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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姐兒,聽說許凌然約了人要打你,你有沒有受傷?” 謝明珠無所謂地?fù)]了揮手,表示毫不在乎,她毫發(fā)無損。 “我一直不知道,還是后來鄰桌的幾個人探討小霸王今兒變成小嬌花了,不僅沒有對人推搡,連惡聲惡氣都不存在。好像是說約人打架沒想到傷了嗓子,而且那人還是個小姑娘。我一聽是你,就趕緊過來了。” 他一聽說沒事兒,才稍微放下心來,不停地抬手拍著胸口,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一樣。 對于他這種略顯夸張的模樣,謝明珠差點(diǎn)笑出聲來。 “他算什么,潤哥兒,你該相信我。從小到大,我就沒在誰面前吃過虧?!彼惶掳?,臉上的表情倒是驕傲十足,左右看了一下,見無人在意,便湊到他耳邊道:“你看五姐人高馬大的,每次對著我不是罵就是要打,那次我吃了虧?” 謝明玉對她這種篤定而淡然的風(fēng)格十分佩服,默默地在心底為小妹歡呼,順便替自己默哀一下。所以小妹方才又在他面前,炫耀了一下她的男子漢力,而越發(fā)襯得他嬌弱不堪? 看樣子他以后都不能跟鄰桌一起嘲笑許凌然了,因?yàn)樗约壕褪且欢湫苫ā?/br> “對了,我鄰桌的幾個都讓我像你道謝,你讓他們有了幾日自由,可以不用被壓迫?!?/br> 兄妹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慢慢地往學(xué)館外面走,自家的馬車停在那里。不過他們還沒走到院門口,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大哥?” 謝明鏡轉(zhuǎn)過身來,瞧見謝明珠之后,臉上立刻露出了幾分微笑??觳阶叩剿?,伸手就要抱她。 謝明珠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在學(xué)館,而且她都八歲了,走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不是三歲。 正在愁著如何婉拒他的時候,旁邊就有人走過,而且動靜還不小。 “凌然啊,成日打雁也有被雁啄了眼的時候啊,喉嚨疼不疼???我還沒回府,母親就吩咐我來接你回家。還說一定要把你護(hù)得好好的,大哥抱著你啊?!?/br> 許凌君把他打橫抱起,一邊走還一邊調(diào)侃他,臉上的笑意帶著十足的譏誚。 “我不——”許凌然死命掙扎,剛開口說了兩個字,立刻就停了,臉上痛苦的表情顯而易見。 他是個少年郎,他長兄已經(jīng)是個青年了,而且許凌然本來就習(xí)武的,那力氣比他大了很多,巧勁兒也使不完。最終許凌然還是被打橫抱上了馬車,雖然他一臉心如死灰、生無可戀的表情,但是其許凌君卻是一臉憋笑的模樣,顯然對自己弟弟如此吃癟,感到十分開懷,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他會怎么樣。 一路上看著混世魔星被抱在懷里上馬車的人,紛紛駐足觀望,嘴巴大張,一副驚掉了下巴的模樣。 “小霸王變成小嬌花,果然如此,誠不欺我也。”眾人紛紛總結(jié)道。 謝家兄妹幾人對視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直等到笑夠了,謝明鏡才抬手在他們的腦袋上敲了幾下:“別鬧了,趕緊回去吧。許侯夫人疼愛許凌然,跟娘疼你們一樣,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更甚者許侯夫人就把他當(dāng)成嬌嬌女來疼得,許凌然在府中地位,跟幺妹兒是一樣的,一個個都得護(hù)著他,哪怕是裝也要裝出個樣兒來。別看凌然方才那般嘲笑他,等回到了府中,必定要換一副嘴臉,疼愛幼弟如命的兄長。” 他聳了聳肩,謝明鏡和許凌然是至交好友,從小就經(jīng)常去對方的府中。他就是看著許侯府是如何把許凌然,寵成了混世魔星,并且有人戲言,許侯府的二少爺,乃是望京一霸。三歲看到老,望京里的紈绔子弟又要多一位,估計(jì)幾年后就能在街頭巷尾,看到這位惡少欺男霸女的身影了。 韓肅之回到自己的小院兒時,院子里一片靜悄悄的。和他平日里回家一模一樣,好似里面并沒有住其他人一樣。 他心底隱忍的怒氣,這會子才放出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直接往客房去。 剛走到窗口,就見蕭世臻站在書桌旁,手里拿著毛筆,揮毫潑墨,灑脫自如。他輕輕瞇起眼睛,就見蕭世臻在寫字,那種認(rèn)真的態(tài)度,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回到寧息公子的幼時,那個時候他還是這個小崽子的先生,教他如何握筆寫字。 他一直站在窗邊看著,他看了多久,蕭世臻就寫了多久,根本沒有停筆過。 韓肅之最終還是輕嘆了一口氣,悄悄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并沒有打擾他。 他走得很快,根本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原本身無外物認(rèn)真寫字的人,緩緩地勾起了嘴角,臉上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恰好紫云守在門外,只見韓肅之走到她面前,她以為他要進(jìn)去,立刻想要行禮請他進(jìn)去。沒想到卻被他制止了:“告訴你們公子,以后即使找東西當(dāng)暗器,也不要用我家附近的饅頭。別看攤子小,但是他家的饅頭小吃很有嚼頭,好幾位先生曾經(jīng)被我?guī)н^來吃,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才叫憋屈。” “是,奴婢一定轉(zhuǎn)告?!弊显乒硇卸Y,目送著他離開。 直到外面沒有聲音了,蕭世臻才開口:“聽到先生的教訓(xùn)沒?功虧一簣,敗在了一個饅頭的身上?!?/br> 墻角的陰影處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臉上蒙面看不清容貌,此人正是情急之下拿饅頭當(dāng)暗器的暗一,現(xiàn)在正站在這里陪著自家主子受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