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桂芝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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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香凝卻對杜薇薇頭上的小辮子更感興趣,作為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娘子,對沉重的發(fā)髻不是那么喜愛,杜薇薇這發(fā)辮一看就好輕松啊。 “等會我來幫香凝jiejie編一個?!?/br> 杜薇薇很上道的說道。 徐香凝微微一怔,她沒想到杜薇薇說的是她來幫自己編,若非自己看走眼了?她也是個工于心計的? 當下她就讓侍女回去拿梳妝的鏡子梳子來到亭子里,杜薇薇真的毫不在意的幫她梳著頭發(fā),邊梳還邊笑道, “我這發(fā)辮還是我侄女桂芝教我編的,她說什么這樣扎頭發(fā)脖子不會累,不然頭發(fā)重了天長日久壓的脖頸會得毛病…” 徐香凝恍然,原來那小丫環(huán)不會扎這發(fā)辮嗎? “你侄女常住你家嗎?” 有很多大戶人家會接破落的親戚長住,不知薇薇的侄女是不是這種。 “她很忙的,哪有空來我家長住?!?/br> 杜薇薇好笑道, “我今天帶來的帽子都是她做的,她新開了一個鋪子就賣這個,聽說我要送姐妹們禮物免費提供給我的?!?/br> 徐香凝有些呆愣,怎么自己的猜測一個都不準了? 說話間,杜薇薇就把發(fā)辮編好了,把銅鏡往前一搬,自己站到她對面笑問道, “香凝jiejie,你看喜歡嗎?” “好看,沒想到你手這么巧。” 徐香凝看著鏡中的自己,這發(fā)辮讓自己略顯凌厲的眉眼柔和了一些,那人說自己太老成端莊,這樣是不是顯年輕些。 “我以前都是自己梳發(fā)髻的,去年才有小翠幫我,有時候她忙我還是自己梳呢?!?/br> 杜薇薇不在意的說道。 徐香凝心里立馬對杜薇薇升起了很大的好感,自己認識她有一年了吧,相見四五次,印象最深的就是貌美,每次聚會另外幾個小娘子就有意無意的排擠她,她都是很乖巧的陪在先生身邊,如同一個漂亮的花瓶。 誰想今日卻發(fā)現(xiàn)是個性情中人,能夠如此坦誠的小娘子委實不多見,說起家里窘迫時也沒有絲毫的回避,倒是很對自己脾氣呢。 在她們頭發(fā)梳好之后,那邊幾個小娘子已經(jīng)開始裝扮自己挑中的帽子了,花園里的菊花有看中的被剪了下來,裝飾到帽子上…等到中午后花園設宴,幾位小娘子幾杯菊花酒入口后,臉上都帶了些緋紅。 徐淞和好友出城賞菊飲酒后打馬回京,到家后溜達著來到后花園散散酒氣,走著走著聽到前面有女子說笑聲,一拍腦袋把香凝擺賞菊宴這事給忘了,忙往假山后一閃,靠在石頭上瞇眼歇歇,怎么感覺今天這些小娘子頭上的飾物有些過大了些。 杜薇薇只有一個丫環(huán),收拾收拾就落到了最后面,走過水榭路過假山時,一陣疾風忽然吹來把她的帽子吹上了天, “哇,我的帽子!” 杜薇薇一手抱著頭一手朝飛旋的帽子驚呼,被聲音驚醒的徐淞微瞇的雙眼睜開,懶洋洋的往外一探頭,只感覺一支利箭射中的自己的心,下意識的足尖一點,身形如鷹鰩一般翩然翻轉(zhuǎn),抓到了被風卷到假山上的粉色帽子,一個颯然的落地,正好落在杜薇薇身前,露出自己最完美的笑容,溫聲道, “小娘子,這是你的嗎?” “多謝公子!” 杜薇薇接過帽子感激的朝他一笑,徐淞感覺那后面的菊花都失了顏色,真的是好溫柔好甜美的小娘子啊。 剛過完重陽節(jié)就進京城裝修鋪子的田桂芝聽表姑跟自己吐槽, “你是沒看見啊,那大風‘嗖’的吹過來,帽子一瞬間就飛上了天,我的頭發(fā)都亂成了雜草,” 杜薇薇說著當時帽子被風吹走的瞬間心里的慌亂, “還有那假山后竟然藏著人,三兩下跳到假山上把帽子拿下來,那一瞬間我真的超級超級尷尬啊!他把帽子遞給時還不肯松手,我硬拽才拽過來的,你說他是不是看中了我那頂帽子了?” ‘不是看中帽子,怕是看中人了吧!’ 桂芝沒想到國公府竟然那么不嚴謹,不過表姑的婚事到底定了沒? “已經(jīng)差不多了,十月初十是黃道吉日,那天辦定親禮,定的是戶部江郎中家的長公子,現(xiàn)在國子監(jiān)讀書,比薇薇大兩歲?!?/br> 李氏說的時候臉上喜意擋不住,看來是對這門親事挺滿意的,桂芝聽了就放心了,可事情的發(fā)展告訴自己美人來世間走一遭哪能不攪動些風云呢… 第88章 求助 信國公府 信國公府 李云石今天心情非常的好, 晚飯后踱著步子來到長子的書房,笑瞇瞇的把一份信箋放到正在背書的兒子面前, “桂芝丫頭要開一個新鋪子了,她說有事需要你幫忙,不知你有空沒?” 聽說桂芝要自己幫忙,李沅竟然絲毫不覺得意外, “可是讓我去幫她去收拾鋪子?十五日一天我都有空,平時只得下學之后一點時間?!?/br> 正好上個休沐日和同窗好友已經(jīng)約過了,下個休沐日還沒有邀約。 李云石卻指著信箋道, “你先看她讓你幫什么忙再說行不行?!?/br> 李沅打開信箋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小meimei的字還能看, 就是漏筆之字有點多, 放下書信,沉默半晌后方緩緩道, “她為何不讓田叔叔幫著作畫?就是父親的畫技也高出兒子很多?!?/br> “這個嘛,桂芝是這樣說的…” 今日桂芝來到李記雜貨鋪對著李云石笑的諂媚, 站在他背后用小拳頭捶著肩膀, “李伯伯, 我新置辦了一個鋪子,你要不要送我一份賀禮?。 ?/br> 李云石就喜歡桂芝那小精明樣,當下就應道, “想要什么賀禮你說, 買鋪子手頭緊巴了吧,伯伯給你包個大紅包?!?/br> 這人和人相處真要看脾氣的,李云石好多次升起了這丫頭要是自己親閨女該多好的念頭。 “我要的賀禮可不是能以金錢衡量的, ” 桂芝搖著小腦袋笑瞇瞇, “我觀李伯伯的字筆觸精到、著墨巧妙,運筆剛勁有力、如同漫天的閃電…” 李云石愣住了, 這小丫頭說的是自己嗎?他下意識的挺了挺背,感覺自己的形象高大了十分。 卻聽桂芝話鋒一轉(zhuǎn), “這么好的字若是能多些人瞻仰該是多大的幸事,我就想請李伯伯幫我題一個店鋪的招牌?!?/br> “行了,你那鋪子的招牌交給我了!” 李云石當下就大笑著應了, “你把尺寸和名字給我,哪天開業(yè)我來給你掛招牌!” “多謝李伯伯,” 桂芝忙上前給李云石斟滿茶水,雙手遞上前,趁他高興又道, “晚輩還有個不情之請,我那鋪子里面要重新裝修,我想請沅哥哥幫我在墻上畫一幅花鳥…” “這個我…” 李云石正高興呢,就想說‘我來就行’幸虧多年的鍛煉讓他及時打住改了口,人家都點名要沅兒幫忙了, “沅兒每日要讀書,只得逢五有休沐,會不會耽誤你事?而且他學畫才幾年,筆法還稚嫩的很,如何當?shù)钠鹪趬Ρ谏献鳟??!?/br> 就差說那墻壁上的畫也交給我了,全然忘了人家自己父親也是個擅畫的。 田樹滿心里也吃醋呢,女兒的鋪子招牌和畫都不用自己,招牌自己能理解,那畫可是閨女好一陣勸才想通的。 李云石說給自己兒子時還有點悻悻然, “她說她的鋪子賣的是新事物,需要那種青春洋溢的氣息,讓人一看就有朝氣蓬勃之感,說你來畫正合適…” 他說著還摸了把自己的胡子,話說那田兄弟好像不留須的,看起來確實比自己年輕多了,難道這胡須讓自己那么顯老嗎? 青春洋溢的氣息?李沅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這種氣質(zhì)!只感覺自己那素來平靜的心湖起了微風, “明日我下學后先去鋪子里看一下情況,卻不知桂芝meimei的新鋪子在哪里?” 這是應了的意思吧,李云石還以為兒子會推脫呢,看來自己對兒子了解的還不夠, “你下學直接到咱家鋪子找我,桂芝說那鋪子離咱家不遠,咱爺倆一起去認認門?!?/br> 一向冷靜自持的李沅在父親離開后又細細讀了面前的信箋一遍,微翹的嘴角顯示著他的心情超級好,心里反復思量‘墻壁上作畫,需要注意些什么呢?明日要先去藏書閣尋幾本書來了解一下?!?/br> 第二日一大早,桂芝就和父親帶著食盒來了新鋪子,后院里孫木匠和長子孫波正在洗漱,這鋪子里沒有井,孫木匠一早去街口上大口井挑的水,他們帶來的小火爐里已經(jīng)點上了柴火,銚子里的水已經(jīng)傳出來‘吱吱’聲… “姑爺爺,大表叔,早?。 ?/br> 桂芝打著招呼把食盒拎到房間的小桌子上, “你們昨晚睡的怎么樣?換了地方會不會睡不著?夜里外面吵不吵?” 這鋪子靠著大街,京城的夜市要到三更才散,桂芝擔心太鬧了。 孫木匠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從墻角的竹筐里拿出了幾個小馬扎往小桌子面前一放,笑道, “我們爺倆屬潑皮豬的,在哪里都能睡的著?!?/br> 田樹滿把食盒里的粥飯端出來,熱乎乎的還散著熱氣, “姑夫,小波快趁熱吃,這蔥油餅是桂芝做的,她舍的放油,這油餅就跟油里炸出來的一樣,可香了。” 一盤油燜茄子,一碟酸豇豆,爺倆一人一張大油餅,一大碗小米粥吃了個肚子滾圓,孫木匠摸著肚子笑呵呵, “桂芝做飯是真好吃,真該讓你姑奶奶多學學?!?/br> “姑奶奶是過日子呢,真要這么做菜,姑夫怕是又舍不得油了吧。” 桂芝那自然是站姑奶奶一邊的,人不在眼前也不忘了維護她。 這倒是事實,孫木匠就咧嘴笑,把碗盤子收拾到盆子里,孫波端到外面洗,他則和大郎商量, “今天怎么安排?” “今天我是趕車的,聽桂芝安排吧。” 田樹滿對著姑夫一攤手,表示自己放權(quán)了。 孫木匠就看向桂芝,