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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彤不同,她如今是衛(wèi)南風(fēng)身邊的人,未來……未來管彤暫時還不敢想,但哪怕是為了一個可能,她也不能太過放任自己。 思及此,管彤便擰起了眉,她想了想,道:“如此,讓陸大娘過來吧。” 說完話,她便將韁繩一拋,往內(nèi)走。 身旁的內(nèi)侍們臉頓時皺了起來,他們手忙腳亂的接過了韁繩,又低聲道:“管娘子,你何苦去參與此事呢?這男女……不,女女之事,最是復(fù)雜不過。外人莫要管他人家事啊?!?/br> 管彤也想明白了,她將眉梢一揚,說道:“林國師乃是我友人,如今陸大娘害她生病,我見一見又有什么打緊?” 旁人見狀,也別無他法,只得唯唯諾諾的應(yīng)了,一批人跟著管彤往回走,一批人去請陸瓊。而另一批人則著急忙慌的跑去給圣人報信了,管管你家女人吧!她一出來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誰也管不住?。?/br> 此時的衛(wèi)南風(fēng)還在處理公務(wù)。管彤不在自己身邊,衛(wèi)南風(fēng)做什么都沒有勁頭,不過一想到等管彤回來了,便可以以此裝裝可憐,享受jiejie的安撫慰藉,說不定還能再進(jìn)展一二,衛(wèi)南風(fēng)就又起了興致。 待到廣芝仙將飛鴿傳信放到衛(wèi)南風(fēng)手上的時候,衛(wèi)南風(fēng)看完就發(fā)出了高興的聲音:“不愧是jiejie,她想的就如朕一樣。這是將皆空當(dāng)做了朋友,是要敲打一番陸瓊啊?!?/br> 指望著圣人在管彤身上尋回理智,這怕是不可能了。 廣芝仙抽了一下嘴角,不得不做出了提醒:“圣人,陸瓊?cè)缃褚彩悄愕囊幻栋底印!边@么反復(fù)敲打真的好么? 衛(wèi)南風(fēng)笑起來:“無妨,陸瓊還巴不得這般。做戲越真,旁人自然就越信。更何況jiejie還不是做戲,那陸瓊便是求仁得仁了?!?/br> 看來圣人還沒有完全失智,廣芝仙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隨后他就聽到了衛(wèi)南風(fēng)的聲音:“再說了,jiejie喜歡就可以了。再不濟(jì),陸檎還在jiejie手中捏著呢。陸瓊就算是不愿意,她也得給朕乖乖的趴著受著,讓jiejie高興?!?/br> 廣芝仙:“……”沒救了沒救了。按圣人這個樣子,就算管娘子想要找面首,怕是圣人也……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以后,廣芝仙急忙收攏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很快的,第二封飛鴿傳書就落到了廣芝仙的手中,他展開掃了一眼,眉頭就擰了起來。 “圣人?!?/br> 廣芝仙輕聲道,他似乎察覺到了衛(wèi)南風(fēng)即將到來的怒火,聲音低柔得近乎討好:“管娘子的嫂子去了國師府邸面前,說要求見管娘子?!?/br> 衛(wèi)南風(fēng)原本笑著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她扭頭看著廣芝仙:“誰傳出去的……不,是誰告訴她的?” 管彤去了林蘊那里,是奉了圣旨的,這是個招搖的事情,說不上傳不傳。但這些事又怎么可能被一個普通的婦人知曉,難不成她還一天到晚的盯著皇宮……或是派人盯著皇宮嗎? 光是這么一想這種可能性,廣芝仙陰柔的目光中都帶上了殺意。他躬身道:“此前管娘子委托奴婢去查她的家人。而今此人一動,那暗處那人便必然有所舉動?!?/br> 衛(wèi)南風(fēng)聞言,緊鎖的眉心卻半點也沒有展開過。她敲了敲桌面,說道:“讓人好好護(hù)著她。至于那個家人。恐怕背后那人并不知情?!边@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明顯了,若真是有心將這么像jiejie的人安插在宮中這么多年,那那人的心計也未免太淺薄了些。只是,誰知道這世間的事情就那么奇特,jiejie當(dāng)真奪舍了這具身體?這一番內(nèi)里陰謀才浮出水面。 衛(wèi)南風(fēng)想著,到底是流露出了幾分茫然若失來。她站起身,又沉默的坐下:“抓緊時間查?!?/br> “是?!?/br> 皇宮中發(fā)生的事情管彤并不知曉。她坐在堂上,聽到了通傳聲,也是一愣。隨即她就下了決斷,扭頭對一旁的人道:“讓陸瓊回去吧,今日不見她了?!?/br> 這般來來回回一番,其實也足以證明態(tài)度了。管彤想著,又忍不住回想起那個嫂子。她們才見面沒多久,眼下又見,也不知道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待到婦人來到時,管彤見她一身粗布麻衣,手里牽著她與原身各個的孩子。孩子睜著眼睛看著管彤,又被自己的娘親按著,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嫂子怎知我在這里的?”管彤問道。 婦人笑了笑,伸手撫過鬢發(fā)插的花,壓低了身子:“我是聽人說的。你我姑嫂還未見過一面,如今機會難得,便急忙來了。什么也沒有準(zhǔn)備,娘子莫要怪我。” “自然是不怪的?!惫芡鸬?,她的目光卻被婦人手上的戒指吸引。這個時代,哪怕是窮人,除非真的是傾家蕩產(chǎn),褲子都穿不上了,多多少少都有幾件私物。婦人手上的戒指做工粗糙,看成色也不是純金,但管彤還是被上面的紋路所吸引。上面刻著的紋飾總讓管彤有種熟悉的感覺。 而這個抬手動作,也未免有些刻意…… 在那一瞬間,管彤靈光一閃,就知道了原因。她看看左右,突的一笑,說道:“也是,我們許久未見了,今日難得。你們都下去吧,我與嫂嫂有些私房話要聊。” “娘子……”一旁的內(nèi)侍有些擔(dān)憂,低聲道。 “無妨?!惫芡α诵ΑK闹兄獣?,如今她已經(jīng)是衛(wèi)南風(fēng)身邊的人了,有這么一個巨大的價值,迎接她的絕不會是輕輕巧巧的將她殺死之類的事情。而她等待了這么久,與宮正之間試探交鋒,而今,終于迎來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