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zhàn)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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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竹楠震驚了,怎么隨便聊聊天,就鬧到這么嚴(yán)重,要婚變的地步了。 “我又沒說嫌棄你。”喻竹楠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要冤,也不知道嬌嬌的腦回路是怎么轉(zhuǎn)的,明明在說她的問題,怎么繞到他要休妻了? “你就是嫌棄我了,雖然沒明說,但就是這個(gè)意思。” 喻竹楠實(shí)在是不想跟嬌嬌在這里胡攪蠻纏,也不覺得因?yàn)檫@種小事就要去休妻。更何況這門婚事是皇上授意,皇后娘娘懿賜的,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決定左右的。別說他不想休妻,就是真的跟嬌嬌感情不和,過不下去了,只要嬌嬌不犯“七出”,哪怕嬌嬌犯了“七出”,只要皇上不同意,他就不能休妻。 “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喻竹楠扶額,先冷靜下來,想讓嬌嬌也冷靜下來。 嬌嬌冷冷的盯著他,不說話。 沉默無語。 接下來吃飯、睡覺相安無事,嬌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一句話也不說。也沒有發(fā)脾氣,像之前一樣扔床被子把喻竹楠趕出門去。 一切都平平靜靜,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但發(fā)生在嬌嬌身上就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喻夫人以為是她的話起了效果,喻竹楠有好好管教嬌嬌一番,讓嬌嬌有了改變。 對(duì)此喻夫人很滿意,看來嬌嬌還是服管的。 喻夫人很舒心,連晚飯都多吃了半碗飯,晚上讓喻竹楠陪著他在院子里散步消食,教他御妻之道。 喻竹楠心不在焉的聽著,并不能感同身受到母親的快樂。他都快煩躁死了,前所未有的煩躁。 散完步回到房間,嬌嬌已經(jīng)洗漱好上了床。她躺在床里面,面對(duì)著墻,背對(duì)著外面。 他坐到床邊,輕聲問道:“睡了嗎?” 嬌嬌一動(dòng)不動(dòng),一聲不吭。 “睡著了嗎?”他又問。 還是沒有等到回應(yīng)。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想把她凌亂在鬢邊的碎發(fā)給扒拉整齊。 “啪!”的一下,嬌嬌抬起手,將他的手給打開了。 原來沒睡啊,只是不想跟他說話…… 他的手放開嬌嬌的鬢發(fā),手懸在半空,久久沒有放下。 “唉?!彼粗鴭蓩傻谋秤?,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一夜未睡,難得的比嬌嬌早起。 嬌嬌早上起來,像往常一樣輕巧的從他身上越過去,然后就看著他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她有些意外,然后依舊輕巧的從他身上躍了過去,多的一個(gè)眼神都沒給他留。 她跳下床,換好衣服,扛起鋤頭,和小丫頭香荷一起去院子里刨地、喂魚去了。 喻竹楠披了件外套就坐在屋門口的臺(tái)階上,撐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們。 “少……少夫人……”香荷被看得渾身發(fā)抖,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 “別管他?!眿蓩蛇B一個(gè)眼神都沒往喻竹楠這邊掃一個(gè)。 拔草、鋤地,然后把地里的菜一顆一顆的全都拔了出來,放進(jìn)了簍子里。 之后又是喂魚、清理池塘、撈魚、裝進(jìn)簍子里。 喻竹楠靜靜坐在一旁看著,日頭漸漸升了起來。 他嘴角不禁勾起了笑容,覺得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