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白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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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有人歡呼著,“新娘子太厲害啦!” 擂臺上,嬌嬌輕巧的落下,一身紅衣裙擺隨風(fēng)飄蕩,是那樣的霸道無比又魅力十足。 喻竹楠看迷了眼。 此時方嬸走上臺,向下宣布著:“秦勇戰(zhàn)敗,接下來還有誰要來挑戰(zhàn)的?” 人們面面相覷著,小聲咬耳朵:“剛剛是第幾個了?” “第二十五個了?!?/br> “這女人可真厲害啊,連秦屠夫都被比下去了,還有誰是她的對手。” “我!”喻竹楠高高的舉起了手。 “歐~”圍觀群眾們叫囂著,看著喻竹楠給他叫好,“兄弟,你真牛,真有魄力!” “兄弟,加油,打敗她,你行的!” …… 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 喻竹楠陪嬌嬌回過門,西郊的嬸嬸們自然是認(rèn)得他的??吹接髦耖e手,方嬸嬸的臉當(dāng)即就板了下來:“你沒資格?!彼淅涞幕亓擞髦耖痪?,轉(zhuǎn)而又看向其他人,“還有沒有人要挑戰(zhàn)的?只要比武贏了,從今天起就是我們忠勇大將軍的女婿了,就可以迎娶我們大將軍的女兒了?!彼赶蛞慌詨境梢蛔∩降哪鞠洌斑@些就是我們大將軍為小姐準(zhǔn)備的嫁妝,只要比武贏了就都可以搬走了。” “我!”舉手的還是只有喻竹楠一個人,他不顧方嬸的為難,走上前直接跳上了擂臺。 按理說這一堆的嫁妝真的很吸引人,大將軍家的女婿對平民老百姓來說也很吸引人,擂臺上既貌美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嬌嬌更加的吸引人。 可就是除了喻竹楠以外沒有一個人敢上臺挑戰(zhàn)的。 實(shí)在是先前同嬌嬌一同對戰(zhàn)了二十五個人,沒有一個人能全乎著走下擂臺的。傷的最輕的就是剛剛才給嬌嬌揍下擂臺,掉了兩顆大門牙齒的屠夫秦勇。 人們看到連最強(qiáng)壯的屠夫都被新娘子徒手一拳打下了擂臺,就再也沒有人敢上前挑戰(zhàn)了。 “就讓他上唄?!鼻貗饗鹨瞾淼搅死夼_上,對方嬸嬸說,“難道他還能打得過咱們嬌嬌不成?!?/br> “對,讓他上?!逼渌麐饗饌兏胶?,“讓嬌嬌打死他,好好出出氣。” 她們掏出一份文書,讓喻竹楠簽字畫押。 喻竹楠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生死契約書,說是擂臺上生死自負(fù),在對戰(zhàn)中死亡或者受傷后果自負(fù),對壘的人概不負(fù)責(zé)。 內(nèi)容極其不嚴(yán)謹(jǐn),跟律法有悖,根本沒有法律效用,上面還有好多的錯別字,一看就是出自嬌嬌的手筆。 “呵?!彼唤Τ隽寺?。心想嬌嬌的進(jìn)步真的很大,從一開始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到現(xiàn)在自己都會寫生死契約書了。 嬌嬌站在臺上冷冷的看著他,聽到他的一聲輕笑,怒火中燒:“你到底打不打,磨磨唧唧的,不打就趕緊滾下去?!?/br> 喻竹楠拿起毛筆在生死契約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伸出大拇指用力的咬了一下,沒咬破;又咬了一下,還是沒咬破。 “唰”的一下,一刀白晃晃的光從眼前閃過,一把銳利的小刀就在他鼻尖近在咫尺的位子。 “用這個?!狈綃饗稹昂眯摹钡恼f。 其實(shí)他們準(zhǔn)備的有印泥,專門畫押用的。之前的二十三個人簽生死契約書的時候也全都用的是印泥,但面對喻竹楠,方嬸嬸一點(diǎn)也沒有把印泥拿出來的打算,就是想讓他出點(diǎn)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