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驚華:一品毒醫(yī) 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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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瓏淵心中一堵,可那丫頭至始至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那模樣好像他真的是什么多管閑事的外人! 一旁的夏宜海早就看出自家女兒與幽王之間似乎發(fā)生了些許特別的事情,回想起他們離開王府以后這孩子路上一言不發(fā)的模樣,心中不由得越發(fā)擔心起來。 天知道此刻慕瓏淵早已生出了將這三具尸身大卸八塊的沖動,看她還怎么驗! “事關重大,縣主,我再命兩位仵作協(xié)助于你?!蹦皆⒃谒纳磉?,兩人間似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多謝殿下?!?/br> 待夏淺薇回過神來,慕瓏淵不知何時早已轉(zhuǎn)身走遠,心中雖是松了口氣,可還是不自覺的望向那大步離開的背影,不用想便知他此刻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是夜。 “王爺,抽簽的結(jié)果出來了,四國賽馬上的雙人比試,由太子與永樂縣主參賽?!?/br> 齊侍衛(wèi)帶來了宮中傳回的消息,正因為參賽的五人各有千秋,因此雙人比試的人選遲遲沒有定下,太子便想出了這么一個法子,抽簽決定。 那負手而立于月色下的男子回想起今晨那兩人相視而笑的畫面,心中不由得一刺。 太子要與夏淺薇一組 “他就是這樣代冷玉寒照顧那丫頭的?”慕瓏淵冷冷的自語道,齊侍衛(wèi)的眼珠一轉(zhuǎn),鼓起勇氣又開了口,“屬下聽說太子派去協(xié)助縣主的兩位仵作長得甚是清秀,頗有才能,再加上那三具尸身也就是有五名男子與縣主共處一室,屬下以為甚是不妥?!?/br> 咔嚓,四周好像響起了什么斷裂的聲音。 齊侍衛(wèi)分明感覺到自家王爺危險無比的看了他一眼,一陣沉默之后,對方才佯裝不經(jīng)意的丟了句,“那么你有何高見?” 此時此刻,驗尸房里,夏淺薇面對著眼前這具不知何時早已爬滿了皮蘚的尸身,心中已然升起了幾分凝重。 昏黃的燭光之下,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味。 夏淺薇收起了思緒,轉(zhuǎn)身拿起早已備好的剪刀,卻覺得燭光微微閃了下,一股淡淡的龍涎香若隱若現(xiàn)的從身后傳來,她眼神當即一變,驚詫的回過頭去,果不其然就看見了慕瓏淵那張不可一世的俊臉。 “聽說,你哭著喊著求齊韶把本王喚來,看來是知道怕了?!?/br> “……” 第四百五十三章 二人驗尸 安靜的驗尸房里,二人四目相對,正因為這名男子的出現(xiàn),四周原本的森森陰氣竟瞬間褪去了不少。 慕瓏淵一副是你求本王,本王才大發(fā)慈悲高抬貴手的架勢,不等夏淺薇說些什么,他已然自顧自的走向那具被平放的尸身,隨意的擺弄起來。 夏淺薇眉頭當即一蹙,聲音略顯幾分不悅,“王爺怕是誤會了什么” 然而眼前的男子卻只是懶洋洋的抬起眼瞥了她一下,無所謂的回了句,“哦?這么說是齊韶欺瞞本王?回去再收拾他?!?/br> 此時守在門口的齊侍衛(wèi)心中不由得一沉,王爺,這跟說好的不一樣,明明他可是想了一套感人肺腑的說辭定能讓永樂縣主感受到自家主子的關心,怎么一見到縣主就變了味兒? 現(xiàn)在,可不是跟人家姑娘置氣的時候。 夏淺薇自然知道慕瓏淵我行我素的性子,可心緒未平,她眼下還不想與他過多接觸。 正打算說些不敬的話激怒他離開,慕瓏淵反而盯著她手中的剪刀,瞬間就明白了這少女的意圖,語氣當即一沉,“放下!” 只見夏淺薇的表情似有些許清冷,慕瓏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似乎重了些。 她已經(jīng)投靠了太子,不屬于他管,又怎會聽從他的命令。 慕瓏淵極力壓下心中的不快,從何時開始自己做事也變得這般畏手畏尾了? “你想查什么,本王幫你看!” 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不覺得碰觸男子的身體有何不妥? 夏淺薇剛想拒絕,慕瓏淵已經(jīng)斷了她的后路,“本王見過的尸體無數(shù),論經(jīng)驗你可比不上,再廢話我就毀了他!” “……”看著他那認真的表情,夏淺薇就知道慕瓏淵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此時她已經(jīng)有些后悔為何要支開那兩位仵作,讓他們?nèi)ヲ灹硗鈨删呤?,才給了幽王這般明目張膽的機會。 “他們的四肢并沒有明顯傷口,所以需解開衣物細細檢查一番,若無發(fā)現(xiàn),就需查看胃中的食物殘存,確定是否毒從口入?!?/br> 話音剛落,慕瓏淵的眉角便輕輕的跳動了兩下。 也是,她不止一次出入自己的地牢,面對那些體無完膚的俘虜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又怎會害怕什么五臟六腑。 可是 慕瓏淵深深的看著夏淺薇那張精致得如同牡丹花兒般的面龐,時至今日才覺得這幅皮囊真是與她的性子格格不入。 慕瓏淵不悅的瞥向眼前的尸身,抬起手一揮,只聽撕拉一聲,那人的上衣便被利落的剝了下來。 他只是粗略的掃了眼,便朝著夏淺薇丟了句,“除了舊傷,沒有可疑之處?!?/br> 那少女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敷衍,平靜的提醒道,“王爺,褲子還沒脫?!?/br> “……” 夏淺薇無畏的迎上對方那略顯危險的眼神,是這位大人主動屈尊降貴替她動手,她可沒有半點兒逼迫的意思。 正打算拿著剪刀上前,慕瓏淵當即咬牙喝道,“站住,轉(zhuǎn)過去!” 他那表情似有幾分別扭,夏淺薇隱忍著笑意慢慢轉(zhuǎn)過身,不用想便知道尊貴的幽王殿下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抑郁。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慕瓏淵無比慶幸自己來了,否則一想到這個丫頭居然打算讓一具男尸赤身的任她研究,他便有種想要將某座城池夷為平地的沖動! 看著眼前這具肌理分明的身子,慕瓏淵一眼便知這個士兵平日里精于cao練,應該身手不錯,可卻沒有其他打斗后留下的淤痕,看來是毫無抵抗之力。 等等,這是什么? 慕瓏淵眸光一閃,只見這人身上的鱗蘚顏色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尤為厚重,就好像是以此處為中心向外散發(fā)開的。 他思索了片刻,便拿起一旁的鑷子輕輕碰了碰,隨后竟是撕下來一小片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的肌膚。 慕瓏淵的臉色越發(fā)凝重,這塊痂皮之下竟是兩點發(fā)黑的牙?。?/br> “王爺?”夏淺薇等了許久,卻聽身后的男子遲遲沒有動靜,忍不住要轉(zhuǎn)過身去,便覺得一陣清風拂過,慕瓏淵竟瞬間脫下了他的外袍給那男尸罩上。 “本王已經(jīng)知道死因了。” 他站得筆直,可面上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種隨意玩笑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格外嚴肅的冷意。 夏淺薇看著他的模樣,立刻明白這男子好似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打算對她隱瞞些什么事情。 “王爺應該明白,臣女要有個完美的結(jié)果交差,否則便是自砸招牌?!?/br> “此事你管不了,本王會親自跟太子商量。另外,馬場已經(jīng)不安全了,沒必要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四國盛宴丟了性命?!?/br> 聽著他的語氣,夏淺薇沉默了片刻,隨后抬起頭細細的觀察著他的眼神,“王爺?shù)囊馑际沁€會有別的受害者?” 慕瓏淵眉頭一蹙,顯然并不打算讓她試探,他正打算拂袖離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叮囑道,“你不是會做香囊?加點雄黃粉戴在身上。” 雄黃? 夏淺薇好似想起了什么,她再看一眼那士兵身上的鱗蘚,腦海中似有什么一閃而過。 “蛇毒!” 對,沒錯,她曾經(jīng)聽說過這世間有種極其少見的毒蛇,被咬之后不出七步必定暴斃身亡,而且還會出現(xiàn)如同蛇鱗一般的可怖印記。 而且這種毒蛇體型非常嬌小不易被發(fā)現(xiàn),這三名守衛(wèi)想必是不慎被毒蛇鉆進了衣內(nèi),而他們的死狀不正是像被什么東西纏上而在渾身胡亂摸索的姿態(tài)嗎? “或許只是巧合,畢竟馬場旁便是樹林,里面有各種奇珍異獸”夏淺薇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已然飄向了慕瓏淵,只要她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幽王若真關心她的安危,難道還能不告訴她? 哪知道,那男子卻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那狡黠的眸光,不由得暗罵一聲狡猾的丫頭,看來是不肯罷休了。 “倘若此蛇可以cao控,你還覺得是巧合?” “王爺懷疑是金國所為?!”夏淺薇立刻變了臉色,據(jù)她所知,金國的巫術便有控蛇這一種! “……”他有說嗎? 慕瓏淵看著夏淺薇陷入一陣思索的樣子,突然覺得聰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第四百五十四章 jian夫銀婦 此時夏淺薇已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慕瓏淵已經(jīng)站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去敲了下她光潔的額頭。 “自不量力,有些事情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他正好不久前收到消息,金國王登基后以雷霆之勢清掃了朝中反對他的大半勢力,而那些死于非命的大臣都有一個共同點,皆是中了蛇毒! 金國王如此明目張膽的實行暴政,就因為收了一個厲害的巫師。 這巫師擅于cao控各種毒蛇,絕對是個棘手的人物,所以慕瓏淵也派人暗中調(diào)查,結(jié)果所有的探子皆是有去無回。 他手底下的死士從未受過如此大的損失,而金國王野心勃勃,想必以為靠著這名巫師便可橫掃千軍,所以趁四國盛宴開始打辰國的主意。 今日死了三個人,或許只是對方小試牛刀而已。 “王爺,太子殿下帶了人朝著這個方向來了!”這時,外頭的齊侍衛(wèi)壓低了聲音警告道,慕瓏淵眸光一閃,渾身冷意迸發(fā)。 這么晚了,只有一個姑娘家再加一具尸體,太子難道不懂得避嫌? 只見這滿心不快的男子筆直的站著,一副打算親自迎接慕元的架勢,外頭的齊侍衛(wèi)當即有些著急。 “王爺,他們馬上就要到了!” “所以呢?” 慕瓏淵冷冷的輕輕挑了挑眉,難道還想讓他給慕元讓出位置? 只聽吱呀一聲,夏淺薇卻是打開了一旁的窗戶,回過頭來一臉貼心和認真,“王爺可以從這里離開?!?/br> “……” 此時齊侍衛(wèi)已經(jīng)跟了進來,恭敬的勸道,“王爺,眼下還不是跟太子正面沖突的時候?!?/br> 他欲言又止,慕瓏淵眸中一動,隨后不甘的看了夏淺薇一眼。 “王爺,等等!” 原本已然躍出窗外的慕瓏淵立刻被夏淺薇喚住,他心中一喜,誰知下一秒一件袍子卻從里頭丟了出來,窗戶砰的一聲又關上! 齊侍衛(wèi)心有余悸的看著自家主子此時比夜空還要陰沉的臉色,這好像是王爺方才用來遮住那具男尸的衣服 此時夏淺薇已經(jīng)定了定神,外頭很快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其中兩位年輕仵作受寵若驚般的聲音,“殿下,天色已晚您怎么也過來了?” “讓你們多加辛苦,本殿又豈能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