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愚男苦求絕世武功 癡女深種欲海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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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同??蜅﹂T門口,李大嘴在青石板鋪成的路上已經(jīng)跪了一天。 濟(jì)世堂內(nèi)燃著紫檀香,香火氣繚繞,木先生打坐完畢,長長吐了一口氣,溫聲道:“老太太,您坐在我這里,影響我的診斷效率啊。不如您先移步后堂,吃點點心,喝點茶水,休息休息?!?/br> 斷指軒轅:“恩人,您就不能再想想?” 木:“再想什么?” 斷指軒轅:“教我兒一招半式!” 木:“大嘴已經(jīng)過了練武的年齡,多學(xué)無益。他一個廚子,多研究幾個好吃的菜才是正理!” 斷指軒轅:“我知您醫(yī)術(shù)通天,有起死回生之能。求求您發(fā)發(fā)慈悲,好事做到底,替我兒把脈開了吧!” 木皺眉道:“我可沒這么說過!” 斷指軒轅:“我是自家人說自家話,您千萬別往心里去?!?/br> 木:“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你以前的顧慮呢?” 斷指軒轅:“唉!一切皆是老身之過,還望先生成全我兒一片誠心。” 木:“大嘴心性未定,他一旦學(xué)會武功,欺凌弱小,為禍一方怎么辦?” 斷指軒轅語塞,關(guān)中惡捕李秀蓮惡名遠(yuǎn)播,他的姑父婁知縣深以為恥。這些天她在外面活動,當(dāng)然也聽過了一些兒子的丑聞。 不過那又如何!知子莫若母,就憑自家兒子那股子孝順勁兒,現(xiàn)在調(diào)教一番,照樣差不離。 木:“也罷!叫他進(jìn)來吧!” 斷指軒轅聞言,喜上眉梢,嘴都合不攏地樂道:“謝謝木先生,我這就叫他進(jìn)來。” 李大嘴隨他娘入濟(jì)世堂,一見面就老實跪下,磕頭喊道:“我想學(xué)絕世武功,求木先生收我為徒!” 木不悅道:“你這是做什么?我只答應(yīng)你娘給你開脈正骨,絕無收徒之意。” 斷指軒轅斥道:“癡兒,木先生是何等的人物,咱們怎么能一再麻煩人家?” 憑大嘴的腦子絕對想不出這招,一定是他那鬼精的娘教的。老太太跟我耍心計,真是有些班門弄斧了! 木心中冷笑,卻不代表不想給大嘴這個機(jī)會,于是便對軒轅說道:“既如此,我便試他一試。若他能完成考驗,我便傳他個一招半式,夠他受用無窮的了?!?/br> 軒轅大喜,踹了還跪在地上發(fā)愣的大嘴一腳,笑罵道:“兒啊,還不拜謝你師父!” 木:“先別高興得太早!” 大嘴:“先生還想咋地?” 木單手按在李大嘴頭頂百會,輕聲道:“我先給你開脈,這是和你娘約好的。至于別的,呵呵。若你能完成我的三個要求,你才有資格成為我的記名弟子?!?/br> 大嘴愕然,目光在他娘軒轅和木先生之間變換,有些不知所措,便問道:“先生有啥要求盡管提,我一定做到?!?/br> 木:“我派中人,皆以俠義為先。你雖入不得我派,卻要遵守我派的規(guī)則。你且聽好了!” 大嘴猛點頭:“先生但說便是!” 木:“一心二膽三骨,此乃俠之根本。你須得證明自己有這三樣,才有資格被稱為俠,凡俠者方可得我傳授?!?/br> 大嘴腦子笨,聽得一頭霧水,只能搖頭道:“我反應(yīng)慢,先生這話是啥意思捏?” 木:“心,乃俠心。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惻隱心腸,扶危濟(jì)困,鋤強(qiáng)扶弱等等。” 大嘴:“我得咋證明自己有俠心吶?” 木:“自己想辦法!” 大嘴撓撓頭,又問:“那俠膽我知道了,是不是要證明自己是個有種的人?” 木點頭:“不錯,行俠仗義憑得可不是嘴,而是一身虎膽。若是沒有勇氣,是絕對不可能被稱作俠的?!?/br> 大嘴受教,想了會兒,又問:“照這么說,那俠骨和俠膽不是一回兒事兒嗎?” 木笑:“骨乃堅韌不拔之骨,生雖千萬人我必往矣之氣。我且問你,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半途而廢?” 大嘴迷茫道:“還請先生教我!” 木:“你不是喜歡做飯嗎,理因拜個神廚為師才是。我可是只吃不做的懶人?!?/br> 大嘴似懂非懂道:“我好像懂了,先生想吃啥,我這就給您做去。” “算了,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菜,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保咎釟馐照?,又道:脈已經(jīng)開完了,我要的三樣?xùn)|西,你何時取來?” 軒轅:“我兒腦子不好使,還請先生明示?!?/br> 木無奈,只能細(xì)細(xì)吩咐:“西涼河上的白鰷兩尾,今晚鐵鍋燉魚。去吧!” 大嘴一臉為難:“先生,都這個點了,我咋去西涼河給你撈魚去??!” 木笑道:“無妨,你仔細(xì)感受一下你的丹田,是不是有股熱氣?” 大嘴瞇眼,似是享受:“先生,丹田在哪兒呢?” 木:“臍下三寸,臍后腎前。注意不要走岔了氣?!?/br> 大嘴:“唉呀媽呀,我感覺到了。還熬熬發(fā)熱呢!木先生,我這就是有內(nèi)功了?” 木搖頭道:“這點氣,也就夠你去西涼河跑個來回。這股氣會自動在你的經(jīng)脈中運(yùn)行,直至耗盡??烊グ?!別耽誤我吃晚飯?!?/br> 李大嘴:“……” …… 上官云頓乃是近年來黑道最負(fù)盛名的殺手,極其冷血,殘忍,以將目標(biāo)人物折磨致死為樂。 老白一招不慎,被其所制,便成了案板上的魚rou,任其宰割! 上官云頓用鞭子纏繞住老白的脖子,咧嘴大笑道:“堂堂盜圣不過是浪得虛名,今天你也嘗嘗我追魂鞭的滋味吧?!?/br> 老白死命揪著脖子上,他已被勒得喘不過氣來,兩只眼睛鼓脹,血絲遍布。 “嗬,嗬!”他只發(fā)得出漫無意義的聲響。 上官云頓正享受著殺人游戲的樂趣,老白這種名氣大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輕松虐殺。 上官云頓飄了,正要用力結(jié)果白展堂的性命,眼角寒芒一閃。 此地還有別人? 他側(cè)頭去看,只見河上有一婀娜綺麗的女子,踩著水從上游下來,幾乎是轉(zhuǎn)瞬及至。 西涼河春汛,水位暴漲,水流湍急,小船行駛不穩(wěn)之時,都可能被水花打翻。 可那女子好像漂在河面上一樣,腳也不踩水都照樣穩(wěn)住身形,微傾著身子,便向這邊滑過來。 如此輕功,別說上官云頓沒見過,連老白都看傻了。 “她,她,她怎么來了” 上官云頓輕聲呢喃,卻知來者不善。他唯恐橫生枝節(jié),便舉起手來,欲掌斃老白。 那女子冷笑道:“上次本教主在西域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還是重cao舊業(yè),到處亂傷人命!今日既然我又遇到你,便讓你知道什么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br> 上官云頓似是怕極了她,聞聽這話,手上的鞭子也松了,舉起的手掌也軟綿綿放下了。 老白連忙跑出來,“咳咳咳咳咳”得猛咳幾聲。 “小白,你過來!”那女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老白,忽然向他招了招手,竟將黑道最殘忍的殺手晾在一邊。 “她怎知我姓白?”,白展堂有些詫異。 老白隱居七俠鎮(zhèn)近兩年,不該有什么高手知道他才對。 “jiejie是?” 老白見她雖姿容絕麗,卻成熟大方,體態(tài)豐腴,明顯不是小姑娘了,便開口問其人是誰。 那女子蛾眉輕蹙,檀口微張:“什么jiejie,你該叫我大娘的!” 老白:“大,大娘?” 那女子聲音柔柔道:“誒,乖孩子。我得有二十多年沒見你了!” 老白心道:“二十多年前我才剛出世,她難道是我娘的故交?甭管是誰,今兒我救我一命,我算是撞大運(yùn)了!” 上官云頓被他們視之無物,竟也不生氣,像老實孩子一樣,站在原地。 老白心中稱奇,沒聽說上官云頓被人拾掇過啊,怎么嚇得跟個鵪鶉似的。 上官云頓諂笑道:“大娘,我,我能走了嗎?” “哼,大娘也是你能叫的?”那女子眸若冷星,目光如電,直射上官云頓面龐。 “那我該叫你啥捏?”上官云頓竟帶上了哭腔。 說來有些倒霉,上官云頓上次去星宿海公干,屠了那里的星宿派。 他這個人,除了折磨別人,沒別的愛好,結(jié)果就因為走晚了,來了一個更狠的。 一把火將那里燒成白地不說,方圓十里內(nèi)的活物,一個個都跑不了。 他堂堂天殘派第一高手,跪在地上磕頭乞命,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我不會教一個死人,你已經(jīng)沒用了!” “大,姑奶奶,饒命!”上官云頓聞言大駭,身子抖若篩糠。 老白心道:“前不久還對我生殺予奪的黑道殺手,竟然這么怕這個女人,她到底何方神圣?” 堂堂天下第一黑道高手,居然這副表現(xiàn),說出去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那個女人出手了!非常簡單的招式,爛大街的小擒拿手,鎖喉扣。 老白看得輕松,殊不知上官云頓已經(jīng)在罵街了。 上官云頓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定死在原地,無論如何都避不過去。 “吾命休矣!”,上官云頓閉目待死。 沒有人比殺手更懂死亡,也沒有人比殺手畏懼死亡。做為殺手中的殺手,上官云頓唯一的想法就是搶在她前面自我了斷。 可他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連這都做不到! 上官云頓驚覺喉頭一涼,自己性命已cao之于人手。 即便如此,他心中甚至依然生不起抵抗的心思,安然死去。 死狀祥和,嘴角還帶著幸福的微笑,處處透露著詭異。一旁的白展堂看得心底發(fā)寒,一代梟雄就這么死了? 此女究竟何方神圣! “老白,老白,你怎么在這兒!” 白展堂正恍惚間,忽覺好像聽到了李大嘴的聲音。抬頭一看,李大嘴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從西涼河對岸跑過來。 李大嘴長得胖大,一身膘子rou,奔跑時腳下竟生出來殘影。 “這還是我認(rèn)識得李大嘴嗎?”白展堂喃喃,兩眼迷茫。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光怪陸離的事兒,老白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反應(yīng)不過來了。 白展堂還未和大嘴打招呼,緊接著就看李大嘴跑到河邊,三下五除二脫的赤條條的,一個猛子扎進(jìn)了西涼河中。 他又見大娘凌空飛起,滑向水面,拂袖一擺,將李大嘴從河里一掌拍了出來。 李大嘴滾到老白腳邊,抬眼一看,竟然是他,立刻抱怨道:“老白,你干啥捏!沒見我正忙著呢嘛?” 老白伸手一指身邊倒斃于地的上官云頓,壓低聲音道:“看見沒,黑道三大家族第一高手,一招就沒了。” 李大嘴轉(zhuǎn)眼一瞧,大娘正從河邊上岸,俏臉含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他瞬間換了一副笑臉,道:“那啥,我就是個廚子。來西涼河抓兩條魚。完了你們想吃啥,我回去給你們做哈!” 大娘一把扣住大嘴的脈門,急切問道:“你的輕功誰教你的?” 李大嘴為難道:“我哪會啥輕功呀,你看我這身材?!?/br> 大娘:“你撒謊!這輕功天下只有一個人會,真氣運(yùn)行路線都沒有偏差,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大嘴急了,叫道:“我真沒騙人。不信你問他,他才會輕功!” 老白沒想到大嘴又把自己給賣了,只能怒瞪他一眼。 大娘:“別打岔,小白是個好孩子。說你的事兒!” 大嘴委屈道:“小白?好孩子?他要是個好孩子呢,我就是乖寶寶!” 大娘瞪眼:“嗯?” 大嘴:“我真不會,我倒是想拜師來著。是木先生給了我一道真氣,讓我來河里摸魚。唉呀,完蛋了,回去晚了,這事兒鐵定沒戲!” “木先生?是他,是他,一定是他!”,大娘忽然笑了起來,身子顫抖得厲害,笑著笑著眼睛就紅了。 老白總覺得這個不知哪兒來的大娘對自己倒是很好,見她不對勁兒,便問道:“大娘,你,沒事兒吧!” 大娘摸了把眼角,咬牙道:“沒事兒,我這是高興?!?/br> 她看了一眼赤著上身的李大嘴,喝道:“他既然讓你來抓魚,你就快點抓。半個時辰之內(nèi),我要見到他?!?/br> 李大嘴偷眼瞧了一下走得很安詳?shù)纳瞎僭祁D,忙不迭應(yīng)是,便又跳進(jìn)西涼河摸魚去了。 大娘則望著河對岸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