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吸食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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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聽名字,就覺得挺嚇人的,難道是中降的人頭會飛出去?然后死掉?接下來澤天的解釋卻讓我更加驚訝,也不由得從心底升起一股恐懼。 他說練飛頭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才明白,原來飛頭降不是讓中降的人頭顱飛出去,而是降頭師自己的頭會自由移動。 天啦!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畫面就覺得嚇人,這種情景應該只有在電視劇和電影里才看到過吧!身體在那兒,頭卻飛來飛去…… 澤天跟我們解釋的過程中,眉頭一直是皺著的,從他的語氣中我都能感覺到,雖然他跟我們說是飛頭降,但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種降術(shù)真有人煉成。 為了說明這種降術(shù)有多難,澤天特地將練飛頭降的過程跟我們說了一遍。 飛頭降一共有好幾個階段,在之前的七個階段里,降頭師并不是只有頭顱飛出去吸血而已,而是連著自己的消化器官,也就是腸胃一起飛出去。 遇貓吸貓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凈凈,總之就是見到活物都會將其鮮血吸盡,直到腸胃裝滿鮮血,在天將亮時,才會返回降頭師的身上。 等過了這七個階段,降頭師便算是練成了飛頭降…… 之后,當他施展飛頭降時,那些零零落落的腸胃就不會隨頭飛行,相對而言會變得輕巧俐落,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也就比較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 飛頭降練成之后,降頭師便不用再吸食鮮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卻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這個階段的飛頭降,簡直就是孕婦最恐怖的夢魘。 澤天說完后,強調(diào)了好幾遍,他雖然不是鈴木主家人,但是據(jù)他所知,練至這階段的降頭師寥寥無幾。首先因為飛頭降本身是個極具危險性的降頭術(shù),除非降頭師對自己有無比的信心。 另外就是這個降頭師身懷血海深仇,想借此報仇,連自己的性命都棄之不顧,否則一般降頭師絕不輕易練飛頭降! 話說到這里,我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飛頭降有多恐怖,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如果只是吸食活物鮮血就可以的話,那應該不難??!” 澤天卻搖了搖頭,“一旦開始練飛頭降,每次都必須練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間斷。如果有一天沒練,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盡棄,再也不能練飛頭降。嚴重點的,這個降頭師可能會因此功力盡失,再也無法施降?!?/br> 好像這個也沒有特別的難,畢竟如果這個人真連自己性命都不顧,就為了練這么兇險的法術(shù)的話,他一定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 現(xiàn)在外面可憐的流浪貓流浪狗那么多,找些活物根本就不是難事,再不濟,不是還有雞血鴨血豬血嘛! 但是澤天接下來的話,卻成功將我的僥幸想法全都打碎,他說,在前面七個階段中,頭顱拖著腸胃而行,其飛行高度絕不能超過三公尺,很容易被東西勾絆住。 萬一降頭師很倒霉遇到這種情形,又未能及時在天亮前脫困,返回降頭師身上,那么,只要陽光照到飛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不超生。 我想象了下一顆頭顱下面拖著腸胃飛來飛去的畫面,簡直是…… 在我跟澤天討論期間,靳元修一句話都沒說,因為人家是受害者,所以根本就沒有我這樣的好奇心,除了沉重,估計沒有其他心情。 我自覺閉上了嘴巴,等著靳元修的下一步指示。 按照他的說法,他jiejie是被吸食了腹中的胎兒,這說明那個降頭師已經(jīng)煉成了飛頭降,至于他為什么吸食靳元萱的孩子。 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七七四十九天他必須要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二是他跟靳元萱,或者是靳家和她夫家的誰有深仇大恨,才會想到這個報復的方式。 客廳里的氣氛很壓抑,我沒再說話后,澤天也沒再說話,澤天向來對降術(shù)和蠱術(shù)不齒,現(xiàn)在遇到了這種狠毒的降術(shù),想必心情也比靳元修好不到哪里去…… 我也是搞不懂這個降頭師,世間有那么多法術(shù),為什么非要練這么傷天害理的,又隨時會有生命的危險,而且就算練成了,那又怎么樣?報仇雪恨后呢?難道能拿自己的頭來打保齡球嗎? 阿姨過來送飲料,靳元修才抬起了頭,我從他的眼神里能看到悲傷,跟之前那個霸道總裁的他完全不一樣。 他問澤天,在他看來,能煉成這種法術(shù)的會是誰? 澤天搖搖頭,說不確定。既然靳元萱的事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而這些年我們也沒有聽說過有這個人的存在,說明他隱藏的很深,并不想讓別人知道。 首先他排除了鈴木家的人,就像我知道的那樣,鈴木家的人喜歡追名逐利,要是真煉成這種邪術(shù),早就搞得天下皆知。 所以澤天說,他目前沒法確認。 但是這件事成功挑起了澤天的興趣,他說如果真有這么個人,他一定要將他找出來,不全是為了幫靳元修,而是他本身就排斥…… 澤天都這么義不容辭了,我一個要以此來交換鐘靈消息的人更不可能拒絕。只不過澤天說,我們要去趟湘西,因為那里是降術(shù)的起源地,放眼各地,他覺得只有那里才會有人煉成這種邪術(shù)。 對于湘西這個地方吧!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巫蠱、降頭、趕尸術(shù)……怎么想都是個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方。 但那里是澤天的老家,跟著他混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吧! 靳元修說他要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才能跟我們一起去湘西,不過這一次的費用全部由他來出,有了這句話,我頓時安心多了。 跟龔奕天道別后,第二天我和澤天就飛去了湘西。下了飛機后,沒有找酒店,而是去了澤天的家,中途又輾轉(zhuǎn)了很長時間,等到了天色已經(jīng)暗了。 我從來不知道澤天原來是苗族人,而且他們家真的就是住在那種竹子搭的房子里,剛進苗寨的時候,我驚訝的估計嘴巴里都能塞進一整顆雞蛋了。 不是奇怪這里的建筑,而是奇怪,認識澤天這么多年,我怎么一點都沒從他身上看出他是少數(shù)民族?估計是他穿的衣服跟我們差不多,我也聽不出他的口音吧! 所以一直只知道他是湘西這邊的,卻沒有想太多…… 不得不說,這里風景特別好,一路走來,就覺得色彩特別濃郁,但是你又不會覺得太庸俗,反而會驚訝,這么多色彩是如何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的。 苗家村寨內(nèi)有許多參天古樹,我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一直仰著脖子東張西望,虞珂跟我的狀態(tài)差不多,估計她做了這么多年的鬼,也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因為村寨掩藏于森林中,空氣質(zhì)量非常高,不像在大城市,深呼吸一下都是汽車尾氣。這里的空氣冰冰涼涼的,呼吸幾口感覺身心都舒暢了。 我心想,要是暑假的時候來這里,不知道會有多開心,簡直就是個避暑勝地。 澤天他們家門前就是條小河,我朝遠處望了望,這條小河穿寨而過,河水特別清澈,不費力就能看見里面游動的小魚小蝦。 不遠處,還有穿著苗族傳統(tǒng)服飾的婦女在河邊洗衣,身后是在嬉笑玩鬧的小童,望著這么美好的畫面,仿佛置身天人合一的夢幻意境。極目眺望,滿眼的綠意,滿眼的生機,感覺瞬間回歸了自然、回歸了自我。 本來以為只有巫蠱、降頭、趕尸術(shù)的湘西,此刻頓時變得美好起來,我都有些慶幸,自己跟著澤天來了這里…… 我還在這邊陶醉著,澤天灰溜溜的從他家跑了出去,尷尬的跟我說,“要不還是出去住酒店吧!” “什么?”我們折騰了好久才來了這里,現(xiàn)在又要回去住酒店?他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但是看澤天的神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望了望他身后燈火通明的屋子,這里是他家,他起初為了方便也是希望直接住在這里的,為什么好好的又要走? “你家人不歡迎我啊?” “不是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睗商熘钡膿]手否定,但是看他的神情,我估計八九不離十。 仔細想想也對,他們都是鈴木家的人,而景銘景曦的死多多少少跟我都有關系,于情于理他們都不應該接受我這樣的客人。 不過澤天難得回來一趟,還要跟著我來回折騰,“要不你留下?你不是說要從你家人那兒打聽打聽飛頭降嘛!” “不行,怎么說你也是客,我怎么能不管你?!?/br> “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紳士了?”我豪情萬丈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沒事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虞珂和陸幽冥還在呢!” “可是蘇蘇,我想住在這里哎!” 我瞪了一眼不分場合亂說話的虞珂,“乖,下次再來住,我們這次來又不是專門來旅游的。” 正在澤天左右為難的時候,走來一個穿著苗族衣服的姑娘,看長相應該跟我差不多年紀,“澤天回來啦!”這句話是用苗語說的,我根本就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