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驚華:一品毒醫(yī)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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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柔純故作心痛的嘆了口氣,哀求的拉著衛(wèi)玄麒。 “那就讓我送嫡姐最后一程吧,殿下,求你” “這個賤人如此惡毒,根本不值得你同情,罷了,地牢陰寒,你速速回來。” 聽著這嬌弱的聲音,衛(wèi)玄麒心中的陰霾瞬間緩和了不少,他回頭給了夏淺薇最后一個冷酷的眼神,便冷哼一聲大步甩袖離開。 一時間地牢里涌現(xiàn)出恐怖安靜的氛圍,方才還弱柳扶風的夏柔純立刻笑得花枝亂顫,帶著一絲猙獰的味道。 “嫡姐,你可知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這些年我沒有一日不想將你扒皮抽骨!你就抱著你的秘典,下地獄去吧!” 此時的夏淺薇眼中跳躍著不屈的火光,她就那樣無畏的看著眼前緩緩靠近的女子,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柔純,今日的我,便是你往后的下場!若有來生,我定要你們付出千倍萬倍的血價!” “居然還敢咒我?動手!” 隨后一旁的士兵上前,鋒利的匕首瞬間扎入了夏淺薇的血rou,她緊咬著牙關(guān)只是那樣死死的盯著夏柔純,這生不如死的凌遲之痛化成了無邊無垠的恨意,如潮水一般聚集在她泛紅的眼眸之中,支撐著她悲慟的靈魂! 預(yù)想中的慘叫沒有傳來,只有一陣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嗚咽聲,血腥殘忍的畫面在夏淺薇那令人難以置信的忍耐力中顯得越發(fā)驚悚。 那張漸漸蒼白的面容帶著永生永世的詛咒,讓夏柔純的臉色越發(fā)不太好看,臉上的笑容也緩緩凝固,聞著四周彌漫的血腥之氣,眼前那被束縛住的女子如同從煉獄中爬出來的染血惡鬼,死亡的視線叫人不寒而栗。 不!事到如今自己還需要怕她夏淺薇? “給我挖了她的雙眼!” 夏淺薇視死如歸,咬緊牙關(guān)始終不哀嚎一聲,連動手的士兵也難掩心中震撼,有種莫名的畏懼在心底蔓延,手中動作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這時,她慘白的薄唇動了動,竟是嚇得士兵后退了幾步,夏柔純皺了下眉頭,“她說了些什么?” “她,她說化作厲鬼,也不會放,放過你們” 夏柔純氣極,她惡狠狠的踩碎了剛剛?cè)∠碌男迈r眼珠,隨后一把奪過匕首狠絕的送進了夏淺薇的心口! 牢中眾人被她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驚得紛紛跪倒在地,仿佛生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 飽含怨恨的靈魂終于消散,絕美的女子抬起染血的手理了理自己的發(fā)絲,看向那早已不成人形的尸骸,笑聲異常刺耳。 “跟我斗?嫡姐,你就在地獄里好好看著,我是如何與玄麒白頭到老,享受他的萬千寵愛” 第三章 將軍嫡女 刺骨的冷風鉆進衣袖,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著每一寸肌膚 外頭傳來陌生無比的呼喊,夏淺薇眉頭輕輕一蹙,艱難的睜開了疲倦的雙眼,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她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胃中的作嘔翻滾。 緩緩動了動麻木無力的手指,她深吸了口氣坐起了身子,這一抬頭心底不由得一顫。 數(shù)尊威儀無比的佛像環(huán)繞著她,手持法器氣勢駭人,昏暗的光線帶著一種神圣凝重的氛圍。 所以她這是下地獄了嗎? 夏淺薇不由得咽嗚一聲抱著自己的雙臂,生剜rou骨的劇痛清晰無比的印在靈魂深處,無邊的恨意早已將她淹沒,兩行濁淚從她飽含不甘的眼眸中溢出,指甲不知不覺嵌入了掌心,真實無比的刺痛傳來讓她很快意識到了異樣。 低頭一看,一雙白皙軟綿的小手躍入眼簾,手背上曾經(jīng)為衛(wèi)玄麒擋劍的傷疤也已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一名小丫鬟焦急的推門跨了進來,她驚喜的發(fā)現(xiàn)了突然失蹤的自家主子,趕緊跪倒在地。 “小姐,您怎么在這里,讓奴婢找得好苦??!“ 她作勢就要去拉夏淺薇,卻被反手扣住了肩膀,冷厲的聲音傳來。 “你是何人?這是何地?!” 這小丫鬟顯然嚇了一跳,吃痛得連連求饒。 “小姐忘了嗎?七日前您傷了來府中做客的小郡主,被老夫人送到寺中抄寫經(jīng)懺悔己過,這次可千萬不能再闖禍了!夫人正到處尋您呢,煜少爺在哪里?二房還在大雄寶殿里等著,可開不起玩笑!” 這個丫鬟的表情不像在撒謊,那眼下是怎么回事?借尸還魂? 夏淺薇終于緩緩放開了她,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呀,小姐,您怎么受傷了?” 小丫鬟伸手輕輕碰了下夏淺薇的額頭,立刻傳來一絲疼痛,她趕緊拉著還在思緒中的夏淺薇來到一旁坐下,拿出袖中的小銅鏡遞了過去,夏淺薇低頭一看,一張漂亮卻妝容俗艷的臉蛋當即呈現(xiàn)在眼前。 額間一處磕傷分外明顯,滿頭金晃晃的釵子讓夏淺薇忍不住皺了眉,她很快冷靜了下來,沉默了許久突然笑出了聲。 “這真是天意弄人呵呵” 莫非是老天爺可憐她,居然真的給了她一次機會,她死前發(fā)了毒誓,若有來生,必定要讓衛(wèi)玄麒和夏柔純血債血償! 而如今,她回來了! 恨意再次席卷而來,那種痛徹心扉早已浸透渾身的每一滴血液,讓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輕顫,此時夏淺薇的笑容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嚇得一旁的丫鬟立刻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求小姐饒了奴婢吧!” “你叫什么名字?起來說話?!?/br> 夏淺薇收斂了思緒看向匍匐在腳邊的丫鬟,這沉穩(wěn)的語氣讓對方微微一愣,卻依舊不敢動彈。 “你看,我傷得還挺重,一時間很多事情記不得了,問你什么便答什么。” 原來,這幅身子的主人是辰國懷化大將軍的嫡女,興許是冥冥中注定的緣分,竟是同名同姓,她上頭有兩位兄長,底下還有一位嫡妹嫡弟,一位庶弟和三位庶妹。 然而,夏淺薇的生母本是昌興侯府的嫡四小姐,下嫁給懷化將軍之后數(shù)年才有了她,卻不想,沒過多久生母就因故離世,原本秉性純良的溫姨娘隨后因救將軍有功而被抬為正妻,對夏淺薇寵愛有加視如己出,幾乎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她。 夏淺薇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此之多的兄弟姐妹她本該高興,可想起自己可笑的一生,憶起她慘死的兄長,如今的她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感受著沉重的眩暈與輕麻的四肢,這分明是蒙汗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本應(yīng)在閣樓里抄寫經(jīng),卻莫名被丟在這偏僻的十八羅漢殿里,只怕這與自己同名的小姑娘并沒有聽上去的那般風光。 如畫依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趴在地上,她分明感覺到夏淺薇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叫她無所適從,小姐這是怎么了?莫非打算狠狠的責罰她? “如畫,關(guān)于云國,你知道多少?” 夏淺薇冷不丁開了口,如畫微微一愣,她細想了片刻表情竟是有些崇拜。 “奴婢只知三年前云國太子大婚,眾人皆道太子妃是菩薩轉(zhuǎn)世,不但貌若天仙還親切善良,經(jīng)常救助窮苦百姓,為太子立了不少好口碑,只可惜至今太子妃都無所出甚是遺憾,真是蒼天無眼。” 提起夏柔純,如畫的眼中竟是止不住的仰慕虔誠,說得好像那陰險毒辣的女子真的是什么仙人下凡一般。 夏淺薇眼中的溫度越發(fā)冰寒,居然已經(jīng)過了三年! 果真如夏柔純所說,在世人眼中她是大義滅親的女英雄,光是那副無害的面龐就騙得多少人的憐惜,非但無人詬病她的出身,還說她是難得一見的忠義奇女子! 只是那時候她不是已經(jīng)有孕在身了嗎?這其中莫非又有什么陰謀? 天知道夏淺薇多么希望自己此刻能長出翅膀飛回云國撕掉那兩個人丑惡的嘴臉,可她如今只是辰國的一個小小閨閣女子,要想復(fù)仇只能從長計議! “你方才說,二房的少爺丟了,眾人懷疑是我從中做的手腳?” 夏淺薇深吸了口氣,變化莫測的表情讓如畫心中害怕極了,不知自己是否說錯了什么,她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只見自家主子站了起來。 “這可是大事,隨我去尋?!?/br> 據(jù)如畫所說,老夫人有三子,二房乃是同為正三品的歸德大將軍,與二夫人伉儷情深,府中沒有任何侍妾。然而他們子嗣單薄,只有一子一女,夏林煜這唯一的男丁更是體弱多病,且跟夏淺薇的關(guān)系還十分的不好。 不久前夏淺薇曾揚言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懂禮數(shù)的堂弟,如今找不到人,叫旁人不論怎么想都與她脫不了干系。 倘若二房少爺出了什么意外,她又不在閣樓之中,有誰會相信她的清白? 想起上一世夏柔純往自己身上潑的臟水,這樣的屈辱一次就夠了,這一世,她定要活得明明白白! 第四章 吃里扒外 此時此刻,大雄寶殿內(nèi),手邊的茶換了一杯又一杯,等候了許久的二房夫人臉色已經(jīng)越發(fā)陰沉。 溫氏在旁邊賠著笑,不斷的安撫著,“弟妹別著急,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這雷若寺這么多僧人,絕對不會有事的?!?/br> 二夫人輕皺著眉頭,制止了又要給她添茶的婢女。 “嫂子為何三番阻攔我?煜兒貪玩,我自己親自去尋便好了?!?/br> “這” 就在這時,二夫人身邊一名武將拉著一個人丟了進來,“夫人,這婢女在外頭鬼鬼祟祟,怕是不懷好意?!?/br> 只聽溫氏眼珠一動驚訝的開了口,“如眉?你不在淺薇身邊伺候著,來這里作甚?” 這語氣,怎么聽都有種遮掩的味道。 提起夏淺薇,二夫人的表情當即一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神色慌張的小丫頭,只見對方閃爍著目光一副心虛無比的模樣。 “奴婢,奴婢知道煜少爺在哪里小姐約他去了后院的古井旁” “閉嘴!這話可不能亂說!淺薇正一個人在閣樓里抄寫經(jīng)書,你這丫頭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溫氏作勢就要上前,卻是被二夫人攔住,她臉上當即露出尷尬無比的笑容,吞吞吐吐,“弟妹,莫要聽這賤婢胡言,淺薇這幾日真沒踏出過閣樓” “嫂子,三小姐是出了名的任性,你再怎么寵她,也該有個限度吧?” 此時二夫人是真的惱了火,外頭天寒,她家煜兒身子不好,倘若有個什么意外,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刁蠻的夏淺薇! 眾人急忙忙的趕往后院,冬日的寺廟如同裹上了銀裝素衣,到處可見晶瑩的冰霜,可二夫人的掌心卻早已滲出了薄汗,當他們來到那略顯荒涼的院子,眼前的景象卻讓眾人瞬間倒吸了口寒氣。 地面上是凌亂的腳印,散落的雜物仿佛在重現(xiàn)不久前混亂的場景,古井旁一個藍色的玉佩掛穗毫無預(yù)警的撞入二夫人的眼簾。 “這是煜兒的” 二夫人身形一晃,她失了方寸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口冷冰冰的古井上,腳下卻仿佛有千斤重,讓她沒有勇氣湊過去察看。 “還愣著做什么?快!” 溫氏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聲令下立刻有武將上前探向古井,“啟稟夫人,井中無人!” 此話一出,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如眉眼神微微一變,帶著幾分疑惑。 無人? 二夫人當即松了口氣,溫氏很快隱去了眼底的失望,她靈機一動緊緊地拉住了二夫人的手,“弟妹,這可是去溫泉的必經(jīng)之路,說不定煜少爺是去看仙鶴了,只是不慎落下了這穗子。” 雷若寺最為有名的便是寺中的一只仙鶴,寒冷的冬季鶴群早該南遷,可這仙鶴卻十分有靈性,幾十年留駐于寺中溫泉旁不肯離去,百姓皆道是仙鶴借著雷若寺的佛光悟道,因此常有達官貴人前來仰拜仙鶴之姿。 而這一次,二夫人帶著溫林煜前來正是為了誠拜仙鶴以求庇佑,圖個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