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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粟把手機遞給她:“你看吧?!?/br> 她昨天加了沈老板后,還沒看過他朋友圈。 安楠接過手機的時候,手都激動在抖:“他頭像竟然是一只貓,我還以為像他這么帥的,都會用自己的照片做頭像呢!” 阮粟倒是沒怎么注意,聽她這么說仔細看了一眼。那只貓后背是黑色的,肚子和四只腳都是白色的,眼睛圓圓的,看上去特別懵懂可愛,懶懶的躺在那里,似乎剛睡醒。 安楠又點了沈燃的朋友圈,本來以為可以收獲一波盛世美顏的自拍照,誰知道朋友圈里竟然連一張他自己的照片都沒有。 沈燃發(fā)的內(nèi)容不多,基本都是游戲廳的宣傳,而且還是轉(zhuǎn)發(fā)的林未冬的。 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是被迫營業(yè)。 安楠不死心,又往下翻了翻,終于被她發(fā)現(xiàn)一條與眾不同的。 她愣了愣,拍著阮粟:“誒,這是不是你在南城最后的那場巡演啊?!?/br> 阮粟看著,也怔住了。 這條朋友圈的內(nèi)容很簡單,一張她已經(jīng)謝幕的舞臺照片,一句英文單詞—— 【Shionight】 今夜閃耀。 阮粟以為,他已經(jīng)忘了她的。 安楠在一旁感慨道:“沒想到沈老板居然去看了你的演奏會,你們真的是太有緣分了!” 下午四點半,周五的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 阮粟背著大提琴,慢吞吞的往禮堂走,每走一步,都恨不得地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洞,她掉進去,誰也找不到她。 走到禮堂門口時,四點五十五分。 同學(xué)們基本已經(jīng)到齊了,老師正站在舞臺上和他們講著什么。 阮粟轉(zhuǎn)過身,靠在門旁邊的墻上,望著遠處的夕陽,光暈過于刺目,導(dǎo)致她眼睛有些睜不開,她抬手遮了遮。 伴隨著夕陽一點一點落下,五點整的鐘聲敲響。 第18章 沈爺媳婦兒。 禮堂里,老師拍了兩下手掌,道:“同學(xué)們,都集合一下啊……”說著,她在人群中來回看了幾下,“阮粟呢,她還沒來嗎?” 一個女生道:“來了吧,我剛才在門口看到她了?!?/br> 老師又轉(zhuǎn)過頭在禮堂內(nèi)看了看,還是沒看到阮粟的影子,她道:“這樣,你們先自己練一下,我去給阮粟打個電話。” 老師一走,就有女生嘀咕道:“還去打什么電話,估計人家根本瞧不上我們,壓根兒就不想和我們練習(xí)呢。” “是啊,可能是怕我們拉低她的水準(zhǔn)吧,跟誰稀罕似得?!?/br> 有人道:“你這話說的,我倒是挺稀罕的,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和天才大提琴少女一起合奏的。” 禮堂里吵吵嚷嚷了幾句后,安靜了下來,各自練習(xí)著。 另一邊,阮粟站在樓梯口,看著老師打來的電話,咬著下唇,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 等鈴聲快要結(jié)束時,她才緩緩接通,聲音有有些低:“老師,對不起,我臨時有點不舒服……” “沒事沒事,我就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怎么樣,去醫(yī)院看了嗎?” “嗯,正在去醫(yī)院的路上……” 老師道:“那就好,本來我應(yīng)該陪你去的,可我這邊實在走不開。這樣吧,你到醫(yī)院檢查之后給我發(fā)個消息,回家以后多喝熱水,好好休息?!?/br> 阮粟輕聲:“謝謝老師?!?/br> 掛了電話后,她握著手機,垂下了眼睛,慢慢下樓。 這時候cao場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空曠又安靜。 阮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遠處發(fā)呆。 最后一縷陽光消散在云層中,天色逐漸暗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震動了一下。 阮粟摸出來一看,是安楠發(fā)來的,她已經(jīng)到家了。 回了消息以后,阮粟正要退出,卻看到昨晚的轉(zhuǎn)賬退回記錄。 沈老板還是沒有領(lǐng)取。 阮粟鼓了鼓嘴,點開了他的聊天頁面,本來打算再轉(zhuǎn)一次的,但又想了下,今天放周末了,他估計更忙,可能還是沒有時間領(lǐng)取。 又坐了幾分鐘,阮粟起身怕了拍裙子上的灰,背上大提琴,朝校門走去。 游戲廳里,好多放假不回家的大學(xué)生都跑過來玩兒,人跟阮粟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多,煙霧繚繞。 阮粟走到收銀臺前,卻沒看到人。 已經(jīng)六點半了,不應(yīng)該還在睡覺啊。 她剛轉(zhuǎn)過頭,身旁就傳來一道帶笑的聲音:“找沈爺?。俊?/br> 是上次一起吃飯的那個男生,秦顯。 阮粟輕輕點頭:“他不在嗎?” 秦顯打開冰柜拿了一瓶水給阮粟,看了眼墻上的時間:“沈爺有點事出去了,應(yīng)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你坐著等等吧?!?/br> 阮粟接過水,道了謝:“好。” 秦顯回到位置上后,就有幾個男生圍過來,一邊偷偷看著阮粟,一邊擠眉弄眼的問:“那美女是誰啊,以前沒看到過,大一的嗎?” 秦顯喝了一口水,都沒看這群求偶心切的男人,輕飄飄了的說了句:“沈爺媳婦兒。” “……”打擾了哦。 幾人齊刷刷的回了位置,專心打著游戲。 第19章 弄丟了也沒關(guān)系的…… 阮粟掃了游戲幣,拿著水,放下大提琴,坐在沈老板上次教她的那臺游戲機前。 她投了兩個幣進去,看著上面的小人,卻沒什么心情玩兒。右手托著下巴,左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動著cao縱桿,腦子里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