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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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你又這樣!”李洛兒汗涔涔地躺在床上,這下倒是一點都不冷了。 她咬著牙,臉蛋紅得要滴血似的,幾乎快要騰騰地冒氣熱氣。 烏叔蓋看起來比她更熱,半長不短的頭發(fā)高高扎起,一貫毫無表情的陰翳面孔沾染了情欲迷醉,莫名有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滋味。他脖頸胸腹都是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么羞于出口的液體,肌rou被刷得晶亮飽滿,那些猙獰兇惡的猛獸隨著呼吸起伏幾乎要脫體而出。 男人雙膝分開跪坐在她狹小的床上,垂眸以一種曖昧的神色注視著在他身形籠罩下的、徹底展開的她的身體。 “你還是太瘦了?!彼f,解下了皮質(zhì)手甲的粗糲手掌摩挲按揉著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結(jié)實臀部后撤,赤紅性器拉著黏絲從她身體里抽出,那軟嫩小腹上清晰到猙獰的輪廓也跟著平坦下去,李洛兒淚眼朦朧地蹙眉抽著氣。 “這里……都能看到我?!睘跏迳w輕聲說著,又將身體前傾送入,胯部結(jié)結(jié)實實貼在她濕得一塌糊涂的腿心處研磨,眼睜睜看著那剛剛才消失了一點的突兀輪廓重新在她小腹上鮮明出現(xiàn)。 能親眼看到自己在她身體里的痕跡,他感到微妙的愉悅。 李洛兒一點都不愉悅。 她好難受,支撐著身體的小臂都在抖,被分開架在男人雙膝上的腿也在抖,飽脹的花心被撐到極致,有了酥酥麻麻的痛意,他還在往里擠,撫摸著她小腹的手還微微用了力,隔著溫熱皮rou向內(nèi)按壓。 又痛又快,李洛兒快要被逼瘋了,眼角又有淚水嘀嗒掉下來,她恨恨地抽著氣回嘴:“我本來就是被詛咒掏空的身體……嗚、瘦成一把骨頭才是常事,你因為這樣的身體動情動念,不覺得可笑嗎?” 話剛說完腰就是一彈,她短促尖叫一聲,再說不出話。 烏叔蓋見她癱軟,收回剛剛彈了她小rou核一記的手,神色淡淡:“rou體歡樂本就尋常,我動念于你,才會因此數(shù)次纏著你求歡,弱如蟲蛇,強如虎豹,都是如此自然天倫,人又為何要否認這些欲望?” 李洛兒胸乳顫顫地起伏喘息著,眼見烏叔蓋一臉無所謂,還下意識地將視線凝固在她赤裸上身,又氣又羞地紅了臉:“你從幼年便是跟著我生活……我根本沒教過你這些!你又是從哪里學來的!……我、我同族中女子不同的,我要的不是露水情緣……” 烏叔蓋伸手箍住她的腰,讓她從仰面半臥的姿勢改為正面跪坐在他懷中,rou體熱熱相貼,用胸膛去擠壓磨蹭那兩團軟乎乎的讓他惦記的小東西。 “本就不是……什么露水情緣?!泵缯Z里沒有這個詞匯,李洛兒用了些同義字代替,說出來頗有些拗口,烏叔蓋學著她的用法,認認真真回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要走,要帶上我,我跟你一起?!?/br> 這個姿勢進得更深了,他堅硬guntang的東西好像直直捅到她心口,李洛兒咬著唇說不出話,雙腿顫顫地將自己拔出一點。 然后又被烏叔蓋“啪”地一聲按回去坐到了底,“就這樣說?!?/br> 她扶著他濕淋淋的肩膀低著頭,這回是真的也看到了他在自己肚子里的痕跡,一時連脊骨都是酥麻的。 這樣怎么說??!他、他還聽不明白她在意什么…… 苗人,特別是山中這支黑苗寨民風彪悍,于男女一事上也更偏向天性自由,男男女女們到了年紀,看上了誰,就會送她一只叫做“契索”的花,對方若也喜歡他,便會接過,接下來他們會伴作一對過一段時日,或為繁衍,或為取樂,但無人會在意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待到這一對戀人感情平淡,又會自然而然地分開,各自去送出另外的“契索”,甚至一些年輕人會同時送出與收到數(shù)只花朵…… 然而這些在她看來匪夷所思的想法,在苗寨里都是自由存在的。年長一點的人有時候不能贊同他們的想法,但也不會造出禮數(shù)律法,規(guī)勸他們的行為。 李洛兒感到迷惑,又覺得……自己本就不該對人家的選擇過多置喙。 也是這樣的認知讓她曾經(jīng)越發(fā)地疏遠了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年輕人。 他變得強壯、英勇、無畏了,是個出類拔萃的小伙子,短暫的幾次出門尋藥時,李洛兒曾遠遠地看到過,苗寨里年輕健康的小姑娘,緊張地絞著手里的“契索”同他說話,眼里都是星星似的光。 他健康地長大了,這很好。 可他興許……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呢?又或者,不是完全屬于她? 自由但未知的前路上有他陪伴,她自然是高興的。但她過不去心底的坎兒,這根刺從他們第一次迷醉偷歡時便悄悄長在心底,隨著愈發(fā)熱烈的感情而生長蔓延,讓她刺痛難忍。 “……我不會像苗寨里的姑娘一樣,將感情看做身邊的花,”李洛兒喘了口氣,在緩慢粘稠的水聲里低低出聲:“若不喜歡了再換一只便是……若你要同我一道,那便是徹底屬于我的,不能再做其他人的花,也不能接過其他人的花?!?/br> 她實在腰酸,強撐著說完,腿上也沒勁兒了,自暴自棄趴在烏叔蓋肩上,一動不動任他托著自己上下動。 烏叔蓋偏了偏頭,讓自己側(cè)臉貼在她發(fā)頂:“我不會要別人的花,我只想要你的?!?/br> 李洛兒下身不受控制地縮了一縮,烏叔蓋悶哼著按著她的腰貼合自己,用下巴輕輕撞了撞她:“我也沒接過別人的花。” 李洛兒又控制不住地動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悶悶笑聲,她又羞又惱地咬牙:“那你、怎么學的……嗯!” 烏叔蓋抱著她向后仰到,在竹床上一震。他笑得胸膛振動,又酣暢又響亮。 “這有什么不好學的?你確實不曾教我,但我會長大,我開始看著你的手臂或腳踝發(fā)呆,接著,我會嗅到你的香氣,再大一點,你就在我的夢里……” 李洛兒渾身都要燒起來了,她掙扎著就要去捂他的嘴,可腰身被鉗得死死的,他又動起來了,碩大發(fā)紅的性器愈發(fā)充血硬挺,硬生生擠開兩瓣嫩rou,在她身體里興風作浪。 “我會進山,山林里的蛇,它們會交纏在一起,就像我們這樣……”烏叔蓋咬著她的耳朵,逼迫她聽的同時,小腹發(fā)力,一次一次重重撞她。 “公蛇會死死地纏著母蛇,填到它身體里去……母蛇也會迎合它,用自己的xue口去taonong公蛇的……” 太羞人了,她不想聽! 李洛兒窘得要燒起來,嗚嗚咽咽地撐著身體吻住了他的嘴。 烏叔蓋悶聲笑著,翻了個身將她重重禁錮在身下,好像只野性又健壯的大蛇,絞纏著自己又害羞又迷亂的小母蛇。 他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沒錯。 但李洛兒值得他這樣等待。 ======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