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驚華:一品毒醫(yī)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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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不是” 見過世面的雷嬤嬤一眼就認出了那不詳?shù)臇|西,老夫人此刻鐵青著面色,那天師已然念念有詞的開了口,“這是巫咒之物,心懷歹意的邪祟正是借由這骯臟的東西實施厭勝之術,被咒之人不出七日必然神志不清七竅流血而亡!” “好歹毒的心思,三丫頭,你怎么能” 秦玉媛冷冷的開了口,此時她終于將眾人的心聲捅破。 這東西是從三小姐的屋子里搜出來的,大夫人先前行為怪異,不是被她詛咒的又是什么?再加上天師所言的初三之日,種種巧合湊在一起,這作祟之人已然無所遁形! 夏淺薇面上佯裝驚慌,立刻緊張的跪在老夫人的面前。 “祖母,孫女是無辜的!這娃娃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孫女真的不知!” 柳溪云的眼中帶著恐懼的光,好像是信了那天師道長的話,她害怕的往秦玉媛身后躲了躲,“難怪會突然換了妝容,這么說夏表妹是被邪祟附身才為非作歹的?” 經她這么一提醒,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是啊,性情大變的何止是大夫人,三小姐不也是如此嗎? 要知道越美的東西越是危險,眾人看著夏淺薇那張絕美異常的面容,此刻不由得心底發(fā)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欣賞驚艷之心! 溫氏和秦玉媛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附身?真有這般簡單么。 “不好,這是妖邪轉世,并非施法就能輕易驅趕!”那天師又補了一句,夏淺薇分明感覺到原本半信半疑的夏宜??聪蜃约旱难凵駶u漸變得忌憚且?guī)е鴰追蛛y以掩飾的厭惡。 “道長這是何意?雖然淺薇從小是頑皮了一點兒”溫氏不顧自己的傷撲倒在夏淺薇的身邊,那模樣像極了慈母在維護自己的孩子,可這么一說卻讓眾人開始浮想聯(lián)翩。 那天師道長鋪墊了如此之久,就是要眾人往深了的想,當年玉容夫人不正是誕下三小姐不久后就香消玉殞的嗎? 而且這些年三小姐闖的禍事不計其數(shù),惡劣的本性超乎常人,說她是妖孽一點兒也不為過! 這么個為禍將軍府的異類,豈能施個法就能平息眾人的恐懼? 她們想要的,是夏淺薇的命! 第四十五章 翻手為云 此時秦玉媛一個健步上前將溫氏從夏淺薇的身邊拉開,用一種緊張且忌憚的目光看著那年輕的女子,好像想要以此帶動恐懼的情緒孤立夏淺薇。 “義妹好糊涂?。∷挪皇鞘裁慈绢^,這是轉世妖邪,會要人命的!” 聽到此處,眾人不由得紛紛讓開,只聽嗡的一聲,那天師竟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軟劍,隨后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妖孽,還不速速現(xiàn)形!” 一包好似香灰的粉末頓時灑向了夏淺薇,卻不想,這姑娘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皺著眉頭抬起眼,眸中浮現(xiàn)出幾分冷光,看得那天師心底竟不由得一緊,眼底的詫異掩飾不住。 這三小姐聞了粉末,怎么沒有反應? “好、好深的道行,這妖孽果真已經吸了貴府多年的運勢,若不將她就地打殺,今后再無人能收她!” 打殺?! 天師的話讓眾人心中咯噔一聲,連老夫人也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一道夸張無比的聲音響起。 “天啊!發(fā)生了何事?” 阮姨娘帶著夏晴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一進屋就四下張望了起來,隨后靠近那相府的侍衛(wèi)往對方手中的娃娃一瞥,一驚一乍的叫了聲,“這是什么鬼東西,上面寫的不是三小姐的生辰八字嗎?” 什么?屋內不少人微微一愣面露疑惑,老夫人這才定了定神,沉聲道,“拿過來!” 很快,那令人厭惡的娃娃落到了老夫人的手上,她和雷嬤嬤仔細一看,臉色頓時有些緊繃。 “三姐快起來!”夏淺薇已然被夏晴從地上扶起,她輕輕理了理自己微亂的發(fā)絲,再看向那天師時,眼底已然沒有了方才的慌張無措。 “道長方才說的厭勝之術,淺薇從未聽過,可是需要小女子的生辰八字?”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直到阮姨娘驚恐的變了臉色,“三小姐年紀輕輕的當然不知,這厭勝之術都是些骯臟污穢的旁門左道,要想詛咒誰,就得拿那人的生辰八字用血寫在媒介之物上,還要扎針念咒,邪門得很!” 那天師此時的臉色有些異樣,下意識的看向秦玉媛,這個反應落在老夫人的眼底,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懷疑。 “這么說,小女子才是被詛咒之人?那為何癲狂發(fā)作的是我母親?” 夏淺薇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她幽深冰冷的目光盯得那天師有些說不出話,“這” 阮姨娘緩緩來到老夫人的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妾身倒是聽過一點兒,可該不該說” “說!” 此時老夫人的手有些輕輕顫抖,此事牽扯到自己的孫女,關乎家宅安寧,哪里顧得上忌諱! “妾身聽說這厭勝之術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使的,需要請偏門中人指點,否則容易失敗還會將咒力反噬到施術之人身上!” 阮姨娘話音剛落,眾人立刻望向溫氏,這娃娃咒的是三小姐,可最后卻是大夫人發(fā)了瘋,難道 “胡言亂語!” 溫氏氣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了,這個賤人從哪兒冒出來的,關鍵時刻居然壞她好事?! 阮姨娘似乎被嚇得后退了兩步,隨后尷尬的笑了笑,“就當妾身沒說過,大夫人這些年視三小姐如己出,怎會做這等事情,看那娃娃破舊不堪,興許是什么人的惡作劇吧?!?/br> 經她這么一提醒,雷嬤嬤仔細看了下,果真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老夫人您看,這娃娃已經有些年頭了。老奴若沒記錯的話,上面的料子好像是十幾年前錦繡樓的混織手繡,在當時昂貴得很!” 聽及此處,溫氏的眉頭當即一跳,心中頓時有了種不詳?shù)念A感。 “呀!”阮姨娘又驚呼一聲,好奇的指了指被打開的木箱,“這么多娃娃衣,莫非是三小姐幼時穿的?呵,這里還有妾身當年送的禮呢!” 這個賤人又想做什么?此時溫氏恨不得沖上前去撕爛她的嘴! 老夫人好像想起了往事,她緩緩來到那箱子前,翻了翻里面保存完好的女童小衣,以及一些舊了的物件,就聽角落里的如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響起,“奴婢聽之前的嬤嬤說,那箱子里裝的是小姐收到的滿月禮,玉容夫人當時命人好生保管了起來?!?/br> 老夫人觸景生情,眼角有了些許濕潤發(fā)紅,她隨后翻出了一張泛白的禮單,上面的字跡還看得清楚,是玉容夫人親自所寫,她的兒媳就是這般心細! 很快,她在看見其中一行字時,眼神頓時一變,危險冷厲的目光已然轉向此刻有些心虛發(fā)顫的溫氏。 “對了,大夫人當年送的,好像就是混織手繡的童衣,看,也在這兒呢!”阮姨娘找出了一件小衣,眾人一看,料子還真是一模一樣! 屋內的氛圍又是一變,看來這娃娃還是多年前就做好的,如今哪還有混織手繡的料子? 照這么說,那時候便有人對剛出生的三小姐使了厭勝之術,難道就因為這樣,才導致三小姐從小就刁蠻任性難以教養(yǎng)?往嚴重了想去,或許玉容夫人就是因此才 “賤人!” 此時夏宜海再也聽不下去,他雷霆一般的怒火燒了起來,大步上前使勁了渾身力氣狠狠的抓起溫氏的衣襟給了她一巴掌! 秦玉媛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那掌風刮得她的臉上生疼,好像下一個被打的人就會是自己! “住手!父親,您,您這是在做什么?母親的傷還沒好,若您有點兒良心的話怎能這樣待她?!” 夏蘭初不知何時沖了進來,她一聽說碧荷院里出了大事,就帶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一路狂奔而來,哪里會想到一進屋就看見如此可怕的畫面。 而這一次,溫氏是真的昏死了過去,氣若游離。 “小姐,您怎么出來了?!” 被嚇得腿軟的陳嬤嬤聲音已然有些顫抖,四小姐還在關禁閉,竟然無視了老夫人的命令擅自離開屋子,這不等同于火上澆油嗎? 到底是誰,是誰去通知四小姐的? 陳嬤嬤忽然感覺到人群中有一道深不可測的視線,她心驚的望了過去,就看見被夏晴扶著的夏淺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底藏著一抹犀利的流光傾瀉而出。 這一刻,她只覺得腳底發(fā)寒。 一個可怕的想法浮上心頭,該不會三小姐早就知道了,只等著她們自己跳進坑里 第四十六章 覆手為雨 夏蘭初沒有讀懂陳嬤嬤的暗示,她只是被氣得有些不管不顧,這些年父親對母親總是相敬如賓,可為何短短的時日就變了?竟讓自己親眼目睹他打了母親兩次,還都是為了夏淺薇! 是的,除了這個三姐還能有誰? “母親當年為了救您留下的傷疤還未褪去,每每濕寒之日就要忍受錐心之痛!她這般全心全意的待您,可您呢?就為了一個無德無品的三姐您就全然不顧其他子女,女兒不服!” 夏蘭初幾乎聲嘶力竭,作為一家之主的夏宜海頓時覺得面上無光,若他不是記著這點兒恩情,早就拔劍一下刺死這個毒婦了! “良心?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母親不論做了何事都是為了將軍府!”夏蘭初挺著腰桿眼底泛著憤怒的火光,任由一旁的陳嬤嬤怎么拉都拉不住。 為了將軍府?說得真是好 可不知為何,夏宜海仿佛從她的眼中看見了自己,想起了方才夏淺薇的失望,他不也是口口聲聲說為了夏家,而做著傷害至親之事,原來在旁人聽來竟是這么的諷刺可笑。 秦玉媛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心神,當即對那還未反應過來的天師使著眼色,清脆的金鈴聲再次響起轉移了眾人的注意。 “依老道看,這妖孽法力通天,怕是用了移花接木之術蒙蔽了我們的雙眼,這位夫人菩薩面相,絕非歹人!” 事到如今她們還是不肯放棄? 夏淺薇眸光一瀲,忽然在夏蘭初的身邊跪了下來。 “父親息怒,淺薇自知這些年任意妄為沒有盡到一日夏家子女的責任,時至今日被人構陷實數(shù)罪有應得,只求父親和祖母明察秋毫,莫要讓那些有心之人壞了將軍府的風氣!” “三丫頭,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了你?”秦玉媛忍不住冷笑出聲,夏淺薇卻是目色肅冷的望向那位天師。 “敢問道長師承何處?” 只見眼前的天師面露清高傲然,伸手撫了撫自己的白須長眉,“老道師從長白山彭蓮道長?!?/br> “呵,笑話,長白一脈超脫世俗六根清凈,怎會行這等雞鳴狗盜尋花問柳之事?” 夏淺薇此話一出,屋內眾人頓時嘩然。 “三丫頭,你在胡說些什么,竟敢對天師不敬!”秦玉媛最先開了口,卻不想夏淺薇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祖母,父親,淺薇不敢胡言亂語,事關相府及將軍府的聲譽,還請搜一搜這位天師的身,就知淺薇所言非虛!” 搜身?那天師臉色大變忍不住后退了兩步,“妖孽,休想折辱老道!” “倘若天師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淺薇冤枉。此事非同小可,淺薇或是有半句謊話,愿任由姨母處置!” 秦玉媛緊皺著眉頭,只覺得這丫頭莫不是瘋了,不過她巴不得夏淺薇自掘墳墓,這位天師的本領她是見識過的,若非如此也不敢舉薦給相爺。 “好!既然你冥頑不靈,就別怪姨母狠心!天師,今日為了收服這妖孽,還請您委屈一下,事后相爺定將您引薦進宮,重金酬謝!” “可、可是” 秦玉媛只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根本沒有去在意那天師眼底的慌張,老夫人則一直注意著夏淺薇的表情,經過這幾次的事情,她相信自家孫女不會做無把握之事,既然都這么說了,便點了點頭,立刻有家丁上前無視著那天師的掙扎開始細細搜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