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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屋內(nèi)的燈關(guān)掉, 他出了門。而臥室里抱著被子睡得正香的人對此一無所?知, 無意識蹭了蹭枕頭,沉沉睡著。 翌日依然還是假期, 時柒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床, 熟悉的被子,頓了幾秒, 然后噌的一下坐起,在床上足足愣了幾分鐘。 她怎么回來的?不?是在西山會所?嗎?玩撲克,然后聊天,然后呢?干嘛了?總不能瞬移回家吧。 轉(zhuǎn)頭去摸手機,床頭柜上空蕩蕩的,她揉了揉凌亂的發(fā)?,心?里有太多的問題。掀被下床,顧不上穿鞋,赤腳跑了出臥室。 吳阿姨正在廚房忙活,聽到開門的動靜回頭看了眼,見時柒急忙忙走出來,拎起沙發(fā)?上的書包翻找,她在圍裙上抹了抹手上的水,溫聲問道:“柒柒起來了,找什么呢鞋都沒穿?” 手機就壓在書包里的資料下邊,時柒拿出來,聞言回頭朝吳阿姨扯了一抹笑,“沒事阿姨,我找一下手機,不?用理我,您忙您的?!闭f完拿著手機拎起書包又走回了臥室。 吳阿姨見狀輕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孩子啊,還沒起床就找手機,搖了搖頭,繼續(xù)回廚房忙碌。 這?邊時柒回房間后隨手把?書包扔到一邊,在手機通訊錄里翻出池硯的電話,盯著上邊上十一位數(shù)字她不自覺地抿了抿唇,猶豫了一瞬后才摁下?lián)艽蜴I。 電話忙音了許久才被接起,熟悉的懶散語調(diào)隔著話筒傳來,“起床了?”這?語氣仿佛就料到她會打這?個電話。 “......同桌啊,昨晚我怎么回來的?”時柒先挑了個容易回答的問題。 “你不?記得了?”電話那頭的池硯正坐在后院,漫不經(jīng)心撫著懷里的若愚,他等?了時柒的電話一個早上,現(xiàn)在聽到她這?么問,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摸著若愚的耳朵,大智在一旁蹭著他的小腿,他漫不經(jīng)心地勾著笑,細聽下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我送你回去的啊,怎么,不?記得了?還喝醉了,同桌啊,聽勸,以后別碰酒。” “......”時柒聞言猛地一僵,連表情都變得古怪,掙扎般張了張嘴,半晌才小聲逼逼,“我喝酒了?” 她這話問的艱難心虛,她可太知道自己喝酒后上什么樣了,之前跟楊璐獵奇地試過喝啤酒,人楊璐喝兩瓶臉都不帶紅,她半瓶下去就不?行了,用楊璐的話就是活動得宛若智障,那次楊璐實在制不住她,索性給錄了下來,自己后來想到那畫面簡直就是四個字形容,不?堪入目! 那份視頻楊璐現(xiàn)在還留著,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誘,都不肯刪。 所?以時柒從那以后碰都不敢碰酒,昨晚怎么就喝了呢!她記得就喝了湯啊,哦,還有葉晉春給她開的那瓶飲料。 聽到池硯輕飄飄嗯哼的一聲,她再問,“......我昨晚喝的果酒?” 池硯笑,“真不?記得了?” ......看來自己昨晚喝的飲料就是了。 連果酒都醉,說出去都丟人,生?無可戀般捂住臉,她要是知道葉晉春給她的是酒都會繞著走好吧!聽到池硯的笑聲,她試探地問道,“同桌啊?!?/br> “嗯?” “我昨晚......沒干什么不?矜持的事情吧?”話剛說完,池硯那邊又笑了,笑得毫不掩飾,還伴隨著一聲貓叫。 時柒:“......” “那可就多了,你指哪個?”池硯聽她這?話覺得這?人估計就知道自己喝酒后是什么樣子,輕抬了抬眉,不?慌不?忙幫她回憶昨晚的典型光榮事件。 他每說一句話,時柒的臉就黑一分,腦子?里隱隱約約竄進些片段?!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我十七歲了哦!” ——“...會被大灰狼抓走哦!” 時柒:“......”如?果有可能,請把昨晚的時柒徹底斬殺謝謝。 得,這?下臉什么的,丟盡了。 聽完自己的光榮事跡,她干笑,憋了許久,憋出一句,“同桌啊,謝謝你送我回來,麻煩你了?!?/br> 池硯聽她那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唇邊的弧度怎么都壓不?下來,指尖不?經(jīng)意點了點手機背面,似是才想到般,慢條斯理道,“對了,還有一個。” 時柒現(xiàn)在的心?情基本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她不慌了,不?慌了!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夸我超級厲害,各種夸獎不?要錢地往我身上砸,嘖,同桌啊,都說酒后吐真言,你平時怎么這?么含蓄呢?”池硯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聽著還可信度十足。 時柒:“?。?!”時柒,給老子?死! “家里阿姨叫我吃飯了先不?跟你說了再見。”急忙忙不?帶停頓得扔下這?么一句話,她利落得把?電話給掛了。 池硯沒想到她會就這么給掛了,怔了一瞬,隨即緩緩笑開,對上大智圓乎乎的眼睛,他摸了摸它的狗頭,“超級厲害就等?于各種夸獎對吧,等?于哪方面她都滿意對吧?!?/br> 不?過本就只想逗逗她,某人卻匆匆忙忙給掛了電話,是心虛了,還是心虛了呢。 “嗯,就當(dāng)你吃飯去了吧?!北е埖哪猩咝ψ匝宰哉Z說了這?么一句話,飄散在輕風(fēng)里。 時柒做賊心虛般掛了電話,臉都不自覺得發(fā)?燙,她把自個砸到床上,拉過被子蒙住臉,懊惱得滾了一圈。 “時柒啊時柒,你喝個酒怎么就降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