中高興得快要瘋了,眼里也只有令牌,依舊察覺到某種難以言喻的變化。 玉白無暇的小臉浮現(xiàn)羞赧,宛若透出胭脂一般。 云嬈難為情的咬了咬唇。 就知道這男人不會平白無緣對她好,都是有目的的。 她眼神閃了閃,纖白手指順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手臂,慢慢的滑了下去,按住已經(jīng)開始作亂的大手,耳根緋紅,氣息紊亂:“公子,阿嬈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