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只寶狐-問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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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小筑雖小,但五臟俱全,家裝精致舒適,木制浴盆碩大簇新,邊角都被打磨得光滑圓潤,雕有繁雜竹葉紋路,顯然是為了配合唐氏家神宏偉的體格。 “那屋子收拾得很好,只我更喜歡回歸獸形席地幕天,因此幾乎沒用過那屋子,你們夜間可以去那邊休憩?!?/br> 當(dāng)時唐錦給他們指了大概方向,就倦倦地轉(zhuǎn)身離開,應(yīng)當(dāng)又要回山上某處洞xue里自由酣眠了。 現(xiàn)下享受起來,果然如她說的一般收拾得很好。 房后的小山坡流下淙淙溪流,干凈的竹筒直接將水引來,流入凈房一邊早就燒得滾熱的銅鼎中,底部燃著柴薪,鼎中備著卵石,已經(jīng)被鼎下熱度烘烤得發(fā)紅,持續(xù)地加熱著山泉水。 此時只需用銅勺舀水,將滾熱的水兌入冰涼山泉,便成了溫?zé)釀偤玫呐?/br> 冷熱相交,裊裊白汽彌漫凈房,有竹葉和花皂的淡香,縈繞在鼻端似有種仙境般的夢幻。 霍堅懷疑自己被這種味道迷醉了,又或者是深夜的孤寂叢林里、偌大天地間寂寥無人,就連蟲鳥的鳴叫都是遙遠的,這彌漫著竹香的小屋子,像是天幕下一片孤島,無人會打擾,也無人會知曉其中滋生的情愫。 等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拘謹?shù)厥諗n著長腿,坐在浴桶里,臉頰與身前都一陣陣發(fā)熱。 辛秘就連頭發(fā)絲都是香香的,雪白的皮膚被熱水蒸騰起桃花般可口的粉,肩頭圓潤,鎖骨深陷,濕漉漉的水珠從脖頸滑下,盈滿那痕深深的骨窩,又化作一線,從胸前深壑滴落水中。 霍堅閉了閉眼,牙關(guān)咬緊。 木桶有些深,狐神得膝蓋直起跪立才能將下巴露出水面,然而跪久了膝蓋發(fā)痛,她不高興地癟癟嘴,向前摸索,干脆坐在霍堅腿上,整個身體軟綿綿靠在他胸口,舒服得直嘆氣。 “你身上好緊繃哦?!彼隣钊籼煺娴匦χ?,手指在他胸口緩緩游弋,力道越輕,便越癢得驚人。 霍堅苦悶地喘息,胸前肌塊不由自主地繃緊。 浸泡著暖融融的熱水,而她有些微涼的身軀更為鮮明,柔軟的、光滑的,像是一團梨花般的雪,纏綿地貼靠在他身前。 手掌握起又松開,掌心留下深紅的印記,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除了本能的熱血沸騰外,還有種難言的局促。 偏生辛秘最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他。 柔嫩大腿外側(cè)驀地觸到了蓄勢待發(fā)的猛獸,那物事熾熱勃發(fā),微微跳動,狐神濕漉漉的手掌捧著男人輪廓分明的下頜,逼他轉(zhuǎn)過來與自己對視,牢牢捕捉那雙棕褐色眼瞳中的無措。 “霍大將軍,怎么入浴還帶著武器?” 霍堅想要后撤,身后木桶卻緊貼著脊背,阻擋著退路,想要收起雙腿遮掩一番,她又正坐在他腿上,rou貼rou地交磨,端的是香艷折磨。 她玩得不亦樂乎,干脆趴下身子,雪團兒般的乳貼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軟rou被擠壓得靡麗變形,俏生生的尖尖悄悄挺立,存在感十足地擦過他。 霍堅不得不求饒,硬撐著雙掌托在她腋下讓她抬起身子,卻讓她極度妍麗的赤裸身體暴露眼底,掌下身體滑膩柔嫩,雪嫩乳團顫顫巍巍,在熱水中蒸騰出艷麗的粉。 他猝不及防看了滿眼,只覺胯下脹痛,艱澀閉目:“大人……您……饒了屬下吧?!?/br> 辛秘臉頰酡紅,嬌聲笑了起來:“是你捉著我不放,又怎么讓我饒了你?” 霍堅像被燙到一樣收了手,她順勢握住他一只無措的手,那手掌掌心粗糙,膚色黧黑,是風(fēng)沙打磨過的堅毅。 接著這只武夫的大手被牽拉著,落到了一只錦繡綺麗的雪乳上,他僵了僵,掌心guntang。 “你喜歡我嗎?”辛秘靠近了她,吐息溫溫的,帶著女子特有的馨香。 這樣的問題她曾問過一次,那時的霍堅心神巨震,不敢作答。 此時他再一次收緊了心臟,眼神復(fù)雜,與狐神對視著。 他喉嚨里仿佛有雪山崩頹,那些被冰封的,沉寂了太久的軟弱和痛苦得見天日,化成濃黑的毒水,肆意流淌。 狐神的眼睛是極深的黑,不摻半分雜色,瞳仁幽邃,如同萬籟俱寂的夜空,映出他彷徨無措的臉,照得他心里的卑劣無所遁形。 霍堅忽然就感到惱怒,像是手無寸鐵的賤民被逼入了角落里,呼吸的空間被一寸寸壓迫,無處遁逃。 ——她多壞啊,身前堆錦繡,身后鋪坦途。她是他這輩子都觸摸不到的明月,只是宿命里勾勾回回的巧合,那一串寶石串就的瓔珞,才給了他妄想的機會。 她想要感受人欲,他便陪著。 她想要被擁抱,被愛撫,他心甘情愿。 可……她想讓他動搖,想看他全線潰敗,想折磨一個瀕死的戰(zhàn)士。她只是在這人世間短暫地停留,便要折斷他默不作聲的防御,讓他徹底淪陷。 乖張的神明,從初見之時已經(jīng)將他剖開,抓得緊緊。 ——她……壞透了。 這一次,他仍然沒有作答。 霍堅喉嚨里迸發(fā)出嘶啞的低吼,是獸類陷入絕境的垂死怒吼,他手掌忽地抓握,不知哪里來的狠意讓他牙關(guān)咬緊。 木桶濺起水花,嘩啦翻騰,辛秘咯咯笑起來,雪白膝蓋泛著粉紅,抬出水面,勾弄他的脖頸。 “將軍……你抓痛我了。”她笑意深深擒在唇邊,白嫩手臂扶上他揉握自己乳rou的手背。 霍堅下意識地松了力道,狼狽不已,額角的汗?jié)B出,砸在水面。 狐神皮膚生嫩,他帶著粗繭的手留下了淺淺的紅色指痕,色情又yin靡,更襯得其上通紅乳珠玲瓏可憐,顫顫立在雪峰之上。 他吞了吞口水,不管不顧地一手擒住水下細軟腰身,埋入水下以口相就。 “嗯……”辛秘輕叫,手指插進他濃密棕發(fā),像是抗拒,又像是鼓勵。 霍堅含了滿口香軟,微涼的軟rou香糯,泛紅頂端抵在舌尖,他下意識地裹了吸吮,粗糙的舌苔一遍遍擦過凸起rou粒,頭頂長長短短的喘息就更加柔婉。 他吞咽著,用牙齒輕輕咬合,滾熱的臉頰似比熱水更高溫,擦在另一邊軟嫩上,隔著蕩漾的熱水,朦朧的氣泡在兩人之間撞碎。 辛秘是家族寵愛的珍寶,肌膚無暇,每一寸都是完美的,而他傷痕累累,那些重迭的傷疤受過傷,又被更堅硬的皮膚覆蓋,長年累月,織成了一副鋼鐵般的盔甲。 熱氣蒸騰,辛秘覺得自己要窒息了,胸口的快感絲絲縷縷,她咬著手背,另一手在男人背上無助抓撓。 “嘩啦——” 男人鉆出水面,眼睫與鼻尖都是淋漓的水珠,他嘴唇紅潤,是用力吸吮過什么留下的痕跡。 再次口唇相交,熱力傳遞,他臉上的水澤蜿蜒而下,打濕辛秘的鼻尖。 這次她沒有再睜開眼睛了,唇舌之上強悍柔軟的卷裹奪取了她全部心神,舌尖被裹進他口中,以牙齒輕輕嚙咬,她雙頰漫開緋紅,喘息亂得幾不成聲。 鼻尖撞在一起,捻擰輾轉(zhuǎn),她的冰冰涼涼,他的被熱水浸得溫?zé)帷?/br> 霍堅高壯,坐起身來胸腹以上幾乎都露出水面,辛秘雙臂攀著他的頸項,也被從水中帶出,她感到一陣微涼的瑟縮,忍不住將方才被疼愛得紅腫脹熱的身體貼近他,汲取他結(jié)實身軀的熱量。 霍堅扶著她,有力的大手在暖熱她脊背的同時,也順著脊線曖昧摩挲著,挑逗般上下游移,最后捧著臀rou,撕扯不休。 她的臀是翹翹的,彈滑吸手,貼在他腿上,被他揉得前后滑動,柔軟飽滿的腿心在這一前一后間不講道理地廝磨在結(jié)實大腿上,漸漸腫起的紅珠被擠壓,細微快感酥酥麻麻地傳來。 “……”狐神眼神迷蒙,被封緘的唇邊溢出模模糊糊的呻吟。 她的下唇被吻得紅腫,男人熱切的鼻息打在臉上,有著蠻悍的熱度。他一點點張開眼,棕眸深深,眼看著辛秘在自己胡亂愛撫下緊張蜷縮,干脆就這這樣摩擦的力道,雙手掌了她的臀rou,在自己硬挺下腹處一次一次頂撞。 分明沒有插入,那處鮮明的擠壓感卻半點沒有減少。 辛秘吸著氣,因為逐漸腫起的小蒂數(shù)次被硬熱性器撞擊而顫栗,她一向敏感,只受了十幾下,腿心飽飽合攏的嫩rou就無助翕張著吐出花液,消散在熱水之間。 但兩人之間的摩擦卻順利了許多,生嫩的小芽數(shù)次被擠壓碾撞,怯怯地從飽滿花瓣間探出了頭,在蕩漾的澄澈水波之下、兩人膚色差異極大的交錯處紅潤地隱現(xiàn)著,引得霍堅不住去看。 辛秘已經(jīng)被放開了,只是豐滿的唇仍然合不攏,唇周濕漉漉的,不知是口水,還是蒸騰的水汽。 她舒服得厲害,只會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點都不想反抗。 于是男人吞了吞口水,分出一只手去,以兩指輕輕夾住了那顆充血飽脹的小rou核。 “呀——” ======= 前戲快樂,祝我快樂! (也祝大家的伴侶像我一樣重視體外前戲!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