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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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持劍跪在紅草中,望向那人,絮飛煙彌中,只是她沒有回頭,而是在思索什么的樣子,突然發(fā)笑,眉目間溫情柔美。 “你跟我走吧!” 御劍錯愕地抬頭。 “怎么?不愿意嗎?” 蕭蘅白的眉眼其實很溫婉柔和,江南風(fēng)物中總是會夾著煙雨的柔情,她也不例外,只是這個女子慣常蠻橫矜傲,軟不下來。 所以就讓人忽視了她的容貌,只是這樣柔軟的神情添在這張臉上,雖然愈發(fā)美麗,卻是不合適的。 蕭蘅白從來就是高傲得目中無人,特別是極其自尊,偏執(zhí)。 但是這就是蕭蘅白,獨一無二。她就合該是目中無人。 不知望向東方,那永遠是天神都偏愛之地。 今早御劍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了手腳,心下大駭。 就聽見旁邊桌子上陰惻惻的笑聲。那是天色還未明,窗外是沉沉的深藍色,看不清來人。 嘩啦 燈火跳躍,御劍睜大眼睛。不知坐在桌邊喝著涼水,冷得齜牙咧嘴的。 “小……不知?” “看你這回……哎哎哎!怎么跑!” 說著走近塌,瞪著他。手里掄著他那把劍。 “說!我是怎么失憶的!”作勢欲砍。 御劍臉色白了一瞬就神色奇怪地看著我。 “這個……” “快說!” “您服下了解憂奇藥,所以不會記得了?!?/br> “就這樣?”把劍背到肩上,還挺重的。 “你說的仔細一些,我從落云下來干了什么事都一五一十的說。” 御劍還是盯著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唉,終于能知道些細節(jié)了。 邁開腳兩腿叉著坐凳子上,御劍就扭過頭去。 我扯扯裙角,嗯,裙子就是麻煩! “說吧!” 御劍看向窗外還未落的啟明星。 “那是八年前的一天,小姐突然要下山……” 那正是好時候,山間有風(fēng)有月,人世有歌有酒,既有邪,亦有正。少年英雄還在救世,入魔邪道公子翩翩。 落云山奇才輩出,徐牡獨創(chuàng)修行法。青辭臺風(fēng)光無量,凰鐘一步破三境。 那時候蕭蘅白下山。背景荒涼,唯有一雙眼眸孤傲臨世。 “小姐她在找一個人,一直在找,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凰尊主,在瑤花宴上小姐突然發(fā)難,殺了青辭臺的面子,更被斥責(zé)妖女?!庇鶆φf的這笑了一下。 “他們不知道小姐從來不理這些,她只看到了凰尊主就好了。” “只是那時候的凰尊主似乎不是小姐想的那樣,他……”御劍抬起頭在回憶。 “臉上很冷漠,很不耐煩。我擔(dān)心小姐會受傷,可是出乎意料?;俗鹬髡J出了小姐,那一瞬間笑得十分開心,倒有些少年時的影子?!?/br> “你見過凰鐘少年的時候?” 御劍側(cè)臉看著我,“凰尊主他,也曾在落云山修習(xí)過,后來,后來我家小姐就去了。他其實是受了小姐拖累的?!?/br> “怎講?”我松開御劍身上的繩索,他慢慢坐起來,揉揉手腕。 “凰尊主好像是奉了家里長輩的意思要拜師落云,那時候只有醫(yī)師舒老愿意收徒,可,可……”御劍有些哭笑不得。 “他竟然愿意打雜,就為了拜師。當(dāng)時其他的執(zhí)教也是很無奈,但同意若是凰尊主入門,可以去他們門下修習(xí)。凰尊主他連草藥也分辨不得,幸好悟性高,把脈聞切倒是不錯。” “是個有趣的人?!?/br> 御劍看著不知眼睛發(fā)亮的默默低頭。 “可惜見不到了。” “不可惜。” “你說啥?” “然后!”御劍特地提高聲音,“小姐一上山就截胡了,舒老后悔了,可是另外幾個執(zhí)教卻不同意,落云山收徒另師的例子很多,往往收一個弟子很是麻煩要許多執(zhí)教同意才行。后來為了公平起見就讓小姐和凰尊主比賽?!?/br> 我饒有興致地找個舒服坐姿,掏出把瓜子,邊嗑著邊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可真好玩。 “比試是去山頂找一味藥材,是一朵只在月光下盛開的花,凰尊主雖然體力好,卻不識藥。小姐她,卻上不去山。” 嗯嗯,這樣就旗鼓相當(dāng)了,其實這比試還是偏頗凰鐘,他雖然不懂藥可是先知曉那花生長習(xí)性,再知道個形態(tài),遲早還是找得到的。 “可是她倔啊,硬是要去,結(jié)果在半山腰上發(fā)病了。最后還是凰尊主下來救她?!?/br> “那她一定不領(lǐng)情!”不知興高采烈地接話茬。 咦?不是在說我自己嗎? “小姐很生氣,認為凰尊主看不起她,凰尊主很無奈,只好把她一起背上去找花。” 不知想象那情景,世家少年哪里見過這樣倔強的女子,的確很無奈??! “凰尊主是個好人,小姐那脾氣家主也受不住。他還愿意幫小姐,然后他們找了一夜,回去時那花凰尊主給了小姐,小姐大怒死活不肯要?!?/br> 應(yīng)該是雙方都有出力,不過肯定是凰鐘先摘得,只是憐惜她有意相讓。 “后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凰尊主就下山走了,小姐也正式成為舒老弟子。只是小姐一直掛念著他?!?/br> 這凰鐘也是個風(fēng)流人物啊,這樣就俘虜了一個硬邦邦的少女心。 “聽說后來凰尊主拜師青辭臺,才覺得不那么愧疚。說起來要是當(dāng)時凰尊主留在落云山也許是不一樣了。” 御劍神情郁郁。 “什么不一樣?” “落云山收徒后會閉山十年之久,也許凰尊主就避開了紅洲改嗣,也就不會……”御劍倒沒有再說下去。 “你餓了嗎?”不知跳起來顯得很高興。 “我不就是忘了以前的事了,想讓你跟我說說,那怕什么啊!現(xiàn)在好了,我聽到了想知道的了。至于什么紅洲就不要提了,昨天你做飯,今天就我做了吧!” “呃?我會做什么呢?” 御劍看著眼前的火堆有些懷念。 “吃呀!”不知啃著紅薯含糊不清的招呼他。 “您還是只會烤番薯?!庇鶆眯Φ負u頭。 “我以前也經(jīng)??締??”還以為是在烤紅薯上格外有天賦呢。 “呃,也不是。您會的廚藝不多?!庇鶆γΠ鸭t薯塞嘴里不敢再說話。 不知翻著火堆,看見御劍吃的很少。 “不喜歡吃嗎?”還留著一個干嘛? “不是,我現(xiàn)在不餓,待會再吃?!?/br> 不知不疑有他,繼續(xù)啃番薯。 “我去竹林看看,有沒有什么野味給您加餐?!庇鶆φf著就起身,逃命似的跑得沒影。 “這人好奇怪?!?/br> 御劍飛似的逃到竹林,突然看著一處竹子被破砍得厲害,走過去仔細察看。 “這是……” 明顯不是刀劍砍出來的痕跡。 “算了?!?/br> 他掃了掃身上的灰塵,整理好衣服,走向竹林深處一個方紅草飄絮。 把懷里的紅薯掏出來,還有余溫,再拿著從廚房順來的荷葉包裹好,放在紅草邊。 “看起來好好吃?!?/br> 御劍就跪在紅草間沉默著。 突然有沙沙聲,劍比人快,就飛閃出去,錚的一聲,被踢飛插在地上。 “你在干嘛?”不知就站在御劍身后。 “你好像有很多秘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