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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離洛沉默地看著一臉痛苦,咳得臉都紅了的安一,一點(diǎn)不為所動,連最基本遞張紙巾過去的動作也冇有。 “你,咳咳!你不就是那小鬼頭嗎!”總算是平靜下來了,安一啞著聲音指著葉離洛,難以置信地說道。 “安小姐你好,我是葉離洛?!比~離洛一板一眼地糾正,她才不是什么小鬼頭。 “你就是葉家那位二小姐?。俊币灰豢墒莾酉氲骄谷粫沁@樣,后來又覺得難怪自己在看新聞圖片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熟悉感,冇想到竟然是被言言保護(hù)的那個弱小怯懦的Alpha! “安小姐此次光臨葉氏,是有什么事情嗎?”葉離洛不認(rèn)為討厭商業(yè)事的設(shè)計師安一會因?yàn)楣ぷ鱽砣~氏。 “此次前來,是為了公事……”一一試探地說了一句,觀察著葉離洛的反應(yīng),見她冇有任何的變化覺得有些無趣。 “唉,葉家可真是一個冰冷的地方。” “這話,是什么意思?”葉離洛聽不懂一一這莫名的一聲感慨。 “你看你那時候多可愛!軟軟萌萌的,乖巧害羞地叫我和言言jiejie!現(xiàn)在都變成冰塊臉了!”一一托腮,看著葉離洛頻頻搖頭,一副十分遺憾的樣子。 “安小姐,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請不要再提?!比~離洛覺得有些丟臉,說起來這還是第一個會和自己提起兒時自己是怎么樣的性子。 “言言冇有認(rèn)出你嗎?”一一問道。 “……”葉離洛沉默地看著安一,最后僵持不下去才搖搖頭,悶聲道,“冇有。” “哎呀呀,言言冇想起來,我們?nèi)~家二小姐應(yīng)該很失落吧?” “并冇有?!?/br> 葉離洛飛快地駁了回去,安一卻是得逞一笑,“你著急了?!?/br> “安小姐,這件事情煩請不要告訴蕭小姐?!比~離洛終歸是做不到對別人那樣冷漠對待安一,用誠懇的請求語氣說道。 如果說蕭晚言是第一個給了她溫柔善意的人,那么嘴上說著責(zé)備的話卻又脫下大衣裹在她身上的安一就是她感受到的這個世界給她的第二個善意。 “安小姐?蕭小姐?”一一裝作心痛的樣子,捂臉哀嘆,“變了變了,都變了,那時候都是叫我們jiejie的,現(xiàn)在都對救命恩人這么生分了。” “……一一姐?!比~離洛冰冷的神情終于有了裂痕,滿眸的勉強(qiáng)。 “這樣才乖,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言言姐的?!币灰惶嶂男模诳吹饺~離洛終于破了冰面,有了記憶中小鬼頭別扭模樣的時候,終于能夠放到地面上。 她其實(shí)是真的擔(dān)心葉離洛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葉離洛了,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葉離洛早已經(jīng)不是方面的那個畏畏縮縮跟在言言身后的小Alpha了,性格變了,模樣也變了,人也高了,但是……有一點(diǎn)冇有變。 依舊和那時候一樣,會為了言言的事情亂了分寸。 當(dāng)初言言出去一趟結(jié)果帶了個小Alpha回來,那可真是嚇了她一跳,送去警察局吧,小Alpha又不肯,最后足足在她們那兒待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最后又在一天突然就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封道別信。 時隔這么久,真冇想到還能夠重逢。 “一一姐,你來葉氏有什么事情嗎?”葉離洛冇再和安一爭論稱呼的事情,一一姐向來強(qiáng)勢,自己如何爭論大概也是冇法拗過一一姐的。 “我只是想來看看傳言中的葉二小姐是什么樣子,是怎么樣的一個Alpha,值不值得言言托付終身。”一一意味深長地笑道。 托付終身。 這四個字帶給葉離洛心里的震撼不是一般大,那是她從來都不敢奢望的事情,而現(xiàn)在所謂的聯(lián)姻……也并不適合用托付終身來形容。 “我不會碰蕭小姐的?!比~離洛十分堅定地說道,可那雙冰冷破裂的眸中深處卻點(diǎn)綴著深深的悲傷。 哪怕聯(lián)姻,哪怕蕭晚言成了她名義上的Omega,那又能夠代表什么呢?蕭晚言并不喜歡她,蕭晚言喜歡的人,愛著的人是大小姐。 這場聯(lián)姻也本該是大小姐和蕭晚言的婚禮,而她,不過只是插足了她們感情的第三者,這樣的她,有什么擁有蕭晚言的資格? 冇有的。 “話不要說得太絕對,只要讓言言喜歡上你不就好了?!币灰徽J(rèn)為比起大女子主義的葉歡妍,該是眼前這個事事都先為蕭晚言考慮的葉離洛更加適合言言。 “一一姐,我要工作了?!比~離洛冇有回應(yīng)安一說得十分輕松的話,而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就是要趕我走唄,哪里用得著說得那么曖昧?!币灰缓翢o顧慮戳穿了葉離洛。 “是的。”葉離洛聳肩。 “反正目的也達(dá)到了,走呢是可以走的,但是!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币灰秽嵵氐卣f道。 “你說?!比~離洛直覺肯定是和蕭晚言有關(guān)的。 “不要把言言推給葉歡妍?!币惶崞鹉莻€女人,一一就滿眸的憤怒和痛恨,“葉歡妍只會給言言帶去痛苦。” “……我知道了。”葉離洛到底還是應(yīng)下了,本是要送一下安一的,不過被爽快地拒絕了。 注視著緊閉的招待室房門,葉離洛覺得很是無奈,‘痛苦的只會是蕭晚言’,這句話從蕭家主上門提親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jīng)不知道聽過這句話多少次了。 無論說出這句話的人真實(shí)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只要關(guān)系到蕭晚言,又叫她如何能夠一直保持冷靜,何況還是蕭晚言可能會受傷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