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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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以周老和打更人為代表的老任務者們,正在一間土屋里,討論著今天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情況。 “今天是新人們要待的最后一天了,今晚他們就可以離開了,羨慕死我了!” “可不是嘛!只是,不知道這僅剩下的六個新人,還能活著離開幾個了?” “估計得有一半吧!至少3個人,畢竟,之前就有4個傻冒兒沖進了樹林里,這肯定是沒命了,這樣算下來,3個新人活著離開,好像還是挺正常的?!?/br> “勞資管他們是死是活,只要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不會影響到咱們,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隔這么近,要是鬧得太大,說不定咱們也得遭殃!” “咳咳!大家安靜一下!”打更人依舊扮演著那個維持秩序的角色。 “之前的五天,都沒有發(fā)生任何奇怪的事情,而今天,必定會發(fā)生點什么,誰叫這是新人任務的最后一天,主宰不可能讓他們輕松過關的。” “今天對他們新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我們的任務時間也才過去一半,也是輕松度過了這5天的時間,所以,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極有可能會波及到咱們。 注意了,大家今天都得打起精神來,不能掉以輕心,否則,這條命,說沒就沒了,那找誰說理去?” 接下來,打更人繼續(xù)安排了幾個住得比較近的人分別去監(jiān)視村長父子,之前幾天,這對父子都安安靜靜的,沒整出半點兒幺蛾子來,而今天,可就說不準了。 “夜梟小兄弟,你這幾天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村長兒子的異常???”打更人直接找到季梟,開始詢問起來。 “異常?”季梟不知該怎么說,阿沙扛回來一具雙人棺材,算不算是異常呢? “幾天前,那個恐怖男扛回來一具棺材,一直放在家里,結果,這棺材居然不是給他的村長爹準備的,因為,他自己躺了進去。” 而且,還邀請勞資一起進去躺著。當然,這句話季梟是不可能說的,說了之后,對方肯定得懷疑自己和村長兒子之間的關系了。 “除了這個,還有什么異常嗎?你可以回憶一下昨天,想想對方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言行舉止?” “昨天?” 一提起昨天,發(fā)生的最大的事兒,不就是自己和小狼狗私會,呸!是偶然相遇被阿沙給撞見了嗎? 這……這不好說吧? 自己在這對偽叔侄之間反復橫跳,如果真說出去,那多不好意思?。?/br> 在這一點上,季梟不像他的老爹,對方可以正大光明地將所有的情人都說成是朋友,而且,還會定期舉辦“朋友”聚會,“修為高深”得簡直令人汗顏呀! 咳!還是說點兒別的什么吧!但,說什么好呢?季梟回憶并思索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昨天,對了,昨天晚上,他說準備在今天做一頓大餐,他平時就特別喜歡做飯,但味道一般。昨晚,他興高采烈地說,打算在今天換一些食材,做一頓真正的大餐!” 季梟拋出這個“換食材、做大餐”的消息,把打更人給震住了,對方的臉色莫名變得有些嚴肅。 季梟看著打更人的臉色變化,也有些后知后覺,這……阿沙做個飯有啥好驚訝的啊?不就換個新食材,繼續(xù)做黑暗料理嗎? 等等,換個新食材! 季梟不由想起,阿沙和村長爹鬧矛盾的真正原因,不就是阿沙想要把沒有行動能力的村民都給剁了嗎?說是想過個好年,呵呵! 在結合今天是第六天,新人馬上就要離開了,到現(xiàn)在為止,新人還好好的,明顯不正常??! 綜上所述,這個“新食材”的含義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另一邊,打更人其實并不了解這對父子鬧矛盾的真正原因,但,這個“新食材、做大餐”和新人任務的最后一天撞在了一起,這讓打更人有理由猜測,這兩者有很大的聯(lián)系,甚至,這極大可能會產(chǎn)生不好的后果。 “我現(xiàn)在回去看看,那家伙不會已經(jīng)出去了吧?” 季梟還是有些為新人們擔憂的,雖然只是一點點擔憂,最關鍵的是,還是怕這事兒影響到自己。 “那你小心點,千萬不要惹怒他,情況一有不對,你就跑出來,我找人在外面接應你?!?/br> 打更人仔細叮囑著,對于這個只完成過一次任務的夜梟,他還是挺看好的。 ……季梟剛回到土屋,就發(fā)現(xiàn),在大堂的黑褐色桌子上,一個大海碗下正壓著一張小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親愛的,我現(xiàn)在去山里尋找新鮮的食材了,今天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吃頓豐盛的晚餐。 這一看就是恐怖男阿沙留下來的小紙條,連對方的字體都如此與眾不同,季梟看了半天,才勉強認出了那幾個字。 這貨不會是去山里面打獵了吧?季梟用手指摩擦著這張泛黃的小紙條。 算了,打獵就打獵唄!只要這貨不想著把村里的新人剁成骨頭渣子,就好了! 于是,季梟一臉淡定輕松地走出了土屋,打算先出去逛逛,看看村子里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異變。 …… 白天的山林依舊陰氣森森,高大的老樹,綠到發(fā)黑的樹葉,腐爛松軟的林地里長著形狀怪異的蘑菇,林子里面靜悄悄的,連蟲鳴的聲音都不曾聽見,似乎是蟲子都在潛伏著,而烏鴉們站在高高的樹枝上,靜靜地等待著太陽下山,畢竟,夜晚的世界才真正屬于它們。 “嗯,先請洗干凈,你們實在是太臟了!”此刻,阿沙正站在山里的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邊,身旁有幾個雙腿殘缺的人正在試圖爬走,他們腦門上流出大量的血液,其中,似乎還有些紅白之物流了出來,他們的眼球只剩下一片白色,嘴角留著口水,兩只手臂不斷運動著,拼命地往前爬。 阿沙將一個爬得有些遠的人提起來扔到了河邊,那人任然努力揮舞著手臂,不斷爬動,沒有方向,只是不知疲憊地爬動著。 或許,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稱不上是人類了,根據(jù)他們此時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痛苦,只知道不斷爬行,就像是一個個沒有雙腿的怪物。 阿沙粗暴地提起一個正在爬行著的人,將他放進小河里,甩了甩,就像是在清洗一件物品一樣。 忽然,阿沙動手將那人類身上殘留的衣物給扒了,再次放進河水里,等提上來時,已經(jīng)干凈了許多。 對此,阿沙滿意地笑了,繼續(xù)挨個兒地清理這些“食材”。 小溪清澈的溪水漸漸被鮮血染紅,淡紅色的溪水汩汩的流向遠方,幾只樹枝上站著烏鴉睜著猩紅的眼睛盯著這一切。 對了,這些“食材”的數(shù)量,剛好是4個。 阿沙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一下,以前自己做飯時的食材用量,本來應該是夠了的。但是,現(xiàn)在的阿沙已經(jīng)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不再是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青年了,他得為自己的伴侶著想。 “好像還是不夠呢!” “我記得,村里還豢養(yǎng)著幾個同樣的‘食材’,或許,我應該回去看看?!卑⑸唱氉砸蝗肃止局?/br> 季梟不知道,由于他的到來,或者說是,由于他和恐怖男阿沙搞在一起的這件事情,給新人的存活任務無形中增加了不少難度,本來,死4個新人就夠了,但現(xiàn)在,恐怕…… 此時,季梟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解,到底是誰在想著自己呢?莫非是小白? 對了,去村長家里看看,順便觀察一下村長有沒有異常,還可以關心一下小白,再看看影子,季梟可一直記得,影子就是住在村長家里的。 一舉三得的好事啊!季梟忍不住為機智的自己點了一個贊。 …… 此刻,村長家中一片和諧。 “我是他的前男友!” “……” “我們又復合了?!?/br> “……” “你是啞巴嗎?” 斷腿少年面色陰沉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影子。 此刻,短腿少年謝霖白和影子正坐在一張桌子旁,還是那種面對面的坐著。 或許是影子懶得忍耐了,那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謝霖白,“你到底想說什么?” “呵呵!別給我裝蒜,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那天晚上,在村后面的荒墳地里,你和他在那里待到了半夜,別以為沒人會知道!” 謝霖白的語氣中蘊含著一種怒氣,他看著季梟和那個“親叔叔”在一起,也只能是看著,畢竟,對方可是這個任務世界的boss級人物,他什么也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就怎么簡單粗暴。 但,影子只是一個任務者,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謝霖白心中的不滿,忽然就爆發(fā)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柿子也要挑軟的捏吧! 影子沉默了片刻,突然冒出一句,“我們是朋友。” 謝霖白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朋友?自己這前任的身份,不就是從“朋友”那里來的嗎?大家不都是從朋友發(fā)展成情人的嗎? “你——”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 作者菌(委屈):之前有人說我駕馭不了季梟這個人設,我枯了~ 季梟(淡定):人家說得沒錯,你難道妄想駕馭我這種完美的人設嗎?醒醒吧!唔,我看你可以等個幾百年之后再來。 作者菌(哭暈在廁所):嚶嚶嚶!可我不都寫了這么多字了嗎?難道,我要直接game over? 季梟(嘲諷):趕緊放棄吧!反正也沒什么人看文,尤其是你那可笑的攻生子設想,呵呵! 作者菌(吐血三升):已陣亡。 炎魔(一蹄子踹來):給勞資振作一點,趕緊碼字!勞資就出場了一次,你對得起勞資嗎? 作者菌(被踹醒了):嗚嗚嗚!沒想到是你來安慰我,我太感動了! 炎魔(暴躁):趕緊碼字,勞資要出場!別給勞資說什么天殘古村這個副本離得遠,就算沒在現(xiàn)場,我也要在深淵出場!用人類的那句話,我要獨自美麗,快! 作者菌(恢復活力):好的!我爭取讓你在幾章內出場,秀一下存在感,我會努力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