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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給你們煮點茶。”顧啟堂很清楚接下來的場合不適宜他在。 岳宴溪看著顧啟堂的背影,勾了勾唇:“禾總家有賢夫,平時挺省心的吧?!?/br> “岳總一而再再而三窺探禾氏集團內(nèi)部的事,我很難不多想。”禾謹舟沒有順著對方的話題說。 岳宴溪表情不變,“謹舟這是在懷疑我什么?” 禾謹舟知道岳宴溪故意想激怒她,沒有理會她親昵的稱呼。 “禾氏集團現(xiàn)在的確陷入繼承人之爭,但有外部力量想要干涉,那是絕不可能的?;蛟S岳總是想幫助我們團結起來?” “這筆貸款并沒有直接發(fā)放到禾豐科技,而是通過南城的分行放給一個子公司?!痹姥缦^續(xù)自顧自說著。 禾謹舟聽meimei說起過KM有一筆貸款突然被截走的事,原來違規(guī)cao作的源頭在總行。 岳宴溪:“想必禾總已經(jīng)知道禾謹懷高價買畫的事?!?/br> 禾謹舟不動聲色地與面前的人對視,心里浪濤翻涌。 近些時候,岳宴溪總是先她一步拿到她想要的東西,甚至,連她這邊的進展都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糟糕極了。 視線交鋒良久,岳宴溪開口:“禾總是不是在想,為什么我就像你腦子里的蛔蟲一樣,還總是壞你好事?!?/br> 禾謹懷被猜中心中所想,有惱意,卻未表現(xiàn)。 “岳總若是覺得區(qū)區(qū)這點小事就能打亂我的節(jié)奏,未免太天真。” “我自然不懷疑禾總,禾總也不必懷疑自己,月輝集團發(fā)展得順風順水,我也不必擔憂什么繼承人之爭,自然是閑一些的?!痹姥缦?,“人一閑下來,就想給自己找點樂子?!?/br> “岳總找樂子的方式很奇特?!?/br> 禾謹舟從來不在意一時的輸贏,岳宴溪或許現(xiàn)在快她一步,但不代表會永遠快下去。 她想,岳宴溪是想拿捏著二弟的軟肋,幫他奪得繼承人的位置。 憑借二弟的手段,只能當她的傀儡。 整個禾氏集團以后便會在她的cao縱之下。 比起月輝集團一家獨大成為眾矢之的,以這樣的方式將禾氏集團收入囊中,不失為一種更好的做法。 這如意算盤未免打的太好了。 “我看采訪上說禾總的丈夫包得一手好餃子,今天大年初一,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口福?”岳宴溪轉(zhuǎn)了話題。 禾謹舟努力維持著風度,說道:“我知道兩位年少時關系就很好,但這種日子岳總是不是跟家人度過更好?” 岳宴溪道:“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人一個,父親現(xiàn)在也不管集團的事,不知道在歐洲哪個國家玩兒得開心。正因為這種日子想熱鬧些才來找老朋友?!?/br> 禾謹舟彎唇:“既然岳總開了這個口,作為主人家,也沒有趕客的道理?!?/br> 落落大方,半點沒有失態(tài)。 “那便謝謝禾總款待了?!?/br> 岳宴溪亦是一派自然,眼神沒有半點閃躲。 顧啟堂恰時端來兩個冒著熱氣的小瓷杯,放到她二人面前,“兩位女士請?!?/br> 岳宴溪率先端起來,對禾謹舟道:“我以茶代酒,希望謹舟不要因為我剛才的話生氣?!?/br> “當然不會?!焙讨斨鄢鲇诙Y貌也端起杯子,只小小地抿了一口。 岳宴溪嘗了嘗,笑著對顧啟堂說:“你這茶可不如我泡的?!?/br> 顧啟堂溫潤一笑,沒有說話。 禾謹舟只靜靜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她不會因?qū)Ψ焦室獗憩F(xiàn)出與自己丈夫熱絡而生氣,更多的是好奇。 岳宴溪到底想做什么,下一步,又會怎么走? 被她盯著的人也沒有不自在,放下杯子,對家里的女主人道:“等吃完飯,我親自給你泡上一杯?!?/br> “老禾容易失眠,一失眠就頭疼,可不能喝太多茶?!鳖檰⑻米胶讨斨叟赃?,卻沒有靠得多近。 “那下次吧?!痹姥缦獪\笑,“好東西,總要慢慢等?!?/br> 顧啟堂看岳宴溪一眼,便挪開視線,眼底說不清是澀還是憾。 人人都道岳總睿智,他卻覺得,沒有比她更傻的人。 * 清晨,禾沐剛醒轉(zhuǎn),好像被安了攝像頭似的,手機恰好響起來電聲。 ——“沐沐寶貝,我來找你玩了。” “嗯?”禾沐一下沒反應過來那邊在說什么。 ——“我在機場,你可以叫司機來接我嗎?” 禾沐揉揉眉心,蕭琪這個小活寶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也沒提前說過呀。 “在帝都機場?”禾沐問。 ——“我還沒有起飛呢,很快。” 禾沐:“那你把航班號發(fā)給我,我找司機去接你?!?/br> ——“人家可想你了呢!” 電話那邊說完就掛斷。 ……聽起來好像也沒有多想的感覺。 禾沐露出個無奈的笑,反正過年頭兩天也不會太忙,來就來吧。 “蕭小姐的電話?”穆青染在旁邊隱約聽到電話里的聲音,那樣的語氣,應該也只有一個人。 禾沐放下手機,翻身轉(zhuǎn)向穆青染,瞇瞇眼睛:“你偷聽我講電話?!?/br> “還要招待客戶,禾總過年也挺忙的。”邊說,穆青染的手滑到禾沐后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禾沐被掐到癢癢rou,笑著嗔罵道:“你干什么!” 穆青染說:“這么明顯的吃醋,禾總這么聰明的人,沒理由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