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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會,白衣男人突然問道:“怎么沒看到你的一雙一對人。你們不住一起?還是他這次沒來?” 邵昆沒想到他有次一問,一時語塞,又不得不迎合白衣男人審視的目光,解釋道:“他晚些到?!?/br> “那還真是遺憾了,我恐怕沒機會認識你的丈夫了?!卑滓履腥硕读硕锻壬仙系牟徒?,隨手團在了一邊,站起來準備離開。 看起來是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又瞬間崩塌了,邵昆剛想說點什么挽留住他。 就門口傳來了馬努斯的熟悉卻又扭捏的聲音:“親愛的,你在這里吃早飯?。 ?/br> 邵昆回頭看見馬努斯站在門口,今天的打扮注意一些了,但卻像是向另外一個反向極速奔去。 他穿著花襯衫,頭頸上系著一條粉色的絲巾,穿著包臀緊身褲款款向邵昆走來,這畫面才辣眼睛了。 哎,要不是懷疑白衣男人就是LU,邵昆這會估計要捂住眼睛了。 馬努斯伸手就緊緊摟住了邵昆的胳膊,對白衣男人嗲嗲地說道:“你好,我就是昆少的老公。這次他就是相和我一起去親身體驗一下?!?/br> 馬努斯這個人除了能做技術員,做前線支持也是相當有經(jīng)驗。 看他剛才故意沖著白衣男人弓著身體,強調:“親身體驗?!边@四個字時候的sao氣勁頭,邵昆都想偷偷給他比個大拇指。 果然白衣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在馬努斯的臉上冷冷地探究了一會,然后皮笑rou不笑地說道:“那就祝賀兩位能成功?!?/br> 說完這番聽上去不太誠心的祝福語,白衣男人就拿起了拐杖,轉身離開了離開了餐廳。 看到白衣男人和他的保鏢走遠,邵昆才送了一口氣,轉身問馬努斯:“你怎么來了?” 馬努斯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br> 說完,就對著收拾餐具的侍應說道:“維納,渴死我了,給我來杯冰凍的!” 這個叫維納的侍應對馬努斯露出白色的牙齒微微一笑,立刻回答道:“好的,先生!馬上就來!” 等侍應走開,邵昆才問道:“你怎么這樣就過來了?” 馬努斯擦了擦臉上的汗,低聲對邵昆說道:“黑鷹那里有消息了!” “這么快?!”邵昆問道。 “呵呵,現(xiàn)在戴國是什么情況,人人都想賺快錢,有錢人都在逃離這個國家,只有黑鷹和LU經(jīng)營那種生意的人才會呆在這個國家,享受著混亂無序帶來的利益?!瘪R努斯說道。 這話聽到在邵昆的耳朵里,讓他一哆嗦,是的!在這個美好陽光的早晨,其實無處不是黑暗匿藏身影的地方。 可是那束心里的光,到底去那里了呢? 邵昆想到了昨晚迷迷糊糊里看到路短的臉,他伸手習慣性地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 不知不覺,自從邵昆戴上了這個婚戒,就養(yǎng)成了這個一思考就摸索戒指的習慣。 “那接下來我們就去和他見面?就這么簡單?”邵昆問道。 “嗯,不錯!今天就去他們的公司會會他?!瘪R努斯點點頭道:“黑鷹最近也惹上麻煩了。你知道他手上的項目都是從昆泰將軍兒子昆炳手上接過來的。最近我聽到一個故事版本,說地下賭場的那場爆炸,幕后cao縱的人是黑鷹!“ “是黑鷹?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邵昆一想到路短可能也被牽涉到這起爆炸案中,就突然激動起來。 “你別激動,聽我繼續(xù)說?!瘪R努斯揮了揮手,讓邵昆繼續(xù)聽自己說下去:“黑鷹是昆炳原來的副手,其實這個發(fā)財?shù)哪铑^和產(chǎn)業(yè)線都是黑鷹做的。那天黑鷹沒有陪昆炳去地下賭場,因為據(jù)說昆炳是去代替昆泰將軍會見一個人,據(jù)說要商量一個大買賣??上麅鹤訁s死在了那個意外里?!?/br> “看樣子昆泰將軍應該會找黑鷹麻煩啊!可現(xiàn)在卻毫無動靜?這是為什么?”邵昆問道。 “所以這不就是奇怪的地方嗎?”馬努斯攤手道:“雖然他兒子多的自己都搞不清楚,但是畢竟是親生兒子,又不是隔壁老王的,死了就白死了?” 邵昆轉動了下戒指道:“那必須要去見見了!” 兩人在黑鷹的會所門口停下了車,馬努斯這次終于租了輛豪車,他所謂的錢要用在刀刃上。 這個會所與邵昆之前去的坑臟又黑暗的小樓不同,這個會所完全就是廣告上所打出的溫馨,高端,有設計感。 敞亮的玻璃門倒印出了邵昆和馬努斯的人影,一推門進去里面居然有空調! 空調在戴國算高奢了,邵昆自從來到了戴國還沒遇到過有空調的房間,不僅如此空調的涼風還送來了徐徐的清香。 隨處可見的寶寶照片和大肚孕孕照,營造著夢幻的感覺,似乎每個代|孕mama都是樂于奉獻的送子觀音。 邵昆一邊思量:黑影真的賺得不少,一邊則無奈另外一段的黑暗。 短促的手機提醒打斷了他的思路。 邵昆打開手機一看,又是那個神秘的發(fā)件人。 “找到一個叫劉秋然的女人?!?/br> 邵昆立刻警覺得看了看四周,對方能說出這番話,說明他一直在監(jiān)視自己。不然他怎么會知道自己跑到了黑影的老巢? 可是來來往往的人流不是夫妻,就是孕婦,就是沒有一個像是神秘短信的發(fā)件人。 看到邵昆坐立不安的樣子,馬努斯湊過來低聲問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