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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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過臉來,不想說話。 兩人端端正正的跪著,嬌嬌跪的直直的,面不改色,輕輕松松。 喻竹楠就沒那么輕松了,他整張臉越來越慘白,一雙眼睛被襯得漆黑,深不可測。他身為尚書府的大少爺,雖然喻尚書對他的管教很嚴厲,也都是言行教育,并沒有責打過他,在衣食住行上從來沒有短缺過他,可以說是嬌生慣養(yǎng),錦衣玉食長大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傷。 他很堅強,被刀砍了一聲沒吭,剛包扎好傷口就趕來救嬌嬌了。 但他體力是真的不行,即使有意志強行堅持也抵不過不支的體力。他本就失血過多,頭暈暈的,熬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撐了。又跪了半天的祖先,身體搖搖欲墜的,已經(jīng)跪不穩(wěn)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嬌嬌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生氣了,趕緊把他給扶了起來。 一碰到他的身體嬌嬌就嚇了一跳,他的身體燙的嚇人,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他guntang的體溫。她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你發(fā)燒了!”她驚呼。 喻竹楠神情恍惚,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了。 嬌嬌一把把他橫抱起來,沖出祠堂。 守在祠堂門口的護衛(wèi)看到嬌嬌出來竟然沒一個敢上前阻攔的,等嬌嬌跑出了幾十步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少夫人懷里還抱著大少爺在狂奔呢。 “少……少夫人,大少爺怎么了?”他們反應過來,追了上去,跟在嬌嬌的后面一直追到了喻竹楠和嬌嬌的院子,看著嬌嬌把大少爺放在了床上。 “他發(fā)燒了,去請大夫?!眿蓩蓻_跟在身后的護衛(wèi)喊著。然后就沖到井邊提了兩桶水出來,沾濕了帕子敷在喻竹楠的額頭上。 喻夫人跟著大夫急沖沖的趕來,看到喻竹楠雙頰潮.紅,嘴唇發(fā)白病弱的樣子,大吼:“這是怎么了!”質(zhì)問嬌嬌,“你們不是在一起嗎,竹楠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你才發(fā)現(xiàn)!有你這樣做妻子的嗎!”她一把推開嬌嬌,把大夫請到了床邊,讓大夫替喻竹楠把脈。 嬌嬌被喻夫人推到一邊,旁觀的看著大家忙前忙后,自己就像個多余的人。 嬌嬌想上去給喻竹楠擦擦手,都被旁人給推走了,讓她別搗亂。 嬌嬌靜靜地站在一旁,沉默看著大家,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回到祠堂,繼續(xù)跪到喻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嬌嬌在喻家祠堂跪了一天,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記得她的,沒有人給她送飯。日出、日落,嬌嬌跪足了受罰的時辰,回到院子,她和喻竹楠臥房的門口依舊熱鬧。 喻夫人、喻尚書的兩位姨娘,喻瀟湘、喻梓信、喻少允還有眾多的丫鬟們進進出出的都擠在他們的臥房。 喻瀟湘似乎在和喻夫人爭論著什么,看到嬌嬌過來驚訝的喊了聲:“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