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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訓(xùn)練場是她租的,這個時間段, 只有她和白鯨兩個人。 自從唐笑陽跟穆雪在一起后, 薛萌萌完成使命光榮卸任, 回去當(dāng)自己的部長。 但老實說那時候的她已經(jīng)不太想回去了。 地產(chǎn)項目部部長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計,而薛萌萌這幾年賺的錢雖然說安穩(wěn)度過余生還有點夸張, 但足夠換個輕松點的工作并且足夠?qū)捲5纳盍恕?/br> 之前之所以不換, 一是因為是自己辛苦拼搏來的,二是這是一份足夠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 跟看上去冷硬的外表相反, 薛萌萌本質(zhì)是個喜歡追求挑戰(zhàn)的人, 用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或其他種種, 最終完成別人做不到事情, 然后在滿足的成就感中享受別人的稱贊與膜拜。 但現(xiàn)在, 追求白鯨,本來就是一件夠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了。 自己這算在追求白鯨嗎? 薛萌萌想。 算吧,不然為啥在公司忙到吐血好不容易有個假期, 還慌里慌張的來找人家特訓(xùn)。 訓(xùn)就算了, 問題是真的單純就是訓(xùn)啊。 “我不行了……”做到200個的時候, 薛萌萌干脆的往地上一趴,攤成了一團。 白鯨到底是什么怪物才能做完300個還跟沒事人一樣啊。 薛萌萌一邊粗重的喘息著一邊胡思亂想。 她的水壺被輕輕放到了她旁邊的地上。 白鯨的聲音依然平靜而冷淡,“你還好嗎?” “暫時死不了?!毖γ让壬詈粑藘上? 支起身子坐起來,看向白鯨。 白鯨穿了一身黑色的速干運動衣,頭發(fā)依舊是簡單的扎著,她也運動了不短的時間,這會頭上亮亮的一層汗,看上去跟個剛晨跑完的女大學(xué)生一樣。 女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薛萌萌,等它坐穩(wěn)后,把水壺遞給了她。 “謝謝。”薛萌萌接過,慢慢喝了兩口,喘勻了氣。 白鯨看著她滿頭的汗,神色略微松動“今天的訓(xùn)練,就到這里吧?!?/br> “別吧?!毖γ让纫膊恢罏槭裁疵髅骱芾哿耍谝粫r間還是想要再呆一會。 畢竟她現(xiàn)在忙的很,這周好不容易才騰出時間來約白鯨。 薛萌萌看著白鯨略微驚訝的眼神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多少有點沒事找事了,趕忙補充道:“練了一天了,不驗收下成果嗎?” 白鯨看著她,語氣是陳述句:“你打不過我?!?/br> “……我知道?!毖γ让葻o語,“隨便打打唄,你又不是要抓我去警察局,難不成還得拼個你死我活?!?/br> 她這么一說,白鯨想起了兩人那一地雞毛的初遇,嘴角掛起一絲很淡的笑意,“好?!?/br> 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運動,熱身也就省了,兩人就地擺開架勢,拳來腿往的動起手來。 要是在外行人看來,此時兩人又是飛腿又是重拳,看上去就是在以命相搏。 但到底如何,只有動手的人自己知道。 白鯨配合著薛萌萌的步調(diào)調(diào)整自己的進度,保證不至于傷到女人也不至于讓她覺得自己放水太多。 而薛萌萌則頗有些辜負了白鯨用心的陪練 ,雖然她一開始是真的想拖會時間,但當(dāng)真的跟白鯨動起手來,她的注意力卻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到了別的方面。 氣息,兩人身上的汗氣混雜著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在戰(zhàn)斗中逐漸揮發(fā),那固然不是什么好聞的味道,但在這個心跳過速的時刻,卻似乎又比任何氣味都要叫人沉迷。 觸碰,自己的拳頭一次又一次的被白鯨有力的手臂擋開,兩人肌膚相撞,薛萌萌似乎都能感受到白鯨那柔韌肌rou下隨著交戰(zhàn)而起的律動。 她本就不是白鯨的對手,這么一走神更是沒法打了,白鯨住了手,“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br> 薛萌萌無法,誰叫自己太不爭氣,動著手都擋不住胡思亂想。 兩人各自去浴室洗澡,溫?zé)岬乃畯募∧w上滾過,酸痛的肌rou壓力驟減,薛萌萌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卻又不自覺的想起了白鯨。 現(xiàn)在那個冷淡的女孩就在與自己一墻之隔的浴室里,任由熱水沖刷她白皙的皮膚,她的身體年輕而柔韌,捏上去的觸感一定很好。 那時候,她會露出怎么的表情呢? 希望不是一拳把自己楔在墻上。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薛萌萌現(xiàn)在多少能理解那些以前追著自己捏肌rou的omega的心情了,彼時她還很高冷,可惜現(xiàn)在碰到了更高冷的,只能軟下身段了。 薛萌萌不是那種禁欲的人,大學(xué)沒那么忙的時候,也談過一兩次戀愛,可惜她的戀人都存在感太低,往往等她忙過一段回來,才發(fā)現(xiàn)分手短信已經(jīng)在手機里躺了半個月。 跟別說對誰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欲望了。 以前都是別人饞她好不好。 薛萌萌看了看某處,自我鄙夷了一下。 之后的日子也這么一天天過去,薛萌萌保持著一周找一次白鯨的頻率,而白鯨在穆雪不出門的日子里多數(shù)都是閑的,所以十次倒有九次能應(yīng)約。 只是不管多少次,白鯨依然是白鯨,這座大冰山?jīng)]有任何變活潑的趨勢。 薛萌萌不知道自己怎么堅持了這么久,換任何一個人或者項目,三個月拿不下來她就該膩了,世上有價值的事情千千萬,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薛萌萌一直覺得自己算個看的透的,直到遇見白鯨,她變成了填海的精衛(wèi),銜著一朵朵微弱的火苗,丟在終年不化的雪山上,不知疲倦,不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