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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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戴著玉扳指的手握著發(fā)簪用力往下插,生怕我不會死似的,看手的關(guān)節(jié)應(yīng)該是個男人,看皮膚年紀(jì)大概在三十左右吧! 等確認(rèn)我必死無疑后,他才將發(fā)簪拔出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胸口熱熱的,鮮血不停的涌出來…… 很奇怪,我低頭想看看自己的傷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穿著大紅喜袍,跟骷髏女鬼身上穿著的那件一模一樣,血跟喜袍的紅融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傷口的位置。 我的力氣也似乎漸漸消失,渾身軟綿綿的躺在大紅棺材里,胸口處的疼痛慢慢減緩,最后也沒什么知覺了。 經(jīng)歷過那么多次生死,這次的感覺最奇特,可能是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也可能是我堅信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了我還是活蹦亂跳的我。 棺材蓋合上后,我聽到了熟悉的釘木樁聲……接著的聲音是……填土……沒錯,這是泥土砸在棺材上的聲音,他們居然直接將我給埋了,這算是草菅人命嗎? 等到沙土將整個棺材覆蓋,眼前的那片血紅終于消失,世界變得一片黑暗后,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仿佛飄在空氣中,很輕很輕…… 我是被嗆醒的,一股酸臭味,夾雜著一股霉味…… 跟夢里一樣,睜開眼后周圍一片漆黑,我抬起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并沒有被鐵鏈鎖著,緊張的摸了摸胸口也沒有疼痛感,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果然只是夢。 剛松了口氣,竟然發(fā)現(xiàn)四周的環(huán)境變了,我不在客房的床上,而是在一間……說不上是什么房間的地上,這間房間似乎很久沒住過人,破舊不堪,所以我才會聞到一股酸臭味和霉味。 我不是在客房里睡覺嗎?怎么好好的跑到這里來了?我好像沒有夢游的習(xí)慣吧! 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門是關(guān)著的,還被反鎖了,也就是說,我是被人在熟睡過程中帶到這里關(guān)了起來。平時的我睡眠不算特別沉,根本不可能被人抬走還一直不醒,所以說他們事先給我下了藥。 正在我思考著是誰將我?guī)ё叩臅r候,房間里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門明明是關(guān)著的,這陣陰風(fēng)必然是因為有東西進(jìn)來了。 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了骷髏女鬼,她還是傍晚那張臉,只是現(xiàn)在天氣還有些熱,b市又干燥的很,她包著骨頭的皮已經(jīng)有些尸斑,味道倒是還好,不是特別難聞,就是尸氣有些重。 她將手伸到我面前,手掌心是那支見過好幾次的發(fā)簪,我不是很懂她的意思,她又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見我一直沒反應(yīng),她笑著將手指點在我的胸口,發(fā)簪差點沒入我皮rou的時候,多虧我眼疾手快,迅速結(jié)印將她拍開。 她被打飛撞到了墻上,身上的戾氣瞬間加重,再次朝我撲了過來。 不過這次不等我動手,被人擋了……等我看清來人竟然是虞珂后,百感交集,她這是要救我呢!還是奉命抓我呢? 那女鬼自然不是虞珂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收服了,“戾氣這么重,等回了地府,我好好幫你清干凈。”她拍了拍手里裝著骷髏女鬼的錦囊說道。 “蘇蘇……” 突然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結(jié)果她卻說,“你猜的沒錯,是冥王讓我來這抓你回去,地府的鬼差太忙,人手根本不夠,黑白無常又要牽制柳玄夜他們,實在走不開……” 抓就抓唄!說這么多干嘛? “但是呢!我這么喜歡你,當(dāng)然舍不得你被冥王那個變態(tài)糟蹋,你放心,我不會帶你回地府的?!?/br> 我的嘴角一陣抽搐,冥王知道你罵他變態(tài)嗎?要是知道他派你來抓我,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回到地府后會不會受到懲罰? 虞珂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將錦囊收好后,幫我打開了門。剛準(zhǔn)備踏出門檻,我又收回了腳,是誰將我抓到這里來的還不清楚,要是我冒冒失失的逃走了,那個藏在暗處的人再次對我下手怎么辦? 倒不是怕他,就是覺得太麻煩了,我此行的目的是找鐘靈,萬一因此錯過了她的消息,那我就真白來了…… 還是先按兵不動吧!我退回到房間里,又讓虞珂將門鎖好,她好奇的問來問去,以為我是不領(lǐng)她情,才不愿意走。 解釋了半天,才讓她理解我的意圖。 閑來無事,我就跟她聊了一會兒,從她口中得知,原來上次在鬼街她沒有繼續(xù)追過來,是因為有鬼差追了上來,要不是她幫我擋住,我都沒那么容易脫身。 表示了感謝后,我對這個小蘿莉的好感又升了那么一點點,她說她大概是唯一一個天天在地府混吃卻沒有任何官職的鬼魂,有靠山就是好…… 她說她從陸幽冥那里聽說過我后,就一直想上來找我玩,天天跟黑白無常搓麻將她早就厭了…… 我沒問她,為什么一直不去投胎,心想著大概是做鬼比較自在吧!而且這么多年過去,早就看淡了一切,又何必再去投胎經(jīng)歷生老病死之痛呢! 還在有一句沒一句聊著,有人來了,聽腳步聲來的人年紀(jì)應(yīng)該很大,我立即想到了龔老管家。 門被打開后,進(jìn)來的果然是他,我越過他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上午所有客人都會來到龔家,下午正式拍賣,然后晚上是慶祝晚宴。 等第一個客人來后,龔老管家和龔奕天他們就會忙的不可開交,所以他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來看我吧! 這老頭還不錯,連早飯都給我送過來了,見我特別淡定的望著他,又露出了他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先委屈一下蘇小姐,等拍賣結(jié)束,我再過來請?zhí)K小姐參加晚宴。” 我算是明白了,他這是真把龔家昨天發(fā)生的兩起命案算到我頭上了,就算他清楚不是我干的,也覺得我是不詳?shù)娜恕?/br> 瞥了眼就站在我旁邊的虞珂,她剛剛好像把骷髏女鬼收了,所以說命案不會再發(fā)生了…… 怎么覺得時間太過巧合,直接將龔老管家對我的猜測坐實了??! 放下早飯,龔老管家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一離開,虞珂就開始嘰嘰喳喳,問我那個拍賣好不好玩,提到拍賣兩個字時,錦囊里的骷髏女鬼掙扎起來,差點將錦囊頂破。 我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奇怪的夢,為什么我會穿著跟她一樣的大紅喜袍躺在一副大紅棺材里,那個戴著玉扳指的人又是誰…… 確認(rèn)是龔老管家將我關(guān)在這里后,我也不再有顧忌,讓虞珂再次打開門,我偷偷的跑了出去。因為龔家的人大多數(shù)都在前廳接客,后面的院子空落落的,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都沒見到幾個人。 其實我也不需要偷偷摸摸,龔老管家將我關(guān)起來肯定也是偷偷摸摸的,沒幾個人知道,所以就算我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想到這里,我干脆光明正大的走在院子里,直接朝放著拍賣品的房間走去,到了那里后,門口有兩個人看守著。 不用我出手,虞珂直接將他們定身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要是不走近看的話都不會發(fā)現(xiàn)異常。 推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我東張西望不停的確認(rèn)周圍有沒有人,結(jié)果被虞珂一腳踹了進(jìn)去,差點撞倒一個放在桌子上的花瓶。 手忙腳亂將花瓶抱住才沒有摔碎,我回頭瞪了眼剛剛關(guān)上門的虞珂,這里的拍賣品我可賠不起…… 房間里的東西挺多,我在手冊上見到的那幾個應(yīng)該被拿出來放在了一旁的臺子上,還用盒子罩著,我將盒子一個一個打開,又繞著房間找了一圈,沒有見到那個壺。 不過這間房間里陰氣很重,還不是從我之前查看的那些古董上發(fā)出的,房間就這么大,如果表面上找不到,那就是藏在了哪里的暗格里。 我走到墻邊,準(zhǔn)備一路敲過去的時候,聽到了咔嚓一聲,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虞珂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盒子,那盒子跟之前裝古董的盒子有些區(qū)別,上面纏著幾根紅線。 周圍的戾氣瞬間加重,虞珂將盒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拍了拍裝著骷髏女鬼的錦囊,“都被收了,還不老實待著?!?/br> 我走過去將紅線扯開,打開盒子后看見了那個壺,還沒拿起來就覺得陰氣極重,不用猜都知道這個壺不是什么好東西。 也不知道那群有錢人什么心態(tài),要是將這玩意拍回去,浪費了那么多錢不說,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搭進(jìn)去。 將壺從盒子里拿出來,普通的很,以我的審美觀,這種圓鼓鼓的土黃色的罐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沒有超市里三塊錢買的陶瓷碗好看呢! 虞珂還在教訓(xùn)著骷髏女鬼,我則仔仔細(xì)細(xì)的研究著這個瓶子,就在我全神貫注的時候,瓶身上隱約出現(xiàn)了什么圖案…… 我湊近看了幾眼,那圖案不停的變換著……天啦!難怪值錢,原來這么特別……不等我感慨完,那個圖案突然從瓶身上擠了出來,一張猙獰的臉差點撞到我的鼻尖。 我手一抖,將壺丟了出去,接著一陣“咔嚓——”“嘩啦——”聲…… 完了完了完了,這次是真完了,望著地上的碎片,我心疼的抱住自己,哪里還有心情去管剛剛那張臉是怎么回事。 “蘇蘇……” 虞珂大叫了一聲,骷髏女鬼也沖破了錦囊,不過她沒有對付我們,而是跟剛剛那個猙獰的臉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