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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寵妃是個O 第65節(jié)

    但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和真實感,讓他松了口氣。

    原來剛才那是夢。

    剛這么想著,他手邊就有種異樣的觸感,毛絨絨蹭了過來,軟乎乎的,還帶著明顯的溫熱柔軟,跟小動物撒嬌似的,在他手背上蹭了兩下。

    穆湛頓時僵住,一秒想起了夢里那些小團子黏在他身邊,腦瓜蹭著,哭唧唧地喊他爹爹。不是一只兩只,而是一群圍著他。

    這一下,仿佛還在夢里,沒有出來。

    直到軟糯含糊的夢囈聲傳來。

    穆湛低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原來是聞鳴玉蜷縮起來睡覺,睡得不安分,歪來扭去,跑到他這邊來了。這會,兔耳朵正不斷蹭著手背,蹭得人癢癢的,仿佛不止碰著手背,還撓在了心口上。

    穆湛垂眸看著,借著月光,目光在聞鳴玉熟睡的臉上慢慢逡巡,眉眼,鼻子,耳朵,最后落在嘴唇上。

    鮮嫩紅艷,微微張開,像是綻放的花瓣,待人采擷。

    穆湛盯著看了一會,眼神暗沉。

    黑暗中,最容易勾出人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想法,放任縱容,肆意滋生,宛如無形的藤蔓一下蔓延,將聞鳴玉嚴嚴實實地纏裹住,徹底桎梏其中,完全掌控。

    穆湛白日里就不怎么克制自己,夜里自然更加不會。他順應自己心里的渴望,伸手摸上聞鳴玉的臉,指腹壓在他柔軟的唇瓣上,微微一用力,就壓出小小的凹陷。

    穆湛目光沉沉地盯著他,指腹在他的唇rou上緩慢摩挲,讓那抹紅艷變得更深。

    睡夢中,聞鳴玉似有所覺,突然張嘴,一口咬了上去,以為是什么好吃的,興致勃勃地啃了幾下,吧唧吧唧,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滋味,就皺眉,嫌棄地吐了出來。

    穆湛指腹濡濕,那飽滿的唇rou上也泛著水光,當手抽離時,還黏連著一條細細的絲線。

    聞鳴玉卻毫無所覺,無意識抿了抿嘴唇,兀自酣眠。

    而清醒著的那個人,就備受煎熬了。

    在黑暗中獨坐了不知多久,才躺下來,勉強入睡。

    到了早上,宮人伺候他們洗漱更衣。

    一宮人小心地問,床上的衣物該如何處理,是否要換。話是對著聞鳴玉問的,但也顯然在求問穆湛,畢竟這衣服是穆湛的。正是聞鳴玉拿他的衣服堆出來的兔窩。

    當時是假孕的本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就沒有必要了。而且聞鳴玉現(xiàn)在一看到這窩,就有種面對黑歷史的羞恥感,腦子里劃過自己前面做的傻事畫面,想拿頭哐哐哐撞墻。

    所以,即便這個窩很合他心意,睡著很舒服,他都還是果斷說:“不需要了,都收好吧。”

    宮人剛想應聲,一旁的穆湛就變了臉色,出聲說:“等等,你們先退下?!?/br>
    宮人立即聽命,恭敬退下,很快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獨處。

    穆湛看向聞鳴玉,挑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之前撒嬌要孤借你,現(xiàn)在隨口說不要就不要,你當這是什么?”

    聞鳴玉不太能理解,還回去難道不是好事,為什么穆湛反而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有些茫然,“前幾日那樣的情況,我不抱著陛下的衣裳就睡不著,實在沒有辦法。我做的確實不妥,要不我把這些衣裳洗干凈再還?另外給陛下買兩身新的?”

    不過當然,他買的肯定和穆湛穿的布料做工什么都沒法比。

    卻沒想到,穆湛聞言,竟然點頭,表示可以接受,說:“不用你洗,但買的衣裳要仔細挑選,不準隨便買了敷衍?!?/br>
    聞鳴玉毫不猶豫點頭,在他剛通過賣話本賺到一筆錢的時候,他就想過要買點什么來送給穆湛了。但因為不知道買什么好,想了很久,終于在上次和同窗們一起去迎仙樓吃飯,回來路上,他挑了一份禮物,只是后來發(fā)生了假孕的一系列事情,令人太過震驚緊張,穆湛看起來心情不太好,他自己的情緒也起伏不穩(wěn)。

    聞鳴玉就沒有拿出禮物來,還好好放著。

    這次,似乎可以一起送出去。他買的是一條腰帶,當初會一眼看上,就是因為一看到就瞬間想起了穆湛,覺得如果放在他身上,肯定會很合適很好看,就買了下來。

    用完早膳之后,聞鳴玉便出發(fā)去國子監(jiān)。

    明明只是休沐一天,聞鳴玉再回來上課,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區(qū)別大概就是,放假前,他還以為自己揣著崽,幾個月后會生下來,愁著怎么為人父,放假完,卻是假孕了個寂寞,什么都沒有,變化實在太大,大到讓人懷疑人生。

    他坐到書案前,認真聽著博士講課。

    沒過多久,博士叫了一個監(jiān)生起來回答問題,他自信滿滿地說了自己的想法,博士沒說什么,卻看得出來他并不怎么滿意,然后,他又點了另一個監(jiān)生,恰巧叫的就是楚姝麗。

    楚姝麗毫不膽怯,娓娓道來。

    博士聽了,不住點頭,面帶笑容,顯然很喜歡她的回答,在她說完之后,連夸了幾句。

    這位博士很少夸人,能這樣說,證明他真的挺欣賞這個監(jiān)生,覺得她很聰明。

    楚姝麗被夸了,自然心喜,克制著,嘴角也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而在她前面回答問題的監(jiān)生,則面露不甘,咬牙切齒,似乎覺得自己輸給一個女子極其恥辱。他冷笑一聲,和身旁的監(jiān)生說了幾句什么,暗暗點頭,不知是密謀了什么。

    課間,他們就趁楚姝麗走出學堂,堵住了人。

    “女人就該回去繡嫁衣,乖乖等父母安排嫁人,做個賢妻良母,來國子監(jiān)摻和什么?!?/br>
    “以為會答些問題就很聰明厲害了?若不是剛開放女子參加科舉,對女子要求放得更寬,你能進得來?真是好命啊,就這么擠掉了別人的名額?!?/br>
    “別這么說,女人就是柔弱嘛,博士還不是為了照顧她,才撿些好聽的說,不然她哭了怎么辦,還得說我們欺負弱女子。嘖,看看,這不眼睛都紅了。”

    “哈哈,哭起來怪好看的,也有幾分姿色,我要是去提親,令尊會很高興吧。”

    楚姝麗在來國子監(jiān)前,就猜到了可能會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會有人不接受她。雖然已經(jīng)做過心理準備了,但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氣得想哭,可一旦真哭出來了,就讓那些人更暢快了,她竭力忍著,轉(zhuǎn)身就走。

    回了學堂。

    她低著頭,但聞鳴玉還是在她快步走過時,注意到了她泛紅的眼角。

    然后,那幾個監(jiān)生走進學堂,高聲說著女子不該拋頭露面應當三從四德之類的話,影射意味極其明顯。不管是內(nèi)容還是聲音,都很是刺耳,令人不適。

    楚姝麗握緊拳頭,身體氣得發(fā)抖。

    聞鳴玉忍不住皺眉,“閉嘴!”

    那幾個監(jiān)生看了過來,面色不好看,“聞鳴玉,你是對我們說的話有意見嗎?這些可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聞鳴玉冷下臉,一向溫和的眼里竟透著幾分凌厲,“一向如此,便是對的嗎?當今圣上提出女子可參加科舉,你若是對圣上的決議有所不滿,大可直接去說,或者,我也很樂意替你轉(zhuǎn)達。”

    這樣一條罪名砸下來,那幾個人臉色霎時白了,對聞鳴玉更是透出一分狠意。

    “我們只是討論前人的話,聞鳴玉你可別亂冤枉人,倒是你那么急著幫楚姝麗說話,護著她,是喜歡她吧?”

    聞鳴玉嗤笑:“護一個人就是喜歡,那我哪天看到你摔一跤是不是千萬別扶,不然就得被你造謠說喜歡你,那可真是令人反胃作嘔。”

    “……你!”

    一旁衛(wèi)宸聽著這場對話,有些迷惑,也插了一句,“雖說有些地方我聽不懂,但似乎你們是看不起楚姝麗?我是覺得她不如我優(yōu)秀,可你們比她蠢那么多,哪里來的自信?”

    話不多的邵言也道:“通過踐踏別人來獲得優(yōu)越感,真是可悲?!?/br>
    葉煦則拍案大笑,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笑的事,“好久沒見過那么沒自知之明的人了,考核墊底進來的人嘲諷名列前茅的人,真是大奇聞,傳出去得笑死多少人啊。”

    剛才他們幾個欺凌楚姝麗,現(xiàn)在進了學堂,同窗一個接一個地反諷他們,言辭直白,不留情面,逼得他們臉色發(fā)青,仿佛天靈蓋都要炸起來。哪怕是沒開口的監(jiān)生,看向他們的眼神都是不贊同和鄙夷。他們更加沒臉再說什么,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書案前低頭坐下。

    楚姝麗抬起頭,很認真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們?!?/br>
    她又看向聞鳴玉,因為他是第一個為她說話的人,一臉的真誠感激。

    其他監(jiān)生都紛紛說:“這沒什么,本來就是他們的錯,女子又怎么了,你那么優(yōu)秀,比很多男子都要聰明,他們就是嫉妒你?!?/br>
    “就是,我們可是同窗,一起罵過玉木的兄弟姐妹!”

    大家一起嘻嘻哈哈,楚姝麗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里很慶幸,自己鼓起勇氣來了國子監(jiān)。雖然有令人惡心反感的人,但還有更多很好的同窗。

    一天的課上完,聞鳴玉回了太極殿。

    因為白天的事情,他的情緒難免有些影響。不過,并不明顯,至少三喜還有那些宮人都沒有看出來。

    但穆湛回來后,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開心?”

    聞鳴玉本來沒想說的,但聽到穆湛這句話,心里突然就放松下來,有了傾訴欲,像是委屈難受的貝殼,對著信任的人打開了殼,露出里面磨疼了的軟rou。

    他兩只手懶散地放在桌上,趴了下去,臉對著穆湛的方向,壓在手臂上,頰rou擠出rou乎乎一團,嘴唇自然也擠得嘟起了些,透著些許稚氣。

    “就是今天在國子監(jiān)啊,有人說話特別難聽,看不起女人,明明是他們自己不如人,真是……好想揍他們一頓??!”

    聞鳴玉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后發(fā)泄地說想打人,穆湛卻直接點頭,“那就去揍,孤現(xiàn)在安排。”

    簡直像極了縱容熊孩子的熊家長。

    聞鳴玉聽完都呆住了,“……什么?”

    穆湛重復了一遍,問:“要去嗎?”

    聞鳴玉下意識點頭,都被穆湛牽著出門了,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皇帝、帶他去打架?

    禁衛(wèi)軍喬裝打扮,裝成普通侍衛(wèi),跟在他們身邊,還提前打聽到了那些人的路線。

    下手沒有過重,類似一種警告。

    穆湛帶著聞鳴玉躲在暗處,在白天那些監(jiān)生經(jīng)過小巷時,穆湛把一顆石頭放到聞鳴玉手里,然后站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牢牢包裹住,和他一起捏著石頭,找準時機,一下用力扔出去,精準地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腿彎上,腿一麻,人就控制不住平衡,向前狼狽地摔下去,揚起一身灰塵。

    “你踢我?!”那人爬起來,轉(zhuǎn)頭瞪向他身旁最近的人。對方否認,他也不信,直接一拳反擊回去,“不是你還能是誰?鬼嗎?你是不是當我傻的?哈?!”

    這幾個人本就是臭味相投的小團體,沒什么感情,一旦起沖突了,其他人還會看戲,煽風點火。到最后,全都打成了一團,亂七八糟。

    一開始,是想套麻袋打一頓的,但聞鳴玉又想到,萬一他們把這事怪到楚姝麗身上怎么辦,畢竟剛發(fā)生矛盾,不管確不確定,都不妨礙他們遷怒。

    于是,改成了隱蔽些的做法。

    穆湛皺眉,覺得過于兒戲,沒什么作用。

    “不如直接殺了。”

    聞鳴玉連忙搖頭,這又太嚴重了。

    穆湛理所當然說:“敢妄議孤的決策,就要為此付出代價?!?/br>
    聞鳴玉卻覺得,“他們有錯,但罪不至死。而且不只是他們,還有很多人對女子有偏見,殺幾個人也改變不了他們的看法?!?/br>
    穆湛理解聞鳴玉的想法,但他是上位者,考慮事情更冷酷。當一項新法案要推行開來,受到極大的阻力,最高效的做法就是殺雞儆猴,震懾反對派,然后再以溫和鼓勵的方式,展露出新法案的好處,讓他們慢慢認同并接受。

    建立在流血之上,是殘暴了。但要大力改變,不撕下一層血rou來,等著那些守舊派主動同意嘗試,恐怕還得等上幾百年。

    以小見大。

    看起來只是幾個監(jiān)生不成熟的話語,但可以看得出他們背后家族的態(tài)度。

    穆湛自然不可能放著不管,說了開放女子參加科舉,卻不去落實,創(chuàng)造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說到底也只是把稀有的女學生逼回家里去。

    穆湛命人給祭酒遞了話,讓他看學生不能只看學識,品行也很重要。趙德全委婉地提了楚姝麗被欺凌的事,不用多說,祭酒就明白了。

    那幾個監(jiān)生都被請回家中,修身養(yǎng)性,來年再參加考核入學。表面上好聽,實際就是被退學了。他們氣得不行,父母還罵那祭酒怎么敢,一定要找他麻煩,直到被提醒了,這是圣上的意思,他們才立即消停,還給自家兒子禁足,全府上下都敲打了一遍,不許在外亂說。

    這些,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