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桂芝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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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有錢怕也不舍的買這么貴的字畫吧。” “真有錢了買幅好字畫倒也舍得,就怕花了錢買了送人…” 杜薇薇小臉微皺,有點點慘。 桂芝朝著她一攤手,嘆氣悵然道, “這還不可怕,最怕的是送了人那人回頭跟我說‘你買的是贗品’!” 杜薇薇沒忍住伸手扭了桂芝胳膊一下, “你逗我呢!” 張騏剛出國子監(jiān)就看到了街上熟悉的身影,雀躍著大步跑了過來, “桂芝!田桂芝!” “你放學了?” 桂芝循聲看到他也很驚喜,齜牙咧嘴變成了大大的笑容, “聽說你哥考中貢士了,恭喜你呀?!?/br> “多謝多謝,我大哥一直都很厲害的,” 張騏說起大哥也是滿面榮光, “就是這些日子他好辛苦,我父親給他弄了好多書天天講解到很晚,我母親每天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那些湯湯水水我看的都害怕?!?/br> 自從大哥決定參加秋闈以后,一家人都圍著他打轉(zhuǎn),父親也不早出晚歸了,母親更是天天研究伙食給大哥進補,自己回家還得看meimei,都沒空出來玩了。 桂芝真是對他太了解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心里在想啥呢,好笑道, “你哥就這幾天好日子,你好好伺候著,等殿試后就好了?!?/br> 等殿試后失落的就是你大哥了,桂芝心里偷笑,前世高考前一家子小心翼翼,高考時車接車送,高考結(jié)束公交車擠不上去可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這就是現(xiàn)實?。?/br> 張騏好久沒見桂芝了,今天見到了就想多說幾句話,誰想沒多會王護衛(wèi)就牽了馬過來, “二公子,太太在家等著你呢!” 殿試很快就要到了,張?zhí)珪嚭笠矝]請客,想著等殿試出來一起,需要準備的事情可多了。 他也知道事情輕重,很快翻身上馬, “我先回去了,等我大哥考完咱們?nèi)ソ纪夥偶堷S?!?/br> “好啊!” 桂芝笑著沖他揮揮手, “回頭見。” 他們街上說話的場景被繡品鋪子二樓臨窗站的一位男子盡收眼底,冷哼一聲, “小丫頭倒是頗有心計?!?/br> 明明就是一個莊戶丫頭,結(jié)識的人倒是各個不簡單,這心計當真了得。 “老爺不也起了愛才之心?!?/br> 剛才陪桂芝看鋪子的掌柜的在他背后奉承道。 眼看那小丫頭上了馬車,中年男人轉(zhuǎn)身來到桌前坐下, “你覺的這鋪子她要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好說,” 掌柜的卻是微微搖頭, “這位小娘子不能以常人想法來猜度,她初進鋪子就是環(huán)顧四周,對著我們鋪子的繡品絲毫不覺得意外,看了那副屏風的標價也面不改色,早聽聞她在打聽鋪子,卻一點都不迫切,在后院還問隔壁鋪子作何營生,總體下來我就感覺她不好糊弄?!?/br> “你所言極是,” 中年男子點頭, “剛才她出了鋪子就先去了書畫鋪子,后又在街上溜達打量周圍的鋪子,怕是在估量這鋪子買賣如何,只可恨我這繡品走的高價,怕她心里有猶疑?!?/br> “她留話說回家和父親商量過后再來?!?/br> “再等等吧?!?/br> 就不知這家里是父親做主還是女兒做主了,自己這鋪子可是投其所好的,一千貫的賣價自己出了其實是不舍的,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啊,這丫頭的想法才值錢啊。 “桂芝,你看這鋪子如何?要買嗎?” 杜薇薇在馬車上把帽子拿在手里呼扇著風問道。 “鋪子的位置很不錯,至于買不買我現(xiàn)在還沒下決定,那掌柜的說的轉(zhuǎn)手理由有些牽強了,他這繡品鋪子可是賺大錢的?!?/br> 衣食雖是最好入手的買賣,卻也是最薄利的,能用來送禮裝門面的才是暴利,那書畫鋪子和繡品鋪子都是走這個路子的, “我得好好打聽打聽這鋪子的東家是誰?!?/br> “讓我二哥幫著問問?” “要的?!?/br> 桂芝點頭。 只是她心里還有疑慮,就是怕這鋪子轉(zhuǎn)過手卻沒過戶,真正的東家是誰可就難猜了。 果然桂芝所慮是真,杜連業(yè)回頭很快就打聽到, “這兩個鋪子現(xiàn)在東家都不清楚是誰,聽說轉(zhuǎn)手過幾次,不過看那鋪子所賣貨品也是有來頭的,若是你要買必須去官府重新辦房契?!?/br> 二表叔能打聽到這里就不錯了,要想知道的更多些還得另尋人打聽。 寧遠將軍府 雞蛋的香味飄滿了整個院子,鄰居家的小孩子都沒忍住朝著母親鬧著要到婷婷家吃好吃的。 正被還不懂事的兒子鬧的頭大,門房拎著個小提籃匆匆進了內(nèi)門, “夫人,鄭夫人差人送來的雞蛋糕。” 金黃色的松軟的雞蛋糕真是太好吃了! “今晚我不吃晚飯了?!?/br> 鄭巧巧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她有些吃撐了。 桂芝做了好多,一籃子一籃子用包袱蓋住,既透氣又干凈,在外面點心鋪子里買一份點心挺貴的,她用小火爐和陶缸做了一個烤爐,偶爾做點雞蛋糕。為什么不經(jīng)常做,當然是因為親戚多了,做一次都要做很多才能夠分的。 “掌柜爺爺,我昨天做了雞蛋糕帶一份給你們嘗嘗?!?/br> 桂芝挎著一個小竹籃子進了李記雜貨鋪,掀開包袱是滿滿一籃子金黃噴香的雞蛋糕。 店小二立馬有眼色的去了后院拿了兩個盤子來,一盤子先給里面的東家送進去,一盤子擺到掌柜的面前,自己也不客氣的拿了一個大口吃著。 “你說你咋不開個點心鋪子?就沖這個雞蛋糕也不比你現(xiàn)在賺的少啊!” 掌柜的有些遺憾的抱怨。 “點心鋪子賺錢是賺錢,就是太迷人了?!?/br> 配方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很多事就得親力親為,天天在一個簡單的空間里,桂芝的性子如何呆的住,像現(xiàn)在她這帽帽小屋她離開個十天半個月回田家莊都一點沒有影響的。 掌柜的也就是隨口一說,一個雞蛋糕下了肚后,端起茶水喝了口, “你鋪子看好了嗎?” “倒是看過幾家,一直沒有很合意的,昨天在南門看見一家還可以,就想找掌柜爺爺打聽一二。” “哪家?” “**繡品鋪子,他說是東家想置換個更好的位置,要價一千貫,兩間鋪面,樓上…” “價錢倒是合市場價,但是這個市價你是買不到鋪子的!你等我一下,” 掌柜的回了后院半晌后回轉(zhuǎn), “那邊因靠近碼頭的原因,鋪子的東家魚龍混雜,鋪子易手很是頻繁,很多鋪子買賣沒變化,東家卻換過好幾輪了,強買強賣時有發(fā)生,那繡品鋪子旁邊是不是還有個書畫鋪子?” 桂芝點頭, “那兩家鋪子在兩年前落入了一位胡姓人手里,房契卻沒過戶…” 桂芝謝過掌柜爺爺出了李記雜貨鋪深吸了口氣,果然道聽途說的鋪子不靠譜,掌柜爺爺?shù)箾]說那鋪子不能買,只是自家的錢來之不易,要好好斟酌一下,回去問問父親的意思再說吧。 五天后,是桂芝五叔的大喜之日,她要回去喝喜酒,還要買份禮物,下個月樹根叔也要成親,索性就一起給置辦了。 時下茶和酒是送禮的常見物,她選了兩套越窯的茶具,一個執(zhí)壺配了六個同色茶碗,又體面又好看,擺在大方桌上,來個客人拿出來沏茶就說是自己送的,多好聽!當然價格也不菲就是了。 兩套茶具江姨拎了一套,桂芝拎了一套出了鋪子,路過三年前才開的張記布莊,只見里面早改回了酒館,那布料鋪子只撐了半年就關(guān)門歇業(yè),重開后那掌柜的沒變,只是營生變了,張記酒館就這么開了下來,聽說鎮(zhèn)店之酒是西南邊陲過來的夜郎酒,一時引起了很多人前來品嘗。 時下京城實行官賣酒曲的政策,所以京城酒館林立,這張記酒館平時賣的酒是從官府買的曲自己釀的清風酒,聽喝過的人都評價不錯, “確實不能小看她,身邊還是有能人的?!?/br> 桂芝每次路過這邊都會如此想。 她剛路過張記酒館沒走多遠,后面就有人喊她,桂芝轉(zhuǎn)身就葉蔚林拎著一壺酒快跑了過來,到了近前就伸手接她手里的木匣子, “田小娘子,這重物我來幫你拎吧?!?/br> “不用不用,” 桂芝忙側(cè)身拒絕, “這沒多重,你手里提著酒可千萬別打了?!?/br> 她可不是隨便麻煩別人的女人。 那葉蔚林仿佛這才想起自己提了壺酒,把酒壺往桂芝眼前一抬, “我舅爺爺愛喝兩杯,我聽說這清風酒不錯就偶爾來打一壺給他老人家。” 這話有些解釋的意味,好像生怕桂芝以為這酒是自己喝了似的。 “難為你有孝心了?!?/br> 桂芝隨口問道, “你書院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