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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變態(tài),而且還沒用。 “居然睡著了!” 誰能想到,一個猛1居然因為太過勞累而昏睡不醒,事后都是讓承受者的衛(wèi)南風來做的。 “這……這樣可不行……”管彤打了抖,她一下子坐起來。此前她對自己的定位有誤,可是既然現在,既然現在是她要了衛(wèi)南風,那她就應該負擔起責任,體力和技術都要提升上來才行。好歹不能發(fā)生攻一夜把自己累睡著這種事情來。 管彤爬起來,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打開門。 門外早就立著等候多時的侍女,她們看見管彤出門,于是朝管彤行了一禮,又簇擁著管彤梳洗。 “不,不用……”管彤想起房間里那沒有完全散去的yin靡氣味,心臟噗通直跳,慌忙試圖阻止。 “管娘子,這是圣人下的旨意?!?/br> 意思就是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行。 管彤眼睜睜的看著一群人走入房中,將房間里的味道視若無睹,該干什么干什么。她可做不到這般臉皮厚,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把自己埋入水盆之中,裝作洗臉,其實是不想看到其他人。就算被人拉起來梳頭等等,她也閉著眼睛——實在是沒那個臉。 但有的時候,不是逃避就可以的。 “管娘子,恭喜了?!?/br>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管彤睜開眼,看著鏡中生無可戀的自己,有一種該來的總會來的感覺。 她低咳一聲,已經深諳深宮規(guī)則的她,手指著一個小匣子:“那里放著一些玩意兒,喜歡什么就拿吧。” 人生就是這么悲哀,不想提的事情被人提,還得給銀子?。?! “不必不必,圣人已經給我們賞銀了。”那名宮女笑得跟朵兒花兒似的。 管彤嘴角抽了下。 衛(wèi)南風這家伙…… 管彤能怎么辦? 自己是攻自己是攻自己是攻……是攻就要忍受老婆的作! 自覺是猛1的管彤勉強笑笑,又道:“圣人是圣人,我是我?!?/br> 只讓老婆花錢怎么行!猛1就是要花自己的錢! 宮女見狀,立刻笑得比花還燦爛,急忙招呼各位jiejiemeimei們。大家一起拿了賞銀,齊齊朝管彤行禮道:“多謝管娘子賞賜?!?/br> “愿圣人與管娘子和美一世?!?/br> 又有那伶俐的說道。大家擠眉弄眼,歡天喜地的離開。管彤面色如土的看著自己少了一半的小金庫哀嘆。當1不易,且行且珍惜吧……畢竟老婆是一國之君,賺的錢還不夠多……日后,日后若是要養(yǎng)孩子的話。 是了,這個地方,女女是可以生孩子的! 她是猛1當然得衛(wèi)南風生孩子。那她們兩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管彤越想越多,越想就越是覺得責任重大。她滿臉嚴肅的走出來,看著身邊的內侍道:“給我一個石壺?!?/br> “什,什么?”內侍茫然。 “我要練練臂力。”管彤深沉的回答,前路漫漫,得一步一個腳印才行,比如體力……猛1應該抱著老婆洗浴啊,怎么能老婆抱著自己洗浴?而且還昏睡不醒。 管彤心中,燃燒起了熊熊的猛1之魂。 女人,不能說不行。 衛(wèi)南風歸來時,就看到管彤在舉重。她沉默許久,隨后走了過去,輕輕松松的拎起那塊對管彤來說十分沉重的石頭,甩到一旁,帶著幾分無奈:“jiejie,你在做什么?要練武藝的話,我可以為你安排?!?/br> 管彤抿了抿唇,她看著衛(wèi)南風的動作,就知道自己一時半會的是趕不上自己的小姑娘了。出師未捷的感覺讓管彤有些沮喪,她躊躇著,湊到衛(wèi)南風耳朵邊,小小聲的道:“阿時,我會不會滿足不了你?。俊?/br> 衛(wèi)南風側過頭,深深注視著管彤,她原本偏淺色的瞳孔此刻暗得像一汪墨。她的眉梢微微的揚了揚,嘴角勾出一抹淺淺的弧度:“jiejie……” 管彤嘆了口氣:“你莫要安慰我,我就是想練練身,否則要是……要是那什么不了你,這樣多不好?!?/br> 衛(wèi)南風輕笑,手指挽起自己落到腮邊的發(fā)絲,輕聲低語:“jiejie,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她看著管彤一瞬間露出的迷茫神情,于是湊到了管彤的耳邊,對著管彤的耳朵吹氣,“你滿足不了,便可分作兩日啊。又或是再弱一些,那一日的分量,我們可以分成三日,或是四日……再或是日日夜夜。”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這又是什么虎狼作態(tài)?。?! 管彤倒吸一口涼氣,蹭蹭蹭的往后倒退。只是后退了一步,她的腰就被衛(wèi)南風牢牢把住。衛(wèi)南風的力氣確實比管彤自己可大多了,管彤看著衛(wèi)南風朝自己眨了下眼睛。 這可真是嬌艷如花,傾國傾城,宛若吸人精氣的妖精。 不,不用宛若了,這就是吸人精氣的妖精!管彤幾乎可以看到自己被吸成人干的模樣??! “不不不……我……”管彤急忙拒絕。 “你不行?”衛(wèi)南風挑眉。 猛1怎可能說自己不行? 管彤猶豫了,退縮了,她抬起眼,咬牙硬撐:“當然不是!我可行了!我特別能行!” 衛(wèi)南風的笑容逐漸拉開,她拉長聲調的哦了一聲,湊過來,攬住管彤的肩膀,雙手一個用力,就將她翻了個面,往寢宮里推,笑盈盈的在管彤耳邊撒嬌,用最柔軟的聲調,說出最殘酷的要求:“jiejie,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