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刃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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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有錢人的世界咱不懂?。 ?/br> 【真的假的?私生子耶!】 【所以說,有錢人都很亂的,秦懷鶴有私生子,并沒什么奇怪,多少人想生人家還不要呢?!?/br> 【就算再有錢,生私生子也很爛好么/鄙視/鄙視?!?/br> 言微關上手機屏幕,她沒有出聲的打算,雖然那些話大半都是說給她聽的。 她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別的小孩有的關愛,她的女兒也都會有,即便是單親家庭也沒關系,她會加倍愛她。 恰在此時,曾經(jīng)一起呆過亨川項目的銷售經(jīng)理趙妙陽突然給她打來電話,問她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在上班。 言微不確定趙妙陽是不是也聽說了私生子事件,才在這個時候找她,只說還在照顧家人。 “李總今天問我,你在做什么,如果還沒上班,要不要考慮回恒億?” “我暫時還沒有打算,替我謝謝李總?!?/br> 趙妙陽笑道:“你知道嗎,吳青園可能要被亨川挖走了,雖然是外派項目,但也比做乙方好。” 言微不動聲色,“是啊,挺好的,恭喜他了?!?/br> “你們沒有聯(lián)系了嗎?” “嗯,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br> 以前趙妙陽看出來吳青園喜歡她,偶爾拿話揶揄她,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眼界更高”,便沒有再開這種玩笑了。 “那你什么時候才出來工作,到時候幫你留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br> “估計還要幾個月,謝謝你還惦記著我?!?/br> “惦記你,還不是因為跟你在一個項目很開心??!” 言微知道,她雖然是策劃,卻分擔了趙妙陽不少工作,趙妙陽當然希望她能回去。 她打算歲歲滿四個月,再出去工作,到時候找個住家阿姨帶孩子,羅姐依然做爸爸的護工。 辛苦一些,等歲歲上幼兒園就好了。 至于秦懷鶴,以他現(xiàn)在的對立情緒,根本不可能好好和她談離婚,而且,對于兩家人來說,剛結婚就離婚,必定難以接受。 等他出國,慢慢冷靜下來,到時候再和他好好談談。 她并不恨他,說到底,沒有他,她的境遇只會比現(xiàn)在更差。 只是,沒有恨,也沒有了愛。 - 過了幾天,秦懷鶴接到秦中延電話,讓他晚上回爺爺家里吃晚飯。 秦懷鶴沒辦法找借口,家中有了第四代,他總該親自回去和爺爺說一聲。 飯桌上,吳曼云堅持要孫女取名“秦舒意”,她說別的名兒要么不好聽,要么就是太男孩子氣,她不喜歡。 他媽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總是強壓自己的想法到別人身上,就好像不用秦舒意,她孫女就不能成為她理想的名門淑女一般。 奈何秦懷鶴長期在國外讀書生活,早就不受她言語挾持,這些年她吃了他太多釘子,知道管不動他,才稍稍改掉了些。 秦懷鶴:“男孩子氣也沒事兒,順口就行?!?/br> 秦老爺子:“你們的小孩,你們商量著決定,她媽要是不喜歡,你們自己取也不要緊。” “嗯?!?/br> 老爺子又說:“曼云,你當了奶奶,多過去看看孫女兒和她媽,你都不去看,讓她娘家人看見,要說我們秦家不關心自家孫女?!?/br> 吳曼云不以為然道:“去看也沒什么意思,她媽啊,一天不跟你說幾句話,干巴巴大眼瞪小眼,還不如眼不見為凈?!?/br> 秦懷鶴拿筷子的手停滯下來,“她能有什么話跟你說,以后你別去了。” 吳曼云:“……我倒是好奇了,在你家里,她有很多話跟你說?你倒說說,你們都聊什么,給我提供點話題,好讓我下次去看孫女的時候,跟她媽也能說上幾句,不至于嘴巴都悶壞了?!?/br> 秦懷鶴略微卷唇,噤聲不語,下筷子吃自己的飯。 他媽戳到他的痛處了,這會兒言微何止不跟他說話,見了面還要攆他,還要跟他離婚。 這才結婚多久,恩愛人設還沒來得及立,就已經(jīng)崩塌了。 吳曼云:“歲歲以后可別像她。” 老爺子問:“歲歲?是歲歲平安的歲歲?” “是?!?/br> 秦懷鶴心臟如被人捶了一下,赫然抬首。 歲歲平安…… 他和她斷聯(lián)了三個月,回國之后,她讓丁澄給他送去了一張賀卡,上面寫了四個字,就是“歲歲平安”。 一股酸澀在他胸口沖撞。 言微是想告訴他,他和她的孩子安然無恙啊,他怎么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 這一頓飯吃完,歲歲的大名還是沒有確定下來,秦懷鶴驅車趕往公司,翻找抽屜,找到了那張賀卡。 一只手繪的白鶴,白鶴腳邊描了一個愛心,下面寫著“歲歲平安”。 秦懷鶴唇線輕扯。 當時他讓丁澄給她回了什么? 年年有魚? 她什么都沒有說,心里該不好受吧? 他開著車,眼前是閃爍繁華,他的神思開始縹緲。 細算起來,言微懷孕,大概就是在這輛車上搞出來。 他和她曾經(jīng)有過一段如膠似漆的時光,她喜歡聽他講工作上的事情,調(diào)研,拿地,融資,開發(fā),她兩眼帶著光芒,聽得津津有味。 和她在一起,他的確很愜意,但也遠遠不到定下來的時候。 應酬太晚了,丁澄就會就近給他找個酒店套房,然后把言微送過來照顧他。 她很會照顧人,給他摸額頭,給他擦臉,喂他喝水,她的手很軟,就像現(xiàn)在對待女兒這樣,生怕傷著他一般,輕輕拂過他的皮膚。 “秦懷鶴,都說了少喝一點酒,你為什么總是不聽呢?” 溫聲細語的,不是譴責,更多的是心痛。 他會做措施,但總有那么一兩次,情到濃時,克制不住自己。 有一次剛出差回來,他在半路接上她,把車開進車庫,他熄了火。 幾天不見,聞到女孩身上的馨香,淡淡的,如白玉蘭香,他有些控制不住,在昏暗里親她。 她早已經(jīng)不再笨拙,摟著他的腰回吻他。 車座被放倒,他壓了上去,手指頭翻越她的裙擺。 她大概以為,都到家門口了,親一下總歸可以上樓的,但是他沒有松開她。 箭在弦上,她面紅耳赤地攔住了他,“不可以……” 他咬著她耳垂,“為什么不可以?” 在他這里,沒有什么不可以。 三兩下,她軟下來了,最終依了他。 他仍記得那一個晚上,才下過一場磅礴大雨,空氣有草地潮濕的味道,風有些涼,她額發(fā)卻濕透了。 酣暢淋漓。 那時候,應該是危險期,她言語間有些擔憂,想出去買藥,他卻沒有放在心上,一整天都沒有給她出門。 - 秦懷鶴帶著冬夜的寒氣進了電梯,電梯徐徐往下,電梯里油光可鑒的鏡子,有男人的挺拔身姿。 言微是愛他的,不管是報恩還是一見鐘情,見色起意,她都是愛他的,怎么可能舍得離開他? 時間剛過九點,除了嬰兒的啼哭聲,月子中心靜悄悄的,閆秘書也已經(jīng)下班回家。 他駐足在她房門前,側耳聽了聽,一點聲兒也沒有。 就算孩子睡了,她總不會睡那么早。 他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br> 他打開門,她正倚靠在床頭,手里攤著一本書,那繪畫看起來應該是育兒書。 言微沒想到是他,后背挺直,挪動雙腿下了地。 “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終于學會敲門了,真是難得。 秦懷鶴單手插兜,“這個時候怎么了?” 言微眼睫往一旁閃。 一路上,秦懷鶴想著好好跟她說話,可她這個神色,落在他眼里,像是一個不耐的白眼兒。 他略微卷唇,“過來和你商量一下,孩子取什么名兒,明天要去上戶口了?!?/br> 她頓了下,“明天嗎?” 按規(guī)定,初生兒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上戶口,歲歲不過才半個月大,就算明天上戶口,也沒必要連夜過來商量。 他打開手機,遞過去給她,“明天,你看看,哪一個合適?” 言微接過手機。 【秦舒意,秦依媛,秦聽瀾,秦言墨,秦清爾?!?/br> 她一眼就看到了“秦聽瀾”,這名兒挺特別,大氣,重名率應該也不高。 “我覺得秦聽瀾挺好的,聽起來很大氣,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