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驚華:一品毒醫(yī)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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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昭遲疑了片刻,他矛盾的看向眼前的兩人,“皇兄他……會相信嗎?” 會真的以為他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嗎? 哪怕知道了一切真相,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無法真正的怨恨慕元,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哪怕不全是真的,他也得到了許多皇兄的關(guān)照。 只是如永樂縣主所說,他不適合皇家。 “慕元向皇帝求情,貞妃死于非命,又有罪在身不能入皇陵,因此將她的尸身送回老家?!蹦江嚋Y略顯平靜的回了句,他的意思是慕昭今后,有機(jī)會去貞妃的墳前祭拜。 眼前的男子眸中當(dāng)即一亮,正想說些什么,慕瓏淵已經(jīng)一個眼神示意,立刻有數(shù)名便衣閻幽軍出現(xiàn)。 他將夏淺薇拉到身邊,不耐煩的瞥了慕昭一眼,“離開以后就莫要再回來了,麻煩?!?/br> 那毫不掩飾的嫌棄,讓慕昭面上一窘,他猶豫了片刻還是生澀的開了口,“二皇兄,多謝?!?/br> 二皇兄? 不過是點小恩小惠,就讓他忘了過去的恩怨?這樣的性子,難怪要栽在那些人手上! 慕瓏淵知道從前慕昭可沒少在背后罵自己,不過罷了…… “滾吧,離宮以后是死是活,全憑你自己的本事?!?/br> 畢竟,他的手腳筋脈皆被魏家三兄弟挑斷了,今后的日子雖然逍遙,卻不一定好過。 慕昭看了看夏淺薇,還想說些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世間若幽王保護(hù)不了她,還有誰能? 帶著這么一抹悵然,這男子將斗篷拉攏了些,略顯遲鈍的上了馬,在那幾名閻幽軍的守護(hù)下緩緩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這一刻,夏淺薇的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離開了這是非之地,貞妃應(yīng)該得以安息了。 “是不是羨慕他可以遠(yuǎn)走高飛?”耳邊突然響起慕瓏淵試探的聲音。 “王爺呢?” 誰知,夏淺薇竟是反問道,她確實想知道,幽王真正喜歡的究竟是何種生活? 第五百一十八章 守護(hù)秘密 慕瓏淵輕輕挑了挑眉,他看著夏淺薇那佯裝好奇的表情,沉默了片刻竟是輕輕笑道,“看來想撬開你的嘴,不能用普通的方法?!?/br> 不過就是想讓這丫頭對他放下防備打開心扉,哪知道還是這般狡猾小心。 心中似有些許失望,她不肯回答,莫不是還未將他編入她的未來之中? 想到這,慕瓏淵的心中莫名來了氣,他眼神微微一動,這小嘴實在太倔了非堵住不可。 眼前的男子不懷好意的往前跨了一步,那俯下身來的樣子讓夏淺薇不由得想起之前他為了激她而做出的越矩之事。 慕瓏淵看著這丫頭立刻露出了一副戒備的模樣,心中頓時覺得好笑。 她已經(jīng)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子,難道連這么一點兒覺悟也沒有?誤把他當(dāng)成好人也就算了,如今還想把他當(dāng)成君子? 可其實,慕瓏淵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羨慕?他從來沒有羨慕過什么人,暢想過何種未來。 像他這般在刀口上舔血之人,哪怕是欣賞日出的皎潔亦或者日落的唯美,那都是一種奢侈。 從前無權(quán)無勢時,他從來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而如今他坐擁一切,身負(fù)重任以及那么多部下的性命,反而越陷越深。 畢竟,如今的所有皆是用無數(shù)閻幽軍的血rou換來的,他與慕昭不一樣,他是很多人的希望,被推到了至高之點,除了死的那一日,否則永遠(yuǎn)也無法下來! 胸膛忽然抵住了一雙小手,夏淺薇很快無視了他的惡作劇,“王爺難道不想過幾天清凈的日子?” 慕瓏淵卻是笑了,“本王看起來像是喜歡清靜?若真走了,滿朝文武怕是要不自在了!” 畢竟,去哪里找可以輕而易舉將他們氣得七竅生煙卻又束手無策之人? 夏淺薇頓時語凝,不知滿朝文武聽見這句話,會是副什么樣的表情。 只見眼前的少女緩緩轉(zhuǎn)身似要離開,慕瓏淵立刻喚住了她,“去哪兒?” “回府。”她理所當(dāng)然的回了句,他不由得眉頭一蹙,再一次捫心自問,自己真要和這么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丫頭度過余生? 一陣清風(fēng)拂過,夏淺薇眸光一閃,身后的男子不知什么時候追了上來,已然不容反抗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迎上那錯愕的目光,慕瓏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陪茶!” “……” …… 那已然成為廢墟的宮闈外靜靜的立著一道尊貴的身影,慕元久久的望著這片滿目瘡痍的景象,面上似有一片淡淡的冷意。 六皇弟,那日在鳳宮之外的人,是你吧? 慕元袖中的手緊緊握著,如今想來,那時候若能早些發(fā)現(xiàn),是否就不會發(fā)生之后的這一切? 可是,平日里他總是那般沖動魯莽,為何偏偏這次他忍住了怒火? “你不是應(yīng)該當(dāng)面質(zhì)問我所言真假?怎么一個人忍著,太不像你了?!?/br> 又或許……當(dāng)時他選擇了逃走?是不愿意相信,亦或者是失望至極?慕元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愿意去深想慕昭當(dāng)時的心情。 斷了肋骨,又受了重傷,究竟他從鳳宮離開之后遇見了什么人? “六皇弟,就這么死了,你當(dāng)真不愿給皇兄一個解釋的機(jī)會?” 想到這,慕元的眼中浮上了一片陰沉,其實他在母后面前說的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若當(dāng)時慕昭沖進(jìn)來與他對質(zhì),又能說些什么呢? “太子殿下,八殿下求見?!倍厒鱽砹艘宦曂▓?,讓慕元緩緩回過神來,他沉默了片刻后帶著一絲深意自語道,“這次又是八皇弟么?” 這幾日,想親自前來寬慰他的人竟是如此之多,莫非所有人都看出來如今他四周冷清得很,因此才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填補這個空缺。 “本殿還有要事在身,人就不見了,多謝他的好意?!?/br> 莫要再讓這些虛情假意來打攪六皇弟的清凈,畢竟,自己給他的謊言已經(jīng)夠多了。 慕元隨即往東宮的方向而去,只是竟有種不太習(xí)慣的感覺。 究竟從何時開始,這些宮道變得如此漫長? 以往有慕昭在他身邊,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發(fā)不完的牢sao,可今后,還有誰能夠讓他給予這樣的耐心? 為什么……不能再多給他一點兒時間?! 慕元突然停下了腳步,身旁的宮人分明發(fā)現(xiàn)太子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難以言喻的森冷表情,原本那充滿了溫暖如同泉水一般清澈的雙眸,此時竟跳躍著令人心驚的怒火! 究竟是誰? 哪怕是他原本已經(jīng)打算舍棄的狗,要動手也應(yīng)該由他親自下刀! 慕昭,他怎么敢,怎么敢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私自消失?還是以這般狼狽的方式! 不是說過若有機(jī)會,他也想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 沒那個本事,就不要說得這得這般慷慨激昂豪情萬丈……所以,他根本就是個膽小的逃兵! “殿下,仵作求見。” 待慕元回過神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經(jīng)回到了東宮之中,此時眸光終于動了動,很快,那位宮中的仵作已然帶著一種異常謹(jǐn)慎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查出來了?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原來,太子暗中命人將那具男尸送去了宮中仵作那兒,就是為了查清楚尸體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啟稟殿下,此人確實不是燒死的,而是被一劍封喉,至于肋骨和手筋腳筋,是死后才被傷的。” 什么? 慕元眸光一閃,他本以為慕昭是被生生折磨而死,可一劍封喉……為何要多此一舉斷他肋骨? 仵作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慮,隨后竟是從袖中抽出了一根被包裹完整的腿骨。 他輕輕壓低了聲音,“若卑職沒有記錯,六殿下在七歲那年,似乎摔斷了腿骨,可這具男尸的腿骨并無任何舊傷的痕跡……” 沒有痕跡? 這話的意思豈不是…… 慕元突然一個手勢示意,制止對方繼續(xù)說下去,而這仵作也當(dāng)即禁了聲低下頭來。 許久之后,他仿佛聽見了一聲長長的輕嘆。 而這下一秒,這仵作渾身一震,一名暗影不知何時無聲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銀光一閃,鮮血立刻溢出他的脖頸。 “殿、殿下?” 隨后一聲沉悶的聲響,這已然斷氣的男子向前撲倒在地,慕元平靜的看著對方錯愕而難以置信的神情,方才的笑意好似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片清冷的表情。 “六皇弟,這是皇兄最后為你做的一件事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以愛之名 靜謐的夜晚,夏府沉浸在一片寧和的晚風(fēng)之中,池塘里的片片蛙鳴讓人心如幽靜,卻有一道詭異的黑影避過重重眼幕快速掠過。 此時某處清幽的小院里,窗前的燭光微閃,那手執(zhí)筆墨的少女眼神忽動,警惕的望向前方那片風(fēng)影重重的庭院。 下一秒,一道頎長的身影無聲的出現(xiàn)在院中,那張熟悉的冷峻面容此時被烏云遮住了表情,可夏淺薇分明感受得到對方身上那種無形的壓力。 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這少女披了件衣衫跨了出來,便見院外的侍衛(wèi)不知何時無聲的倒在了地上。 一陣寒風(fēng)拂面而來,眨眼間冷玉寒就已經(jīng)站到了她面前,只是他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夏淺薇眸光一閃,聽說錦衣衛(wèi)近日接了一道命令,所以他是剛剛完成任務(wù)回京? “跟我走,離開這里!”他的目光深沉無比,這聲音透著一股隱忍的啞然。 離開? 夏淺薇的目光落在他背后的包袱上,衣衫似乎還殘留著一股風(fēng)沙的味道。 幾日不見,冷玉寒竟清減了不少,可渾身上下卻有種刀鋒磨礪過后的堅毅,只是那通紅的雙眸似乎浸在一汪陰沉與壓抑中。 “夜深人靜,冷千戶若是為了任務(wù)潛入夏家,淺薇愿意配合,若不是,冷千戶便魯莽了?!?/br> 誰知,冷玉寒突然伸出手去牢牢地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他的眼神似有狂風(fēng)暴雨,一股危險的氣息正漸漸蔓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