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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夢想是擁有林厲和梁以薇那樣的愛情,純粹而長久,簡單而不求回報。 白斯喬對她卻是明明白白的索取,還說什么等價交換。他們這段從一開始就不平等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是健康的,為什么要繼續(xù)下去。 她想起白斯喬擁著自己時的眼神,還是會莫名心悸。 可那一瞬間的動心,于她而言大概只是錯覺。 白斯喬大概也不過是因為求而不得,生出諸多雜念罷了。 ****** 下午的對手戲雖然多,但林漾早已提前獨自演練了許多次,再加上邊濯很會帶動搭檔,拍攝都相當順利。 回到躺椅上休息時,林漾收到林思源的信息。 【再考慮一下吧,娛樂圈的復(fù)雜慢慢會讓你疲于應(yīng)付,你不適合這種勾心斗角的地方,回穗城吧?!?/br> 林漾看得心煩,沒有回復(fù)就直接按了鎖屏,她抬起頭時,正好看見邊濯笑嘻嘻的走過來。 “狀態(tài)很好啊,該獎勵!” 林漾抬頭看向相當有活力的邊濯,忍不住脫口而出:“既然這樣,送我樣?xùn)|西吧?!?/br> 邊濯似乎沒料到她會說這種話,面露詫異的咦了聲:“想要什么?” “一個回答,”林漾坐起來,認真的抬起頭問,“邊濯,你入行多少年了?” 邊濯把自己的椅子拖近一些,思考了片刻:“嗯......十多年了?!?/br> “那你覺得是不是有人真的不適合娛樂圈?” 仰頭準備喝水的年輕人停下了動作,轉(zhuǎn)過頭時已經(jīng)收斂起笑容,相當認真的看著她:“有人這么說你?” 林漾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圈子里遇到這種質(zhì)疑的演員應(yīng)該不會很少吧?” “問我的話,我覺得沒有人天生不適合做某種事,只有不適合的時機?!边呭f。 如果不是邊濯的坦白,林漾不會知道他那鼎鼎有名的、出戲必大賣的導(dǎo)演父親,曾經(jīng)也郁郁不得志多年,也不知道邊濯小時候性格內(nèi)向,甚至被一些人諷刺是不是有自閉癥。 “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的我,你覺得我不適合吃這碗飯嗎?會覺得觀眾看了我就討厭嗎?”邊濯在她面前張開手,相當自信的抬了抬下巴。 “別讓其他人否定你的路,你要走的路,只有你自己能決定該往哪個方向。” “當然了,下了決心,就要不斷的往前走,不然空有目標,就是海市蜃樓而已?!?/br> 林漾背后的落日余暉打在邊濯的臉上,明亮而干凈。 她從來沒想過愛笑樂觀的邊濯,有這么艱難的過去。 “你簡直是娛樂圈的一盞明燈,”林漾精神大振,摸出一塊糖遞給他,“苦盡甘來,活得真是通透清醒?!?/br> “什么通透清醒,不過是遇到了指點的人,”邊濯撕開糖紙,“她才是我的明燈。” 林漾感嘆:“那看來那個人更厲害呀!” “當然,”邊濯投來的目光非常認真,“她是我彷徨時的所有力量來源,其實她是——” “林漾?!?/br> 一把相當熟悉的男聲打破了林漾沉浸的雞湯氛圍,她回過頭。 白斯喬逆著光走來,直到她面前停下。 他沒穿外套,黑色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看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拍完了就跟我走。” “......白總?” 林漾僵硬的露出個笑容,用眼色示意對方旁邊還有其他人。 白斯喬卻像是感受不到她傳遞的信息,微微歪頭:“唐墨一醒了,走不走?” ...... 小助理提著咖啡和甜牛奶,心情不錯的哼著歌回來。 兩張?zhí)梢?,只剩一個人,邊濯把劇本蓋在臉上,一聲不吭的躺著,似乎睡著了。 片場很吵,他深知淺眠的邊濯是不可能睡著的,也沒想太多,大咧咧的猛掀開對方的劇本。 邊濯毫無防備,先是愣了楞,然后很快的用手擋著臉。 小助理倒吸一口氣:“哥,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買點眼藥水?” “我沒事。”邊濯悶悶的說。 “沒事才......”怪咧,那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該不會因為太累,得了紅眼病吧? 但是小助理看他明顯情緒低落,也不敢吭聲。 過了半晌,邊濯才慢慢放下手:“是來晚了?!?/br> 小助理莫名其妙:“沒有啊,這不是比平時要快嗎?” 邊濯不置可否,垂著眸從袋子里拿過甜牛奶就喝。 “老大老大,咖啡才是你的,這甜牛奶是林漾的呀!” 邊濯拍開他的手,在小助理震驚的眼神中,一口氣喝掉了有些guntang的甜牛奶。 “老大,燙......” “不燙。” 小助理目瞪口呆。他望著邊濯泛紅的唇和臉頰,還有明顯泛著水光的眼睛,幾乎跳腳:“哪里不燙啊!你都被熱哭了!眼睛更紅啦!” 邊濯捏扁空杯子,淡淡的開口:“別大驚小怪,這杯牛奶本來是不燙的,只是它在不適合的時機被喝了,所以才會覺得被燙疼了。” ****** 早上姜承野說的一番話,在林漾看見白斯喬的時候又出現(xiàn)在腦子里,剛開始她以為那些是白斯喬授意,但從劇組到醫(yī)院的路上,白斯喬說的事都只和唐墨一的身體有關(guān),她又覺得是自己誤會了。 “唐墨一剛醒,你們倆肯定有很多話說,我就不進去了?!痹诹盅崎_門之前,白斯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