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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大伯家保姆送來的,安沐其實已經(jīng)沒了大礙,完全可以出院了,可她想到簡以溪和毛毛都還住著院,她就算出院也還得繼續(xù)在醫(yī)院呆著,倒不如留著病床,晚上休息也方便。 昨晚住院住得匆忙,沒顧得挑病房,二哥又找人費了點工夫?qū)iT換了個三人間,把她們?nèi)齻€安排到了一塊兒,這樣互相照顧就方便多了。 吃了晚飯,毛毛正拉著安沐問東問西,二哥點了點簡以溪的肩膀,示意她出來一下。 簡以溪下床跟著二哥出去,安沐轉(zhuǎn)頭看著,毛毛連叫了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毛毛歪頭看著她,大眼撲閃著:“看什么呢這么專注?” 安沐敷衍地笑了下,“沒什么,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簡以溪跟著二哥一路走到了走廊盡頭。 二哥斜身靠著窗邊扶欄,腳踝別著,懶洋洋道:“怎么謝我,說吧?” 簡以溪一頭霧水:“什么?謝什么?謝謝你這兩天照顧我們?” 二哥嘖舌:“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昨晚肯定發(fā)生什么了對吧?你看我妹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br> 簡以溪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個徹底,下意識用手背貼了帖臉。 “你,你胡說什么?!” “行了行了,我已經(jīng)問過我妹了,她說她誰都不喜歡,不喜歡你也不喜歡毛毛,也不喜歡陳寒,看她那樣子也不像說謊,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最后幫你一把?!?/br> 簡以溪飛紅的臉頰,因為那一句不喜歡她,漸漸退了熱度,整個人rou眼可見地蔫兒了下去。 “這種事情勉強不來的,她要真不喜歡……我……我就繼續(xù)當她的朋友?!?/br> “我也這么想,確實不能勉強,所以就說最后幫你一把?!?/br> “什么意思?怎么幫我?” “很簡單,我追你,她要是無動于衷那就算了,那就是真的對你沒感覺,她要是不高興,就說明你還有希望,那你就可以試著追她?!?/br> 簡以溪微微睜大眼:“這種事不能亂開玩笑的二哥。” “不是開玩笑?!?/br> “不是開玩笑就更不行了,我……我已經(jīng)跟安沐表白了,她就算不喜歡我,我也會守著她,不管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反正守著?!?/br> 二哥星眸微黯,自嘲地笑了下,這次是真的徹底死心了,探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看你這么堅定我就放心了,不要輕易氣餒,潤物細無聲,慢慢來,她會感受到的,二哥給你加油?!?/br> 第100章 撤案 二哥的鼓勵讓簡以溪多少好受了點兒, 她想起中午安沐打的那幾個電話,到底是太過在意,忍不住問二哥打聽下午的事。 不提這個還好, 一提這個,二哥也是無奈,長嘆了口氣道:“我妹單獨見的陳寒,具體說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談完之后, 我妹做筆錄時,說陳寒沒有綁架她,說她們只是鬧著玩, 很明顯是不想把這事鬧大?!?/br> 簡以溪心頭咯噔一下。 她倒不是非要讓這事鬧大或是讓陳寒坐牢,她關(guān)心的是安沐的態(tài)度。 “她會這么說, 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 “可能是恢復(fù)記憶了?!?/br> 二哥怔了下, 蹙眉道:“就算恢復(fù)記憶又怎樣?她和陳寒不是早就解除師生關(guān)系了嗎?這兩年也沒見她們走得特別近, 再說這又是犯罪, 正常人有幾個會輕易原諒的?” 對, 二哥說得沒錯, 正常人不會輕易原諒這種犯罪,尤其越是親近的人越不可原諒, 除非…… 簡以溪垂下眼簾,面上不顯, 心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 “她們之間的事,只有她們自己清楚, 安沐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br> 二哥心細如塵,看出了她的失落, 探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之后有問過我妹,我妹說,她只代表她自己原諒陳寒,不代表你們,你們該怎樣還怎樣就行。陳寒根本脫不了罪,她砸傷你是事實,對毛毛動手也是事實,更別說還牽扯了違禁藥?!?/br> 二哥又說了什么,簡以溪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安沐都原諒陳寒了,她還有什么立場繼續(xù)堅持?就因為頭上這點傷? 安沐想保陳寒,她再繼續(xù)告的話,不就等于和安沐站了對立面? 她本身已經(jīng)對安沐做了那種不可挽回的事,哪還有臉站在安沐的對立面? 不管是為了安沐,也或者為了還陳寒人情了,她都沒有必要再告下去。 其實還了人情也好,從今往后和陳寒就兩不相欠了。 打定主意,簡以溪當場就往派出所打了電話,表示自己傷得不重,不打算追究陳寒的刑事責任,怕警察多想,還專門強調(diào)了賠償?shù)膯栴}。 只是天已經(jīng)晚了,處理案件的民警已經(jīng)下班,接電話的是值班民警,想撤案得等明天白天親自到派出所,還得走流程。 二哥難以置信地攥著窗邊扶欄,蹙眉道:“我妹瘋了就算了,你湊什么熱鬧?戀愛腦晚期也不帶這樣的!” 簡以溪勉強笑了下,“我不知道怎么跟二哥解釋,說不清楚也沒法說?!?/br> 二哥一向通情達理,她都這么說了,他也沒再追問 ,又摸了摸她的頭勸慰了兩句,兩人就回了房。 難得和毛毛三人一塊兒躺在一個病房,毛毛興奮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安沐不時插上兩句,只有簡以溪魂不守舍,幾乎沒怎么聽她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