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驚華:一品毒醫(yī)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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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視線憑空相撞,激起了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慕瓏淵便那樣帶著不可一世的笑容迎上對方夾雜著刀光劍影的眸光,想必自己這完好無損的模樣,讓他很是失望吧? 很快,四周的氛圍陡然一變,只見一隊(duì)閻幽軍利落的將一口紅色的棺木抬了上來,金國王的臉色一沉,便聽慕瓏淵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金國王對我辰國的風(fēng)土人情如此感興趣,必定聽過棺材棺材,升官發(fā)財這吉利話吧?這口棺材不大不小,正好能裝得下金國王與王后,也夠彰顯本王的心意了!” 第四百八十章 強(qiáng)盜行為 眾人從未像此刻這般,覺得幽王的野蠻之舉如此大快人心! 他做出了無人敢做的事情,還那般理所當(dāng)然盛氣凌人,眾人已然忘記了平日里他們是如何委屈于幽王的權(quán)勢之下,眼下只剩滿心的期待,盡等著看慕瓏淵是如何讓那金國王顏面掃地! “……王弟,真是許久不見了?!?/br> 只聽那深沉的聲音傳來,金國王身上不經(jīng)意的便流露出了一種非同尋常的危險之意,連他身邊的王后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目無旁人的隨意。 她一眼便被慕瓏淵異常奪目的容貌所驚艷,忍不住看了許久,她的王無所不能,卻唯獨(dú)對這位遠(yuǎn)在辰國的表弟心有余悸。 她曾經(jīng)疑惑極了,哪怕是金國最勇猛的戰(zhàn)士,在王的面前都要俯首稱臣,幾位優(yōu)秀的王子也從心底畏懼著她的王,可今日一見,她才明白這世間還有與王如此相像的存在。 不,那位幽王的眼中蘊(yùn)藏著如同黑夜一般未知的危險,陰沉冷酷,讓她想起高掛于冬夜里的月,陰晴不定,神秘而迷人。 王弟? 席面上不少人暗暗變了臉色,金國王莫非是在提醒他們?幽王的身上流著金國的血脈,他不一定是他們辰國的盾牌,也有可能是一根隨時可能扎進(jìn)心臟的利刺! 然而慕瓏淵卻只是輕笑了一聲,好似沒有聽見金國王的招呼,徑直走向一旁早已為他備好的席面,對著一旁的閻幽軍吩咐道,“愣著做什么?將棺材抬去金國王的行宮,而那龜,就如太子所說送去東宮?!?/br> 待他入了座,慕元分明注意到慕瓏淵輕輕看了自己一眼,那個眼神好像在說,既然太子這般喜歡忍讓,那他只好成全了。 皇后隱忍著心中的不滿,緊緊地握起了鳳袍之下的雙手,幽王這是何意?竟連太子也要羞辱一番? “瓏淵,怎么來得這般晚???”辰皇此時哪里在意幽王和太子之間的暗中較量,他佯裝不悅,可語氣里卻有著平日里所沒有的親切。 瓏淵? 這都多少年沒有聽過皇帝老頭喚他的名字,慕瓏淵不由覺得可笑,只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受皇帝的器重和疼愛。 果不其然,在場的眾人臉色也有了些許微微的僵硬,尤其是皇后,陛下莫不是想告訴金國王,慕瓏淵一直都是辰國的皇子,絕對不會有二心? 此時作為看客的衛(wèi)玄麒視線卻是在慕瓏淵和慕元的身上徘徊,這二人一個懂忍,一個敢沖,一個城府極深,一個心狠手辣,倘若他們兄弟真的聯(lián)起手來,說不定將來…… 想到這,衛(wèi)玄麒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轉(zhuǎn)著眼前的杯沿,眼角的余光已然飄向了那沖動張揚(yáng)的金國王,倘若再不想方設(shè)法讓這兩人互相殘殺,只怕將來真有那么一個化干戈為玉帛的機(jī)會,那辰國這塊rou,是真的誰也吞不下了! 只見金國王那如鷹一般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流光,隨后竟露出了眾人從未見過的友善笑容,“是王兄考慮不周,王弟就當(dāng)方才不過是一個登不上臺面的玩笑話罷了,莫要往心里去,一會兒王兄再命人送兩件銀狼皮來賠罪可好?” “……”眾人不由得一愣,這目中無人的金國王竟突然服了軟?怎么聽這語氣,金國王好似與幽王殿下關(guān)系非同尋?!?/br> 果不其然,連慕瓏淵也有些驚訝,他們很熟嗎? 不等辰皇回過神,金國王又突然望了過來,“聽聞本王的姑姑在貴國受了不少委屈,倘若陛下不喜歡本王的王弟,不如讓他回國可好?” 話及此處,場上一片嘩然,他居然眾目睽睽之下挖人墻角,未免太囂張了! 而且誰都知道幽王的母妃早已不在人世,在陛下面前更是絕對不能提及的禁忌,怎么這話聽起來,好像人還活著似的? 咔嚓,慕瓏淵手中的酒杯瞬間應(yīng)聲而裂,辰皇分明感覺到他那陰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連他也有些驚訝,金國王到底知道多少? “這……”辰皇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回答。 “王弟,回來吧,你一定也想試試我們金國的戰(zhàn)馬,用天山雪釀的美酒,你的母妃,本王的姑姑也是在我們遼闊的草原上長大的!” 金國王一副誠意昭然的模樣,仿佛真的毫不在意慕瓏淵會威脅到他的王位。 衛(wèi)玄麒心中一動,立刻明白了他此舉的目的。 這些辰國人最是多疑猜忌,只要他不斷的向幽王示好,哪怕得不到任何的結(jié)果,幽王也會被冠上叛徒之名! 無數(shù)的目光紛紛集中在了慕瓏淵的身上,他們的心中越發(fā)不安,金國王如此明目張膽,誰知道背地里他們究竟談過多少次這樣的話題? 慕瓏淵已然能感受到辰皇極力掩飾的忐忑,這就是做賊心虛嗎? 一想到這些年他不斷的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這個卑鄙懦弱的男子竟還是一國之君,真是叫人可悲可恨! “哦?若本王回去,有什么好處?”慕瓏淵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笑意,四周的氛圍瞬間一緊,眾人早已驚得啞口無言。 連辰皇也有些按捺不住,若非一旁的皇后暗中拉著,只怕他會當(dāng)場質(zhì)問慕瓏淵話中的意思! 只聽金國王哈哈一笑,他身邊的王后分明察覺到了他極力掩飾的詫異與矛盾。 沒錯,如今金國境內(nèi)有不少蠢蠢欲動的勢力想要拉攏慕瓏淵,讓他來對抗新王的暴政,所以金國王才會不斷的派人暗中刺殺,但他這一刻竟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倘若真能將慕瓏淵收為己用,自己豈不是如虎添翼? “你想要什么?本王可以封你為戰(zhàn)王,率領(lǐng)十萬精兵,讓你的宮中有喝不完的天山雪水釀的美酒,亦或者你想要如王后這樣美麗似火的姑娘?權(quán)力,財富,美人,本王都可以給你!” 金國王一邊說著,一邊將王后攬入了懷中,情緒越發(fā)激昂,“只要你我兄弟聯(lián)手,那些愚蠢的暴徒怎敢侵犯我們的疆土?” 這一刻,竟給人一種他真的愿意將信任交付給幽王的錯覺。 眾人的臉色越發(fā)鐵青,可卻無人敢制止這種強(qiáng)盜般的舉動。 慕元幽幽的望向?qū)γ娴哪凶?,只見慕瓏淵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似乎很是享受這種讓旁人百般煎熬的感覺。 面對如此誘人的條件,他究竟會不會答應(yīng)? 第四百八十一章 趁機(jī)勒索 此時辰皇的心中無比忐忑,他難以想象倘若慕瓏淵答應(yīng)了,明日那個野蠻人就要將他帶回金國,到時候何人敢攔,又何人能攔? 這一刻,眾人的心思矛盾極了。 平日里他們恨不得這個窮兇極惡的幽王永遠(yuǎn)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不必整日擔(dān)心受怕被閻幽軍抓到把柄,可一想到他若真離開了辰國,又有誰能為他們護(hù)好國門? 眾人不得不承認(rèn),幽王這個人雖然可惡,但好用!無可替代的好用! “兵權(quán)?財富?美人?這些東西本王現(xiàn)在沒有?”眾人緊繃著神經(jīng),直到慕瓏淵那不悅的聲音響起,他們竟齊齊松了口氣。 興許是被眼前的危機(jī)沖昏了頭腦,他們怎么忘記了,如今的幽王何嘗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這金國王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慕瓏淵眼中忽然泛開一抹玩味的光,他仰頭飲下一口美酒,任由那醇厚辛辣的滋味溢滿喉間,他感受到金國王有些迫切的目光,隨后笑道,“想要本王的效忠,不難,只要誰愿意送本王十座城池,離開辰國又何妨?” 十座城池?! 眾人面色瞬間一變,齊齊看向那已然表情僵硬的金國王,心中突然升起一個默契的念頭,他們果然是兄弟,一個敢搶,一個敢要,這簡直就是勒索吧? 金國王終于反應(yīng)過來,幽王莫不是在戲耍他? “莫非你還想圈地為王不成?” 面對對方瞬間被點(diǎn)燃的怒火,慕瓏淵輕輕挑了挑眉,那個表情好像在說,是又如何? 座上的氣氛立刻又緊繃了起來,眾人只覺得下一秒那金國王仿佛就要拔出腰間鑲嵌著寶石的彎刀,沖上去跟幽王決一死戰(zhàn)似的。 隨后一聲嬌笑傳來,那火辣的金國王后媚眼如絲的依偎進(jìn)了他的懷中,那小手輕輕拍著金國王結(jié)實(shí)寬闊的胸膛,“王上,看來幽王殿下是喝醉了呢?!?/br> 辰皇生怕局面會再次不受控制,趕緊咳嗽了聲示意道,“來人,還不趕緊扶幽王下去休息!” 誰知話音剛落,便有一陣?yán)滹L(fēng)拂向辰皇,慕瓏淵的視線如同冰刃一般讓他表情不由得一僵,一種從腳底竄起的不安當(dāng)即籠罩全身,那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與以往不同,不知不覺間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濕。 眾人再一次體會到幽王的可怕之處,向來只有他想不想留,哪有被人趕走的道理? 尤其是此刻,無人敢再多說半個字,生怕火上澆油惱了慕瓏淵,一旦被其余三國誤以為幽王已經(jīng)生出了叛心,只怕后頭還會有人不斷的慫恿他臨陣倒戈,那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沒有人知道慕瓏淵的心情早已差到了極致,他幾乎將眼前的一整壺酒盡數(shù)灌入了喉中,才緩緩站了起來,四周那些敬畏的目光早已無法讓他有一絲絲的愉悅,只覺得虛偽又可笑得緊。 他再次看向金國王的方向,冷漠的丟下一句話,“若王上真有合作的誠意,大可以與本王繼續(xù)談?wù)劤浅氐氖虑?。?/br> “……” 眾人緊張忐忑的望著那已然拂袖離去的背影,心中對金國王越發(fā)不滿。 倘若他的目的是攪亂這場盛宴,那確實(shí)做到了,只是誰又知道,他的心中也同樣的不痛快。 接下來的歌舞悉數(shù)失去了滋味,金國王借口乏了,匆匆結(jié)束了這一場并不愉快的盛會開端,場上眾人漸漸散去,隱忍多時的皇后這才一臉凝重的望向辰皇。 “陛下,幽王太過目中無人,請陛下速速收回他的兵權(quán)以免養(yǎng)虎為患!” 卻不想,辰皇竟是心有余悸的被身邊的宮人扶著,他的雙腿似有些許發(fā)軟,聲音里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顫抖。 “收回兵權(quán)?依朕看,應(yīng)該再多給他一些兵力,哦不,良田珠寶,一樣都不能少!”一想到慕瓏淵差點(diǎn)兒就被挖去了金國,辰皇無比懊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竟然還訓(xùn)斥了慕瓏淵。 什么? 皇后面露詫異,難道陛下真能容忍幽王這般肆無忌憚的藐視皇威? 可辰皇卻連看也沒再多看她一眼,反而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朕平日里確實(shí)對他不夠好……” “陛下?陛下?!”皇后暗暗咬牙,隨后又看向已然被明王慕云霄扶著離開席位的太后,“太后,您看……” “不必說了,陛下自有圣裁?!?/br> 難道只有她看不慣慕瓏淵的囂張氣焰?那個本應(yīng)該淪為棄子的孽種,憑什么,憑什么搶走了她的太子該有的一切? 此時慕元還留在席面上,周遭空蕩蕩的一切似乎絲毫也影響不了他。 這俊雅如柳的男子從容的品著壺中剩下的美酒,回想起方才場上的一切,唇角竟是揚(yáng)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淺笑。 他似是注意到了皇后焦急的目光,隨后抬起頭風(fēng)輕云淡的回了句,“母后不急,來日方長?!?/br> …… 是夜,夏柔純的寢宮顯得冰冷無比。 一名男子帶著忐忑的心情悄悄的潛入了那片黑暗,只見鏡子前坐著一名失魂落魄的絕美女子。 “太子妃……” 劉青嵐緊皺著眉頭,他聽說今夜太子衛(wèi)玄麒并未與夏柔純在一起,心有不安這才壯著膽子過來看看,豈料竟看見他視如神女之人竟如同棄婦一般獨(dú)守空閨。 “你來做什么?!是來看本宮笑話的嗎?” 哪知道,一向?qū)λH和有加的女子突然瞪著雙眼轉(zhuǎn)過身來,那表情好像要把他生生撕碎一般! 劉青嵐喉間一澀,手足無措的跪下身來,“娘娘息怒,青嵐只是想來寬慰娘娘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